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缕。”鱼落落出声叫着繁缕。
“公主。”
“驸马的膳食恢复正常吧,今后不许再放纵下人们肆意对待驸马,违令者,二十杖刑。”从宰父羡予两人成了亲之后,万俟予柒就没有一天不折磨他的,知道宰父羡予是为了报复自己更是肆无忌惮。
“公主,容繁缕多嘴问一句,为何公主如今对宰父羡予的态度这般不同?”从看到公主将宰父羡予从马车上抱下来一路走回南陵院,还将他的仆人都放了出来,就觉而很奇怪,为何公主这几日行为都这般大为不同,是想开了?还是受刺激太深?
“人以和为贵,本宫不想树敌太多,去做事吧,本宫暂且不需要服侍。”鱼落落等繁缕走出去了之后把书卷拿出来看,她对篆体字不是很能够看全,以免被暴露,还拿出之前让繁缕找出来的吗,万俟予柒的字迹书卷,仿着她的字迹。
这两日,鱼落落把自己关在房屋里练字,完全不理会别的事,上祀节来临,东市与西市两条街道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摆满各种摊子,吃的,玩儿的,猜灯谜的,投壶的,射箭的,火壶,擂台上比赛角抵也就是现在所说的相扑等等,护城河边很多祈福的男女老少。
宰父羡予不知道万俟予柒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带着他来到这里,不许他带一个侍从跟着,只有繁缕,虽然市集很漂亮,灯火通明,是他未曾见到过的,原来高墙之外的月亮可以这样圆,可以这样安逸。
“来,拿着这个蟹胥灯,这是我让繁缕去买的,你一个,我一个,别说我没有给你买东西啊。”鱼落落跟繁缕两人眼神交流,似乎在密谋着什么,只是宰父羡予没有放在心上罢了。
“公主,只是为了给我这个?”宰父羡予不能明白万俟予柒为什么会把这个花灯给他,这蟹胥很好看,手柄上还有两条线可以操控前面的两只钳子,白色的肚皮,钴蓝色的壳,眼睛圆圆的。
“不然呢?原本是跟阿城约好的,今年的上祀节一起来的,如今有了家室可是要有分寸方可。”鱼落落没有注意到宰父羡予,自顾自地欣赏着蟹胥灯,心想如果现实世界里要是中元节那天的花灯有那么多新鲜的花样该有多好,多热闹,可惜有许多地方的风俗一样。
“....”
“既是亓官公子的,那便该不是我的,公主还是拿回去吧。”宰父羡予心有不快,为何给他的东西,都是别人不要的?他有他自己的傲骨,不是他的,他不会要,也不屑要!合着要不是因为成了亲,这女人就不带他出门了是吧?也对,如果不是因为成了亲,他连出宫的机会都没有。
“给你拿着,你就拿着吧,眼下带你出来玩儿,你可别扫兴啊,惹我不高兴,回去我就把你侍从再关回去,你可以试试。”鱼落落没有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反而是在威胁着他,宰父羡予的软肋,如果他心狠一点就不会被牵着鼻子走,但是没有软肋,就说明这个人已经对所有事物感到失望至极,再无半分留恋,那样杀人,反抗不就是更不在乎了吗?
“你!”宰父羡予有显然被气到了,鱼落落威胁他,可事实确实如此,他什么都做不了,不会武功,更不会法术,双腿也这般没用!
“你最好快点跟上,不然我定会在母皇那告你擅自离府,勾结党羽...”鱼落落让繁缕先去探探仉都静思在何处停留,她随后跟上,结果说话转身想看宰父羡予有没有跟上,那瞬间鱼落落只看到宰父羡予身后,似乎有两个黑衣人手中持有利器是冲着他来的,驱动法术手中紧握透明水鞭打向宰父羡予身后的黑衣人。
同时鱼落落没有想到宰父羡予会用短刀刺向了自己,冰冷利刃刺穿了血肉,疼痛提醒着她眼下不是责怪的时候,那两个人黑衣人为什么会对宰父羡予出手?
“小心!”鱼落落眼见黑衣人的身手敏捷,手持的剑身很像她给南郂的设定,难不成是南郂的人要杀宰父羡予?
宰父羡予很惊愕!他明明亲手用短刀捅了她的腹部,为何、为何他看到的却是万俟予柒在担心他?!她为何会护着他?
鱼落落将宰父羡予护在身后,万俟予柒的身体她还未能够使用适当,在力量上会削弱,再加上肚子上还有一把刀,怎么打?
体力快透支的鱼落落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临危之际有人从天而降,在那一刻鱼落落彷佛见到了救星,彻底没有了意识。
鱼落落的身体在往下沉,像无底洞一样,耳边响起呼噜呼噜地声音,周围似乎是水,眼皮很疲惫尽管鱼落落的大脑想支配身体的配件都不起作用,想要挣扎,四肢都不听使唤,没有力气的她,闭上了双眼,彻底放弃了。
等鱼落落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只看到了守在她身边的繁缕。
“公主,你终于醒来了!太好了!婢子、婢子还以为...醒了就好,婢子这就派人告知女帝。”繁缕跪在鱼落落的床旁,自顾自地说着,随后走到门口叫人把消息传回宫中,随时后着一位老头,胡须花白,他是宫中的太医,治疗外伤很有一手,药童背着药箱紧跟其后。
“...”鱼落落只是觉得肚子好痛,看着窗帘布顶,头还是晕晕乎乎的,很难受,怎么就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公主可有何处不适?”嵇太医先是给鱼落落把了脉像,再是寻问。
“我的头很晕,是睡太久了吗?伤口疼。”鱼落落说话都没有什么力气,扯着伤口疼。
“嵇太医,公主到底如何了?”站在一旁的繁缕开口问嵇太常。
“公主脉像稳定,只需要静养伤口,臣每隔三日查看一次伤口,泻心汤照旧喝个两日,再有情况即刻找臣。”嵇太医虽是在对着鱼落落说的,实际也是让伺候的人听好嘱咐。
“麻烦嵇太医了,繁缕送太医回宫。”
“臣告退。”
繁缕送嵇太医在公主府门口上马车。
“丫头,切记伤口不能碰水,膳食上尽量寡淡,少食,不宜过多,公主本就伤到内脏,若是在更衣过于用力再次伤到可就不好了,可要照顾好公主。”嵇太医在上马车前再三叮嘱,公主身边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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