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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虞蘅拿着一袋吐司,在人群中挤上了公交车,帆布包在上次的劫匪事件中成功牺牲,不过还好里面的东西完完整整的被警察送了回来。

虽然上门的警察用了无数次怀疑的眼神询问她是怎么做到瞬移的,虞蘅还是面不改色地咬死自己吓昏过去不记得了。

虞蘅摸着包里的扳指,这块扳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被摔了一下,翠绿的云团里裂开了一条痕迹。

今天上午又是历史课,虞蘅踩着第二道铃声走进教室。

教室后排的座位都被坐满了,只剩前面一排还有空位,虞蘅没别的选择。

教授今天戴了顶假发,看上去年轻不少,他翻开书本,开始老生常谈。

“郦国距今虽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但因皇帝的暴政统治,年轻的帝王只在位三年便被义士推翻,随之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后来的史官称那三年为“昏暗的三年”……”

熟悉的话语召回了虞蘅发散开的思维,前日回来被她刻意掩盖的事实再一次冒了出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裸地告诉她。

古姜国消失了!

它的文字,史书,历史,帝王,统统变成了郦国。

没有了残暴的少年帝王符危止,甚至连他这个人在历史上也从未存在过。

虞蘅合上厚厚的郦国史鉴,无力地靠在图书馆的书架上。

所有古姜国的臣子,诗人,古建筑,和文物在这本书上都可以查询到。

只有符危止,这位少年帝王,带着他的国家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符危止少时体弱多病,生下来便被送去行宫养病,直到十岁才被送回咸阳,因为体弱所以符帝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期望,任其自由生长,这也就导致了后来的符危止极爱骄奢。

史书上记载符危止当公子时为咸阳第一纨绔,好繁华灯火,好梨园鼓吹,好花鸟茶叶,更好美婢娇娘。

十七岁谋反取下皇位,二十岁被起义军围城,一个人在幽暗偌大的宫殿里黯然死去。

只剩折鼎病琴,缺砚一方相伴。

现如今,这些历史往事易主,变成了不知名的郦国皇帝。

就连符危止荒淫无度,风流韵事的主角也换作他人。

直觉告诉虞蘅,这和她上次莫名其妙的穿越有联系。

可她不过就是去当了一天乞丐而已,为什么会影响一个朝代?

虞蘅就读的大学位于本地,学校离她家不过就几站地铁的距离,可是虞蘅还是选择在外面租房子住,因为她觉得成年人和父母在一起住久了,各自思维的差异总会导致或多或少的争论。

最后一场期末考在一月中旬结束。

虞蘅回到租的房子里,和她合租的女生孟寻已经下班回家,正裹着毛毯瘫在沙发上看最新的综艺,听见开门的声音,眼皮抬起一瞬,“回来了。”

虞蘅轻声回应。

等她换好鞋子进屋,孟寻从包里掏出一张票递给她,“画展有没有兴趣?”

虞蘅接过票,长条形的入场券以黑白为主体构成,上面图案简单,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正中央的五个大字。

历史的洪流。

底下还有一排小字,本场为宋代文化展览。

“怎么不自己去?”

“展览时间赶不上,我又不是南城人,刚好你又是历史专业,就当我做了个顺水人情呗。”

虞蘅低头看了眼票,上面的时间写着一月三十一日,除夕当晚。

她有些奇怪,居然还有画展的时间如此特别。

不过举办画展的地方天心城就在她家附近,去看看也无妨。

除夕晚上,虞蘅苦着俏脸把手里最后一个红包给了眼巴巴看着她的小侄子。

作为家里最后一个单身还在上学的孩子,虞蘅每年都要给哥哥姐姐们的小孩红包。

不过还好,最后哥哥姐姐都会悄悄给她报销,以至于虞蘅不会损失太惨重。

时针在墙上准时掠过八点,虞蘅吃完年夜饭穿上大衣在玄关处准备换鞋出门。

五岁的小外甥女迈着胖嘟嘟的两条腿哒哒哒地朝她跑过来,她正值换牙的年纪,一张牙就漏风,奶声奶气地问她:“姨姨你去哪里呀?”

虞蘅摸着外甥女的头,心都快软化了,她温声细语地回答她,“我有事出去一趟,一会回来给你带仙女棒好不好。”

“好呢。”

南城作为新一线城市,人流量在近几年越发增加,尽管是除夕,街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街道旁的香樟树挂上了彩灯,配合着街边商店的新年装饰,一股浓浓的新年氛围感扑面而来。

冷风肆虐,虞蘅裹紧围巾,加大步子走进天心城,展览馆就在进门的地方,门口摆了一个宣传牌,一看就可以看到。

检票进入馆内,暖气顿时解救了快被冻僵的四肢。

场馆内是明黄色的色调,里面不止她一人,零零散散的还有其他来观展的人。

虞蘅恢复好快被冻掉的思绪,也加入了看展的人群当中。

宋画最为出名,花鸟图,山水图,人物图皆是美轮美奂,于困顿处领悟,于缺憾中赞美。

而山水画则是其中荣誉最辉煌显著的类别,例如虞蘅眼前的这副《万壑松风图》以水墨为基调,罩染清淡的黛青,景色葱郁氤氲,构造出一副林深水清的画面。

虞蘅看的入迷,一路看下来,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入了一个无人之境,周围的游客也突然消失不见。

她正觉得不对劲,眼前的画卷突然开始改变,水墨开始晕染整张纸,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新画的描摹。

由原先的花鸟鱼逐渐变成了一副人物图。

白雪红梅将天色沉下,几个侍女围坐在院内,旁边红泥小火炉上温着热酒,面前的小案上红纸窗花交叠,一个个圆圆的元宵整齐排列在案上。

一副迎春热闹的好景。

还未等虞蘅细看,画上执梅的侍女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手中梅香阵阵扑鼻而来,她本能地往后一躲,侍女却径直朝前走,穿过她的身体和身后人对话。

“梅香,给我看看你剪的窗花。”

“喏,给你,小心一点。”

“梅香你又会包元宵又会剪窗花,以后不知那位公子有福能娶到你做夫人!”

换作梅香的侍女脸色一红,娇呵道:“小蹄子嘴越发利索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好梅香我错了我错了!”

两个人在虞蘅周围打闹起来,引得其他的侍女笑意盈盈,逗趣横生。

“小声点,在宫内过年本就是忌讳,你们再这样大声,引得陛下知道了都没有好果子吃!”年长一些的侍女小心翼翼地提醒。

“芳如姑姑,为什么宫内不能过年?”

“听说,咱们这位陛下当初是在除夕这天夺得皇位的,上位后下令宫内以后都不准过年。”芳如脸色讪讪,“谁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听说他当初是皇子时就酷爱骄奢,现如今反倒收敛起来!”

“那我们这样会不会……”梅香停下追逐的脚步,脸色担忧。

“无妨,陛下从去年的除夕起就不出门了,底下偷偷摸摸过年的也不止咱们宫里这一处,只需小心一些即可。”

虞蘅越听越觉得她们口中的陛下熟悉,侧眸发现廊下黑色衣角迅速收了回去,随即转身就走,院内侍女都没有发现那人的存在。

虞蘅怔怔地望着那人的背影,直到那人的全部身影都从廊下栏杆里显出来,头戴旒冕,腰间配着象征帝王权利的鹿卢剑。

但这不是虞蘅关注的重点,重点是他身后的女子,女子穿着同色的黑色系衣服,腰配长剑,而头发蓬松,同男子那般虚虚绑了一个高高的马尾。

虞蘅心绪动荡不宁,她控制不住脚步跟随上两人,脑海中全是迷惑不解,为何一个小乞丐能进入皇宫,并且还能常伴帝王左右?

这里到底是郦国还是……

古姜国?

鸡窝头跟在帝王身后一路进入寝殿内,屋内奏章堆积如山,然而帝王却视而不见,走到书架上,随手翻开一本。

女孩见状,不由得开口:“陛下……”

“左丘曦兰,寡人还是喜欢你叫寡人……”帝王放下书,转身面对左丘曦兰,虞蘅在看清对方的长相后,惊讶,不敢置信充斥着她的脑海。

旒珠下垂遮住了对方半张脸,颜色极淡的唇微勾,眼角下一颗痣因为眉眼轻弯而晃动,随即,冷清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响起。

“符危止。”

虞蘅始终不敢相信,符危止居然是小鱼!?

那个因为被逼到偷肉包子而挨打的小鱼,那个性子傲娇却会记得她说的话的小鱼!

可是史书上不是讲符危止小时候在行宫养病吗?怎么会成为了乞丐?

如果他是符危止,那么这里不就是古姜国?

可为什么古姜国又突然出现了?

虞蘅压下脑中的种种疑惑,继续听两人交谈。

左丘曦兰撇嘴,继续道:“怎么今年想去看宫婢过年,你不是一向不爱过年吗?这几年明里暗里纵容底下人好几次,人老了所以心变软了?”

左丘曦兰和符危止从小一起长大,她说话一向是随意惯了,即使是在令外人闻风丧胆的狠辣帝王面前,她也不改本性,不过好在符危止知道她的性子,也从不计较。

符危止没有回答她,他信步坐回描金黑漆雕龙纹宝座之上,纤长手指翻开奏章,眉眼疏朗地看了几行上面的字。

“你又不认识字,看了也没什么用。”左丘曦兰毫不留情地拆穿他。

然而虞蘅却一惊,这个符危止不是小鱼。

小鱼答应过她会学习,而眼前的这个符危止却还是原来的那个白丁帝王。

“寡人想一个人待一会,你先下去。”符危止声音轻柔却不容反驳,放在底下的手轻扣桌面。

左丘曦兰还想询问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抱拳告退。

屋里只剩下符危止和处于灵魂状态的虞蘅,虞蘅借机肆无忌惮地打量寝殿。

屋子里的摆设很符合符危止爱奢华的个性,床头摆着一对紫檀彩绘琉璃宫灯,旁边的卷草凤纹三弯腿长方香几上放着香炉,炉内焚香。

而床头两边顶上各自系着一个熏香球,球下各系有一颗铃铛。

虞蘅忍不住地想去用手抚摸,指尖还未碰到,敞开的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冷风,风吹过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虞蘅下意识地回头看符危止的反应,后又突然想起来她现在是以魂魄的形态,谁也看不见,这才安心下来。

然而却无人看见,宝座之上的帝王微顿,似有所感地望着空无一人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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