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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不再为爱奔波

南郊什湾大楼,滚滚滚浓烟直窜云霄。

警车与急救的鸣笛声,同浩浩荡荡的新闻团队齐齐赶来,四周很快拉起了警戒线。

这里地理位置偏僻,只有部分别墅群零星散落,围观者并不多,但警车依旧把四面围了个水泄不通。

“秦先生,还请您配合我们......”消防人员苦口婆心地劝阻,试图拦住秦绪动作。

他防火服已经穿到一半,全然不理会身旁嘈杂。

随行保镖也在一旁拦住他,林砚周的车和保险公司的人一起赶到,两颗心都提到嗓子眼。

财神爷进火场,烧的都是真金白银。

“秦绪,你犯什么倔!”林砚周脱开他手,想要骂醒他。

“滚。”但他满心满眼都是楼里的那个人,哪里听得进去其他,动作迅速穿好防护装备,整个人跟着了魔一样。

林砚周知道自己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签完安全承诺协议,戴上防护罩朝火场而去。

整栋楼电力系统全部损毁,楼体浓烟已不适宜人前行,只得借助消防梯爬到12楼,火势还在蔓延,目前波及周遭,那滔天火势就连林砚周也觉得凶多吉少。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他看着秦绪的身影和消防队翻身从阳台进入,大楼张开深渊巨口,黑烟很快将几人吞噬。

一旁的新闻直播已经开始,记者站在不远处,似乎想过来采访他,在看清身份后及时收回话筒,递了个歉意的眼神,为林砚周让出道路。

“好的,我们目前可以看到火势在东南角.......”

林砚周过去同消防队交涉了几句,在对方脸上得到肯定回答后,转头拨通电话。

火情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秦绪进入平层后,只看到满眼的火海金黄璀璨,刺得他眼睛难受。

他几乎要崩溃。

即便穿着防火服他都倍感难受,而要在这样恶劣的高温环境下存活,秦绪不敢再细想。

“小白!小白!书叙白——!!”用尽全身力气,秦绪在火场寻求那丝微弱的奇迹。

走到一堆燃烧的货架前,他脚下一顿,似乎踢到个东西,低头竟是半截不知名残躯,毛骨悚然在一瞬爬满秦绪背脊,恐惧犹如荒草蛮长。

不,旁边的衣服残角并不是书叙白今天穿的那件,材质不同。

秦绪整理好凌乱的理智,继续往深处走,一边大声呼喊,可隔着厚厚的护具,即便声嘶力竭也被锐减成沉闷的呜鸣。

救火工作同时也在奋力开展,可废弃大楼里常年累月堆积,大多被用作仓库,易燃易爆物品众多,火势蔓延速度实在迅猛。

秦绪的求生意识,在微弱希望下,逐渐消失。

如果书叙白有任何意外,他的灵魂将会永困此楼。

越往里走,浓烟与烈焰更猛,几乎遮天蔽日。

“那是谁......”

储物架的后方,书叙白似乎从迷迷糊糊的火光里,看到了一个人。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觉,竟然能看到秦绪变成消防员,这是死之前的走马灯吗,没人告诉他走马灯也会有虚构情节。

他真该感谢这栋楼的豆腐渣工程,有半截水管还裸露在外,因建构墙体断裂被挤压出来,飞溅出滋滋水流,书叙白蜷在角落里,头顶泄漏的水源为他圈出一方庇护,才使他苟活至今。

但看火情蔓延速度,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书叙白手边还捏着个装饰瓶,其实到这会儿,敲不敲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或许是某种潜意识的驱动吧,他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叩击地板发出声响。

可连呼吸都困难的情况下,哪里还有多大力气,那点声音不过是为了慰藉自己。

声音在耳边断断续续,摇摇欲坠……

那枚挂在脖子上的戒圈,在火光下隐隐闪烁,比钻石还耀眼,书叙白撑着最后力气,贪恋地摸了摸。

最后一次了吧……

“不行秦先生,那边过不去!”消防员拦住他动作,顶上有块木板即将塌陷,若进去便再无出来的可能。

秦绪却觉得,他一定听到了什么,方才的声音不是错觉。

“锤子给我。”秦绪拿走了消防员手里的重型八角锤,固执迈进了危险深处,“你们赶紧往外走。”

已经有新的水车赶来支援,他签署了协议,就连他们也只能进行规劝干涉,消防员赶紧通过无线电安排新的灭火方案,争取将风险降到最低。

身后都被搜过,一无所获,消防员对无线电那头呼叫:“查询1202朝南左侧墙体情况。”

几秒后,那头滋滋传来:“姜队姜队,填充墙体,填充墙体。”

“直升机到了吗。”

“在两点钟方向待命。”

“OK。”

消防队迅速安排好接应,他能大致预估出秦绪计划,时刻准备。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秦绪终于在一摊血迹和水渍的狼藉中,找到了熟悉的身影,他手边还死死捏着瓶子,但人已经彻底瘫倒。

“小白,别睡别睡......”他轻微晃了几下,眼见睫毛有颤动的迹象,心里那口气才松了大半。

秦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维持平静才不至于乱了动作,他不能慌,这个时刻他必须保持绝对清醒和理智,可颤抖的双手依旧将他出卖。

他抬手便向身后墙体砸去,石膏并不算牢靠,加之烈火摧残,他敲开并不算特别困难。

他尝试和书叙白搭话,维持住其求生意识:“小白,我带你出去,你别睡,马上就好,马上......”

“你别睡,求你......”

秦绪大多数时候都很冷淡,除了在书叙白面前有过泛滥的起伏,于是这点从未出现过的哽咽,在燃烧的火焰声里格外刺耳。

竟刺激书叙白,奇迹般发出点声响。

“小白——”但足够了,足够秦绪加重手中力道,“我带你出去,带你出去……”

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一秒看到手机上的紧急求救,会怎样。

但是没有如果,他一定会救书叙白出去。

再一锤下去,大块石膏砖碎裂,窟窿成型在眼前,秦绪抱起书叙白,抹了抹他的脸,紧贴在自己怀里,穿到隔壁。

这边还是个毛坯,火势蔓延比隔壁小了很多,可滚滚浓烟依旧熏得他难受,秦绪摘了手套,用干净的手掌捂住书叙白口鼻,尽量不让他接触。

直升机在楼顶盘旋,卷起狂风穿楼而过,驱逐身后浓烟,他一眼认出那是林砚周的Bell206,秦绪用安全绳将书叙白牢牢捆在身上,确保万无一失后攀上云梯,进入舱体。

医护人员已在上面等候。

直升机在众人目光下调头,马不停蹄飞往医院。

熯天炽地的猛火不肯罢休,下方警笛与急救闪鸣,红蓝色灯光渐渐化为天地一点,那火光被拉在身后逐渐远去,远处看,乌黑浓烟直耸云霄,像是通往地狱的长梯。

飘扬,飘扬,将天空熏成浓重的墨色。

耳边只剩下螺旋桨的振翅声。

带起江市一场大风,迎来一场雪,或者都称不上雪,干燥稀疏,颗颗分明,撒在衣袖上像滚了几粒盐。

飘到静合区老洋房的庭院外,响起了第一声鞭炮。

武警官盖上笔帽,做完了年前最后一次笔录,书叙白靠在病床上,朝他礼貌致谢。

“请保持电话畅通,如遇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

“辛苦武队。”

管家将人礼貌送出门。

秦绪给他掖了掖背角,又探了探他脖颈温度,撩开他遮挡视线的发梢:“晚上还想喝鸽子汤吗,或者换个口味?”

书叙白顺着他掌心将脸贴过去,很乖的靠着他,这个姿势像是被秦绪捧着,他提溜着眼睛直直看秦绪:“你捏捏我脸上的肉,这还没过年呢,后面可怎么办。”

秦绪顺势捏了一把:“听话。”

书叙白抿嘴。

从火场脱险后,秦绪直接将人交给了私人医疗团队,24小时不间歇守着他,好在没有致命伤,除去脚踝处留下了道轻微的烧伤外,其余都只需静养便能恢复。

“医生说了,等新年过完,我就差不多能痊愈了。”

书叙白躺在床上大半个月,每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真是快把他过废了,深觉如此下去万万不可!他的脑子都快转不动了,被秦绪喂成了高汤脑袋。

秦绪眉棱一变:“小白,你确定要跟我犟这件事?”

闻言,书叙白立即噤声。

躺在重症监护室那几天,他整个人被各种管子插得跟个刺猬似的,因过量浓烟导致肺部情况极为不好,加之杜预当时下了死手,致使他充血水肿的情况持续不愈,书叙白本就瘦弱的身体,几天内再度跳水。

那段时间,秦绪没有睡过一夜好觉。

他甚至都和林砚周谈起了自己手里股权转让的事,对方一句“神经病”把他骂了回去。

因为消息及时,警方在出境口逮住了逃脱未遂的沈明,那份录音被团队查到,如书叙白所料,始终在U盘里完好无损。

pith被国内警方盯上已久,他在边境这些年甚为猖獗,通过这场大火,警方终于能抽丝剥茧对其进行调查。

那场悬在心底的火,终于被扑灭。

为了方便养病,秦绪将家搬回了静合区,这边环境幽宁,屋外的小庭院很适合书叙白调理身体。

书叙白并不是需要金尊玉养的人,左不过一个阿姨做做饭对他而言便足够,但秦绪却强制性给他配了一整个营养团队,三个阿姨照顾他起居,外加秦绪这个夜夜陪护的“监护人”。

他这段时间经常在想,做皇帝也差不多就这个待遇了吧。

可是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秦绪的脸,太珍贵了。

他几乎没有在书叙白眼前消失过,喝水时,吃饭时,洗澡时,追剧时,玩游戏时,看书时,只要书叙白醒着,秦绪始终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

像有求必应的圣诞老人。

偶尔,书叙白在夜里伤口会有些难受,秦绪就一夜不睡,为他抹药膏,温柔地按摩。

某次早晨,秦绪给他擦手臂时,他突然不争气地落泪。

秦绪束手无策,以为自己弄疼了他,手忙脚乱地要叫医生来,然而书叙白埋进他怀里,只管闷声哭。

就像小时候在妈妈怀里耍性子,书叙白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他只是看到秦绪低头为自己仔细擦干净手臂,鼻子就酸了。

眼泪当场决堤。

后来,书叙白才想通,那个词叫作心疼。

-

复工后,书叙白收到了来自vela的邮件。

对于海外的特别企划,他希望书叙白可以亲自到纽约面谈,秦绪想也不想就要收拾行李同他一起飞。

“一个月而已,等下次回来,江市的玉兰花就开了,到时候我们去露营。”书叙白笑着同他说,希望能提高他的接受度。

秦绪却没停下收拾的动作:“我手头东西不急,嘉启那边林砚周可以帮忙跟进,但你想一个人去,不可能。”

书叙白道:“还有方延呢,这次vale也是想见他一面。”

“那更不可能。”这次的否决比方才还坚定。

书叙白一叹,将他拉到床边坐下,用哄小孩的口吻道:“可以听我说吗?”

秦绪冷着脸,显然不是很想听。

“闵港那边的实验室刚接手不久,我听许盛言走之前和我说,林砚周最近在恒丰也很忙,一个月很快的,你出几次差我就回来了,嗯……平时的话,我天天和你打视频可以吗?等这段时间忙完,我一定每天陪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他说完,就靠到秦绪的怀里,蹭蹭他下巴,试图讨好。

秦绪深呼吸一口:“我担心你。”

书叙白见他松口,拉着他手臂抱住自己:“那我每天除了公司和公寓哪儿也不去,上下班途中都和你报备,你可以让方延监督我。”

他抬起头直勾勾盯着秦绪,又是熟悉的惯用套路。

秦绪捂住了他的眼睛,不受其蛊惑:“方延是你的人,不值得信任。”

眼见他始终不松口,书叙白直起身,轻轻在他唇边留下蜻蜓点水的痕迹:“求求你,好不好?”

秦绪不为所动。

然后又一下。

依旧坐怀不乱。

于是书叙白直接上手......

“……”

妈的。

这个柳下惠谁爱做谁做,秦绪承认,他就是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

这夜他存了私心,格外的狠,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挽留书叙白,只能拉着他一起同行,可第二日晨光将将熹微,秦绪便在昏暗的天光里听到声响。

行李箱被拖到玄关处,书叙白小心翼翼在门口穿鞋。

手搭上门把手的那刻,一个高大身影从后方将书叙白紧紧搂住,拥在怀里。

秦绪甚至没来及穿衣,抱着书叙白时体温清晰可感,连血管的跳动都隐隐能见。

“秦绪......”书叙白拍了拍他的手臂,指尖摩挲,他真不想在这种时候矫情,被他这一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决心,瞬间崩溃,退堂鼓已经在心底敲响口号。

秦绪拥着他没说话,突然,在他头顶落下个温柔的轻吻。

良久,他亲手将书叙白推出了门。

行云流水,没给自己一丝反悔的余地。

航班播报又响了一遍,书叙白这次没错过。

空旷的航站楼,他独自拖着行李箱,搭上飞往纽约的飞机。

起飞后,靠在护枕里埋头,偷偷掉了眼泪。

-

隔天秦绪飞了闵港,林砚周知道他落地本计划着一起去赛马,哪知根本捉不到他人影,连着好几天,都只在工作群里看见他偶尔的一两个“嗯”,“行”,“可以做”。

段红照上面吩咐,把排期列了个满满当当,除去睡觉的时间,秦绪不是在空中,便是在实验室、工厂、办公室。

他其实没什么时间和书叙白视频,两边有时差,偶尔对上点总有一方在开会,便只能把手机放在腿上,隔着屏幕看看对方的下巴。

也是如此,书叙白发现秦绪剃胡子的频率变低了。

“最近累不累?我吩咐阿姨给你煲了汤,今天回去记得喝。”书叙白在一堆数据表前抬起头,凑近屏幕想看看秦绪。

秦绪刚开完会,揉着眉心:“还算顺利,纽约今天在下雨没。”

书叙白侧首看了眼蒙蒙亮的窗外:“刚刚在下,这会儿停了。”

“怎么忘记刮胡子了?”

秦绪不自觉摸摸下巴,又看他:“今天出门有点急。”

很多个早上,书叙白都会习惯性帮他刮完胡子再出门,真是衣来伸手惯了,自己一走,这个人就变得懒起来。

“也没什么必要,毕竟现在没人说我会扎到他。”

冷不丁一句,书叙白吓得狂按音量键,确定四周没人看过来,他羞得面红耳赤,秦绪道镇定自若,看着他:“怎么了。”

“下次和你视频我真得戴耳机。”

秦绪得逞地轻笑。

“我想你了,小白。”

秦绪蛊惑人的嗓音从听筒那头传来,眼神明目张胆看着他。

书叙白下意识眼神闪躲:“我也是......”

“还有八天,八天后我就回来了。”

“但我现在想你。”秦绪不依不饶。

数万公里的距离,冲刷浓烈思念,愈演愈烈,藏在厚重夜晚的被褥下,独自承受,成年人不再有少年时期的冲动,理智与最佳决策占据上风,那些无能为力的“我想你”,也就只能是“我想你”。

书叙白顺着他,哄着他:“嗯……我给你唱歌听,好吗?”

秦绪神情平淡:“唱什么?”

“你想听什么?”

“都可以。”

“让我想想。”书叙白抱着手机垂眸,认真地思考起来,片刻后,眼神闪动,“这首!”

“快一些,今生我想活快些

只想快一些

收工归去,没不舍,

可不可以,没礼拜六

没礼拜日,又一周......”

“等等。”秦绪打断了他,“小白,这首歌真的适合在上班的时候唱吗?”

书叙白被他逗笑:“歌词而已。”

“嗯,你的喜好还挺特别。”秦绪没听过这首粤语歌,随口问他,“歌名是什么?”

“《一百个未老先衰的办法》。”书叙白回他。

秦绪挑眉,这似乎和他预料中有出入:“我以为叫打工人的噩梦。”

“……”书叙白找补道,“那我换一首?”

这次,他在心底挑了个秦绪可能会喜欢的,依旧是港台金曲。

“岁月旅途除了荒凉

还是有太多事可拍掌

要令我爱人微笑着

要令朋友痛快一场

这是你完成使命时,我所想......”

秦绪听得很认真,细心捕捉每句歌词,他问:“这首好听,叫什么?”

书叙白在屏幕里望着他,眼里闪着光:

“《小白》。”

他说完,长久地注视着秦绪,等待他反应,眸心漾着点暖意直直烧到秦绪心原,霹雳作响,引得秦绪心底一颤。

柔软地塌陷下去。

“小白。”他声音轻轻。

“嗯?”小白偏头。

“等忙完后,我们就去爱尔兰。”秦绪说这话时语气很温柔,是无尽的可靠和坚定,他静静等待着书叙白的反应,眼神虔诚地示爱。

书叙白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趴在桌子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好。”

拼尽全力,点点头。

自从倒计时开始后,每一天似乎都过得格外长,距离回国的倒数第三天,书叙白完成工作后,提前下班。

他独自漫步在曼哈顿街区,漫无目的。

纽约的春天和国内没什么差别,就连气温也相近,但日头比江市多,今天晚霞烧得好,路过教堂时,一群白鸽正簌簌群飞,漫天圣洁倒映在余晖下,同好莱坞电影画面没差。

不知哪里在放烟花,天边偶尔炸开一两颗,并不紧凑。

书叙白不太想回家,在旁边的草坪坐下来,他掏出手机想给秦绪打个电话,但注意到屏幕上时间,他这会儿或许还在睡觉,悻悻地放回口袋。

如有预料般,书叙白的手机在这时响起,暧昧的备注在屏幕上跳动。

他惊喜地接起,难掩雀跃:“我刚想和你打电话。”

思念自听筒后传来:“这么想我。”

“嗯,很想,秦绪,这里每天的时间都过得好慢。”

书叙白注意到他那边嘈杂,不忍问:“你还在外边应酬吗?”

见对方不应答,嗔怪道:“司机有没有跟着,你别喝太多酒,阿姨说你最近也不好好吃饭,光嘱咐我自己倒......”

“回头,小白。”

书叙白心脏被文字碾压而过,他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倒数五秒后,我会抱住你。”

这句话说完,那头便开始倒数,书叙白猛地回头,在人群里搜寻那个身影,正好一群白鸽飞舞,遮挡他眼前视线。

晚风在天空回旋歌唱,吹得书叙白衬衫翻飞,他借着风的视线,在繁华谢幕的尽头,看到了爱人身影。

秦绪张开怀抱,迎接那抹奔他而来的身影。

相拥的瞬间,教堂后烟火繁盛,亲吻身后晚霞。

恍惚中,秦绪好像又听到书叙白唱过的那句“天空闪过灿烂花火,和你不再为爱奔波”。

余生漫长,从此,再无奔波。

——完——

感谢一路追到这里的老婆们。

这篇文的灵感始于文中这句歌词,末尾大结局这段是这篇文第一个定下来的画面,我那时就想着一定要写本最后主角在烟火下奔向彼此的文,很荣幸围观了这场重逢的故事,也谢谢两位宝宝。

其实这本最初我是打算写强制爱的,奈何一开文直接驶出二里地,大相径庭,加之写的中途畏手畏脚,没能将人物张力表现完全,比较遗憾,我在努力精进自己,力求能带来更多好的作品,所以更感谢在我成长期便支持陪伴我的读者们,太谢谢你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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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不再为爱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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