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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琵琶失主?

秦欢的不幸序幕,悄然拉开于那个不经意的午后,当她无意间拾起那件沉甸甸的紫檀琵琶,命运的齿轮便开始悄无声息地转动。琵琶通体黑亮,泛着岁月沉淀的光泽,其上“弦韵”二字,以金箔嵌入,字迹圆润饱满,流露出一种古典的雅致。

琴颈至音箱,琴弦紧紧环绕,而在这些银丝般的琴弦旁,错落有致地雕刻着繁复的图案。初见时,秦欢几乎以为那是象征着冥界之美的彼岸花,那赤红如火的图纹,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醒目且略带几分不祥,仿佛预示着悲伤与分离。然而,当光线微妙地变换,或是因他目光的再次聚焦,那些图案逐渐显露出它们真实的面貌——文殊兰,一种兼具智慧与高洁之美的花卉。

秦欢并非孤陋寡闻,只是那文殊兰花与叶并存的景象,在第一眼的匆匆一瞥中,确实容易与彼岸花混淆。彼岸花,花叶永不相见,如同尘世间许多无缘的爱恋,凄美而遗憾;而文殊兰则不同,它的花与叶和谐共生,象征着圆满与和谐,是生命中那些美好并存的瞬间。

秦欢的思绪在脑海中翻涌,如同海浪拍打着岸边,每一次触及那赤红色文殊兰的图案,心中的疑问便更深一层。她细细揣摩着,这把琵琶上的文殊兰,不同于常见的洁白,而是罕见的赤红,这背后的故事,似乎比她最初想象的更加复杂,更加纠葛。

赤红,通常象征着热烈的情感与不灭的思念,而文殊兰的纯洁与智慧,在这颜色的映衬下,变得异常沉重,仿佛是情感与理智的激烈碰撞。秦欢的心头不禁浮现出一幅幅画面:或许,这琵琶的前任主人是一位深情的乐师,他的爱人或因误会,或因外界的压力,最终离他而去,留下了这把承载着无尽情感的琵琶,作为他们爱情的唯一见证;又或者,是在某个风雨飘摇的夜晚,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无情地带走了他的挚爱,只留下他孤身一人,与这把赤红文殊兰的琵琶相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用琴声诉说着永恒的怀念。

秦欢的目光再次落在“弦韵”二字上,这一次,她仿佛能听见那未曾谋面的乐师,通过琴弦,穿越时空,传达出的哀伤与不舍。她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中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

夜幕低垂,秦欢与褚长源并肩走在山脚下杂货铺的石板路上,心中却依然记挂着那把来历不明的琵琶。秦欢曾几度思量,是否应物归原主,让那份遗落的音律重新找到它的归属,然而数月寻觅,唯一的回应仅是一位执着的老妇,她坚称琵琶为其旧物,言辞之中却漏洞百出,让人难以信服。

此时,面对老妇的纠缠,褚长源挺身而出,他的声音穿透夜色,清澈而响亮,带着少年特有的锐气和纯真,却不乏一丝稚嫩。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怀疑,语气中既有年轻人的直率,也不乏竹云山学艺多年养成的锐利。“老人家,大晚上说谎会被鬼割舌头的......”他高亢的嗓音,虽然时常因此而受罚,却也成为了他鲜明的标志。

谈及褚长源的外貌,那真是令人过目难忘。他拥有一双仿佛能摄人心魄的桃花眼,笑起来时,眼波流转,不知令多少少女心中小鹿乱撞。他的头发整齐地束于脑后,露出干净利落的面容,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更添了几分青春的朝气与不羁。那副年轻的躯体,因常年的武艺修炼而显得格外健硕,腰间紧束的衣带勾勒出初显的倒三角形身材,引得周围人侧目。

竹云山的女弟子们私下里流传的那些话,虽是玩笑之言,却也透露出对他美貌的无限遐想。“那完美无瑕的脸蛋就该绑在床上,调戏他,让他哭”,这样的谈论虽略显轻浮,却也反映了他在同门中的受欢迎程度。

秦欢在一旁听着,心中五味杂陈,既为好友的魅力感到骄傲,又不禁担忧自己是否会因此成为众矢之的。“会,太会了!这些女人不会把我杀了吧......”她暗自嘀咕,脸上挂着苦笑,内心却是对褚长源这种天然吸引异性的能力既羡慕又无奈。

那段记忆在秦欢的脑海中突然闪现,让他不禁抿紧了嘴唇,眼神闪烁着微妙的笑意。那是一个平凡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竹云山的练功房内,秦欢和褚长源在一番激烈的剑术练习后,开始了他们日常的嬉笑打闹。在一次不经意的追逐中,秦欢失手推开了褚长源的衣襟,一个意想不到的画面跃然眼前——一条色彩斑斓,犹如雨后天边彩虹般绚丽的里裤,赫然展现在两人面前。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尴尬而又滑稽的气息。秦欢的脸上先是惊讶,随后是极力忍耐的笑意,最终化作了无声的沉默,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而褚长源呢,他的脸迅速涨得通红,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尴尬与羞涩让他同样只能以沉默作为回应,眼神躲闪,似乎在寻找地缝想要钻进去。

之后的日子里,褚长源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对那次意外耿耿于怀,时不时地缠着秦欢,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恳求他,千万不要将此事泄露给任何人,哪怕是师傅。每当这时,秦欢都会感受到一股来自好友的强烈恳求,那种感觉比师傅责罚的棍棒还要让人难以承受。毕竟,对于竹云山上的师兄弟来说,尊严和面子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这里,秦欢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微的啃笑声。

老妇人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她的眼神闪烁,似乎在努力说服自己,也像是在试图驱散周围的寒意。“我......”话音未落,她打了个冷颤,干瘪的嘴唇紧抿,重复道,“我从来不信这些吓小孩的东西。”说完,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一旁的褚长源则是一副轻松模样,摊开双手,故作神秘地说:“夜静人少,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前几天我还亲眼看到,就在这条街上,一个老头踢到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脚下一滑,哎呀,chua~的一声,头竟然不见了!”他边说边笑,那双弯如月牙的眼睛闪烁着孩童般的顽皮,让人很难相信他口中所述的恐怖故事。

秦欢对褚长源的恶作剧显然有些无可奈何,她轻轻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无奈。“行了你,别再添油加醋了。”随后,她的目光温柔地转向老妇,语气温和却坚定,“老人家,如果您坚持说这琵琶是您的,请问您可知道它有何特别之处?比如它的名字?”

老妇人的脸上沟壑纵横,此刻因不满和困惑而更深。“一把琵琶还能有什么名字?”她嘀咕着,声音里满是不解,“又不是什么名剑神兵,哪来的那么多讲究。”

秦欢轻轻一笑,那笑容温暖而包容。“万物皆有其灵魂与故事,对它的主人而言,这琵琶不仅是乐器,更是心灵的伴侣。”她轻抚过琵琶上精致的雕纹,继续说道,“这上面刻有‘弦韵’二字,简单却寓意深远,我相信这必然是其主人赋予它的名字,充满了爱与期许。”说到这里,她略显遗憾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老人家,我看您还是早点回家吧。这琵琶价值连城,我不能擅自做主。想必是它的主人不慎遗失,而非有意抛弃。我们应当尽力找到真正的主人,物归原主才是正理。”

秦欢一番诚挚的劝导并未打动老妇的心,反而让她觉得秦欢过于固执,心中颇有些不悦。“那就算马虎吧,说来说去,还不是不想给我,和你们山上那些老顽固别无二样。这琵琶放在这里,谁捡到就是谁的,你拿去若是卖了,我又怎么能信你?”老妇的语气中充满了不信任与些许怒意。

褚长源闻言,不禁啧了一声,觉得这老妇实在难以沟通,他双手叉腰,态度坚决地说道:“老太婆,这琵琶可是我们先发现的,你就别在这里纠缠了,天这么晚,万一出点什么事可不好。”

“你叫我什么?穿得人模狗样的,说话却比我家驴拉的粪还臭!”老妇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毫不客气地回击。

“那看来我是更香一些,和你比起来,我简直就是花香满溢了。”褚长源故作嫌弃地皱眉,夸张地后退几步,故意做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你这个小兔崽子,如果不是看你穿着打扮像个贵家公子,我非得用扫帚好好教训你一顿!”老妇怒气冲冲。

“略!那我也让你尝尝我们竹云山的特产,猪血汤怎么样?不对,同类相食也太残忍了,还是算了吧!”褚长源吐舌做鬼脸,言语间尽是调皮捣蛋。

“你这孩子,真是恶心死了!”老妇愈发觉得这两人不可理喻。

这时,秦欢轻轻拍了拍褚长源的肩膀,示意他适可而止。她对老妇深深鞠了一躬,礼貌而庄重地说:“我是竹云山朗月千鹤长老门下弟子秦欢,字离悲。如果您有任何不满或疑问,欢迎上山找我师傅理论。”

“对,也可以找我师傅,哦不对,我师傅就是你师傅。”褚长源一时语塞,挠了挠头。

“你师傅有什么用?能上天入地吗?还是神仙下凡?我才不稀罕。”老妇白了他们一眼,那白眼翻得简直要飞上天去,言语中满是不屑。

正当秦欢与老妇的争执陷入僵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凝固在了这一刻的不和谐之中,突然,一阵惊心动魄的轰鸣打破了这份宁静。秦欢背后的老旧房屋,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力量的冲击,墙体裂开,瓦砾四散,尘土飞扬中,一缕缕幽深的黑气如同潜伏的猛兽,猛然间朝秦欢袭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秦欢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防御动作,本能地欲召唤出自己的双刃进行抵御,但那股黑气已先一步击中了她,强大的力量瞬间将她击倒在地,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抛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手指颤抖着擦去嘴角渗出的鲜血。

与此同时,褚长源展现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只见他迅速从袖中抽出辉烨剑,剑身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划破黑暗的闪电,迎着那团黑雾便是一阵猛烈的交锋。“带她走!”他大声喝道,一边与那诡异的黑气缠斗,一边不忘叮嘱秦欢。

老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秦欢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强撑起身,一个箭步冲向老妇,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她拉离危险区域,朝着安全的方向狂奔。她们的脚步在石板路上踏出急促而混乱的节奏,身后是不断逼近的战斗声和不祥的黑雾。

终于,当她们跑出足够远的距离,确定暂时安全后,秦欢停下脚步,喘着粗气,转头安慰惊魂未定的老妇:“老人家,您没事吧?快回家去,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切记不要告诉其他人。”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语气坚定。

老妇点头如捣蒜,转身踉跄着往家的方向走去,心中仍回荡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秦欢的声音在暗夜中显得格外焦急,她回头大声呼唤着:“长源,你还活着吗?”

夜色浓重,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野兽嘶吼,让这不详的氛围更加压抑。

“你能不能说点好的?!” 褚长源的声音中透露出的坚定与不屈却如同黑暗中的一线光明。他的手中,辉烨剑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即便是在这无尽的黑暗里,也坚定不移地散发着希望的光辉。剑尖轻挑,剑影翻飞,每一次挥动都划破了周遭的沉寂,斩断了邪恶的气息。

魔物的形态在黑暗中显得模糊不清,它们如同阴影中的幽灵,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吼,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一股无形的力量,仿佛是要将一切光明吞噬。这些攻击不仅凶猛,而且隐含着某种诡异的精神压力,使得每一次对抗都让褚长源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他的步伐开始变得沉重,每一次闪避都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汗水沿着额头滑落,与夜色融为一体。

什么破攻击,还有精神削弱?!

褚长源心中暗骂,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如鼓,却依然咬紧牙关,不肯放弃。辉烨剑的光芒在他手中愈发耀眼,仿佛是他不屈意志的具象化。

“长源,你坚持一会,我锁住它。”秦欢话音未落,她闭上了双眼,深吸一口气,随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血液顺着指尖缓缓滴落,每一滴都精准无误地落入地面细微的裂痕中,那些裂痕仿佛有生命一般,随着血液的滋养,渐渐显露出一个复杂而古老的法阵。

“封!”随着秦欢一声低喝,她猛地睁开双眼,手臂挥动间,整个法阵骤然绽放出耀眼的金光。仿佛响应着她的命令,数根闪烁着光芒的锁链从法阵中腾空而起,穿透那团不断挣扎的黑雾,紧紧束缚住了魔物。那魔物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这让秦欢和褚长源都感到一阵错愕。他们从未想过,这些被视为无情与邪恶化身的魔物,竟也会有感知痛苦的能力,甚至能发出类似人类的哀嚎。

褚长源来不及过多思考这不可思议的现象,他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振作精神,大喝一声:“景星穿云!”辉烨剑在他的手中仿佛化作了夜空中最亮的星,带着破晓的光芒,凝聚了所有的力量,一剑挥下,直击黑雾的核心。瞬间,那团困扰他们的黑雾如同被阳光驱散的晨雾,彻底消散无踪。

正当他准备松一口气时,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他的脸颊上,他疑惑地伸手触摸,那并不是雨水。环顾四周,夜空依旧,星辰璀璨,哪里有雨的迹象?他心中涌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难道是那魔物在消散前,留下了泪水?

这个想法让褚长源不禁愣住了,他望着那片空无一物的地方,心中五味杂陈。魔物,真的会有情感吗?还是这只是他的错觉?

“它好像哭了?”褚长源用手指轻轻擦拭掉脸颊上那滴意外的水珠,表情中混杂着疑惑与不可思议。他低头沉思,试图理解这一系列反常的现象。

“它没有实体,却为何偏偏选择在这里出现?按理说,魔物应当趋向于灵气充沛之地,寻求滋养,而非在这荒僻之处徘徊……”

还没等秦欢继续深入分析,褚长源便插嘴进来,试图以轻松的口吻缓和紧张的气氛:“也许,它只是个没长大的小家伙,好奇心作祟,想出来看看这个世界呢?”尽管如此,他的语气中也难掩一丝不确定。

秦欢摇了摇头,目光深邃,眉头紧锁:“还是有些不对劲。而且,你有没有感觉到,似乎有什么视线,一直在背后注视着我们?”她的话让气氛更加凝重,仿佛无形中有一张看不见的网,正悄悄收紧。

两人对视一眼,褚长源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不安地扫视四周,那双平日里充满活力的眼眸此时却透露出一丝恐惧:“秦欢,你别这样,我胆子没那么大。”

秦欢微微侧头,避开他的目光:“或许是我想多了。”

回到竹云山的路上,两人的神色异常凝重,先前的嬉笑怒骂仿佛被夜色吞噬,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和深思。山风吹过,林间传来阵阵低吟,每一片树叶的沙沙作响都让他们更加警觉,仿佛每个声响背后都藏着未知的窥视者。

秦欢与褚长源的身影在曲折蜿蜒的山路上缓缓前行,心中仍旧萦绕着方才那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所留下的阴影。然而,当他们抬头望向前方,竹云山门的轮廓渐渐清晰,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熟悉而亲切的身影正静静地等候在那儿,仿佛一盏灯塔,瞬间照亮了他们的心房。

那人身着一袭淡雅的青衫,长发轻挽,面庞清秀,正是他们的师姐沈千叶。她站在那里,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却又因她独有的温婉气质,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柔和起来。看到她,秦欢与褚长源的眼神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抹安心与释然,那是一种家人般的温暖,能够驱散所有不安与疲惫。

二人几乎是同时,嘴角扬起熟悉的笑容,那是对家人归来时才会展现的真挚笑容,明亮而纯净。秦欢的笑中带有一丝顽皮,仿佛在说:师姐,我们回来了。而褚长源的笑则更多了几分轻松,仿佛所有的紧张与忧虑都在见到沈千叶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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