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业,你看小茹怎么样,她自幼在她母亲身边长大,我这个当父亲的疏于照顾她,只希望她日后能找个如意郎君,两个人互相照应。”
宋孟怀着父亲的慈爱温和的看着沈建业。
沈建业一脸谦和:“令爱十分优秀,与总统您的性格也很相似。”
“我也不说拐弯抹角的话了,你愿意做我的女婿吗?”宋孟问。
“宋小姐能找到更合适的人,属下如今心思不在情爱上面,恐怕会耽误了宋小姐。”
“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宋孟锐利的眼睛看向他。
沈建业依然不卑不亢:“谢您的看重,青年人以国为先,家为后,如今伟业未成,不敢先贪恋成家,还望总统成全建业一份报国心。”
宋孟知道这个年轻人会拒绝他,他沉默片刻后缓缓笑了,说:“好,那就作罢,我这现在有个机会让你表现,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西北,赵虎带领军队团团围住了西北政府,将这里包围的水泄不通,各政府要员在一门之后商议对策,所有人如热锅上的蚂蚁躁动不安。
赵虎站在最前方,悠然自得的抽着香烟。
有群众在周围聚集,赵虎也不驱赶,就站那等,日头越来越晒,他也岿然不动,就硬等着政府人员来主动和自己交涉。
终于,有人受不住,推出来一个满天大汗的胖子,他擦着汗从门后露出头来。
“赵大都督,您这是何必呢?放在以前,您这可是砍头的大罪。咱这天高皇帝远,您歇了,也不会引起注意。”
赵虎怡然自得地说:“天高皇帝远,我已经控制了西北大大小小的市县,他宋孟不仁自然不能怪我不义,全国现在他说了算,但是他不会看下面的百姓过得啥日子,你们西北政府爱面子不上报,我赵虎不会,这样的政府西北不需要。”
“您这是真要反了?”那人语气凌厉起来。
“反!”
门后的人苦笑,赵虎兵权在握,无人不服,在这片地方没有能制衡他的。所幸情报早已传递给中央了,这样他们不算共犯,只能说是俘虏。
大门打开,赵虎不费一兵一卒地进去,他手里抽着烟大摇大摆地路过领导,走向会议室,其他人默默跟上。
有人看赵虎得意的样子,暗骂了句“兵痞子。”
赵虎听见了也不在意,只有当人有所害怕的时候才会惧怕其它,他已经无所畏惧了。
他问:“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是吧。”
周遭鸦雀无声。
他哼笑一声:“不用害怕我,大家同为西北共事多年,虽然有很多不妥之处,但也算有些贡献,该行事行事。”
有人大着胆子问:“若是中央来人?”
赵虎吸了口烟说:“打回去。”
反个彻底。
很快赵虎反叛的消息被北城政府知晓,随之而来的,西北的信报就此而止,税款也不再上缴。
宋孟十分恼怒,当即调遣大批军队决定带兵攻打西北,沈建业也在其中担任指挥,他当即意识到宋孟所说的那个机会是什么,他要在这次行动中取得成绩出来。
行动匆忙,沈建业甚至来不及找到江至与他告别,只以为他还安稳在自己的小报社里忙碌,就这样踏上了行军之路。
“叩叩。”晚饭送进来了,江至站到门前,看给他送饭的婢女躬身退下,门边站着两个大汉虎视眈眈的看着。
知晓暂时是不能出去了,他叹口气,将饭端进来放在桌子上。
“叩叩。”一阵小小声动引起江至注意,他立刻行到后窗前抬起窗。
“大少爷,我去了您说的报社,将您的话告诉那位陈先生了。”春巧小声说。
江至点头,他告诉陈编自己被家里拘禁,若看不见他不用担心,许过几天他就回去了。
至于沈建业……他若找不到自己也许会去报社。
“谢谢你,春巧。”江至又掏出仅剩的几块大洋给她。
这次春巧没要,她看看钱,最后咬咬牙道:“大少爷,春巧不要别的,只求能让春巧重新回去伺候您?。”
江至一愣:“你当初说要在江升房里伺候?是他待你不好吗?”
春巧说:“二少爷强迫我做那档子事,不高兴了还要虐打我,奴婢实在受不了了,只求大少爷能救奴婢脱离苦海。”
说着她哭了起来,撩起袖子给江至看了看手腕和胳膊上的伤痕。
通红一片,上面还有酱紫色的掐痕。
实际上江升与她**已经是几天前了,那掐痕是其他看她不顺眼的奴婢们掐的,但她知道江至与江升不合,这话也不会被拆穿。
江至看了倒是吃惊,他只以为江升是有些坏心在身上的,但平素行事也称不上荒唐,可如今这样倒是他高看了江升。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又让他增添上几分厌恶。
他为难的说:“我日后不会待在江家,你回我这来没用,我记得你的卖身契早已经给还你,等我回去后给你些银钱,你自请离府吧,旁人管不住你,便不用受委屈了。”
春巧几番犹豫,最后也没应答,只是低垂着头离开了。
江至沉沉呼出一口气,在这个府里他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陈编并不知道江至与家中的关系,又因他父亲早逝,对家庭的向往很大,便以为江至说着玩笑话只是回家住上些时日。
直到一连十天也听不到江至的任何消息他才有些慌乱,忙找人打听了江家赶去。
门房打量台阶下的陈编,摇头说:“大少爷不见人的,您还是请回吧。”
“我是他的至交好友,麻烦你让我见他一面,我有要事找他。”陈编沉住气说。
老门房走了过来,弓着背轻声说:“大少爷近日要成婚了,娶总统的女儿,府上都在准备不见客。还请您跟沈建业沈先生说一下,他也是大少爷的好朋友,他若来定能见到少爷。”
陈编一阵恍惚,这才多少日,江至便突然要结婚了,先前也不曾听他提起家乡有个待娶的姑娘啊。这般一想,看来拘禁为真,许是家中为了逼他的手段。
老门房话里的意思便是说这个沈建业是个有本事的,能让江家畏惧。他微微躬身感谢,急匆匆离开去找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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