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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宫宴谶语

顾婤仍是头也不回,看都不看她一眼。侍女一边扶着皇后进屋,一边说道:“您既然来,怎不过去跟郡王说说话。”皇后道:“说什么,也不曾说过话。”织月说:“慢慢就熟悉了,都是自家人,多说说话又何妨?”皇后道:“我不知道说什么。”她当真不知该说什么,把阿爹的计策语之,还是恭贺死的是齐国公子,她得以活命?

侍女不知这些,知道皇后性子淡,从不争,也从不斗,最近,皇上闹着立皇后,皇后也不争,丞相跟皇上争权,皇后却不完全支持丞相,心里还是希望两边能够和解。皇后这般不作为,却是不对的,侍女劝道:“怒觉得,咱得有个帮衬,一直以来,您什么都听丞相的,若丞相败,皇上定不会饶过咱们,若丞相嬴了,您也不再有利用的价值,只怕往后的日子,难过了。”顾婤说道:‘我当如何?’侍女说道:“您看郡王,活得明白,一切皆听丞相的,而您呢,游移不定,丞相交代的事情,总是反驳一番,到时候,丞相真的嬴了,也不会感谢您。”

阿爹交代的事情,不就是,借着陪同乾锦翁主看望宁王的名义,将闭门不出的宁王,剪除。此计,须得郡王的帮助,郡王陪同翁主看望宁王,这般十分合理,不会被怀疑。而下发这道诏令的,就是皇后顾婤了,她已经跟郡王说了,还要她怎么做。

却说忱鸯遥视皇后进屋,良久,慢慢地起身,回旁屋。她跟翁主在主殿的旁屋住,进得屋里,翁主没睡,看见郡王来,忙上前迎,说道:“你回来了。”看见郡王浑身湿透,忙递手帕,不停地解释,“今日宴会,我爹说话属实过分了。”翁主此时很为难,一边是阿爹,一边是郡王,她不知道自己该帮哪个。

而对于忱鸯来说,虽说皇上可恨,宁王跟丞相作对,就是跟皇后作对,宁王也非善类,不过,翁主无错,因而丝毫没有责怪之意,也不讨厌翁主。

想到方才侍女传话过来,明早,她须陪翁主探望宁王,说道:“明早陪你到宁王府。”翁主惊喜道:“当真?”她还以为郡王生气,不会再理会她,没想到,竟提出陪她到宁王府看望阿爹,乾锦很惊喜。忱鸯点头,“对,我陪你看望宁王。”这是皇后下达的诏令,也是忱鸯暂代郡王,当做的事情。翁主忙说:“多谢你了。”看着眼前的郡王,脸上都是雨水,翁主取出手帕,抬手,欲抚脸上雨水,而这时,郡王猛地躲开。也不是讨厌,当怎么说,不习惯被旁人靠近,更不要说触摸了。当然了,她其实对翁主未有很大的戒备之心,她觉得翁主其实是个温柔的人,方才躲开,只是觉得不妥,仅此而已。

乾锦自然是感受到郡王的躲避,看来郡王不喜欢她,她劝自己说,毕竟二人才相识,等到熟悉了,就好了。翁主愣了下,勉强笑着说:“明儿,你陪我见阿爹,我好开心,早些睡吧。”乾锦起身往里间去,笑的说:“你很有心,陪我探望阿爹。”忱鸯说:“这是皇后意思。”

乾锦停住脚步,转身,脸色一变,说道:“不是你的意思?”忱鸯坐榻上,抬眸,淡淡道:“不是。”翁主转身,回步至其跟前,疑惑道:“皇后的意思?”阿爹跟丞相之间的斗争,翁主很清楚,皇后是丞相的女儿,如果看望阿爹是皇后的意思,应当防备。忱鸯问:“怎么了?”乾锦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没事,郡王早些休息。”

次早,翁主起床,妆台前梳妆。中午到王府看望阿爹,她自然高兴,可是,一想到皇后跟着一起去,心里又觉得不自在。正在梳妆,杜雀进来。杜雀聪慧,恨顾掔,励志匡扶周室社稷,得知丞相诡计,遂来告知翁主。

丞相之阴谋,使翁主回府探望宁王,皇后与之同往。翁主探望宁王,宁王必见之,只待宁王开门,埋伏在四周的顾掔的暗卫,一齐冲进府邸。

杜雀劝乾锦翁主莫与皇后往宁王府,乾锦思念阿爹甚切,不听其言。杜雀说:“你想见你阿爹,也不在今日,关系到令尊安危,千万谨慎。”翁主半信半疑,继而问杜雀:“回府探望我阿爹,皇后的圣旨,其能违抗?再说,我都起来梳妆了,却不好推托不去。”杜雀说:“你就推说身子不舒服。”乾锦翁主装病,着侍女禀告皇后。

皇后不知翁主心思,遂着御医为之看病,侍女织月觉得不对劲,对皇后说:“乾锦翁主忽然托病不出,定是故意的。”皇后问:“为何这样说?”织月道:“丞相传信于您,令您与郡王同往宁王府,陪乾锦翁主看望宁王,您可知为何?”皇后道:“阿爹自然有其用意。”她知道这是阿爹的计策,用来对付宁王的,至于如何对付宁王,她就不知道了。侍女道:“您一向听凭丞相吩咐,奴觉得,咱不妨自己拿主意,主动为丞相分忧,以取得信任,咱不能事事都任凭摆布,当有自己的主意,这般一来,咱们在家里也有了地位。”皇后道:“你说得很对,可我却没这个心思。”侍女说道:“你还不如郡王呢,之前传言郡王疯癫,其实郡王最通透了,一切都听从丞相的,昨儿在狩猎场,对皇上无礼,虽说后来被丞相罚跪,不过,倘若丞相真的责怪,岂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您还不若郡王呢,根本不知晓自己要什么。”

织月说的很有道理,郡王在狩猎场上的表现,可以说为家族出尽风头。顾婤不由想,此次的计谋,郡王可知晓?

幽幽的开口:“织月认为我应当怎么做?”侍女说道:“丞相的意思很明显,让乾锦翁主回府,翁主却托病不出,咱们当设法让她出门。”

却说丞相那厢,等到中午,不见乾锦翁主来,派人进宫,得知翁主不能来。顾掔震怒,疑宁王看破他计谋,这时郑异劝道:“翁主身居后宫,宁王闭门不出,纵然宁王看破此计,如何与翁主传递消息?说不定翁主是真的病了,再说,眼下也无别的办法,不如先等等,待明日,倘若她还托病,便是故意的了,咱们再商量对策。”

次日,乾锦翁主仍旧托病不出。她卧病在床,忱鸯则坐在廊庑下,翁主看起来没事,却装病,不知为何这般,想不明白。

翁主起床,见郡王仍坐在廊下,上前问:“怎一直坐这儿?”忱鸯不答,问:“身子好些了?”翁主慌忙说:“还,还没。”其神色慌张,似乎有事情瞒着,忱鸯也不知该不该问问。

而在皇后那厢,顾婤坐在窗边,桌案上是阿爹的密信,着她催促翁主看望宁王,她猜出翁主是装病,却未思索计策。

听见小公主在摇篮里哭,哭得顾婤心疼,这是长姐的孩子,托付与她照顾。小公主直哭,是不是也察觉到皇宫里的危险。现在的皇宫,危机四伏,稍有不慎,全家都得没命,为今之计,只有听从丞相的安排,设法使得翁主去宁王府。

顾婤来到旁屋,看见郡王廊庑下坐,看见皇后来,忱鸯忙起身施礼。

她这般紧张,是因为知道自己才做错了事情,狩猎场对皇上无礼,是因为这样,顾婤对自己冷淡,对吧?忱鸯知道错了,不会再做出违背礼仪之事了。忱鸯错了,连累郡王,被顾婤讨厌,这般想着,忱鸯把头低得很低,就好像在认错的样子。

顾婤只是淡淡的瞧着,还以为郡王疯癫,没想到,这般知礼,这一点,初次见她时,就知道了。眼下,仍是恭敬有礼,却有些奇怪,她的礼貌当中,透着对顾婤的疏离,却不像,初次见时,温润有礼,带着青涩惶恐。

淡淡地开口道:“你既然娶了翁主,当关心她,翁主也不知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原来打算陪她看望宁王的。”

忱鸯赶紧思索她话里的意思,一个是叫她关心翁主,说得却有道理,自己代替郡王娶翁主,是当关心,二是提起了探望宁王这件事,这是皇后的诏令,也是自己身为郡王该做的事情,然而,此事耽搁下来,却不是他的错,是翁主推生病不去。不过,若完成此事,却不难,宁王乃是翁主的父王,翁主其实很想念宁王,只要忱鸯开口,说亲自陪她看望宁王,想来翁主是会答应的。忱鸯说道:“臣弟知道了。”向皇后微微施礼,然后就要往屋里去。

看郡王的意思,是准备劝说翁主去宁王府,顾婤瞧着郡王的身影,表情复杂,她可知晓,陪翁主到宁王府邸见宁王,其实是个阴谋。她若知晓,会怎么样?可会利用翁主,剪除藩王?或是,一切听凭阿爹的。就如织月所说的,郡王很聪明,知道自己要什么,一切听丞相的吩咐。

可是阿爹说了,此事保密,郡王当是不知晓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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