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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好巧不巧,席妙言穿过来前正好洗了头,做了发膜护理,抹了护发精油。

原本她在现代就是个不挑食的吃货,蔬菜水果肉类样样都爱吃,营养丰富让她的发质非常出色。方才又落进湖里,秀发经过水润浸泡,此刻更乌亮有光泽。

妇人也注意到了她的优越发质,她把布匹放到桌子上,上前握住席妙言的一侧头发,从发中摸到发尾,摸了又握,握了又摸。

妇人精明道:“还行吧,一百五十文,已经给最多了。”

“我要是卖给外面那些剃头匠,他们再转手卖给你可不止一百五十文了。”席妙言对上妇人虚晃的傲慢神情,比划出八根手指,“不如我直接卖你一百八十文,大家都有利,取个好意头,祝您一直发。”

“成。嘴甜的丫头,跟我来。”妇人领着席妙言穿过一个小门,拐弯绕到了后院。

席妙言配合店小二剪掉了约莫三尺长的黑丝,只留下齐耳短发。

席妙言看着桌上工具箱里的铁丝金丝玉钗,凑了半个头到箱子前,“师傅,有多余不用的头绳的话,送我两个呗。”

“去铺子里买。”店小二拒绝并赶走了席妙言。

头发可乱不可断。街上行人一个个地,向明显已过及笄之年的席妙言,投来对其披头散发的蔑疑。

“柱壮兄,你知道哪里长满了草?”她放松地眨眨眼,顶着路人讶异的目光,跟着席柱壮去寻草木茂密的地方。

两人在市集五里外的一片野菜林堆挑了两根五味子藤曼,摘去叶子,分段绕圈打结,制作了4个头绳。

席妙言扎着两个小辫子,脸颊白嫩嫩的,一副孩童模样,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观察街道的一切。两人最后在一家“少林武馆”面前驻足。

她怎么没想到,洛城离传说中的柏山少林山庄并不远。既然机缘来到此地,学学本领既能防身,也为自己的奇遇增点意义。

只是在古代,这少林武功可否会传授给女子?

席妙言伸长脖子,精活地探着头往武馆里左瞧瞧右瞧瞧。

里面一个人也没看见。席妙言清了清嗓子,朝里喊:“有人吗?我怕想学武功。”她缓缓地走入前厅。

一声响亮的利剑入剑鞘的碰撞声,干脆利落地传入耳朵里。席妙言转身,便对上不久前刚认识的那双清洌洌的黑瞳。

邓依夏已换下湿漉漉的行头,此刻身穿黑色武装长袍,白色祥云腰封,后脑勺前半部头发,被渔网自然地覆盖而静然下垂。

“恩人。我们又见面了!”席妙言眼睛一亮,轻快的语调掩不住再遇熟人的惊喜。

邓依夏微微颔首,清冷的丹凤眼透着凉意。

席妙言向前几步,脊背挺直了些,径直打听:“恩人,你是这家武馆的人吗?我们想学少林武功,不知束脩和宿膳费用是如何算的呢?”

邓直看着她:“只收束脩,根据你所学武功的花费时间,来按月收费,一个月十文钱,可用麦子或肉食相抵。具体学几个月,得看个人资质。”

身上的银钱起码够交二人一个月的束脩。

席妙言如卸重负,悠悠深呼吸后,掏出二十文,双手捧向邓直,“我和兄长手头尚不宽裕,可否让我们先交一个月的束脩,月底再补余。”

“自然可以。我家主子不拘小节,我家武馆随时欢迎好学的人。”一旁的邓斜看了眼邓依夏,笑着接过银两。

邓依夏个子修长,身高将近八尺。席妙言须仰望着她,才能发现她此时面上不显表情。

但席妙言感受到她高冷的外壳里,应该如她们刚刚看见的那片槐花林祥和。

……

翌日,天才蒙蒙亮。席妙言和席柱状就被邓斜叫醒了。他们在院子里跑了两个回合后,邓直便开始教他们舒展筋骨活络手脚的基本姿势动作。

几人行至一块灰蓝色空地。空地外围由高低各异的石栏杆围着。

“每人根据自己体形,找到各自与胯同高的的栏杆。”邓直肃穆的声音入耳。席妙言体形娇小,眼珠随意一转,寻到适合的栏杆便麻溜地奔到前方。

“身体端正挺直,原地后退两步。两脚分别向东向西分开,伸直延至最长。向前伸直两臂,两臂带动上身向前俯身直至两臂轻触栏杆。两手空握拳头。保持臂,背,腿伸直,集中力量于两肩,自己由轻到重施展压力至双肩,上下晃动。”

席妙言乖乖照做,五次压肩后,刚闭上圆溜溜的水眸,准备肩部发力时,伴随着对面一位师兄闫旭白发出“砰”的声响,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飘绕到鼻腔里。

紧挨着席妙言的另一个光头师兄李良涛嫌弃道:“闫旭白,你昨晚去厨房吃什么了?今日动静如此大。”

邓斜注意到李良涛空出一只手于脸前扇风,指责他:“李良涛,不可辱笑他人。”

“杨大娘泡的糖蒜还剩了许多,足足有半坛子,挺爽口的,我又怕浪费,就全吃完了。”闫旭白连忙对着众人解释,话音刚落又飘来一阵味道。

四周鸦雀无声。

接着,众人在邓直带领下练完十下桩功,十次腰功,十个来回腿功,身体部位的各关节各筋带都得到了拉伸。

两天内,席妙言把基本手型手法步型步法都学了,练了一轮又一轮。

以前没接触过武术,只在网上学过几个减肥瘦身的动作,这两天照邓直邓斜摆的姿势动作来练习,她对自己多少斤两并没把握。

还是先把笔记记好吧。

日暮时分,橘黄色的夕阳在一片片渲染着热融暖意的晚霞里渐渐西沉。

席妙言细细回忆邓直和邓斜所教的各种拉伸功法,手型手势及步型步法,一一画在本子上。

画功一般,但每副动作,手脚该怎么放,头腰肩背该如何姿态,她都附有具体解说。

“来这学武快一年了,武馆不过才添了两位弟子。馆主得多难撑啊。”

“当初馆主执意要在洛城开武馆,邓大人是怎么都不同意的。毕竟一个姑娘教人练武,不太好说媒。”

“胡说。那是因为邓大人希望咱们馆主文文静静的在府里与梅兰竹菊为伴。堂堂监察御史的千金怎会愁嫁?”

……

谈论声越来越远。

席妙言探出绑着两只极短的发茬脑袋,心里默默认同闫旭白和李良涛说的话。

原先她能在洛城繁华无比,行人摩肩擦踵的蓝楹街注意到少林武馆,正是由于隔壁商铺的生意都很好,而这家武馆却静悄悄,不像很多人的样子。

“呜呜呜……”隔着墙,这是席妙言第二回听到一阵妇女低沉的哭泣声。

似乎哭泣那人遭遇的不是寻常的伤心事。

席妙言忙跑去外堂请示邓直和邓斜。一行人匆匆赶到少林武馆后方。

武馆后方即为农田。紧挨着武馆的田埂上坐着白布缠头穿着丧服的老妇。老妇满脸都是岁月的痕迹,干瘪的褶皱间淌着泪。

邓斜认出,这是上个月他代表邓家退还假地主卖给他们的田地时,遇到的田地真主人。他上前问道:“老人家,您是否摔到哪啦?”

席妙言一脸好奇地盯着老妇人。看来是家里有人去世了,可是老妇人怎么不在家守灵反而老跑来这哭泣。

“我那可怜的儿呀,就这么死去了。我儿子某日早上去除虫,一直到天黑都没回来。我一去找发现他就躺在田间,嘴里一直留着紫黑的脏物。找了大夫,还没治就说已经没气了,说是给一种罕有剧毒死的。”

“您节哀,我们会帮您的。”邓斜安抚她。其他人也跟着安慰了几句。

唯有席妙言蹲在麦田里,默默地拔草。

李良涛凑过来,碰巧被席妙言抬胳膊的动作虚晃一下,打了一个激灵,差点俯身亲上她手里用麻布包着的钩吻草。

“师兄,小心。可别挨到了。”席妙言伸出左手扶稳他。

李良涛蹲在她身旁,问她:“弄啥嘞?金银花武馆多的是。”

席妙言压着喉咙,小声发出低音:“这不是金银花而是钩吻草。金银花叶纹多叉,叶片色泽暗淡而钩吻草叶片光亮。钩吻草根茎叶花都有毒。我看它叶子沾了点东西,便想带回去研究。你帮帮我。”

李良涛缩了缩身子,帮席妙言收拾。

席妙言空出手,从怀里掏出方才的小册子,打开最后一页,将田里的场景大致画下来,“离芒种还有些时日,这田里的麦秆却如秋后般萧蔫。”

“确实不对劲。靠近水沟的钩吻草却生机勃勃的。”李良涛颔首。

没多久,一行人被老妇人带到她家。

远远望去,席妙言就看见一个身高颀长,上下身比例恰到好处,站姿端正笔挺的后背身形,有几丝熟悉感。

邓斜率先认出邓依夏,“馆主。”

邓依夏顿然转身。讳莫如深的目光对上席妙言清澈疑问的大眼睛后,一一扫过余人。

老妇人儿子名叫孙而以。灵堂内,众人围着孙而以的尸体。

席妙言推断:“我和师兄方才在孙而以出事的地方,找到有毒的钩吻草。他的嘴角留有白沫和钩吻草汁液。除了手上有常年干活的老茧,身上并无其他伤痕。他应该是把钩吻草当成清热下火的金银花草,误食而毒发身亡。”

老妇人忙反驳:“你胡说,我儿子不会犯这种傻错儿。”

“我只是说出我的猜测,对令儿并无恶意。请老婆婆海涵。”席妙言赶紧赔个不是。

邓依夏往后退开两步,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把屋子里大大小小的麻袋,瓶子,罐子,竹篓等等能装东西的容器都翻了个遍。

“孙而以平时应该没有泡花草茶喝的习惯。家里存放的瓶瓶罐罐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倒是找到一坛掺了沙尘的白糖。”邓依夏拎起巴掌大的梨型坛子展示给大伙看。

老妇含泪回忆:“我儿就爱吃甜的。平时让他喝一口下火的茶水都不肯。”

外面刮起一阵大风,破旧的茅草屋自然受不住,任大风自草帘遮挡的窗口钻入,也带来几缕天光。

席妙言被几下细碎的光芒闪了眼眸,眨了眨眼睛后,指着孙而以上衣与下裤的重叠堆褶处,惊叹:“你们快看,他那里竟然发着淡绿色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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