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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我想和你成婚

不知从哪天起,白青岫忽然发现他们之间隔阂的最后一步也没有了,分不清楚是谁先走的那一步,或许是他们两个人。

总之如今的贺卿在政见上同白青岫有所分歧都会直抒胸臆地表达自己的见解,而非以往那些似是而非的试探。

若两人见解相似倒还好说,毕竟可以求同存异,若两人对某件事的见解背道而驰,便又是极费茶水的一日,因为二人总是会争锋相对,一方必定要试图说服另一方,他们在感情以外本就是较为强势又自我的人,白青岫有时候被说得急了便瞪他:“古往今来,你见过哪个臣子是跟皇帝这样吵的?”

贺卿莞尔,眉眼含笑地看着对方:“若陛下想让我做臣子也可以。

更何况我们不是吵架,而是各抒己见,只是过程有些激烈而已。”

是是是,若是换个人敢这么同皇帝说话早就死了千百回了,可谁叫他是贺卿,吵归吵,但白青岫心底里还是挺高兴的,是不是受虐惯了就有些贱?

但白青岫就是不喜欢贺卿从前的那种态度,他明明有他的想法、有他想要的,但因为自己是君主,便总是将自己放在臣子的位置上,先君臣然后才是其他的身份,他的话术比其他的臣子还要动听,挑不出错处的词句,揣测圣意后将一个问题说出许多答案了供陛下选择。

白青岫取过一道折子来让贺卿来看:“有人说你是狐狸精,要我处置了你。”

“那要看陛下舍不舍得了。”贺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在白青岫的耳畔低声呢喃,“若是有人说你是狐狸精,你最好是。

你说对不对,殿下?”

那是他多年前就明白的道理,那时他初得势,会有人眼红明里暗里地往他身上泼脏水,说他阳奉阴违、只手遮天,说他欺君罔上、豢养私兵……

可他那时哪有那么威风?也因此受了不少苦,等后来真的能够翻云覆雨的时候,除却林询以外反而没人敢抨击他了。

从那时起,他便明白当有人诬告你“怀璧其罪”的时候,你最好真的有“那块璧玉”。

“是。”白青岫的那尾音拉长,似是有几分无奈,“你是狐狸精,才生得出这幅好相貌。”

在不久前贺卿连玉玺虎符一类的的东西都交还给了白青岫,他是吃定了自己对他的情意。

相较于这些身外之物,令白青岫最为高兴的是自己得到了贺卿全部的信任,而他并不想辜负这份来之不易的信任。

而对于贺卿来说,他要这些冷冰冰的物件只是想要一份安全感,他清楚白青岫喜欢他,可他没办法从白青岫那里得到太多的安全感,人心易变,更何况白青岫是天子,对方拥有的太多了,且不说在未来的日子里殿下会不会变心,就说自己与对方所拥有的两相权衡之下,他又会怎么选?

可后来贺卿从林询那里得知自己于殿下而言,是更甚于殿下本身的存在。

这就够了,除却彼此的伴侣的身份以外,他们还有各自的角色,他不会被殿下舍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一定不是殿下舍弃了自己,而是自己早已先行做出了选择。

贺卿认为他和殿下一样,他们的感情做不到那样自私。

贺卿被养的胖了些,那双腿平日里行走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轻功却落下了不少,从前在坐在“九千岁”的位置上,时时谨慎、刻刻小心,多少盯着他,这些自然也不能懈怠,或许是腿有疾之故,但更多的或许是如今的他有懈怠的资格了……

·

尚书府也已经建造完成,从一朝奸宦到如今的治世能臣,这身份是白青岫给他的,也是他自己应得的。

如今贺卿搬出宫们迁入府邸居住,但白青岫给了贺卿自由出入宫门的权利,现在的后宫倒是热闹了不少,因为多出了几位皇子。

本来教习皇子的任务贺卿是想交由林询来做的,不知林询是从哪里听来的风声,翌日早朝的时候就禀请告老还乡。

白青岫自然是不肯,若没有林询,自己怕是每日里不知要忙上多少,他当即挽留林询,事后他同贺卿说道:“如果这样的话林询也未免太过劳累,贺卿不该这样折腾他。”

白青岫意味深长地看了贺卿一眼,试图从他脸上瞧出些什么:“而且我总觉得——你们的关系非同寻常。”

“我的心天地可鉴,您可别冤枉我。”贺卿无奈地解释了句,他对林询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们之间是知己,那关系特别,却是另一种特别,“林询已经有心仪之人了。”

白青岫微诧:“他不是说此身已许国,再没有更多的心力谈情说爱了么?”

“感情的事又岂是自己能决定的?”贺卿失笑,“若遇见合适的了,所有的原则便都可以抛下了。

只是他的心上人不出不好,如今二人也并未三媒六聘行嫁娶之礼。

就像我在遇见殿下之前,也从未想过感情的事。”

“若是真的两情相悦,我给那人一个身份让她风风光光地被迎进丞相府也并非难事。”语毕,白青岫又开玩笑般的说了句,“他说此身许国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有一天他国要将公主送过来贺卿,我便把公主嫁与林询,也不算是亏待了人家。”

“若是从前,他恐怕是真的愿意的。”贺卿的眉眼染着几分笑意,“只是如今他恐怕不愿了,他既然将身许给了国家,陛下就大发慈悲将心留给他自己吧。”

王公世家、权贵子弟,又有多少人婚姻是能够自主的,为国家、为家族牺牲婚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来他同殿下的姻缘虽然过程坎坷,但在这世间已是难得的美满了。

因此皇子们的教习先生一事便暂且搁置了下来,不止文治,武功也不能落下,贺卿培养了不少武功方面的能人,这方面的老师倒是不缺,会不会教孩子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

前些日子地方上进贡了一大块玉料,这玉莹白温润无半分瑕疵,是顶好的玉料,白青岫想让工匠雕刻个物件送给贺卿,却被贺卿要了过去,说是不如让他来。

白青岫略带诧异的问了句:“你还会玉雕?”

贺卿颔首:“略懂皮毛。”

贺卿的略懂白青岫可不敢苟同,于是乎也就随他去了,左不过是一件死物,最差的结果也是雕坏了而已。

本来白青岫都忘了这么件事,直至今日贺卿将他雕刻出来的东西拿来给白青岫欣赏,白青岫看得瞠目结舌,半晌不曾言语,愣怔半晌后说了句:“你这是焚琴煮鹤、暴殄天物。”

贺卿将它雕刻成了两个物件,一个是自己被绑缚在塌上的场面,衣裳铺在身下,三千青丝散落在身上,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脸上的神情实在是令人难以言喻,最过分的是下身的那根东西都被栩栩如生的雕刻了出来。

另一件东西便是势,可那势是自己那物的形状模样。

一想到贺卿要将这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白青岫心中就生出一种异样的羞耻感。

贺卿一本正经煞有其事地告诉白青岫:“这怎么能算是焚琴煮鹤?

陛下是天子,能将这玉料雕刻成陛下的模样,是这玉的幸。”

眼前这人是愈发得寸进尺了,白青岫惋惜于这一块玉料的用处却也无可奈何,听得贺卿又说:“这件玉雕便摆在我府中卧房的床头,以后殿下不在身边的时日,也能日日观赏。

至于这件,殿下不如试用一下?”

说的是疑问句,其实是肯定句,一个不会拒绝,一个知道对方不会拒绝。

白青岫被束缚在床上挣扎不能,不过是他被绑缚在长生殿的床上,而非暗室中的。

玉势被顶入,贺卿满含笑意地问道:“殿下,自己艹自己的感觉如何?”

白青岫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地吐槽道:“贺卿,你有病。”

贺卿的另一只手把玩着白青岫胸口的饰物,那是一枚精致的金环,这是自己给他做的标记,这躯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和温度,贺卿不以为意:“那就当是殿下在夸奖我。”

贺卿磋磨得直至白青岫的情潮汹涌到迫不及待的时候便停住了动作,

白青岫略带不满地看着贺卿。

而此刻的贺卿骑在白青岫的身上,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衣衫,那衣衫尽褪被丢在了地上。

白青岫目光灼灼地盯着贺卿瞧,半分也不曾挪动,欲\望比方才更为汹涌,恨不得挣开这束缚将贺卿压倒在身下欺负。

二人裸裎相对,而贺卿眼中是盈盈的水光,缀以眼下的泪痣,如桃花灼灼、媚眼如丝。

他存了心思勾引白青岫,将自己的指节含入口中,舔舐吮吸得极为色情,偶尔发出一声黏腻,肉眼可见殿下的气息粗重了几分,那东西似乎更为兴奋了……

从白青岫的视角来看贺卿,他的确是故意折磨自己的,贺卿在白青岫的身上摆出一个艰难的姿势,将他的一切尽数暴露在白青岫的眼中。

强烈的视觉冲击令白青岫迫切地想要挣脱束缚,将贺卿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听他求饶、看他哭泣……

白青岫红着眼眶,脖颈处的青筋绽起,挣扎得大汗淋漓,最终无果,只能示弱道:“贺卿,松开我好不好?”

他总算知道自己跪在贺卿面前自渎对于贺卿的感觉有多强烈了。

“不好哦~”贺卿拉长了尾音,那语调黏腻暧昧,他不紧不慢地为自己开拓着,直至见殿下趋近于崩溃难耐的边缘,才选择放过了对方。

而后贺卿选择了骑上来自己动,二人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白青岫有几分欲哭无泪,在他以为贺卿终于肯饶过自己的时候偏偏贺卿还停下来伸出手去抽动了几下势,他都险先忘了还有这东西。

白青岫呜咽着求饶道:“贺卿、贺青山、督主、好哥哥、夫君,你可饶了我吧……”

贺卿眼尾上挑,陷入情潮的模样是异常的勾人,本该清冷的脸上也沾染了几分明艳,那难得的颜色显得他更加的漂亮,他直勾勾地盯着白青岫瞧:“殿下,您还记不记得?

许多年前,在我出征之际曾要您允诺过我一件事?”

这种时候谈论这事真的好么?白青岫当然记得,他只是在等对方什么时候开口,箭在弦上,白青岫忙不迭地颔首。

“我要你——与我成婚,嫁给我可好?”贺卿目光缱绻地看着对方,言语温柔,“只你我二人,上表天庭、下鸣地府,足矣。”

不需要高朋满座,不需要被他人知晓,更不需要世人的祝福……

白青岫在这一刻恢复了理智,从情\潮中抽离了出来,因为贺卿的言语令他有一瞬间落泪的冲动,他迎着贺卿的目光应声道:“好。”

那声音微哑,带着点颤音,而在白青岫答应了贺卿后知后觉地才发觉他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贺卿解开了。

**苦短,而后彼此的位置颠倒……

贺卿惊觉白青岫在做什么,慌乱地说道:“不必,殿下。木已成舟,没反应的。”

这几个字说得是那样的苦涩。

白青岫的声音飘入贺卿的耳中:“但是贺卿喜欢不是么?”

贺卿哑然,他无法反驳白青岫的言语,是的,他的确喜欢,可也的确不必如此,殿下金枝玉叶,这些都不是他应该做的,可他都做了。

情之一字,贺卿当然心动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贺卿终于被折腾得也说出了那句:“夫君,你可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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