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屁股如何了?”本来他都快要忘了这件事,何疏一句话,直接又让他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发麻的屁股上,脸有点儿烫。
甚至,何疏的手已经伸进薄纱里面摸了上去,他直接就是被摸到浑身一个激灵,纯白的眼睫猛然一颤,外悬的手隔着薄纱抓住了何疏的那只手腕,呼吸有些急促道:“别乱摸,你不摸为师就没事。”
“师尊是在嫌弃徒儿吗?”何疏嘴上这么说,手却被他给轻而易举地挪开了,其实他的力气完全不如何疏,只要何疏稍有用力,那他就绝对没办法挪动分毫,但何疏没有这么做。
“你要实在想摸……不然摸摸为师的其他地方?”林玄知红着一张脸,松开了何疏的这只手腕,转而从上面抓过,主动按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他本身是横卧在何疏双腿上,何疏用一只胳膊揽住他的后背就足够了,所以何疏的这只手并没有被限制。
不过刚刚把何疏的手按上去,他就后悔了,因为何疏的手竟然直接就顺着伸进了薄纱中,轻轻拧动了他胸膛上,那交错红绳间的其中一颗珍珠。
“呜,别。”林玄知又急忙用力,想要将这只手挪开,可是这一次竟然挪不动了。
纯白的眼睫微抬,将浅蓝的眸子上移,正好就对上了何疏正认真注视着他的如墨瞳孔,祈求道:“疏儿,别这样。”
何疏竟然真的放开了珍珠,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何疏接下来的话就让他如坠冰窟:“效果已经续上了,本是想帮师尊取下来,师尊既然这般喜欢,那便先留着吧。”
林玄知的心里现在便如同五味杂陈,一时竟分不清何疏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但要是让他开口叫何疏取下来,他又做不到。
因为一想到上一次被取下时的感觉,整个人就都是抗拒的,只要再一想到,下个月还要来一次,他就更加开不了口了,还是先留在上面吧。
谁知,何疏的手适才放开珍珠,转而便握住了他的孕肚之下,并紧接道:“是师尊邀请徒儿摸的。”
林玄知准备伸过去阻止的手,顿时便止住了,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关键何疏还把他摸得很舒服,很快便有了感觉。
何疏也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让他保持在刚刚有感觉的状态,正疑惑不解的时候,他看到何疏随手抽下了发冠上的一根玉簪。
当他察觉到何疏的目的时,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在他猛然加重的轻颤喘息中,玉簪被一推到底,齐根没入,他的脖颈微微后仰着,倒吸了一口凉气。
上一次体验这种感觉,还是在何疏他爹所编织,他与何疏成亲的梦境之中,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变成了现实。
伸过去的双手被一把抓住,在他满腹的委屈中,何疏的声音缓缓传来:“徒儿仔细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师尊回宗以后,徒儿会不在师尊身边的情况。”
何疏轻微安抚着他被玉簪支棱的笔直,慢条斯理道:“师尊只能是徒儿的,所以请师尊好好忍耐徒儿不在的日子,除了徒儿,不要对其他任何人这般慷慨。”
林玄知蒙了,没想到他难得的示好,竟然把何疏的占有欲给激发了,更没想到,何疏这么不相信他。
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虽然知道何疏可能只是没有安全感,但心里还是难免会有些不好受。
“玉簪已经被徒儿施了法诀,除了徒儿,谁也不能取下来,师尊可明白徒儿的意思?”怎么会不明白?这东西被玉簪堵着,他便没办法再使用,哪怕是自己用手都不行,何疏管他管的也未免太严了些。
但还是在何疏的安抚中舒缓过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他觉得,以何疏对他的占有欲,他这个时候要是说什么不愿意的言论,估计就不止是插根簪子这么简单了。
刚刚点完头,原本揽住他后背的手便动了动,钳住了他的后脑勺,何疏也紧接着低头堵上了他的唇,不过却是点到为止,并没有让他的感觉继续增加。
马车就这么日夜兼程地行驶了两日,由于他的屁股有伤的关系不太能坐得,又因为挺着已是七个月的孕肚,趴也趴不得,便一直都是被何疏搂在怀里歇息。
好在这两日恢复得差不多了,何疏解放了双臂,他也松了一口气。
如此又过了半日,何疏掀开了铺就在马车上的皮毛一角,从下面抱出了一团洁白的料子。
“应该快要到了,徒儿先伺候师尊更衣。”何疏说着,便将皮毛还原,先把料子放下,然后将他身上这件薄纱系好在两边的带子依次解开,再顺着他的双臂整个褪下,堆积在了他跌坐的四周。
紧接着,从旁边的料子里抖落出一件清浅的蝉衣帮他换上。
蝉衣对叠的领口很高,近乎将两端的锁骨完全掩藏,只露出中央的凹陷,似乎便是为了更好遮挡绑缚他躯体的红绳,可即便如此,脖间的红绳还是完全地露在了外面。
何疏随即便把剩下的料子披在了蝉衣的外面,将宽阔的长袖隔着蝉衣的略宽袖口套上了他的双臂,交领顺着蝉衣的领口边沿对叠,系好两边的带子。
再将先前褪下的薄纱也给他套了上去,不过没有系带子,而是让薄纱的衣襟自然垂落在他的孕肚两侧,便开始帮他整理因跌坐而有些凌乱的下摆。
似乎是因为料子的下摆比较宽松,且是两面分割的形式,所以他即便是挺着七个月的孕肚分腿跌坐,也不会感觉到紧和勒,何疏的整理也只是把这些下摆挪放到正确的方位。
而让他比较在意的是,这就没了?
看了看四周也没有其他的料子了,林玄知便忍不住向何疏确认道:“疏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并在何疏疑惑的注视中,将整理好的下摆拉开些许,露出了他其中一条弯曲在侧的大腿,示意道:“你看为师的腿是不是还露在外面?”
何疏的说法则是,他插着玉簪又大着肚子,不穿会比较舒服,而且等他站起身后,衣摆便会将下面完全遮住,别人不会知道他没穿。
好有道理,他竟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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