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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奸夫

容砚什么时候来的?

在这儿坐了多久了?

安珩之不知所措的握住酒杯。

但很快容砚就侧过头去,视安珩之如无物。

安珩之心里一口气还没松下来,看见容砚旁边的男人笑着和他挥了挥手。

安珩之不认识这个男的,只能礼节性的僵硬的扯了下嘴角。

段书允隔着落地玻璃窗目不转睛的盯着安珩之。

“他旁边的男的,是不是就是……”

段书允用食指点了点太阳穴,从脑海中回忆出一个名字,“黄麓?”

“没看出来啊,之前上学的时候安珩之天天跟在你后面又是送甜点送巧克力送水的,为了和你结婚还让他哥……”

段书允哼笑了一下,“还挺反差的,长的看着挺纯的,背地里玩的倒挺花,抽烟还会回笼,没个几年烟龄练不出来吧。”

他看着黄麓拿着毯子回来,把毯子盖在安珩之身上的时候安珩之还挡了一下把毯子接了过来。

能看得出安珩之开始避嫌,有意避免和黄麓的身体接触。

安珩之接过毯子披了一会儿,就忍不住硬着头皮对黄麓道:“我想走了。”

黄麓低头看了眼腕表,“别啊,这才几点?”

安珩之找了个借口站起身,“我不太舒服。”

黄麓神色有点紧张,“那走吧走吧。”

安珩之起身把毯子叠好,头顶却落下一道阴影。

“不介意我们坐这儿吧?”

安珩之抬起头来一看,是刚刚冲自己微笑的那个男人,容砚就这么不远不近的站在他身侧。

黄麓没回答。

沉默在几人中蔓延,安珩之不知道为何心底里升起一种被捉奸的奇异感,但他还是率先回答。

“不介意。”

反正都要走了。

但还没等安珩之推开木椅,手腕却被人拉住。

“这么快就要走了?看你们一杯都还没喝完。”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容砚的同学,你和容砚结婚那天是我接到了你扔的捧花”,段书允看着安珩之自报家门,“我叫段书允,琴棋书画的书,允诺的允。”

安珩之瞳孔缩了一下。

段书允,他是记得这个名字的。

书中安家家破人亡之后就是段书允将安珩之绑走,日日囚禁羞辱,最后安珩之打碎花瓶隔断了桡动脉,因为失血性休克而死亡。

段书允看着眼前人明显瑟缩了一下,试图把手腕从自己手中抽出。

不过段书允也没有留恋,毕竟容砚就在旁边,他指腹稍稍蹭了一下安珩之的手腕腕骨便把人松开。

“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你们慢慢喝。”

安珩之低下头不敢和段书允对视。

“我让你走了吗?”

容砚看着安珩之发话。

容砚语气不善,安珩之一时有些难堪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身体更是自然而然的先做出反应,直接坐回了椅子上。

黄麓替安珩之回答,“他身体不舒服。”

“是吗?”

安珩之即便低着头刻意不和容砚对视,也能感受到容砚打量的目光。

“没看出来。”

桌子很小,所以容砚直接把手探过来的时候安珩之吓得往后一仰,但架不住容砚身高手长,还是被他探了探额温,“温度也正常。”

“他被风吹的头疼。”

“我喝冰的有点胃痉挛了。”

黄麓和安珩之两人异口异声的说完后不约而同的陷入沉默。

“胃痉挛是吗?”段书允假装解围,“喝点热的吧?”

段书允让人上了一杯柠檬红茶。

安珩之只能抿了一口。

“听说你要和容砚离婚?”

段书允笑着开口。

本来这件事没有什么好不承认的地方,大大方方的回答就好,但在段书允不怀好意的笑和容砚的注视之下,安珩之不知为何根本张不开嘴。

“这位是你的……”段书允扫过黄麓。

“奸夫?”

安珩之嘴里的柠檬红茶差点没一口气全喷出来。

他之前连顶撞上司都不敢,天天熬夜加班加到死,现在又怎么敢婚内出轨?

容砚双手抱臂的看着安珩之。

安珩之则求助的看向黄麓,希望他能为自己解围,但出乎意料的,黄麓沉默的一言不发。

“怎么会……”安珩之硬着头皮回答。

“看不出来啊,从上学开始就猛追容砚,结果结了婚就变心,看来果然是到手了的就不珍惜”,段书允说完喝了口苏格兰威士忌,一副要看戏的模样。

难道要说自己提前预知结局,不离婚就会家破人亡?

估计只会被人觉得自己脑子有病吧。

“反正容砚也不喜欢我”,安珩之没敢看容砚,“强扭的瓜也不甜,就当以前一片真心错付喂了狗吧。而且我也给容砚离婚申请书了,是他自己不签。”

安珩之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不是骂容砚是狗吗?

他害怕的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容砚面色无波的看着眼前的酒杯,整个人有种置身事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游离感。

段书允长长的嗯了一声,没想到安珩之真的有勇气在容砚的面前说出来。

“但你也不能无缝衔接啊,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养鱼。”

安珩之直接被段书允扣上了顶道德败坏的帽子。

没想到一旁的黄麓开了口,“不是无缝衔接,是我单方面追他。”

安珩之听到黄麓这么说,大脑宕机蓝屏又重新启动。

原书里好像没有这么一遭啊。

还是因为自己一上来就提离婚所以改变了原本的世界线?

段书允玩味的看着安珩之不知所措的睁大了眼,整个人呆滞在原地。他原本以为安珩之是装出来的不谙世事,没想到真的纯如白纸,从前几天传回来的照片来看,黄麓完全是刻意和安珩之肌肤接触,又搂又抱的,完全超过了正常社交距离,没想到安珩之真的毫无察觉。

这是安珩之第一次接收到了直球告白,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快到不正常,简直要跳出胸腔,如果现在他带着iWatch,说不定屏幕上会弹出心率异常警报。

出于本能反应,安珩之掀开毯子跑了。

心跳的这么快,是要猝死吗?说不定猝死了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但回到原来的世界里,那不就跟刚刚看见楼对面灯火通明的格子间一样,天天加班加到死。

安珩之按完一楼,失魂落魄靠在电梯壁厢上看着电梯门合拢。

还剩下窄窄的一道缝隙时,一只手插了进来,吓得安珩之连忙按键。

可看见手的主人是黄麓,安珩之选择往后站了站,缩到了边边角角。

短暂的沉默后黄麓率先开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

“这个点周围都是加班下班的,打车的话说不定要排到一百多号。”

安珩之知道黄麓说的是真的,这个点地铁马上快要停运,打车公司还能报销。

“你今天是故意的吧。”

安珩之低头道:“你其实早知道容砚要来这儿吧,还特意安排了位置,让他抬起头来就能看见咱俩。”

他是有些畏缩,但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从昨天开始就极力邀请,今天中午又亲自上门,生怕他不去。

“容砚根本不在乎你。”

黄麓顾左右而言他。

“你看看他对你的说话态度,还有……我说喜欢你的时候他面无表情…”

“我知道”,安珩之生平第一次在别人没把话说完的时候就打断对方说话。

“所以你们离婚之后,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黄麓说的低声下气。

安珩之吃软不吃硬,一时之间也不好反驳。

很快电梯门开,门外竟然是停车场。

安珩之记得自己明明按的是一楼。

黄麓解释,“这儿的电梯按键长按可以取消。”

“走吧,我送你回去。”

“真的不了”,安珩之拒绝,又重新按了一楼。

“你走吧”,安珩之对着黄麓挥手,“拜拜,晚安。”

但黄麓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两人僵持在电梯厢里。

黄麓知道段书允说的那些话是被安珩之听进去了。

“你别听段书允瞎说,你根本不算出轨。我单方面追你,都怪我,我明知道你结婚了,但是还是想试试。容砚不珍惜你,我珍惜你,容砚是眼睛瞎。”

安珩之一言不发的听着黄麓说话。

黄麓说到最后叹了口气。

“我只是送你回家,不干别的。”

“不劳你操心了”,容砚的声音插了进来,“我送他回家。”

容砚看着安珩之缩在电梯一隅,“还不走吗?”

安珩之跟在容砚身后进了自己那天开错的凌志。

“安全带。”

安珩之听到容砚提醒忙不迭失的给自己系上。

车从地库驶出,开过钢筋森林,周围都是等待打车排号下班的员工。

安珩之侧目,以前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因为车太多,所以路很堵,半个小时才勉强开过一条街,红绿灯时间还长。

车内的沉默让安珩之窒息。

“把我送到附近的地铁站就好,就不麻烦了。”

容砚没有回话,依旧目视前方等着绿灯。

安珩之以为容砚走神没听见自己说话,没敢碰他,只是又微微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

“把我送到附近的地铁站就好,就不麻烦了。”

没想到容砚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安珩之立刻跟刚破壳的鹌鹑一样缩了回去。

这是听见了的意思吧。

车开了半晌,安珩之发觉这不是回公寓。

这是要把自己抛尸?

安珩之颓废的瘫在座椅上。

看来世界线不以人的主观意志所转移。

就算为剧情做出了不同的选择,最后结局还是一样悲惨。

直到院子出现,安珩之才意识到这是云庐。

可是,可是还没回去看猫。

“我猫还没喂”,安珩之看着容砚拉手刹解安全带准备下车。

“会有阿姨过去喂。”

“可是,可是……” 安珩之绞尽脑汁的想着理由避免和容砚共处一室。

“可是阿姨怎么知道我家密码啊?”

“你告诉过我。”

容砚看安珩之瘫在座椅上,“还不下车?”

安珩之不情不愿的下了车,跟在容砚身后穿过地下车库进门。

门咔哒一声被关上。

屋内一片漆黑。

容砚把安珩之堵在门口。

因为身高压制,安珩之只能看到容砚的鼻梁。

容砚的鼻子形状很挺,是标准的盒型鼻,鼻尖翘度和高度都恰到好处。

听说鼻子挺的男人下面都很大。

安珩之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回想起营销号的无聊无用小知识。

“因为不跟你离婚,所以在外面传我不行是吗?”

安珩之心底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努力抬头想要看清楚容砚脸上的表情。

但屋内太黑。

即便看清了又有什么用呢?

“没有啊”,安珩之控制不住自己声线的颤抖,“你听谁说的啊?”

他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容砚似乎低下头来。

有点酒气,但不重,可能是因为夹杂着衬衫上的橙花气。

男生用花香调的古龙水一般来说闻起来会有些轻浮和艳俗,用在容砚身上却恰好中和了冷寂感,让人接近起来不会觉得冷若冰霜。

但那也只是给外人所感官。

安珩之在心中唾弃自己的愚蠢,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拉动门把手。但不知为何,门把手丝毫不动。

容砚捏起安珩之的下巴,迫使安珩之仰头看着自己。

容砚夜视很好,能看出安珩之眼角有些许水光。

“你喝醉了容砚。”

“我…我给你拿点解酒药吧。”

拿解酒药是安珩之胡说的,他对这里也不熟悉,他怎么知道这儿有没有,哪里有解酒药啊。既然门打不开,等容砚松开自己自己可以跳窗啊,反正这儿是一楼,也摔不死人。

“听说醉了的人立不起来。”

安珩之听到咔哒一声,不知道是从哪发出来的。

“我行不行,你试过就知道了。”

直到容砚俯下身来,安珩之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咔哒一声是容砚解开皮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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