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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他的五官如此完美,干净而整洁,是人们无法触及的圣洁,是人们读诗时于心头浮现的那片雾里看花的朦胧美。

凌云木觉得自己像是地狱的魔鬼,让这个纯粹而无害的天神不甘而屈辱的跪拜在她身下。

若他是属于她的,该多好。

他令她着迷,无论是他身上清苦的气息,还是他那带着古老而神秘气息的黑眸,亦或是他那饱满而紧致有型的胸肌,又或是他那双无论是手心手背,还是掌心的宽度与手骨的长度皆合她心意的手。

当然,还有他的声音,尤其是他微微喘息的声音。

若是他名花有主,她可要伤心嫉妒了。

凌云木就在这种心神荡漾中与他分别,她独自一人在街道上走着,却仿若在星河流淌,穿插而过的人流仿若一个又一个擦肩而过的光芒内敛的星子。

而天上也有星光,天上的星光像是糖葫芦在日光下点缀出来的零碎的光,一轮如她颈上玉环般圆润的明月高悬于空,与这高耸入银河的树梢相得益彰。

我们认为天上的星星是星星,可难保天上的星星也会觉得我们是星星呢。

此良辰美景,她想赏月,可肚子着实是该响就响,不分场合,又闻着不远处飘来的阵阵勾人食欲的香气,勾着了她的胃,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再走百余步,便到了崖州吃街,市如其名,街灯繁华,馥郁四溢,往来游人络绎不绝,乃是闲话家谈,联谊宴集,消磨时光,闲步散心,孩童逐戏,男女之游的上好去处。

买一碗馄饨配上两块儿胡饼,就坐在悦腹食肆一张桌旁,听着一旁男人之间的称兄道弟,以及女儿家的嬉笑欢乐,瞧着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受着人间烟火的滋养。

虽然这烟火时不时有些呛鼻。

这悦腹食肆,卖的是些家常菜,可却是好味道,比这家店的掌柜要讨喜。

就在胡饼只剩下一口的时候,人群中忽而一声大斥,紧接着便是一阵骚乱。只见两个大缸粗细毛里毛糙的光膀汉子将闯进来,这两个大汉形状粗鄙,眉眼之间尽是泥秽之气,眼眸浑浊而油腻,竟连猪都自愧弗如,望尘莫及。

凌云木觉得自己的眼睛遭受到极其强烈的猛击,刚刚吃的饭险些吐了出来,紧接着又撞入一个白面小生,她顿时觉得自己眼睛,乃至于心灵都受到了女神的洗礼。

像是大雪一夜之间遮住了所有泥泞。

凌云木觉得自己三年都不用吃油了。

“我让你跑,我让你跑!”其中一个光膀汉子狠狠踹了跌倒在地的白面小生一脚,这一脚实打实的踹在身上,其中暴力与血腥,自不必说,像是在杀鸡宰牛,浑似在踹一个死物。

“你个死鸭子,还不回去教馆,今晚就给了开了条!”说着,他又踹了他一脚,示意让他起来,嫌弃道:“婆婆妈妈的,哪里有一点男人的样子,滚起来!”

“二位这句话,倒是有趣得很。”凌云木不紧不慢吞咽下最后一口胡饼,缓缓起身,连连拍掌叫好。

“谁在多事!”那两个大汉本是凶恶的目光在触及到凌云木腰部那根红鞭时骤然失色,又在触及那双英朗厉飒的五官时吓得抖若筛糠,连连点头哈腰。

“我们兄弟俩有眼不识泰山,凌家主恕罪,求凌家主恕罪。”

“没见过我?”凌云木冷哼一声,眸光森森“看来这崖州也有不识得我的人,每月第十五日的教化你可有去?”

那两个七八尺高腰如瓮的汉子顿时像是老鼠见了猫,忙夹着尾巴,腿一软便栽倒在地。

说是教化,其实就是给他们上规矩,戴枷锁。

兄弟几个每到这个时候便想方设法偷溜出去,又是威胁又是逼迫管事儿的人瞒报。

然而我想我还不至于无聊到要将他们的牢骚与诸位叙上一叙,污了诸位的眼睛,无非是既迂腐又自大又无知又独断而又令人不适的话罢了。然而有一点是高兴的,便是他们的无可奈何:“去了,去了……”

凌云木轻蔑的哼了一声:“去了还这般?”

他们两个不服她,可是又不得不做出臣服的动作,不得不做出臣服她的神态,不得不说着臣服她的话语。

这二人怕受责罚,又知道这位凌家主好色,便彼此互相使了个眼色,谄媚道:“教馆新来了一位美人儿,凌家主瞧瞧,这脸蛋儿可是生得不错。”说着,他就地爬了过去,狠狠掐住那白面小生的脸庞,迫使他昂起头来。

而那白面小生也是狡猾得紧,瞪着一双可怜巴巴的杏眼望着她,眼波流转,勾人摄魂,真真是生了一张好脸。

凌云木冷冷瞧着他,没有说话。

那光膀汉子忧心自己的前途命运毁在她这个女人手中,咬了咬牙又赶忙讨好似的向凌云木介绍这位美人:“这可是我们教馆正火的宠儿,还是干净得呢,受了好些天調教,您瞧他这风情,可不多见呐!”

凌云木在他三人面前来回踱步,他们匍匐在地,像是她的脚已经踩在他们的脊骨上一般。

“我记得崖州州规早先有言,不可**上身入街,有故意违此规定者者,按扰乱州治问罪,入狱一月,罚五钱银,其余酌情处理。”

二人面面相觑,这他们当然知道,可是凭什么,之前还能光着膀子调戏玩乐良家妇女,看她们惊慌跑开,也是一桩趣事。可是现在被这样要求,夏日有什么趣味?

心头虽不服,可到底也不想受罚,巴巴的告求自己出门捉急,绝不会有下次等等之语,加上那故作哀求的神情,求她手下留情。

凌云木:“不行。”

听了这话,他们两个连滚带爬爬到她脚边,苦苦哀求,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离不得他。

凌云木有些犹豫,她一向有些心软。

而一旁的白面小生见状,轻轻说了一声:“你不是还有个姐姐吗?”

这小调儿像是一根钩子,钩着人的心,像是崖州的花酥糕。

凌云木的心头一动,一下子硬朗起来:“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可求饶的。”

那两个大汉恶狠狠瞪了那白面小生一眼,似要把他刮骨剜皮。

“可是我姐前些天被我爹娘嫁出去了,已是别人家的人了。”

凌云木没搭茬,反而道:“聘礼多少?”

“二人一愣,似乎有些不明白她问这个的意图,如实道:“全部换算的话约莫四十贯。”

四十贯可不少。

凌云木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钱呢?”

“在我家呢。”

凌云木嗤笑一声:“买卖人口啊。”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可是要人命的。

其实崖州之律法本是按大晟规定履行,可后来自打凌云木称势此地,编撰崖州新法,旧法便名存实亡了,甚至于百姓喊冤去的不是衙门,而是去以凌云木为首的司衡堂,百姓称为二衙门。

凌云木轻笑一声,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声音也一如寻常,却令人不寒而栗:“看来每月的教化你也没去,崖州新法你也不晓,又公然在我面前挑衅,意欲何为?”

“那我老母亲,我的孩子离了我怎么办?”

“不是有你们卖姐姐卖女儿得来的四十贯钱吗。”她不紧不慢的整着袖口,语气稀松平常,却带了些不可窥得的深深的无力。

就像是女娲忽然有了父亲一样无力。

就和盘古拥有母亲一样滑稽可笑。

“阿凌,我就说你的法子不行。”一道锐利如风剑的声音传入凌云木耳中,她秀眉微蹙。

“还是我说的,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足以矫枉。除了头一两年有什么微不足道的的成效外,这几年你可都是毫无进展。”

“起初经济不行蛮荒一片,你的法子还能治个病,死马当活马医,算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毕竟,有来钱的路子,谁会不服。如今崖州发展蒸蒸日上,马也活了瞎猫也死了,你那温和到像是一个屁的法子可就凑合也凑合不了了。”

凌云木:“花莲心!”

字如其人,听说她自出生时额间便缀一朵粉菡萏,如今长大成人,那菡萏奇妙的也随之绽成一朵藕荷色的莲花。

此人举手投足亦或一颦一笑之间,颇有莲之风韵,可出口的话就像那莲子一般,直苦得人心头发麻,也不排除有时候说的话像是莲池下的淤泥,糙得很。

花莲心:“你上次不是说你再也不要来我这悦腹食肆了,说完这儿饭难吃,不如你家的天仙楼?”

凌云木翻了个白眼儿:“你管我,腿长在我身上,我爱去哪去哪儿,再说了,偶尔换换滋味,也是好的。”

花莲心撅了噘嘴,揶揄道:“这么晚了还在外头,做什么去了?”

凌云木:“你事儿真多。”

花莲心耸了耸肩:“关心你也不行,不知道浮光怎么受得了你的。”

她缓缓靠近她,凌云木见状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她没推她,反而是自己往后退。

凌云木:“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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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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