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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泽菲尔有些疲惫靠在枕上,这几天他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看到眼前的景象,不停地用瓷片利器划过手臂希望从疼痛中获得真实,他多害怕这只是他的幻觉。

苍白纤细的手指抚上心口,掌下的触感凹凸不平,那里是自心脏蔓延出来的血色裂纹,可怖疼痛的烙印宛如蠕虫提醒着泽菲尔他重生的事实。

系统看着自己像瓷娃娃一样苍白脆弱的宿主,心里痛斥无良主神,它感慨道:“宿主你真是温柔的好雄虫!”

泽菲尔对于系统的夸赞没有太大反应,事实上他并没有听到系统叽叽喳喳在说什么。

雄虫幽绿色的眸子闪过无机质的冷光,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

失血过多让他整个虫都没有精神,但比起前世这不算什么,并不影响他思考现状。

现在距离他二次觉醒进入青年期还有两个月,自己也还没有被那群违禁实验的疯子雌虫发现,他不知道自己脑袋里那个怪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看起来似乎很单纯或许自己可以利用一下。

泽菲尔想了想,开口声音嘶哑问道:“和我说说任务,不做也行对吗?”

醒了之后泽菲尔都对系统视而不见,大半个月的时间系统要么安静醒了也没有赶着他去完成那狗屁任务。

系统一愣,为了避免刺激泽菲尔它都对任务绝口不言,没想到雄虫会自己提任务的事,它犹豫道:“主神不会强制要求宿主。”

程序代码当然没有良心那种东西,但是那段时间它看着泽菲尔痛苦的样子有一次趁机潜入雄虫的意识仿佛亲身经历了泽菲尔的绝望之后,它只觉得自己的宿主重生回来不疯没变成反社会分子就不错了,哪儿还有脸让宿主去拯救世界。

这就是强虫所难嘛,小系统觉得自己的第一个任务都没办法完成,它怀疑主神就是不想让它转正!

泽菲尔闻言有些诧异,那这样可有可无任务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系统接下来的话回答了他的疑问:“之前宿主神志不清我没和您解释,虽然我们不强制宿主完成任务,但是重生者是存在死亡周期的......”系统仿若有些不忍:“重生后宿主可以做任何事情规避前世已发生的事,但是如果宿主不完成任务到了死亡周期那怕宿主已经规避死亡事件,到时仍然会以其他的方式收回宿主生命。”

雄虫的面色有一瞬空白,他听懂了。

泽菲尔上辈子只活了三十年甚至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只有22年,在虫族漫长的三百年的寿命里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怕重活一回他的命还不是自己的,非强制?去他**的非强制,雄虫心中的暴戾分子不可抑制的膨胀,血脉翻涌,平静的湖面轻而易举被碎石破开,他用力扶住床头桌指尖捏的发白,殷红的血丝充斥眼白侵染青绿的翡翠,飙升的心率刺激仪器发出急促刺耳的滴滴声。

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响起。

总军部大楼里,身高如门的红发雄虫面色难看气势汹汹敲开了元帅办公室,进门帽子脱了甩到桌面上语气活像别虫欠了他钱:“议会那群虫屎,仗着不是他们去打异兽只会缩在议事厅里颐指气使,你看看弗拉迪米尔那副恶心的样子!”

第二军团长费拉法出了名的暴脾气,前几个月距离帝星比较近一直很安全的翡翠星不知道那冒出来的异兽潮,半夜来袭许多虫民还没反应过来就在睡梦里被踩成肉酱。变异种异兽繁殖极快,数量不断增多并且找不到弱点驻守的军雌很多都殉职。

这都不止,其他几个安全防御比较弱的星球都开始爆发异兽潮,军雌大规模动员前线。这几天军部和议会交涉加支军费死活别不出口,今天费拉法又去差点都要给那群死虫子脸上来一拳,憋了一肚子火回来了。

“陛下整日就知道抱着亚雌,大殿下和四殿下争得都快冒火,没一个管实事儿的!又被贝西林家的老东西牵着鼻子走,老东西做个财政大臣,缘南星系还有大大小小个行星都他私吞的还少?!临到出军费左推右推!”

早年他们这位雄虫陛下还管些东西,年纪越大越知道寻欢作乐,自己窝里几个殿下私下里拉帮结派,争得要死要活连亲兄弟的财产都瓜分的干净。

现在仅剩的那点小脑全用来防着军部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帮他守着帝国,费拉法越想越气,一拳在厚重的精钢石制的桌面上留下了个大坑。

办公桌后白发雌虫神情冷冽,听着费拉法的话眉宇间堆满漠然,雌虫的面容并不属于俊美型,军雌整日奔战沙场风吹日晒皮肤呈古铜色,五官刚毅,线条冷硬,如宝石般的紫眸沉静凌厉,即使在椅子上也是坐姿挺直,黑金军装勾勒出他精瘦有力的腰线,宽阔有力的胸肌包裹其中,肩上代表帝国元帅刻印着荆月玫瑰的金色勋章,一身属于军雌的冷冽雾气更是摄虫,犹如猛虎,让虫不敢靠近。

“帝国早晚烂在这群垃圾手里!”费拉法缓了口气扭头看向波澜不惊仿佛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结果的雌虫:“嘿,罗布斯塔,你真的要亲自去领军吗?”

“芬格告诉我你最近的精神力状态很不好,而且如果我没记错你的易感期就在这个月。”费拉法说着皱起眉。

虫族唯一SS级超高等变异种雌虫,帝国元帅,没有人能够安抚罗布斯塔。就费拉法知道他的好兄弟从一年前开始几乎每天都要打抑制剂,精神力暴动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没有及时安抚轻易就能搅碎雌虫的精神海变成没有意识的臭虫。

到了罗布斯塔这个位子谁还敢管他做什么,军医官早就让他乖乖待在庄园里最好在修复仓里躺上半年,偏罗布斯塔整日还像没事虫,二十四小时呆在军部和他们一起连轴转,现在还说要上前线。

费拉法看见雌虫紫珀色眸底暗暗涌动的红光心中啐了一口,他就知道。

他雌的,拼的连命都不要了,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又没有雄虫要他养!

“你就待在军部!”费拉法在罗布斯塔身前站定烦躁粗声道:“一团没脑子的肉瘤,我和罗亚克带着虫去用得着你,你当军部每年招那么多虫都是吃白饭的?!”

罗布斯塔淡淡瞥他,眸中一丝不可查的烦躁:“你以为我很想留在这儿面对那些蠢货?”

费拉法哽住烦躁地揉乱柔顺的红发:“我说要不然你还是把匹配系统打开吧。”一抬头对上罗布斯塔古井无波的眼睛:“怎么?!看什么?”

“万一就有了呢,总不能你到时候死了连雄虫的手都没拉过,多亏啊!”

罗布斯塔是他们同期最优秀的军雌,幼年期后期的时候就已经坐到上将级别,那时雌虫并不想现在这么冷漠无趣,曾向神殿提交过约会申请,但罗布斯塔刚硬健硕的长相属实不是阁下们喜欢的类型,又有行军疯子名头在外,那些娇滴滴的雄虫怕的要死,偶尔有同意的罗布斯塔还摆着张死虫脸。

费拉法回想当时的场面。

雄虫本就讨厌军雌身上久经战场的戾气和粗鲁,罗布斯塔好歹记着点雌虫专属教育内容,前去赴约之前路上随便买了一束粉色的荆月玫瑰,这点提出表扬。

然后呢?

罗布斯塔当时的约会对象是位少见的A级阁下,还是位贵族,心高气傲的不行。对于他们这位从荒星打拼上来的军雌心里还是有些看不上的,怕的要死还要出口嫌弃罗布斯塔。

“就算你是上将,对待约会也不能这么敷衍吧?”雄虫手拿着那束荆月玫瑰嫌弃道。

天地良心,虫族雌虫在约会阁下的时候都会带一束荆月玫瑰,雄虫这完全是没事找事。

年轻的罗布斯塔当时挑了挑眉,他当时大概在想雄虫怎么知道这是他随便拿的。

罗布斯塔什么也没说打开终端,没一会儿帝星最大的花店把店里所有种类的花都送到了他们约会的餐厅,对于已经私产好几个行星以及矿产的中将来说这点钱并不算什么。

上将淡淡地看向雄虫说:“您看看喜欢哪种?”

当时阵仗大的餐厅所有的虫都看着他们,雄虫涨红脸气的要死当场就走了,回去之后还给罗布斯塔拉进了黑名单。

之后又有几次老元帅牵的线都不知道怎么被罗布斯塔搞砸了,甚至因为太多差评雌虫曾被禁止三年不得向神殿提请约会。费拉法也不奇怪,毕竟罗布斯塔年轻的时候高冷傲气的要死,指望他在阁下面前谄媚还不如让他去多杀几只异兽。

后来罗布斯塔二次觉醒后直接关闭了终端上的婚姻申请页,但费拉法就是不甘心,没有雄虫精神力疏导早晚有一天罗布斯塔会死在精神力暴动里。

罗布斯塔长腿一蹬宽阔的身躯随意靠在椅背上,贴身的军装紧绷勾勒出强劲有力,性感迷虫的肌肉线条,身上的军装被紧紧地崩起,看向费拉法的眼神有意思危险:“你很闲?”

“……”

费拉法如梗在怀就见元帅大人在手腕终端随意点了几下,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罗亚克会和我一起,你就去替芬格守着T-34星的陨矿吧。”

费拉法:“……”他雌的,再管他我就是虫屎!

中央医院,

系统被吓得缩成一团,但仪器声音很快就停止了,并没有引来巡查的护士。泽菲尔闭了闭眼压下眼中血色冷静下来,他早该想到的,泽菲尔的运气一向不好。

前世的记忆如同走马观花在眼前闪过,雄虫冷笑,寒意在眼底凝结。解决精神力暴动?那和泽菲尔有什么关系,还有十二年的时间,他绝不会步入上一世的后尘,改变不了必死的结局他也要拉着那群该死的下水道里的虫屎陪葬。

疯意早已在泽菲尔骨子里肆长腐蚀发朽,他缓过气压下情绪又问道:“你动了我的记忆?”

【母亲】对于泽菲尔来说陌生遥远,从有记忆起他就住在神殿从没有见过自己雌雄父,那凭空出现在自己记忆里的声音和身影他只能想到是系统做的。

“什么……没有,没有”系统语气有些急促:“我们不会干预宿主记忆的,我保证!”

系统不知道自己在宿主那里信誉值怎么那么差,他急急忙忙解释雄虫没有理会它,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泽菲尔没有回答系统的问题,神色晦暗不明。

【母亲】是古蓝星遗书上对虫母的称呼,虫民们更喜欢称祂为米昔黎安——希望、新生之意。

虫族伊始,虫母自身孕育所有虫民。那时雌虫和雄虫都具有很强大的精神力,雄虫并不想现在这么愚蠢、懒惰、高贵,雌虫也不需要雄虫进行疏导,他们共同建立了繁荣的虫族社会,强大如斯,虫族基因里残暴弑杀好斗,很快他们成为了宇宙最强大的存在,所有的种族都为他们让道。

但是强大如他们也迎来了自己的浩劫。在虫族占领整个宇宙的时候他们遭受了来自古蓝星称为“人”的诅咒,陨石裹挟火星落在索佧利亚,格姆斯森林的火焰熊熊燃烧,大地震颤,浓烟遮蔽了天空,翻涌流动的岩浆无情地吞噬一切,绝望在索佧利亚弥漫,虫母悲怆目睹孩子的死亡却无能为力。

最后这场的诅咒以米昔黎安耗尽精神力归于大地落幕。但是曾经的繁荣一夕变为灰烬无法挽回,虫民们失去了虫母的精神力供给精神力等级大幅下降,A级及以上的虫几乎没有,雄虫更是几近灭亡,存活下来的雌虫无时无刻经受着精神力暴动的痛苦。

泽菲尔被某只雌虫监禁时无聊地读过那些虫族古史,在浩劫结束的最初,雄虫并不像现在这样被高高挂起,为了繁衍,他们反而被暴力地圈养压榨,成为精库。但是这样做的结果,那些弱化的雄虫反而因为雌虫的暴力而受惊吓,不能释放信息素,虚弱,萎靡,轻易就会抑郁更别说让雌虫受孕。

雄虫窝在罗布斯塔温热的怀里,苍白骨瘦嶙峋的手指捏着纸页,自嘲冷嗤道:“可真是群脑子除了繁衍**再没其他的垃圾虫屎,活该灭绝才好。”

当时已经被囚禁近五年的泽菲尔心理情况着实差的要命,只有罗布斯塔看着他才能勉强安静,一点就炸,连自己也骂了进去。

雌虫或许听不得和“死”沾边儿的话,猩红的眼珠盯着他滑腻的触感划过脖颈,抑制不住的步足紧紧缠上雄虫的躯体,再然后就是暴力的,喘不过气的吻细密地落在泽菲尔的唇上,仿若要把他撕裂吃掉。

泽菲尔坐在病床上神情宁静,只有在想到罗布斯塔时眼中才多些阴郁兴奋色彩。

帝国成立以后多次颁布法令保护雄虫,成立雄虫保护协会,雄虫不用工作享有帝国补贴,任何雌虫都不能忤逆冒犯雄虫,如果伤害雄虫无论雌虫之前如何只要阁下追究好一点的成为雄虫的雌奴,所有资产属于雄虫,不幸运的所有资产赔付雄虫后剥夺虫民资格,剥离虫翼流放荒星。

即使像泽菲尔这种在神殿最常见的C级雄虫按帝国律法可以拥有一位雌君,十位雌侍和十五位雌奴,那些少见珍贵的A级、S级的就更不用说了。

以往神殿那些雄虫每周都会举办聚会,泽菲尔曾经应邀去过一次但是看到那些酒池肉林白花花的场面,中低等种的雌虫为了得到阁下的一点点精神抚慰不把自己当虫看,交换、鞭打再常见不过,缠绵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令人几欲作呕。

泽菲尔没有和那些愚蠢的雄虫为伍只是因为厌恶。

雌虫骨子里的对雄虫天然的爱慕追崇无法改变。

泽菲尔可怜那些虫,可他也厌恶那些雌虫披着一样的皮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甘愿把自己的傲骨自尊打碎踩在脚下像狗一样乞怜,明明知道雄虫是什么样的货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飞蛾扑火。

雄虫站在高处太久以至于得意忘形,当虫族以繁育为宗旨给予雄虫的无上特权成为雄虫随意虐杀欺辱打骂雌虫的保护伞时,一场不可避免的颠覆运动就将爆发。

上辈子泽菲尔在被罗布斯塔救出来还愿意被他囚禁一部分原因是这个雌虫对于建立平权社会并不感兴趣。泽菲尔的身份太过特殊,那些违禁实验的雌虫和反叛军是一伙的,他们的目标一样,都想借着泽菲尔的血液研究找到解决精神力暴动的方法,待在罗布斯塔那儿对他来说反倒是安全的。

同样是雌虫罗布斯塔甚至并不在意自己会因为精神力暴动而死,他没有缘由的漠视一切,却像个疯子一样把泽菲尔视为私有物。

泽菲尔并不明白罗布斯塔痴狂的占有欲来自哪里,但这让他感到愉快兴奋,泽菲尔目光移到病房角落里蜷缩的用一双绿眸盯着他的惨白消瘦的虫,那虫眼中如实质的偏执落在泽菲尔眼里,他低喃道:“你想他了吗?我也想他了,真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雄虫裂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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