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宫人们已忙碌了半天了。
悠悠迷迷糊糊睁眼,映入眼帘的又是那張魅惑眾生的俊脸。
司铉正侧卧在她身旁,精壮的胸膛半裸着,脂玉般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半透明的红光。若非自己身上的衣裳完好,她几乎要以为自己陷入了什么无限循环机制。
明明才过了一日,这已是她第三次在这男人怀中醒来。悠悠暗自腹诽,这司铉莫不是自己一闭眼就会自动刷新的NPC妖精不成?
她正欲翻身继续睡,忽然想起昨夜桌案上的東西还没收拾,吓得猛地坐起身來,卻見桌案收拾得纤尘不染。
是宮人收拾的吗?司鉉有看到吗?悠悠担心。
大蒜和米酒虽非什么稀罕物,但悠悠总觉得这男人心思不单纯,会从中察觉端倪。
"蓉兒,你醒了。"
司鉉被吵醒,刚睡醒的嗓音依旧沙啞磁性,在悠悠耳边低吟像只打呼噜的大猫。他坐起身,從背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头习惯性地埋到她脖颈,惹得悠悠又是一阵脸红。
这男人似乎格外偏爱从后拥抱,悠悠对女帝与司铉之间的这些情趣颇为不解。
"你...你何時來的?"悠悠聲音微顫,司鉉的神出鬼沒讓她快要精神衰弱了。
"臣本欲叫蓉兒起身上朝,見你睡顏恬靜,便不忍打擾,陪你再憩片刻。"司鉉的聲音低沉悅耳,帶著幾分寵溺。
上朝?!
悠悠顿时清醒。自己一开口必定露馅,朝是万万不能上的,起码这几日不行。她连自己身在何朝何国都搞不清楚,更别说与群臣议事了。
“朕... 朕这几日身子不适,便不上朝了。 "
“臣已告知诸位大人,待陛下龙体康复再议朝政。您且安心调养便是。 “司铉在她耳边轻声道。
悠悠心中暗道:你这司铉果真是当代妲己,日日缠在女帝身边,巴不得女帝不理朝政,你个祸国殃民的男狐狸精!
虽这般想着,她却生不出气来。毕竟那张脸实在完美无瑕,自己哪怕来自科技发达、到处都是人造俊男美女的现代,也未曾见过如此盛世容颜。
莫非是古代污染少,水土养人?她之前还暗骂过唐玄宗,如今虽谈不上赞同,倒也理解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缘由。
话虽如此,她也不想司铉时时刻刻跟着自己,这样露馅是迟早的事。得想个法子给他找些事做,将他打发走才是。
“朕近日总梦见异象,时常心神不宁。” 悠悠学着电视剧里的皇帝,神秘兮兮地拉长尾音,“昨夜梦中观音大士现身,言朕须斋戒七日,不得近荤腥男色,否则...”
否则如何?死脑筋快想啊! 悠悠一口气快憋不住了。
"否則天怒人怨!"
什么鬼?我说了什么?自己什么时候背过这莫名其妙的词?还天怒人怨,中二病也不是这个时候发作啊!
悠悠说完都不敢直视司铉,只用余光偷瞧他的反应。
司铉先是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但很快察觉自己的失态,立刻调整神色,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陛下龍體違和,臣心如刀絞。"
不,司先生,你刚才的表情可不是这么想的。
"但陛下既然抱恙,臣豈能不在身側侍奉?若陛下夜不能寐,臣又如何能安睡?" 司铉眨巴着眼睛,像只无辜的小狐狸。
悠悠真擔心這綠茶下一秒就要說出:"別的臣子都只在乎您上不上朝,不像臣,臣只會心疼陛下。"
"臣只有抱着蓉儿才能入眠。臣跟随蓉儿三载,未曾与您分离超过三日。 “司铉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如今蓉儿要与臣分离,臣痛彻心扉。"
七天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分离七年呢。房间茶香四溢,悠悠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揉了揉太陽穴,學著电视剧里的老皇帝,留下一句:"朕意已決,天命不可違。 "
你个雄狐狸精,观音大士的话岂能不听?还不信压不住你!
司铉还想再说什么,悠悠却不给他机会,一个灵巧地从他怀中溜出:“朕要沐浴了。 "
说罢飞也似地走了:“你莫要跟来,朕斋戒沐浴,亵渎者斩! "
话虽重了些,但颇有效果。远远传来司铉的一声:“遵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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