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亿万光年的深处有一颗金色星球,那是索佧利亚,虫神的诞生之地。安塔神殿就被高大的璧源松围绕在星球中央,保护着整个虫族的瑰宝,在虫族极致的雌雄比例下雄虫享有至高无上的特权,他们高傲、奢靡、不可一世,他们随意决定着雌虫的生死,剥离雌虫的自由,掠夺雌虫的生命。他们愚蠢的无可救药。
然而现在一切将终结,因为反叛军已经打破了帝星的防御,一个救赎的世界即将到来。
在皇宫深处的地下室里人造的月亮照亮奢华的房间,虚假与欺骗围绕泽菲尔短暂的一生。
精致奢华的长袍宽大的笼罩在角落里蜷缩的雄虫身上,裸露的手腕呈现病态的苍白细看上面还有许多红色的小点,柔软的粉色长发此时像失去生机的干草,空气中散发着腐烂的气息。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罗布斯塔,本应该在前线抵御反叛军的雌皇却出现在了这里。
雌虫并不在意雄虫的忽视,他俯身将泽菲尔轻轻地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床上。雄虫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曾经瑰丽的面容凹陷死寂。罗布斯塔将雄虫圈进怀里,他迷恋的将头埋进雄虫的脖颈,遮掩住眼中的疯狂。
雌虫的力气是雄虫的几十倍,雄虫又娇贵更别说泽菲尔即将死亡的身体。泽菲尔感到雌虫越收越紧的臂膀。
他的肋骨似乎被勒断了,被修复了无数次的胸腔再次被戳破,鲜血从雄虫的口中溢出。
但是无所谓,泽菲尔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
空气中那些浅淡腐烂掺杂着血液味道的信息素安抚了疯狂的雌虫,罗布斯塔微微放开了泽菲尔贪恋地深深地嗅吸着,似乎想起了眼前雄虫的脆弱雌虫温柔地抚上雄虫的脸颊。
“我可怜的雄主……”
罗布斯塔抬手拂去泽菲尔唇边的鲜血,红艳艳的为雄虫苍白的身体添上些许生机。
雌虫将沾染雄虫血液的手送进嘴里,贪婪如实质般凝实在他的眼底。
一如往常,泽菲尔看到兴奋暴起的雌虫满口锋利尖齿的嘴几乎咧到了耳后,长而滑腻的口器伸进雄虫的口腔疯狂的掠夺血液和涎液,顺着他的食道像是要伸到胃里。
泽菲尔的眼中闪过嫌恶,等待着雌虫退出去。
“我的珍宝。”罗布斯塔半虫化后黏腻腻的前肢缠在泽菲尔腰上“不会有虫能从我手里把你抢走。”
泽菲尔知道反叛军已经打到帝星门口了,他们急切的想要叩开皇宫的大门不仅仅是为了推到雌皇建立新政权更是为了罗布斯塔藏起来的珍宝。
三十亿雌虫中乃至虫族中占绝大多数比例的军雌他们拥有高精神力,强大的体质守护着家园的安全。然而也正是这些强大为他们埋下了祸患,雌虫必须依靠雄虫做精神力疏导才能保证精神力稳定不至于精神力暴动而亡。但是在雌雄比例1000:1的虫族社会许多雌虫终其一生也不会接触到雄虫,更何况雄虫们讨厌军雌,因为他们坚硬、呆板、无趣,比起军雌雄虫更喜欢柔软的亚雌。
无法解决精神力暴动虫族就永远无法实现公平。
泽菲尔就是解决方法。
没有虫想到一只平平无奇的C级雄虫会在二次觉醒后成为S级的冕下,更让人没想到的是泽菲尔的血液居然能够安抚雌虫的精神力暴动。
他们都知道罗布斯塔圈养了泽菲尔,把他当成私有品,雌虫为他的血液,为他的信息素疯狂。
现在,这个秘密,他的珍宝彻底暴露了。
罗布斯塔掩饰不住心底对雄虫的占有,他面容变得狰狞扭曲,他嘶哑开口道:“泽菲尔,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的…珍宝,我们不会分开,我们该融合……”暴动的精神力让雌虫不能顺利的思考,说话颠三倒四。
在虫族三百年的岁月里罗布斯塔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二他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SS级的精神力,泽菲尔稍稍的小动作都可以让雌虫崩溃。
泽菲尔面无表情的收紧那根绞在雌虫中枢神经上的纤细的精神力触角,他微微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仰头看向那半虫化后近三米的雌虫,罗布斯塔想吃了他。
这只禁锢了他大半生的雌虫至死也不愿意放开他。
雌虫展开腹腔包裹住泽菲尔,带毒性的粘液瞬间腐蚀他的皮肤,带着倒刺的虫肢紧紧的缠住他陷入皮肉里,雌虫缓缓低下头猩红复眼中折射出无数道雄虫的被吞噬的雄虫就像是有个虫崽呆在他的肚子里。
罗布斯塔虫化的复眼中似乎闪过满意,他伸出滑长的口器舔舐泽菲尔的脸:“珍宝…嗬,嗬嗬——绞紧它…让我们融合……”
泽菲尔那双无机制的幽绿的眸子冷冷地看着眼前扭曲的雌虫,他伸出几乎被腐蚀的只剩下白骨的右手按在雌虫的额头上,语气中含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可怜:“那就,一起……”
雄虫已经许久没开口说过话了,那些字嘶哑笨拙的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响起。
“轰——”
虚假的月光破碎,血色的珍宝从高塔上陨落。
星际2974年反叛军推翻了帝国统治,叛军首领曾经帝国三皇子凯莱卡建立星盟颁布新政令要求未判刑雄虫参与工作为自己之前犯下的错误需要到雄虫志愿服务协会做志愿工作免费为雌虫做精神力疏导,规定雌雄婚姻关系中可以自由处理,给予雌虫法律保护......
星际2979年雄虫S级冕下简一鹤自愿参加的精神力研究终于取得突破,成功研制出精神力暴动抑制剂,雌虫不在受到雄虫掣肘虫族社会实现平权。
一方空间里冷蓝色的光落在雄虫近乎透明的脸上,面前的光屏上传来虫民兴高采烈的喊叫,高台上两只虫亲密的依偎在一起。
泽菲尔不会想再落入反叛军的手里,他拉着罗布斯塔用自己残存的精神力自爆,却没想到自己被股不知名的力量卷到了这方空间里。
看着那些荒诞的光屏上闪过自己的一生,看到自己被陷害强制进入二次觉醒,血液的秘密被发现,泽菲尔看见那些冰冷的注射器一次一次扎进自己的皮肉,利刃砍下他的手臂研究自己的再生性,血液流失的冰冷在深夜让自己辗转反侧。再被罗布斯塔禁锢后日日呆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
到最后雄虫炸成碎片混合的肉泥被收集起来再次沦落到实验室里被萃取提炼研究,虫民们喝彩,却不知道有虫早已归于大地,或许之后虫族的历史上会出现泽菲尔的名字——虫族唯二的S级冕下。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的天赋,名誉,生命被永远的偷走。
泽菲尔祖母绿般的双眸染上猩红,明明现在只是灵魂状态却觉得一股发自骨子里寒冷席卷全身。他无法遏制地急促呼吸,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蜷缩跪趴在地上。
泽菲尔死死盯着光屏里欢呼歌颂的场面,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名为恨的情绪出现在雄虫古井无波的绿眸中。
雄虫死死的抠住地面手指翻折留下道道血印他却似乎没有一点痛觉,如瓷器碎裂般的裂纹突兀出现在雄虫苍白的皮肤上,殷红的血液溢满这一方空间。
在灵魂几近透明消失的瞬间,似乎有叹息传出。
【回来吧,我的孩子。】
一直以来寂静的安塔神殿突然响起了警报声,所有在此服务的雌虫内侍都紧张的奔向事发地点。
负责的雌虫及雄虫保护协会的虫都紧张的等在病房外。
医虫小心处理那些几乎扎穿雄虫手掌的玻璃碎片,雌虫看着一直垂头不语的雄虫悄悄松了口气,雄虫娇贵又脾气暴躁这么严重的伤处理不好雄虫就又要大发雷霆自己的工作也难保。
“好了阁下,晚间我会再为您上药,下次您一定要小心。”
雄保会的虫一直等在屋外见医虫处理好便进来:“阁下的伤怎么样?”
雄虫的身体脆弱借助修复剂副作用很大一般都是自愈。
医虫顿了一下回道:“伤口比较深,大概要养一个月。”
雄保会的虫皱眉转身一脚踹在神殿负责安全事宜亚雌管事身上:“贱虫,你们怎么做的事,怎么能让阁下受这么重的伤!”
亚雌简直是无妄之灾,不过也只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认错。
病房里变得吵吵闹闹,一直低着头的雄虫终于不耐烦了,冷冽的绿眸扫过房间里的虫:“出去,我要休息。”
雄保会的虫脸上的表情僵硬一瞬不过还是带着虫出去了。
终于安静了,泽菲尔低头看着被包裹的手缓缓地收紧,红艳艳的鲜血渗透白色的纱布。
他感受着疼痛,或许说只有疼痛才能让泽菲尔真是的感受到自己活过来了。
一个小时前,泽菲尔看着镜子里因为还没有二次觉醒还有些婴儿肥的自己,脑海中回荡着那道声音【我的孩子】
“嗞——拯救系统绑定中,检测宿主个人信息中,嗞嗞——警报警报!系统检测错误!检测错误,错误......滴滴,检测完毕,录入宿主信息绑定成功。”
电流声混杂着刺耳的警报声在泽菲尔的脑海中响起,震得他头脑发晕只感觉什么东西嵌入自己的脑中一瞬间如尖针刺入。
他不能正常思考自己的处境,只觉得有无数个声音在他耳边,恍惚间泽菲尔似乎看到了古老的圣地神殿,辉煌的宫殿残破不堪空旷的大殿之上有一道修长的金色身影。
【母亲,请作出决定......他只是个残次品】
【破碎的神石没有任何用处】
【珍宝是唯一的,母亲......】
【母亲......】
终于,祂悲伤却又无情地说
【为了虫族的重振,我必须舍弃你。】
恍惚中一双手温柔地抚上泽菲尔的脸颊。
【我可怜的孩子,你也是我的珍宝。】
【别怕...不要仇恨,不要铭记......】
神终于再次眷顾泽菲尔,可是泽菲尔透过声音却似乎看到那虫脸上挂着的无用的恶心的温柔的怜惜。
泽菲尔忍着脑中剧痛他看向面前的镜子,眼中的景象被割裂,映入雄虫眼底猩红,镜中白嫩的雄虫逐渐抽长,唇色乌紫,那双他最喜欢的绿眸蒙上阴翳凹陷进眼眶里,不甘与恨意充斥。
比死亡更窒息如重石般的莫名悲怆再次席卷全身,泽菲尔躬下腰。
镜中泽菲尔脆弱的皮肤又开始寸寸皲裂,深可见骨的血纹从脖子延伸到侧脸。
“嘭——”
“滚出去!”
破碎的玻璃扎进泽菲尔的手里,蛛网般的裂纹从镜子中央四散折射出无数个病态削弱的身影,裂纹溢出的鲜血顺着眼角流进眼眶,他们裂开黑洞洞的嘴无声地尖叫。
所有的的声音戛然而止,祂无奈的叹息。似乎有金色的精神力触角轻柔地包裹泽菲尔流血的手却被泽菲尔捏碎了。紧接着神殿就响起了警报声。
泽菲尔低头看了良久突然埋进被鲜血浸透的手里,嘶哑的笑声突兀出现在空旷的病房里,雄虫的背神经质地耸动。
新上任的系统躲在识海里检测发现自己新绑定的宿主心率有些不正常一时不敢说话,他觉得自己的宿主有点可怕。直到雄虫止住笑声他听到宿主冷冷地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系统听见宿主问自己清清嗓音立马回答道:“宿主好,我是小世界维修部拯救系统,编号001......”
“为什么在我身体里?”系统还没来得及激情介绍自己就被泽菲尔打断了。
“嗯......主神检测到小世界身负气运者意外陨落或是对小世界和平的贡献者都会给予一定奖励,简单来说就是给宿主一次重生机会,但是宿主也需要完成一些任务才能永久性重生。”
系统想起自己宿主前世的生平信息斟酌道:“宿主前世对纠正虫族畸形社会实现平权作出巨大贡献属于后者,所以您现在重生啦!”
泽菲尔听到系统开心的声音扯了扯嘴角,贡献?泽菲尔只记得血和疼痛,灵魂碎裂,他想起在光屏上看到的场景,大概只有这个不知名的怪异东西记得泽菲尔被迫不情愿的贡献。
系统继续道:“但是为了平等我们也有任务哦。这一世宿主依然需要解决虫族社会雌虫精神力暴动问题,才能躲过死亡周期延续寿命,我们的宗旨是拯救世界......”
系统激情的声音陡然安静因为他一瞬间感受到了宿主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系统没有眼睛但他能感受到泽菲尔的脸色非常难看。
事实也确实如此,拯救世界?泽菲尔觉得系统在说什么虫屎笑话!重活一世他难道还要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实验室里看着自己被抽血,肢解最后那怕变成肉泥也要被拿去研究?!那他重生的意义是什么!是没有虫了吗,需要他来拯救世界!
雄虫目眦欲裂。
系统悄悄放出意识看见泽菲尔脸色苍白,柔顺的的黑色长发搭拢遮住雄虫眼底的猩红,刚被主神赋予意识的系统还不是很能人性化理解宿主的情绪,它搜索自己的知识库,宿主现在应该是极度悲伤的。
“......”
系统自觉地没有再和泽菲尔说任务,又解释了小世界的事:“造物者创造了不同的互不相干的世界按照秩序运行,但是有些小世界因为一些原因比如天选之子气运流失就会造成世界无法运行,主神就会选中宿主修复......”
但是无论系统再说什么泽菲尔都没有反应。之后雄保会的虫又来询问泽菲尔的身体状况被他随意敷衍,之后也不好追究,亚雌管事也就逃过一劫。
当天泽菲尔就提出不想呆在病房里,那些消毒水的味道总是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原来的房间到处都是玻璃碎片泽菲尔不愿意再住,自己提出到神殿东面的小庄园里住。
那里是神殿光线最好的地方。
泽菲尔不允许其他的虫擅自进入这里。
雄虫浑浑噩噩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医虫没办法进来甚至联系了雄保会的虫都无一例外被设定好的机器虫拒之门外。
系统觉得泽菲尔迫切的需要一个出口去发泄心中迟来的不甘、愤怒、委屈和......恐惧。但系统只是程序代码不会安慰虫只能保持安静。
白天,雄虫清醒后什么也不干就待在公寓二楼的阳台上,从太阳升起到最后一抹光线没入天际。
夜晚泽菲尔也没有睡过好觉,一闭上眼就是铺天的血色无数次惊醒后他暴戾地砸碎床头的花瓶,他赤脚踩在上面疯了一样砸着房间里的一切,寒冷、黏腻如同跗骨之蛆。
眼前的一切都扭曲,一会儿是荒芜的星球,可怜惨白的雄虫被关在漆黑的铁笼中,黑暗外是震天的混杂着下流垂涎的欢呼,不堪入耳的黏腻的话语刺激着虫的神经。画面一转泽菲尔又看到桑老发皱的面皮诡异挂在脸上的老雌虫,手中是闪着寒光的手术刀,老雌虫贪恋地欣赏无影灯下雄虫精致失了血色的面容,而雄虫的眼中盛满了化为实质的恐惧却叫不出声,只能大张着嘴任由血泪从眼眶里流出,感受到冰冷的刀刃划破皮肤、割断筋骨,耳边回荡着布帛撕裂的声音。
泽菲尔尖叫着,冷汗湿透身上的衣服,可依旧是无虫救他,泽菲尔死命咬紧自己的唇任由铁锈气充斥口腔。
雄虫无助地缩起来,嘴里的气音断断续续:“...滚开......滚,别碰我...别......疼,我疼...罗布斯塔......”
“罗布斯塔...杀了他们......”
雄虫发出隐忍的抽泣声,自己都没意识喊着那个在生命最后一刻和他融合在一起的也是唯一一个陪在自己身边的雌虫。
月光洒落,阳台上的落地窗明晰折射出狼狈跌坐在地上的雄虫,泽菲尔又听到那道声音在他耳边呢喃古老的珍爱之语【......西娅因,别怕...这次我会陪着你。】
泽菲尔浑身战栗,血色浸染祖母绿宝石,雄虫看着窗面上扭曲的面容他捏紧手中的瓷片,不助地割破手腕。
好几个夜系统看着蜷缩一团意识不清的雄虫急得团团转,最后他将系统程序移植到家政机器虫上,查询虫族育儿大全用机器手轻轻地安抚雄虫,拨出泽菲尔手中死死攥住的瓷片将他抱到床上。
泽菲尔再次醒来依旧是在医院,系统实在是不放心雄虫紧急联系了雄虫保护协会,当晚匆匆赶来的雌虫看见躺在混杂着血的废墟中的雄虫吓得脑袋宕机。
雄虫受伤不是小事更何况泽菲尔那样的惨状,雄保会的虫差点以为是星盗偷袭神殿伤的,当天将神殿上下清查了个遍又加强了安保,至于泽菲尔醒了之后任他们怎么问雄虫也噤口不言,无奈只好作罢。
严词劝说雄虫待在医院里接受治疗,雄虫没有拒绝。
他们再怎么也不放心泽菲尔一只虫住,又碍于雄虫的排斥最终折中每天由专门的雌虫内侍负责泽菲尔的三餐安排加强神殿东面的的巡视保护。
后来消息不知怎么传了出去,星网上一时炸开了锅那群雌虫架势就像要把神殿掀了。
“神殿的虫都是干什么吃的,连阁下都保护不了?!”
“虫屎!璧源松守护军雌不是层层选拔上去的吗,安保设施能不能做好啊,我的香香雄主受伤了!”
“楼上别发疯,阁下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神殿护卫队能行不能啊,不行就滚蛋!第五军团的军雌都这么废物,不行让我们第二军干,别到时候星盗的垃圾跑到阁下跟前了你们还在发蒙,菜虫!”
“你说谁菜虫!虫屎!你再骂……”
谁都想离雄虫近一点,对于不讨喜的军雌来说守卫神殿是他们接近雄虫最容易的方法。当时第二军和第五军争得最凶结果还输了,早就心气儿不顺没一会就在星网上互掐起来。
星网上叫嚣神殿给个说法,可神殿的虫也不知道怎么个事儿有口说不清。
泽菲尔现在只是C级的雄虫在神殿算是比较常见的并不惹眼,等到他的情况基本稳定后雄虫保护协会给了泽菲尔一定补偿让他再在医院待一段时间就没有再来看过。
再说系统也是被泽菲尔吓到了,任务什么的说到底还是没它的宿主重要,主神说过宿主才是第一位的。
这半个月每天呆在泽菲尔的意识里在雄虫的默许下讲讲虫崽子睡前听得小故事。
这天亚雌护士照旧来给泽菲尔处理伤口,心中惊喜又能和阁下相处,亚雌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阁下。
雄虫的长相几乎是和精神力等级挂钩的,眼前的雄虫虽然只有C级却不像他们那样肥胖油腻。
眼前的阁下拥有漂亮的粉金色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上,可爱温柔,羊脂般的皮肤细致如美瓷,仿佛一碰就能留下红印,尤其是雄虫那双祖母绿的眸子,不禁让虫想到清晨枝叶上的露珠,又像是莫比格深海宁静迷虫又危险。话不多,每天静静地坐在那里就像幅画。
“宿主,这只雌虫在偷偷看你。”系统悄悄打小报告道。
亚雌再抬头目光对上双幽绿色的眸子:“好看吗?”
“好,好看”亚雌红了脸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不是...我的意思是,您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阁下。”
“是吗?”
亚雌肯定道:“是,是的。”亚雌不怀疑自己的判断认为眼前的雄虫是位脾气好的阁下,当他晕乎乎地从病房里出来耳边还回荡着雄虫那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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