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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到战场

6月16日,一篇由谢陌主笔联名11位学生举报xxx教授克扣学生劳务费的檄文上了当月的热搜。

谢陌划动鼠标往下拉评论:

“ 为他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你可以在角落默不作声,但请不要嘲笑那些比你勇敢的人,因为有一天他们争取来的光可能会照亮在你身上。”

“学术整顿运动的里程碑事件,到底是打响第一枪还是迎来至暗时刻只在一念之间了? ”

“学校第一时间发声明说明已经放弃公关这条路了,只能看后续能处罚到什么力度,所谓“零容忍”是撤学位还是撤职称。”

……………

拉到底了,评价区的网友对于这场事件大多持支持赞扬的意见,少数人也只是觉得学阀的力量过大了,不是一群寒门学生可以承担的。

谢陌合上了电脑,屋外头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了。

“饿了,下楼觅食去吧。”谢陌自言自语道。

拉开40平米出租屋的门,谢陌看了看微信钱包上余额只剩下了900。

该去找一个工作了,可是谢陌读了3年的博士,恍惚大梦一醒,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那篇檄文,一支笔杆,端走了自己名校直博的头衔。曾经,父母在邻里多么骄傲,家里出了一个女博士。

现在,谢陌诙谐的认为自己更甚从前,风头无两,几度热搜,笔下波澜。

在现实生活中,谢陌一如从前的低调,有一点点变化是她再也不用忍受这艹蛋的学术生涯了,都说科研昭昭若日月之明,离离如星辰之行,可是谢陌没有这个感觉,她只觉察到了头秃,失眠,痛苦,压抑。

这三年没有一日比得上今日,今日是最快活轻松的一天了,谢陌凛然就义,就带着一股叛逆杀她恩师一个措手不防。

到了拱墅区图书馆旁边的食堂了,这家食堂专门为考研考公的人设置的,伙食不错,性价比高。

谢陌往窗口里一喊,老阿姨便提着大勺从后头出来了。“今天晚上吃点什么呐?小姑娘。”

“来个抄土豆丝,一碗丝瓜汤,加个荤的,抄土鸡。”谢陌脱口而出,可见平常是经常来这家食堂消费的。

阿姨应了声“好”,便抡起了大勺,把菜满满当当的塞入到饭盒里面,看来是一个不会手抖的阿姨。

谢陌接过饭盒,便坐到了用餐区,一边看着手机里的从新疆出土的唐代戍边战士的家书,上面只能模糊的看到8个字“春景渐芳,喧和未尽。”

抬头望向窗外,虽然已经到了6月,可是接连下了一周的雨,空气中泛着寒凉,来往行人都身着长袖,这番情景却也是对上了“喧和未尽”的意思了。

“是的,温暖的气息还没有发挥到极致,网上的热度也没有抄到极致。”谢陌心里暗暗的想。

饭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把桌上残羹冷炙一卷,扔进了垃圾桶里。

谢陌便出了食堂,往旁边的图书馆去了,准备再追加一篇导师窃取学生论文的举报信。

灯啪的一声亮了起来,谢陌沉浸式的打字,时间猫一样的跳到了9点钟,心中酿过的豪气正在抒发:

同学们,我比流言蜚语更早认识了我的恩师,我陪着他走过由无数学子铺就的血路,这一路上,娇艳玫瑰只手可摘,但那是用鲜血灌溉出来的。

我记不得有多少次的隐忍,我记不得有多少次的挨打,我记不得身上的脊背怎么弯的这么厉害,我记不得自己青春的年华怎么变得这么苍白无力,也许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深刻未必会有回响,犀利必然引起争端。

有争端,总是一个好事情?

好人会有好报吧?善恶自有轮回吗?我不希望墓碑上倚着童车,热面包下压着三页遗嘱。

成年人的世界已经有太多的遗憾了,趁年华还未老去,我还想再任性的与这不公的世道争上一争。

说好了不哭的,怎么还是湿了少年青衫?谢陌不争气的检讨了一下自己。

窗外的夜黑的像要滴出墨来一样,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也已经催促着要关门了。

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东西,谢陌拎着从拼多多上淘来的黑包便住回去的路走了。

可能是太黑了,路灯意外的不亮了,应该是很久没有修了。

谢陌穿过一个小巷子,那里面十分的不好走路,坑坑洼洼里积攒了不少前日的雨水。

“呲溜”,打滑了,谢陌的身子失去了平稳,直直的向前扑了过去,情理之中,应该马上要和地面接吻了。

像是砸在了肉垫子上面,意料之外,谢陌一声闷哼,有点疼,但又不至于太疼,这滋味不太像是泥石路能赐予脸的感觉。

抬起头来,狂风夹着黄沙扑面的吹,谢陌的眼睛都快睁不开,只能眯成一条小缝,来打量四周。

近处一群马蹄,黑红黑红的,像是用血腌过了。马上都是穿着铁寒衣的战士,手拿长剑利刃,正在击打着马背左侧面的盾牌,嘴里叫喊着:“北国将士宁死不屈,宁死不降。”声音气势极为高亢激扬。

利刃如蛇舞,顷刻之间便吞噬了敌人的喉咙,杀伐之气渐胜,不少被砍下的肢体碎片掉在了谢陌的面前。

谢陌却没有了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她不知道害怕,还看痴了起来,原来这就是疆场厮杀,还记得甲光向日金鳞开,黑云压城城欲摧,可是现如今的景象,倒像是:血腌马足蹄,酒浸寒铁剑,劲蹄扬狂沙,利刃吞人血形容的更恰如其份。

一股悬空感袭击了谢陌,有人拽着她的衣襟,把她提溜了起来。脸朝下,马蹄往后迂回,向营地撤去。

真是晕的不行,谢陌提不上一点力气挣扎,便只能由着这人一路拎回去了。

“啪”一声,被甩在了地上。

谢陌滚了一个跟头,胳膊和腿上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肯定是破皮了,地上全是泥巴,这么脏,该不会细菌感染吧?

“你这小子,叫你去记录战争实况,你站远点,怎么傻乎乎的往前跑?”鲁将军挎起一脸的不满,还夹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谢陌这才回过味来,啊?我怎么好端端的到了战场来?又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看着这面前一身战袍的将军,瞧着周遭这疲惫不堪,面带血迹的士兵,又仰头望了望天上飘着的旌旗。

“?这是哪里?”谢陌大叫出声。

“我怎么会在这里?”边说边往后退。

这一幕落在鲁智将军的眼里,倒像是眼前的人得了失心疯一样的失常起来了。

“这里是津谷关,用来抵御北国贼子的最后一道防线。至于你为什么在这里?当然,因为你是记室参军,随军而驻。”鲁志的声音越发的大,说到最后几乎都喊了出来,恐怕是刚才战争的不如意,早就激起了他心中的愤恨。

他对待谢陌是越来越没有耐心,最后扔下了一句:“把谢参军,带回他的帐篷里,在熬碗治痴症的药,给他灌下去,让他醒醒神。”

身后的红袍被主人狠狠的一挥,在空中荡了几下,又随着人的步伐,在身后摇起了弧度。

谢陌这会子是真的懵逼,还不待等人多问,自己就被两个士兵架了起来,直直的往一个帐篷内走去。

等到了帐篷之内,两士兵便鞠了一躬:“:谢参军,如今战况危急,恕卑下不能久候,您请自便吧。”语气直冲冲的,说罢便向外头走去了。

谢陌连着被好几个人发了脾气,又吓又懵又拽又扔,心里也窝了一股火,但还不是时候发泄,暂时按耐在心头。

目光转了转,惊乍的发现了铜境的境面上映照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发如漆墨四散开,虽有些潦草,却添了三分的自然韵质,皮肤甚白,那双眼极亮,亮的有力,像有些光亮的尖针,要钉住所看的东西。

谢陌抚了抚自己这张漂亮的脸蛋儿,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我这是穿了,还是魂穿。”

往粗制的书桌上一翻找,只见一本《记津谷关防战》 被端端正正的放在上面,它原来的主人应该是经常记录,查阅,修订,书页都有些指痕汗渍。

3月初至6月未,津谷关北御之战已胶着三月有余,北军永庸王,气势甚为凶猛,骑兵阵型变化之诡异,非我军能挡。

…我军连连退败,暑天盛热,将士们皆疲惫不堪,又士气匮乏………

近一周有余,永庸王未曾进攻,此人极善战,恐是另有谋划之策。

这大好河山,到如今山残水穷之日………

翻到了最后,字迹由原先的工整到了凌乱潦草,可见撰文者的思绪也变得杂乱不安。

特别是那山残水穷四个字,细细观看,自见人心绝望。

谢陌又往右侧一沓书信上去翻阅,《致友元景兄》。

信上写道:陌,三尺微命,一介书生。

十年寒窗无人闻,苦读多年得中进士,本胸怀壮志,欲将八尺之躯赴于残国,却遭今上贬谪,从军而行,当一记室参军。

战况凄惨,君不见,津关谷,新鬼旧鬼弄哀曲,枝头传来断肠音,风晒日吹苦战士,暑热不敌心头寒。

君若有志,不若投于北国,南北之争,终是一家,为民请命,何辩嫡庶。

庸王大志,必为能主,陌已拜旧朝,难尊新主。

本微寒之身,父母俱亡,死何惧矣?世道煎我谢陌啊!

谢陌读完这封信,竟然也有同感,此人可谓是风骨比肩姿容。

大体的又翻了一翻,已经知道自己现下是一个什么状况了,大致的从书信,日志中得知国家命运之走向。

谢陌当前要解决的到不是如何在乱战之中活下去,而是原主是一个女儿身,该如何清洗身子的生理问题。

遂从书桌前到了帘子之后,瞧见有一个大大的木箱,铜锁被掷在一旁,应是原主着急出门的缘故。

打开来,见里面有月布,裹胸白布,铜镜等女儿家的用品,旁边还蓄着一桶水,当即就拉下帘来,用白布浣水,擦洗身上污垢。

“真是清爽!”谢陌发出一声喟叹。

换了新衣,又裹松了些胸前白布,净了脸,当下一个风流少年郎的模样,叫谢陌捧着铜镜躺在床上,看的那是一个美滋滋,哎呀呀呀。

夜已深,只听得将士们的鼾声如雷,谢陌还是有些难已入眠,刚刚过来这个陌生的时空,真的是余惊未了,手脚还在做梦。

捋一捋细绪,谢陌决定先睡一个好觉,过几天熟悉一下环境,再逃出津谷关,免得永庸王拿下城后,用南国的将军祭旗,自己可不是小命不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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