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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何箬言一点也不快乐,相反他生气极了。

明华那个恶毒的女人莫名其妙就变心了,不但不像之前那样追着他恶心巴拉地叫箬言哥哥,还以势欺人,硬生生仗着公主府是她的地盘,把他这个侯府的公子打了,他的屁.股现在还在痛,而且估计还得一直痛个十天半个月。

这难道是大家闺秀应有的作为吗?

果然之前都是装出来的吧,什么温柔、喜欢都是为了得到他而做出来的伪装,现在看他意志坚定根本不上当,干脆撕破脸恼羞成怒了。

女人就是善变,何箬言今天算是真切认识到这句真理。

只有阿云是真的善良又温柔。

想起顾清云,何箬言心一下子柔软起来,觉得自己肩上背负了重担。

身为男子,他不能许诺阿云一个婚姻已经是很对不起她的情谊,千万不能让明华因为妒忌伤害到她。

只是,如果说先前他对明华还有几分把握,现在对这个已经疯癫的明华却是不敢说自己能控制住她。

很快何箬言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小厮开砚拿着药膏过来了。

虽然公主府送他回来时上了药,但他们是真的严格按照萧厌“别死了就行”的标准上的,也就象征意义的撒了一层药粉,根本不顶用。

而他们下手也是真没收着,就导致何箬言身上的伤,说不严重吧,那还是有点严重的,起码得天天抹药养上一段时间。

“哎哟你轻点轻点。”

何箬言疼的一个抽搐,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不过开砚很放心,公子二十板子不是白挨的,这个屁.股不是全烂也能说是烂了大半个,跳起来是不可能的,除非公子不想要屁.股了。

幸好今天没和公子一起出去,不然可能他的屁.股也要遭罪了,到时候主仆两个都得光着屁.股躺在床上抹药。

但嘴上开砚还是安抚着:“公子千万别乱动,这个药得抹匀了抹到伤口才有用。”

何箬言当然知道药得敷在伤口上,但是他痛啊,他从小到大哪里遭过这种罪。

忠义侯家风清正,夫妻恩爱,两人膝下统共两个儿子。

何箬言作为家里的小儿子,母亲疼着,祖母宠着,哥哥顾着,父亲对他也不像对要继承侯位的大哥那样严苛,从来没吃过什么苦,唯一的烦心事就是和公主的婚事,在旁人的眼中也是莫大的好事。

他对疼痛实在没有什么耐受力,一时间在床上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好在开砚也已经熟练了,毕竟从公主把人送回来后,每天都要来这么一遭。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一道欣长身影背着日光走了进来。

何箬言慌乱想扯过被子遮住敞开衣服上药的臀,手忙脚乱按到了伤处又闷哼一声软软地躺了下去。

来人并没被这一套连招吓到,泰然自若地走到了床边,掀开乱七八糟的被子看了看伤处,转身就要出去。

眼看他推开门就要走,一点犹豫都没有,何箬言气急:“你就这么走了?”

何箬无转过身淡淡道:“公主下手有分寸,你只是皮肉伤,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言下之意,不严重。

何箬言恨恨:“那你也不能这样就走了,你还是不是我亲哥。”

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简直像是单纯来看笑话的。

何箬无根本不理解大龄儿童惨遭毒打后渴求亲人关怀的心,他直述事实:“公主早就该如此了,若非公主一直纵容,你也不会越来越无法无天。”

当今天子不是那种软弱无能之辈,相反他智谋双全,又值年富力强之时,天威无可撼动。与皇后是少年夫妻,共患难过来的,感情深厚。

忠义侯是从祖上世袭来的爵位,现任忠义侯也并不是愚蠢的人,很清楚皇上皇后对明华公主的爱护,从一开始就摆正了自己的态度,在公主面前从不拿长辈的乔。

这场婚事从一开始,明华可以说是占尽上风,为什么到最后反而是受伤的那个呢?

其实刚开始何箬言对这门婚事并不抗拒,不然忠义侯也不会接下皇帝的婚嫁暗示,侯府也没到卖儿子的地步。

帝后疼爱女儿,因此只是先订了婚,等公主十八岁后出嫁。

都是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彼此又都知道婚约的存在,双方长辈都有意撮合,一来二去,自然而然有了微妙的情意。

但爱情这种东西,甜蜜时是最动人的蜜糖,伤人时也是最恶毒的毒药。

正是前面青梅竹马的情谊太刻骨,面对后来变心只把二人感情归为兄妹情谊的何箬言,明华才一再忍让。

忠义侯私底下对这个小儿子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死不改性,总不能将他打死。

恨不得公主直接休了他。

何箬言很不爱听这个话,本来就是明华胡搅蛮缠,纵容,她纵容他什么了,用板子打他吗。

他恹恹闭上眼睛:“你走吧你走吧,省的在这里说些我不爱听的,听起来烦。”

何箬无径直走了。

何箬言睁开眼一看,眼前哪还有人。他愤愤锤了一下墙,嘴里嘟囔着“没良心”“是不是亲大哥”之类的话。

开砚接着帮忙把被子盖好,心里暗暗想着,大公子也没说错,希望公子别再乱搞了,公主舍不得砍公子,但是砍他一个小厮的脑袋不是轻轻松松吗。

何箬无从弟弟的院子出来,转脚就到了父亲的书房。

忠义侯看起来是在窗边的榻上小憩,脸上还盖着一本书,但何箬无知道他没睡。

果不其然,他刚进来,忠义侯就开口问他:“怎么样?”

“没伤到根本,只是要静养半个月。”

忠义侯哼了一声:“那就让他在家里老老实实待一个月,一个月内不准他出去,免得他出去到处丢人。”

何箬无静静听着,很是赞同。

静了会儿,忠义侯又问:“公主是发怒了?”

没等何箬无回,他又自己答了:“发怒好啊发怒好,哪能让公主忍让你。”

帝后还在上面看着呢。

打得好,打了他也安心点。

他又嘱咐大儿子:“你看着点箬言,别让他溜出去乱搞。”

何箬无点点头。

忠义侯放心了些,小儿子混不吝,大儿子还是靠谱的。

屁.股也烂了,总不会叫他跑出去。

他挥挥手,何箬无就退出去了。

忠义侯看着大儿子高大的背影,摇了摇头。

大儿子好是好,就是太沉默了,八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不过总比小儿子好,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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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们真的要来这儿啊。”

冬枝紧紧拽住萧厌的袖子,脚上像生了根一样挪不动步子。

“这长安城有何处是本公主去不得的。”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三人正站在一座清雅宜人的小楼前,楼里穿梭着俊秀俏丽的侍从婢女,再一看,坐在桌上谈笑的都是衣着华贵的女客。

抬头看小楼的牌匾,“听竹轩”三字赫然入目。

不怪冬枝吞吞吐吐的,实在是来的地方让人难以启齿。

名字虽然文雅,但其实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青.楼,不过面向的是有闲有钱的贵夫人们。

虽然同样是青.楼,但女客和男客的喜好不同,作为专门接待女客的场所,听竹轩主打一个“雅”。

不仅坐落在偏僻的角落,陈设布置也清新宜人,不搞胭脂俗粉那套。

一楼是茶楼样式,可以在这里品茗闲聊,中间台子上有专门的伶人唱戏、说书、奏曲、舞蹈。

二楼则是独立的包间,可以点你喜欢的伶人单独奏乐。

听竹轩的艺人都是卖艺不卖身,但就萧厌看,不过是看出价。

既然是青.楼,本质上还是那档子生意,不过听竹轩架子摆的更高更吊人胃口罢了。

她没什么救世情结,没有多余的好心去拯救失足少男,更好奇这听竹轩里是怎样一番景象。

秋月也难得面露难色:“公主,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公主真想要找几个贴心人,何必亲自到这里来,只要您一句话,娘娘陛下自肯为您搜罗,定是家世清白、性情温婉、颜色好的体贴人。”

萧厌看了她一眼,这个古代世界倒是比她想的更加开放。

在这样的宽容的环境,又有如此高贵的出身,明华还能惨淡收场,与其说是痴情,萧厌更觉得是愚蠢。

她没理会两个人的劝阻,直接走了进去。

见她一意孤行,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只得跟了上去。

一进去就有人迎了上来。

“妾名柳娘,客人是喝茶还是赏舞?”

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美妇,面容俊秀,笑意盈盈,看着很是亲和。

衣着不说华贵,却也都是好料子,举止大方从容。

两个女侍扫了一眼就知道此人应是楼里的管事。

虽不愿公主来这污糟地,但木已成舟,自然不能落了公主的面子。

冬枝上前一步,微颔首:“我家小姐喜欢清净,可有二楼包间?”

柳娘微微一笑,抬手迎进主仆三人:“当然有,请客人随我来。”

三人一路上楼,跟着进了最靠里的房间。

推门进去,才发现看起来不大的房间里别有洞天。

外面是一套茶几,侧面还有书桌,上面摆着笔墨纸砚。

中间用珠帘隔开,掀开后里面是一个小台,可以想象绝色佳人在台上翩翩起舞的模样,而你坐在台下,距离近到甚至可以挽住他滑落的飘带。

再往里是被重重软纱包裹的床榻。

“有的客人累了就刚好在榻上休息一会儿。”柳娘如是说。

这话冬枝都不信。

小睡的床需要如此大吗,主仆三人睡上去都睡得下。

青.楼里出现这样一张床,用来干什么不言而喻。

想明白这个,冬枝看那张床的眼神都不对了,暗自变了位置,将萧厌和那张床隔开了。

可不能让公主沾上脏东西。

萧厌倒无所谓这些,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睡觉,也没想过在这床上干些什么事情。

“有跳舞好看的男伶吗,喊一个上来,哦,不,两个吧,”想了想,萧厌又补充,“长得要好看,性格温顺些。”

“那便郁都、绛离吧,郁都善奏乐,绛离是楼里最善舞的。”

萧厌除了系统给的剧情大纲,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自然也不认识这两个男伶,倒是冬枝秋月一直随侍明华身旁,了解一些听竹轩的情况。

听竹轩俊男美女如云,其中最出挑的就是四位,而柳娘嘴里的郁都、绛离就是四位之中的两个。

不过也正常,能在这种迎来送往之地当管事的见惯了权贵,怎会没有一双慧眼。

作为公主身侧掌事的贴身侍女,秋月冬枝的着装比得上一般的官家小姐了。

等婢女为萧厌上好茶水点心,柳娘福了下身,退出去了。

随手招了个机灵的小厮,吩咐他告知郁都、绛离去萧厌的包间伺.候,末了又添了句:“告诉他们,客人的要求尽管满足便是。”

小厮一惊,这二人作为听竹轩的招牌,往往是端着些架子的,倒不是自命清高,而是凸显台柱子的不同,也是一种抬高自己身价的手段了,柳娘也乐见其成。

今日却一改往昔,只怕这次的客人身份不凡,小厮想到这里,不敢拖延,快步去传讯了。

心腹在一旁,不解的问:“什么样的客人值得娘子同时献上郁都和绛离两人?”

“尽管满足”这显然是暗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也能应允。

柳娘深知物依稀为贵,听竹轩的四位名伶,有三位都是卖艺不卖身,以清倌自居。唯一一位破了身的,是当今天子寡居的姐姐新阳公主的入暮之宾。

如今一连送了两位上门,可以说是下了血本。

这客人到底是何身份,难不成也是一位公主?

柳娘笑着点点头,坐实了他的猜测:“不错,正是最得圣眷的明华公主。”

心腹顿时了然:“竟是明华公主,难怪娘子这般安排。”

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当今皇帝最喜爱的孩子就是明华公主。若郁都、绛离任一个能攀上明华公主,相当于直接飞升,他们听竹轩作为“娘家人”,也可以跟着沾点光。

柳娘指点他道:“公主虽是寻常打扮,但衣服却是用上好的云锦制成的,这种云锦色彩清丽有光泽,远超其他面料,但是一年之后就会失去光辉,因此云锦成衣只能穿一年。”

“而云锦是宫中特.供面料,今年的云锦稀缺,只有皇后娘娘作为国母得了。”

加上年纪,可不是只能是皇后膝下的明华公主吗。

心腹愈加佩服:“娘子慧眼。”

却又有些迟疑:“不是说公主对驸马情深意重……”若是不喜二人反倒弄巧成拙如何是好。

柳娘自然懂他未尽之意,却半点不担心:“公主近日已经厌弃了驸马。”

萧厌打了何箬言二十板子,虽是披了一层摔伤的壳子,但她本也没想遮掩,借口是随意找的,听着都很是潦草。

送何箬言回侯府也是抬个担架光明正大走的大门。

虽然两个当事人都没有言语,但是私底下公主心意转变的消息已经四处传开了。

而青.楼酒馆,最是消息灵通之地。

只希望那两个小子机灵些,这是天赐的良机。

不说对听竹轩,便是对他们自己,能得到明华公主的垂怜,也是何等的荣幸,又是何等幸运。

柳娘攥紧了手帕,暗自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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