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莱斯这才意识到自己又没控制住精神力。
他摩挲着少校先生的手背,连个眼神都没给桑尔。
平静地说,“账以后再算,我这儿有件事需要你尽快去做。”
塞莱斯说的事儿就是让他去边陲星接回来一只虫,一只已经退役十多年的军雌。
“去边陲星?”桑尔皱眉。
哪怕乘坐最先进的飞行器,一来一回也得半个月,他有点怀疑老板是在公报私仇,但没有证据。
“我这儿脱不开身,交给别的虫又不放心。”塞莱斯使唤起虫来完全不觉得不好意思。
他可是支付了足够多的报酬,两只虫从来都是各取所需的合作关系。
飞行器在悬浮岛停落,雄虫阁下又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家少校先生身上。
桑尔离开前又看了他们一眼,觉得自己更命苦了。
罗南后半夜醒了,他回忆起今天在宴会上的言行,吓得嘴唇都颤抖了起来。
早在少校先生睁眼的那一秒,塞莱斯就醒了,只是可耻地选择了装睡。
“对不起,”罗南小声说,“我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我,”他越说声音越小,“我这样,是不是很麻烦。”
“没有。”塞莱斯还是心软了,他抚摸着少校的后背,笃定地说。
“我以前,是一只什么样的虫?”罗南问。
该来的躲不过去,塞莱斯已经拖延了一天,而且承诺过会在今天坦白。
“是很好,很厉害的虫,”雄虫阁下滤镜大的没边,“刚考入帝**校那一年,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为了看你,甚至还发生了踩踏事故。”
但是在那样混乱的场面中,漩涡中心的雌虫不仅把自己护在身后,还诚恳地朝自己道歉。
“要不是我的原因,你也不会被挤得摔伤。”
罗南出生于中央星,是普通家庭养出来的小虫崽,但他自信,快乐,没有虫见他一面后会不喜欢他。
“我们被分到了同一个班,”塞莱斯的声音既甜蜜又苦涩,他也被拉回了那段回忆中,“甚至还是同一个宿舍。”
“但是,你好胜心很强,因为第一次格斗课的小测,我赢了你,你就不停地来找我挑战。”
训练场,格斗场,全息舱,就连宿舍和食堂都有他们搏斗的身影。
一块排骨,谁先洗澡,这些都被拿来当过赌注。
“可是,”罗南还是很疑惑,“没有雄虫会读军校。”
是啊,雄虫哪儿能吃得了军校的苦,他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走到哪儿都有大把大把的虫排队等着伺候。
可自己不是一开始就是雄虫。
“我为什么会上军校,得在后面才能讲到。”
塞莱斯情到深处,温柔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好了,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儿,剩下的以后再讲。”
罗南茫然地瞪大眼睛,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第二天。
管家一大早就等在门口,说雄保会的专员又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
“想等就让他等着,”塞莱斯把罗南敞开的睡衣拢在一起,又给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让他们把早餐送进来。”
“另外问问医生什么时候能换食谱,算了,等会儿让他们来一趟吧。”
管家恭敬离开,塞莱斯则只穿了黑色的丝绸睡裤,光着上半身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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