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简有三个朋友,一个是虚伪的一面,一个激发阴暗面,一个是破镜重圆的待研究需求。
虚伪的那面是阿奇,阴暗面是阿言,破镜重圆的是阿佳。
对于她们,阿简都真诚又狡诈,像个围猎花丛中的蜂蝶的阴险小男人。
她哄骗着她们是唯一,像对待挚爱那样发誓。
她并不是个需要时刻维持关系就能续命的人。
她通过这三位朋友来分别看待自己不同的情绪面。
简单来说,她对待任何人是利用与真诚相合,厌恶与喜爱磨合,每个人身上都能出现她的正负面。
唯有不远不近的相处才是最舒适的状态。
阿言跟阿简在某些方面很像,她在阿言面前可以无所顾忌的输出负面情绪,因为她每回看到阿言,内心的恶意就会蠢蠢欲动,想要破坏一切。
而阿佳则是之前因为女性话题闹掰过,后又悔改重新做起朋友,不过这些点阿简快不记得了,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活人了。
如果把我比作蜗牛,碰到萤火虫就会死掉,换一种方式,假设我被电击就会死掉。
打个比方,我的触角只能接触白水,一旦接触其它颜色的水,我会感受到被电击的感觉,但那并不是电击,所以我没有死。
每种颜色会带给我不同的感受、不同的性质。
我会被这种颜色影响,进而像附体一样(或者克隆)做出思想的复制体。
我只有两种方法可以直观的解决这些问题。
要么消解,把各种颜色的水内化为我所需的水。
要么排异,排出这种于我无法链接的差异性。
我想把它们称作“头脑风暴”。
一场无异于飓风海啸过后的骤雨。
掀起头皮、颅盖骨、面颅、人体皮、躯干骨、四肢骨。
在超速运转和高度休憩中,我跨越了一个桎点。
虽然触碰的时间没有多少,对于目前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敏感,对于大部分人而言,是一个脆弱的、十分感性的、不够坚强的、容易破碎的、非常软弱的词。
你敏感,所以我说的任何一个词汇都可能会刺伤你。
你脆弱,所以我得顾忌太多东西来维持你的自尊心。
你不够坚强,所以我照顾你的感受但得督促你成长。
你逃避,所以我觉得你没有我成熟,没有达到一定年纪的稳重,做事无责,作风幼稚,行路艰险。
我想以上,就是那些自以为“为你好”的人大多数想法。(因为我自己对待部分人也是这样)
我承认,我有教育的成分,但剖析会让我明了,更进一步朝向我最终要选择的路。
它在人类集体中有三种说法:一个好词、一个坏词、一把双刃剑。
然后我们经历三个阶段:好阶段、坏阶段、双有阶段。
为了给一个词附上重量,我们又不断地给它增添新词。
我们每个人有不同的见解,但又觉得旧词不够好、不够美观、不够新颖,所以我们持有各自的意见。
哪怕出现了相同的想法,我们依旧坚持己见。
假如你认同了,就会说,是的,我一开始就想这么说,只是我不知道如何表达(或者,我早就想这么说了,你说得好准确啊)。
如果我精准的拿捏这些词,并会运用,那么我也能像他一样能说会道。
我觉得你没有错,但是我也没有错。
你说得有道理,但是我难道就是错的吗?
我也在不停地改良我的思想,我也在与时代共进步,你凭什么认为我在原地踏步呢?
是你太自大了,是你一直在钻牛角尖,你为什么不能想开一点呢?
你想那么多,最后还不是一样黄土一捧,你还是要回到现实的。
你看,我们谁也无法说服谁,我们所谓的互相理解、包容、忍让,还是建立在“我是对的”这个条件上。
我想我永远无法认同,就如你永远不能认同我的一切。
所以在追逐真实的、现实的这条路上,我们都没有错。
假如每个人都是敏感的,但我喜欢这么说,每个人都有敏感的一部分。
个体的感知力是不一样的。
就好比蜗牛的慢和乌龟的慢是不一样的。
但人一定要是蜗牛吗?一定要是乌龟吗?一定要是人吗?
正因为我敏感的这条线比其他人要长一些,所以我的感受来得更迅猛、更深刻、更深入、更深邃、更生动。
我的触角更容易碰触问题的核心点,如果我不去解决它,放任各种颜色的水溜进来四处逛逛,那么更容易感受到它们的我将会四肢百骸水火交融。
所以我的身体给我两个方案:
要么到临界点给我点病受受,要么风暴起尘埃落。
所以我为了防止对冲,我只找到两个适合我的方案(不是最佳,不要参考):
要么隔绝交流,要么发火怼人。
正因为极端,有时候在风暴过后我才能找到变化的无常。
更具灵魂的嵌和度,更具澄澈的中心点。
遗憾的是,我无法长期的抵达目的地。
偶尔想抄个捷径,偶尔想随波逐流。
不过没关系,因为有的人死着死着就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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