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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昏君欺她

这妇人是窦慎。忱鸯暗道不妙,被窦慎发现她擅闯郡王处,定不轻饶,更糟糕的是,阿娘此时在窦慎手上,自己若不谨慎处事,定会连累阿娘没了性命。

听窦慎之言,不是捉拿刺客来的,而是因为担心郡王,前来探望。若叫窦慎发现她冒充郡王,情况更遭,忱鸯能够想到的,就是躲,慌乱之下,她也躲进柜子里。

“窓儿,你可还好吗?”忱鸯在柜子里,听出是窦慎的声音,心里越加慌怕。此时的情势是,相府遭遇刺客,二郡王惨死刀剑下,冯氏有刺杀郡王之嫌,而忱鸯则被迫冒充郡王。若被窦慎发现她在此,则是冒充郡王为罪之一,被发现女儿身,则是罪之二。

听见那妇人窦慎急得哭了,一面哭着喊“窓儿”,一边四处找寻。窦慎一向强悍,竟也有脆弱的时候。忱鸯躲在一衣柜里,不敢大声喘气,里面还有一人,是方才被忱鸯关进来的,未知此人是谁,总之此时不可放她出去。

她很听话,只在忱鸯初时扯弄她时,吓得低叫一声,忱鸯对她说“别出声,我不伤害你。”便未见她再有叫嚷了,更不会弄出动静来。此时,窦慎在屋里哭喊时,她微微挣扎起来,忱鸯怕弄出声响,被窦慎发现,慌忙把她肩膀按住。

她身子颤抖,情绪很激动,好像要叫出来的样子,忱鸯不得不制止了。嘴唇凑到她耳边,低声警告道:“别出声,只要听话,不伤害你的。”语时,手掌向她唇边探过来,作出捂她嘴的样子,忱鸯不忍心真的动手捂住她的嘴,便是手掌向她唇瓣贴去,待碰触到时,又手掌移开一些,又恐她叫出声儿来,手掌又贴过去些,这般来回几次,便是掌心次次摩挲她唇瓣数回。

女人勉强撑着身子,靠着柜子瑟瑟站着,紧攥着细嫩手指,在柜子的木板上乱抓,小心地喘着,在黑暗当中,女人清楚感知到,自己的气息,随着一呼一吸,有节奏地一缕一缕喷洒而出,尽数落在郡王的掌心。

顾婤的心跳得厉害,就像要跳出来的样子,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根本不受控制,忱鸯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认为她害怕,把唇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别怕。”薄唇轻张,温热的气息吐露,扑洒在耳边,心神荡漾之际,觉得扑洒在耳边的气息,很是熟悉。

就好像在很久之前,又好像在不久将来,在某处,自己被某个人,按住肩膀,凉薄的唇,霸道地凑过来,温热的气息着肤,身心颤抖。究竟是谁人,又是在何处,顾婤回想不起来。此时,她脑子很乱,灼烫的气息叫她慌乱,断断续续的梦境令她心乱。

“窓儿,在哪儿?有事没?”窦慎听见屋里有声响发出,顺着动静,找寻过去。衣柜里,忱鸯紧张的屏着呼吸,听得窦慎的脚步往衣柜跟前走动。

窦慎很担心郡王,虽说这个孩子从小疯癫,到底也是亲生骨肉,况且,郡王的疯癫,窦慎有很大过错,想到自己十几年前做的事情,则对郡王的愧疚之情尤甚,竟哭喊起来:“窓儿,你躲哪儿了,听见答应一声。”

衣柜里,忱鸯担心被窦慎发现,精神紧绷,被她按住身子的女人,虽说呼吸急促,偶尔微微挣扎,却未有逃出去之意,此时却不知怎了,竟用力挣脱。忱鸯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不是万不得已,忱鸯不会这么做。在耳边低声说:“别动。”语时,手掌慢慢地松开她的唇瓣。顾婤手指在衣柜木板上,划了又划。

为了方便随时警告,忱鸯的唇停留在她耳边。气息在耳边萦绕,顾婤猛地想起几日前,在寝殿,郡王躲到她身后,吓得呼吸急促。此时的感觉,跟那时的感觉,十分相似。不过,这却也不奇怪,因为眼前之人,就是二郡王,也难怪让顾婤感觉相似。而真正让顾婤感到疑惑的是,眼前的情形,好像在梦境里出现过,梦境里,在昏暗的屋里,少女穿着玄色衣裳,身影修长,向着顾婤踱步过来,大手霸道地按住她肩膀,薄唇凑到耳边,喘息着。想看清她的样子,用力回想,却看不清,此时画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日前,在寝殿,郡王趴在她背后。不管是梦境里,还是寝殿里,这种感觉很真实。

思索这些,使得顾婤头疼,控制不住地低叫一声,待忱鸯伸手去捂她嘴时,已经晚了。窦慎听见声响,往衣柜前来,说道:“什么人?”忱鸯心想完了,手无力地松开,女人也趁机逃脱,打开衣柜,走将出来。

说道:“怎么了,娘?”忱鸯仍在衣柜里躲着,听见这女人开口说话,喊窦慎娘,才知道她是顾婤。心想,这下真的完了,顾婤一定会告诉窦慎,衣柜里躲着个人。

“婤儿?你躲起来作甚,见郡王没有?”窦慎问道。顾婤跟窦慎一前一后,来郡王处,其实不是一起来的。府邸遭遇刺客,窦慎担心郡王,过来探望,顾婤这次回府,其实是来找寻忱鸯的,打算趁着天黑,到后院一趟,因为这件事不能让阿娘知道,否则定被责怪,只得拣没人的地儿走,恰好路过郡王的厢房,看见阿娘过来,只得假装是来看望二妹的。

窦慎又问:“问你怎么躲到衣柜里,见郡王没有。”顾婤说道:“听见府邸喧哗,我害怕,因而躲藏。”郡王既躲起来,自是不想见人,顾婤觉得自己不该暴露其行踪,因而不回答阿娘的问题。却说忱鸯仍在衣柜里躲着,只怕顾婤告发,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窦慎找不到郡王下落,着急万分,着奴仆屋里找寻个遍,也不见郡王,有个仆妇,跟着窦慎十几年了,是个机敏谨慎的妇人,对窦慎说道:“衣柜里还没找。”窦慎看向顾婤,方才女儿在衣柜里躲,若郡王在里面,女儿怎么不说,她不该怀疑女儿的,可是,的确只有衣柜里还没找。

问道:“柜子里有人吗?”顾婤不回答,见女儿表情有异,窦慎又问:“发生甚么事情了?”说时,着奴仆打开衣柜。衣柜开启,里面果然藏着一个人,仆妇问窦慎:“如何处置?”窦慎说道:“带过来。”仆妇扶着郡王,带到夫人窦慎跟前。

这时,忱鸯没有戴幂篱,真面目暴露在大家跟前,十分惶恐,她抬起袖子遮面,却看见奴仆们都低着头,莫敢仰视。

窦慎说道:“为何躲起来?”这时,窦慎还当此人就是郡王。忱鸯不语,思量如何解释所发生的一切,又听得窦慎说道:“娘找不到你,很担心。”听窦慎这么说,忱鸯惊愣。同样惊诧的还有顾婤,她觉得郡王躲藏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怕被发现,要不然不会拉扯着她一起躲,至于当中缘由,顾婤就不明白了。欲待把方才郡王扯着她躲藏,不让她发出声响,将这一切告知阿娘,抿了抿唇,准备开口时。

后背传来一道力量,却是郡王躲到她背后了,手指扯着她衣角,身子在她后背瑟瑟发抖。这样的场景,跟那日在寝殿,郡王害怕时,往她背后躲,不是一模一样?这个人,不是郡王,还能是谁?

忱鸯往顾婤背后躲,是因为,她未戴幂篱,模样暴露在大家眼前,令她惊恐。这窦慎,一来是担心郡王,再者是察觉眼前的郡王与常时有异样,因而着仆妇把郡王带到跟前问话,眼下,郡王这般躲藏,窦慎越加心生怀疑,厉声吩咐女仆道:“把郡王带过来。”

忱鸯害怕被碰触身子,躲到顾婤后面,就像抓救命的稻草一般,紧抓着她的衣裳。却说奴仆得了令,上前就要动手拉扯郡王。忱鸯已是冷汗如雨,就准备破口说出实情来。这时顾婤说道:“住手。”奴仆住了手,窦慎惊问道:“婤儿何意?”顾婤说道:“奴仆对郡王无礼,女儿制止。”窦慎盯着顾婤背后的人,说道:“你二弟与常时不同。”顾婤说道:“与常时怎么不同了?二弟常时又是甚么性格?娘说二弟怪异,二弟的性情本就不定,再说,府内遭刺客,定是吓着了,二弟只想歇会儿,咱莫扰了。”窦慎说道:“不行,你二弟甚是怪异,我当看看。”说着,往顾婤跟前来。

这时,忱鸯未戴幂篱,担心脸被看到,已是惊得浑身汗水湿透,看见窦慎过来,大喊道:“走开!”窦慎说道:“让娘看看,你没事,娘就走。”忱鸯说道:“不要。”窦慎愈加怀疑,说道:“为何躲着娘?”忱鸯不语。这时顾婤说道:“二弟不准任何人靠近身子,娘又不是不知道,还叫奴仆上前捉拿,二弟怎不怕?”窦慎若有所思,顾婤又说道:“娘别着急,二弟只是吓着了,您也看到了,她无恙,娘不如暂且回去,叫二弟好好歇着,改天再来探望。”看见窦慎仍是不放心的样子,顾婤说道:“娘若不放心,女儿陪二弟一会儿。”窦慎把女儿叫到一边,小声吩咐道:“你留下来,问问有事没事,再一个,验一验身子,你知道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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