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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顾一切

他挑眉深思,眉骨细处都攒着一股其独有的沉稳莫测,落在祁韵之眼里,直教他话都说不利索了半分:“楚....楚兄,终于记起我了吗!那天戏园唱的是....是牡丹亭、”

说完,想到戏曲里身处闺房的贵女与书生共度**之欢的唱词,他又感到自己话说的孟浪,便含怯捏紧折扇,偏过头等着男人的回应。

楚驰越闻言展眉痞笑,摇头一叹:“我不怎么涉猎戏曲,恐怕要叫祁兄弟失望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还没想起来。

祁韵之短短地愣住,进而一双上翘的桃花眼释放着笑意:“无妨,只要我记得楚兄就好。”

“我不光记得,而且逢人就说,楚兄是我见过最最强壮英勇的大英雄....”

当下审死殿外挤满了百姓,饶是楚驰越面皮子厚,也听不得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戴高帽,便轻咳两声道:“祁兄弟,还是进来说话吧。”

“是、是....!”祁韵之双目一亮,赶忙追上男人的脚步,口中不停歇道:“自从戏园一别,我好像和那戏文里整日寻找书生的小姐没甚分别了,只不过她是为了相思之情,而我是为楚兄的恩情....”

“所以特意挑了些薄礼,想送给楚兄。”

“不必了,祁兄弟。”楚驰越慢下步伐,在宽敞的大殿上站定,右手拂过自己暗红色的官服,道:“穿着这身衣裳,我便不能收你的礼。”

祁韵之脸红地嗯了一声,又自顾自走进审死殿的后院,兴奋地东张西望:“这便是楚兄居住的地方吗,好漂亮....这是我第一次来楚兄家中呢。”

”这边是楚兄的卧房么?”

说着,他正欲推开书房的门,一只宽大有力的手却抵在门板上制止了他。

祁韵之眼帘轻颤,转头对上楚驰越沉甸甸的黑瞳。

“这是江大夫的房间。”男人用冷肃的口吻道。

“啊....”祁韵之不知所措地收回手,眼尾溜过尖锐的深红。

“是我打扰了。”那道红光仅是一闪而逝,接着他又规矩起来,后退两步,对楚驰越微微作揖:“其实,我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

顿了顿,祁韵之轻咬下唇:“我也不愿叨扰楚兄,实在是....被逼的没有法子了。”

见他这般难以启齿,楚驰越负手而立:“你但说无妨。”

“是。”祁韵之低下头,把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前几日,我在皇都一酒楼和友人们小聚,一名友人替被恶霸非礼的老板娘出头,而后我又拿银两帮老板娘和她的伙计们治伤,便被那群恶霸记恨上了....”

“如今不论我到哪儿,他们都会跟上来,楚兄....我,说来惭愧,我父亲老来得子,膝下仅有我一人,而我生来不足月,自小便被府上娇惯着....直至十六才被准许出门,”

他越说越小声,最后竟隐隐发颤:“那群人凶神恶煞的,我哪里见过如此阵仗....”

审度着他清秀薄弱的脸,还有他明显宽一圈的衣袖,楚驰越毫不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

“所以你就来找我解困?”他沉声问把头低成鸵鸟的人。

“正是!不....我不敢劳烦楚兄。”祁韵之的脸盘先是一亮,很快又黯淡下来:

“我想恳请楚大人陪我走一趟,兴许会震慑他们。”

他话说完,院子陷入了久久的沉静,就在祁韵之快把指尖抠出血时,楚驰越黑润的眼一定,朗声道:“这有何难的。”

“那这么说,楚兄你是答应了?”祁韵之霎时欣喜若狂。

“训诫恶徒本就是我分内之事。”说罢,楚驰越从房里取出佩刀,对祁韵之道:“本官便和你一道瞧瞧去。”

“好。”

两人刚走出后院,就碰上一张黝黑朴实的脸。

“诶?!头儿,您这是做啥去?”瞅着楚驰越身侧陌生的贵公子哥,张剋在心中暗叫糟糕。

“这位是祁公子,他报官说被人尾随,我去看看。”楚驰越淡然的说道。

外面那么多人都报官,你咋就管这一个呢!张剋急的在心底直吐槽,嘴里却呐呐道:

“可江神医要是回来问起....”

本以为男人能领会自己的话,可一听他提起江尘述,楚驰越仿佛锈有暗夜的眉眼一沉,道:“他若回来,今天不准他再去尘心阁坐诊,你让他上我房里等我,他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便要好好收拾他。”

啊?这....张剋瞬间哑口无言,瞅着他冷肃的脸,再瞅祁韵之如愿以偿的激荡神色,他不禁想,你这么一走,指不定谁收拾谁呢!

“但....要是江神医在外受气了咋办?”想着天没亮就去找那疯癫变态刀叶九的江尘述,张剋嘀咕道。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楚驰越剑眉一拢道:

“他哪有那般脆弱,当场解气了便是。”

张捕头,你莫告诉驰越我去制刀的事,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江尘述临行前的话尤在耳边回响,欲吐露真相的张剋脸憋的直发涨,只能眼巴巴看楚驰越跟别人离开。

来到热闹的街市,祁韵之先对在茶摊蹲守的几人眨了眨眼,随后就抓紧楚驰越的衣袖,颤声道:“楚兄....就是他们!”

注意到他的眼色,几个满脸横肉的恶棍立刻站起身,狰狞地盯着他。

楚驰越循声看去,俊美的面容未有浮动,手已然按住了刀鞘。

“你跟着我。” 他示意祁韵之躲到自己身后,又走到一旁的杂货摊上。

而那群恶霸果真像祁韵之所说,向他们靠近了几步。

“楚兄,要不....我们还是躲着他们吧。”这时祁韵之不安的说道。

楚驰越哪受得了躲藏走路的窝囊气,便掏出钱袋,把它扔给了杂货摊的老板。

“这位爷要点....啊!这是做什么,啊呀——!”老板喜洋洋地接过钱袋,以为遇见了财神爷,然而下一刻,楚驰越就抄起他摊上的东西冲恶霸们砸了过去。

财神爷突然化身阎王爷,把几个恶徒砸的脑袋开花后,又对他咧嘴一笑:“赔你的钱,要多少自己取。”

掂着钱袋的重量,震惊中的老板咽了咽口水。

另一边,同样受惊的恶徒们回过神,捂住鲜血淋漓的脑袋,怒声嚷嚷道:

“抓住他们——把那小白脸的皮给老子活剥了!”

祁韵之就似撞见猫的白鼠,吓得面容惨白,双腿僵硬。

楚驰越却粗鲁地扯过他的衣领,带他直奔不远处的小巷:“快走,今天先帮你甩掉他们。”

“啊....!楚兄....轻、轻点。”猝不及防的被他这样生拉硬拽,祁韵之面色胀红,哑叫道。

“快走吧。”楚驰越对他的叫声充耳不闻,只知道往巷子另一头狂奔。

望着男人敏捷刚毅的背影,祁韵之悄然捂住脖颈,含羞碰了碰楚驰越的手背,气喘吁吁道:

“楚、楚兄,再...再往那边走就没路了!”

感到他温热手指的触摸,楚驰越陡然站住脚,松开了手里快被他扯变形的衣襟。

随他的手一撤,祁韵之勉强扶住墙,气喘道:“.....我对此地熟悉,楚兄随我来。”

那群人不知何时就会追来,堵在巷子里更不好施展拳脚,楚驰越便缄口跟上他。

而在他未察觉的角落,看两人并肩走远,一群“恶霸”同时卸下伪装,慎之又慎地退远了。

走出窄巷,见没人追来,楚驰越便抱拳准备告辞。

“楚兄留步。”祁韵之连忙唤住他,手指向两人头顶:“你看这是什么地方。”

楚驰越顺着他所指的楼阁一看,发现他们正站在一间铁匠铺前。

眼前的楼宇气势恢宏,两壁镶嵌着古铜色异兽,牌匾由金漆所写,附着寒铁二字。

寒铁楼是皇都最大的炉铁行,以锻造铁器闻名,大到刀枪铳箭、小到农耕用具,皆做的十分精良,但凡是练武的人,都会在此地买卖兵器。

“既然都到这里了,楚兄就帮我挑一件防身的兵器好不好?”祁韵之哀哀地看着他,眸光转到楚驰越的佩刀上:“趁此机会,我也想为楚兄研磨一下宝刀。”

到了陌生地,升级装备这事在所难免,低头看着磨损的刀鞘,楚驰越思虑片刻,便跨进了寒铁楼。

冷冬掩盖了一切荒秽,皇城之外的北镇,一间充斥酒腥和腐朽气的驿站里,男人们正聚在一起手舞足蹈地摇骰子,发出押大押小的兴奋吼叫声。

四面的墙很薄,却无人在意钻进的北风。

此时一道修长的人影出现在门外,这人头戴白琉璃般的斗笠,落在腰间的发丝青泠泠的,连手背的血管都透出粉白色,通体不染纤尘,与这乌糟之地格格不入。

他掀开破败的门扉,走进驿站,淡声询问道:“刀叶九可在这里?”

刹那间,整间驿站静默无声。

“哈哈哈——叶九,有不怕死的送上门喽!”一个手持骰盅的男人探出头,嬉笑道。

他的笑声,使正给火炉添柴的男人停下了动作。

男人披着麻布编织的衣物,身形佝偻,沾满灰土的卷曲头发遮挡着右眼,而左眼竟像吊在额侧上,显得分外丑陋扭曲。

“谁是叶九?”江尘述见状,又问了一遍。

叶九放下铁钳,一双怪眼紧盯着他:“你找我什么事?”

江尘述踩着一屋子的死寂走上前,取出怀里的画册递给他:“我想找你制刀。”

“.....”叶九站在原地不动,褶皱的脸却抽动几下。

他在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中接过画册,未看一眼,就把东西扔进了火炉。

“不要!你做什么——!”看画册掉入火焰,江尘述脸色惊变,急忙抬手去捡,就在他徒手攥住画册的一瞬,叶九快速掀开了他的斗笠。

嚯——看清他容貌的一刹,在场的人无不发出惊愕惊艳的感叹。

江尘述无暇顾及旁人,他眼里心里只剩那个男人宝贝至极的画册。

从滚烫的火中捡回画册后,他用衣衫仔细擦拭上面的灰烬,指尖微微发抖。

看到他被火烧成焦红色的手腕,叶九若有所思。

这世上的怪人还真多.....

“你走吧,我不会帮你制刀的。”叶九再次开口,喉咙间发出嗬嗬声。

他认为对方吃了苦头就会走,可江尘述却没露出一点痛苦之色。

他翻开画册中的一页,用纤细却烧出淤血的手抚平画纸,重复道:“我要找你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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