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亲近。”她委屈巴巴说着,声音和之前判若两人。
他若是信了,那才是脑子有病。
陆舒客冷哼一声,抬手覆上一直有意无意在自己脸上摩挲的软肉与那颗石子,指尖微微碾压着。
凌云木轻颤着身子,咬着唇,因为憋声的缘故涨红了脸,她昂扬着脖子,似欢乐似痛苦的皱着眉头。
“还敢不敢再来招惹我,嗯?”他轻咬了一下,凌云木差点惊呼出声,陆舒客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呼之欲出的声音牢牢堵住。
“你走开……”她喘息着,伸手推搡,可却不得不倚着他的力道,靠在他怀里。
陆舒客牙尖缓缓磨了磨,瞧她半眯着眼儿的舒服劲儿,轻笑一声:“你倒是是让我走还是不让我走呢?”
“我没让你碰,你别……”她忽而嘤咛一声,囫囵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别……自作多情。”
陆舒客的手在她尻部捏了捏:“你不是说要我做完吗,不做完就不放我走,不是你说的话?”
凌云木不高兴的挪了挪尻部:“你算个什么东西。”
陆舒客:“要么喊,要么被发现,选一个。”
凌云木声线不稳,又夹杂着委屈,分外勾人:“有没有第三个?”
他眸光有些晦暗不明:“当然有。”
他与她拉近了距离,唇角含着一抹谑笑。
凌云木:“什么?”
陆舒客:“你哭。”
凌云木:“嗯?”
陆舒客也没解释,直接道:“选吧。”
凌云木:“我哭什么,没什么可哭的啊,哭你被我開苞吗?”
陆舒客眯起眼睛,脸色微沉,耳根却是有些泛红:“三选一。”
凌云木不以为意:“那我选第三个。”
陆舒客:“确定?”
凌云木皱眉,嫌他啰嗦:“废话。”
崖州有一种糕点,唤花酥糕,颇受当地百姓爱戴。那花酥糕质地松软,表皮是海棠花的粉色,里面裹着蜂蜜汁水,若是咬上一口,汁香四溢,清甜之味溢满口腔,顺着喉结的滚动落入腹中,令人爱不释手。
当地流传的吃法便是用手指将那花酥糕的表皮轻轻剥开,那包裹其中饱满晶莹的蜜浆便顺流而出,将这蜂蜜尽数吮吸入喉,又伸出舌尖将那花酥糕薄皮内部的蜂蜜甜汁舔舐干净,方就这那海棠色的薄皮一道吞入腹中。
他不喜甜食,可今日得的这花酥糕却是例外。
多亏了凌云木请客。
陆舒客倒是一脸满足,甚至细心的拿出帕子凭着感觉为她擦拭,擦拭的时候也不甚安分。
这还不算完,他非要她哭,手指巧妙地摩挲着那颗红珠子,只见她浑身一颤,呼吸都窒了几分,被逼出一行泪来,陆舒客将无力站立的她抱在怀中,清理狼藉。
她眼角隐隐泛起晶莹的泪光,鼻尖沁出圆润的汗珠,下巴磕在他肩头,半眯着眼睛,轻咬着下唇微呼着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舒客握着帕子的手动作不停,细心清理善后。
她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自己脸颊上的湿泪。
赵页和孟兰还没走,细听之下二人竟说起十年前的往事,她跟他打雪仗,她在圆圆的雪球里包了贼大一块儿大石头,就那么砸了过去,险些让他进宫当太监。
“……”
真是一个比一个记性好。
陆舒客拍了拍她圆润的肩膀:“抬手。”
凌云木垂着眼皮,语气慵懒:“抬不起来。”
“手应该不至于吧。”带着薄茧略显粗粝的指腹自肩头滑落到手腕,将她手臂抬了起来。
他还有脸说不至于,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欲壑難填的,也是头一次被迫出泪来。
“谁让你你那么孟浪?”他屈膝頂了頂他。
他的身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缓解,潜意识朦胧之间他觉得自己像是个玩具,让她发泄的玩具。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转瞬即逝,若清浊之气未聚成雨滴便各自消散。
“别动。”他眸光微沉,握住她腰肢,帮她整理衣衫,指尖划过她柔软的肌肤,二人在衣料起伏间调整着自己呼吸。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凌云木气力渐渐回笼,却还是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调侃道:“看来大人也不是那么无欲无求嘛”。
陆舒客木着脸没说话,然而在这昏暗之中,一抹绯红悄然爬上他耳根。
猝不及防间,凌云木眼神一厉,狠狠屈膝顶上他腹部,陆舒客吃痛弯腰,她便顺势抬手压在他肩部,将他摁跪在地。
她逼近一步,此地空间窄小,凌云木若不退让,他便无起身可能。
她抬手勾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唇畔摩挲,继而手滑至他那线条有力而分明的腹肌上,毫不留情的将他衣衫扯开。
纵使在茫茫黑暗之中她看不见他身上具体的脉络,可手下的触感却足以让她遐想出他那令人眼前一亮的躯体。
“本姑娘最讨厌耍小聪明的人。”她抬脚踩在他肩膀上,甚至恶劣般碾了碾。
陆舒客的手不觉间紧握成拳,沉稳的眉宇之间闪过一抹凌厉与不甘。
“啊呀,大人的官袍被小女子弄脏了呢。”她声音娇媚,满含笑意,眸光却是冰寒。
她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昂头。黑暗遮掩了他的面貌,他的屈辱却如?铜钱草一般疯狂滋长,然而在黑暗也照耀不到的血液暗处,一抹怪异的情绪,又或者说是癖好,正悄然滋生。
“凌姑娘还想做什么?”他抬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亲也亲了,指也指了,难道非要我用那秽艮不成?”
她脊背靠着略显冰硬的墙壁,脚尖缓缓从他肩膀上挪开,转而踩在他腿心,将那势压了下去。
陆舒客眉头一皱,眸光稍暗。
“做事就要有始有终不是吗?”凌云木勾唇一笑,逼近一步,在他耳边轻语,若一阵风般轻柔,却顿时令人血液沸騰:“你既是因喊我主人到此,那么结束时,自也该以奴儿的身份退场不是?”
陆舒客紧绷着脸,腰杆却依旧挺拔。
“再喊一次,我便放了你。”
陆舒客抿了抿唇,眼眸沉沉的,黑暗之中寂静无声,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凌云木冷笑一声:“你已经喊过一次,再喊一次又何妨?”
他幽幽抬眸:“既然如此,再做一次又何妨?”
他的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凌云木一把拽住他的手,自己微微俯身,距离瞬间拉近,二人呼吸近在咫尺。
凌云木声音蛊惑而迷人,带着细腻的肉厚捂住他的手:“大人这双手若是用来写公案,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忽地,她冷哼一声,将他的手毫不留情的甩在一旁,与方才大相径庭,语气却含着笑意:“不如我们玩点其他的怎么样?”
谁能想到,那短短一旬便收获百姓的齐声称赞人送外号玉郎的清面郎君,此刻跪在她身前,紧皱着眉头咬着牙关,健硕的血肉渗出汗珠,打湿薄衫。
隔着布料,可见那被汗水打湿隐隐露出线条紧实而优美的身躯。
她摸上他胸前一点红,轻轻一捏:“就这么喜欢被我堵住嘴,被我压,嗯?”
这话说的露骨,身体却是平稳又好听,带了些撩人的戏谑,以至于令人难以置信这种话竟然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猛虎露出獠牙,势要见血方归。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能耐,敢反过来威胁我?”她俯身靠在他耳旁温声细语,手指勾起他一缕乌发,眼神却似夜晚捕杀猎物的豺狼,机警而又充满攻击。
她的脚踩在他膝盖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有些兴奋。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时,也有点惊讶。
见他不吭声,凌云木眉头微皱,直起身来,脚尖踢了踢他裸露在外的胸膛。
黑暗中,那胸膛紧实又不乏弹性,看来平日里有注重锻炼身体。
陆舒客眸光微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莫名的爽感。
他应该感到屈辱不是吗?
可为什么被她这样对待,他竟然有些……
他一定是疯了。
“不说话?”她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仰到极致,便露出他那性感的喉结,她伸手轻轻碾了碾。
陆舒客呼吸明显乱了几分,她的触摸仿若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抓着他心头发痒,发沉,发醉。
凌云木冷哼一声:“之前我管你是什么权臣是什么英杰,到了崖州,就得听我的话,明白吗?”
“喊。”
他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两个字来。
“这才乖。”她拍了拍他的侧脸,高兴极了。
二人分别时,已是月上柳梢头,忽觉在那狭仄之间,竟有时间凝滞之感。
这时,陆舒客瞧清楚了坠在她胸前的黑绳玉环。
他觉得有些熟悉。
陆舒客:“这坠子,本官曾在何处见过。”
凌云木手指随意抚上那枚玉环,那玉环质地清润,实所罕见,上刻鸱鸮猎猎食之姿:“哦?”
陆舒客摇了摇头,这东西分外熟悉,可一时之间却记不起来。
凌云木笑了笑:“这是故人所赠之物。”
陆舒客看着她的笑颜,她红润的朱唇,忽觉得有些不自然,连忙瞥开眼去:“夜深了,我送姑娘回去吧。”
“我喜欢你看着我。”她朝他靠近一步,看着他无可挑剔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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