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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番外:校园篇

书叙白见到了那位传闻中的学长。

很高,很白,诚如reddit上的帖子所言,像Maxence。

传言多少夸大,其实只是气质很接近,亚洲面孔与西方始终有所差异,但只要见过秦绪本人,都不约而同地让人幻视出同Maxence身上那股极具侵略感的惑力。

学术优异,相貌出众,欧洲留圈里,几乎少有几个不知道他的。

于是那晚,书叙白几乎做了一夜的功课。

然而第二天就被他在辩论场打到哑口无声。

从国际学校开始,书叙白在辩论场上便是所向披靡的存在,从无敌手,带领学院登上辩论场的第二年,猝然在秦绪手里被终结了战绩。

最后的握手礼上,秦绪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空有其表,而无绅士品格,书叙白那颗自尊心,从那刻起偷偷作祟。

他记住了这张脸。

他并非怕输,但被看不起,又是另一回事。

书叙白是被优越感灌养出来的有钱孩子,心底那点与生俱来的骄傲从出生起便被人捧着敬着,他自己也很争气,在有钱人家的孩子只需做到三分便可抵普通人十分的情况下,他却依旧做到了十分的圆满答卷。

于是人生头一遭挫败,竟是输在他引以为傲的东西上,这让书叙白很难接受。

就像被别人家口中的孩子突然抢走自己手里的玩偶,无可奈何。

他做梦都在想,怎么才能将那个轻蔑的眼神回击给对方。

对于他的讨厌,书叙白是发自内心的认真。

所以当他沦陷在秦绪秦绪身上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他一个连初吻都还在的人,人生首次心动,竟是因为一个男人,还是个曾经骂得他狗血淋头的男人。

朋友说,他是天生的m命。

-

但秦绪一点也不好追,他的性格和那张生人勿近的样貌如出一辙,光是同他说句话,都仿佛相隔十万八千里的沟壑,有意的避而远之,仿佛把书叙白当做祸国殃民的妖孽。

“Via Teodosio有家Espresso做得很正宗,得闲去喝一杯?”

“下午有课。”

“28号威尼斯狂欢节,是个周末,我自驾过去,每年都是solo trip,要不我们一起?”

“下周有事。”

“木偶收到了吗?是我在佛罗伦萨遇见的,感觉很适合你。”

“谢谢。”

……

“图集是你送的?”

“嗯,是木偶的还礼。”

“我不用你还。”

“要还的。”

……

你来我往,看似句句回应,实则拒人千里之外。

书叙白倒也不挫败,对于感情的正确流程该怎么走,其实他也没底。但有一点他明白,那必须是得建立在对方愿意的情况下,一切以秦绪的最终意愿为绝对信条。

至少,在秦绪彻底说出“拒绝”二字之前。

若你肯愿意了解我,你怎么不会爱上我呢。书叙白那时候这样想,但秦绪几乎没给过他这个机会。

他自诩自信的性格,首次出现动摇。

某位床伴不断的好友告诉他,这世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如果有,那就是不够多。

书叙白没试过,但朋友的撺掇却让他心动,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略挥手笔。

当崭新的玛莎送到秦绪家门口时,书叙白看到,对方的脸都快绿了……从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做错了。

恋爱这件事,和创作一样,都是天赋。

他试着回想父母爱情里,那残存的惊鸿一瞥,以此获得启发,可惜上天入地,竟只找到自己孩童时那停在春日草坪上的一只蝴蝶,然而,却被他不知轻重的手劲,一掌拍死,再不能振翅。

他从草丛里探起头,却看到方才还依偎亲密的父母,此时相隔甚远。

记忆里的父母,似乎并不是真的相爱,这是他追秦绪时,后知后觉明白的第一件事。

后来,他学聪明了,投其所好,难得的尝到了甜头。

《Call me by your name》重映那天,书叙白抱着被拒绝的心态,意外得到了应邀的答复,那一天,他用仅需不到15欧的价值,换到了比百万玛莎还珍贵的笑容。

其实也算不上笑容,但对书叙白而言,足够了。

约他一次很难,书叙白很聪明,他不是没有察觉出,秦绪那晚想要划清界限的意图,为什么最后没说呢,他思索着回到家也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真的只因一张低价电影票?

直到他在书里读到那句:只需一句话、一个眼神,我就仿佛置身天堂,幸福或许一点都不难。

幸福,从不以价钱衡量,秦绪所要的,他一直给错了。

千金难买“他”喜欢,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是书叙白明白的第二个道理。

-

秦绪被一位公子哥缠上。

室友笑他,被“白富美”看上,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

是吗。

繁重课业高压如山,不允许他出分毫差错浪费时间,余下的每一份他都需兼顾投资赞助事宜,他很清楚地知道,情爱这场贵重游戏,并非他这样的人玩得起。

男人女人,都一样。

走过路过,千万要错过。

书叙白,那位在闵港势头正盛的腾利继承人,秦绪做市场调研时,匆匆看过一眼。

不过是在屏幕里,新闻里。

他在会场上的姿态言辞犀利,条理清晰,把己方辩手说得毫无还手之力,可秦绪却明明察觉到,坚无可摧的外表下那虚无空洞的内里。

很虚泛,很漂浮。

像背了标准答案却不知其意的学生,连逻辑都是规范的模版,但他自己却没能觉察这点。

一个奇怪的人,这是秦绪对他的第一印象。

公子哥追人,左不过千金搏一笑的手段,他的热情好似汪洋大海,永不枯竭,秦绪是那只漏底的碗,无法承接,只能以礼相待,做不到接受,起码不能失礼。

但秦绪终究是普通人,有很多事情要忙,时间,对他来说是稀缺资源。

于是那些流水似的邀约,成堆的奢侈品,统统被他拒绝。

命运馈赠的礼物背后早已明码标价,秦绪的人生信条里,从来没有单方面的赠予,哪怕一支钢笔,他都还不起。

被书叙白钟意,某种程度上对他来说,是灾难。

直到他终于下定决心和对方坦白,破天荒地应了那场电影。

秦绪时间很少,若非书叙白的应邀,他恐怕也得错过这场心仪已久的影片。

但错过就错过,只是电影,只是娱乐,只是不必要的环节。

播过半场,秦绪转脸看着书叙白,见他望着电影画面入迷,却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这个角度,和新闻里拍摄的那张相片,一模一样。

新闻里说,他是全英数学竞赛的天才,是白家捧在手里的长孙,是理工重压下依旧满分学科的优异生,是腾利唯一继承人。

是看起来很缜密,实则什么也不懂的天真……

“怎么了?”书叙白察觉到他的注视。

秦绪抽回神思,面无波澜:“哦,我前段时间,拿到了一笔天使基金。”

“真的!太厉害了~”书叙白发自内心的,为他感到开心。

“是腾利的。”

画面光明暗闪烁,打在书叙白脸上愣了半拍,旋即笑语盈盈:“那他们赚了。”

秦绪,良久沉默。

电影演至尾幕,插曲在影院里悠扬低沉,缓慢朦胧:

“I'm running like a plover,

Now I'm prone to misery.”

……

那之后,书叙白消失了半个月。

杳无音讯的半个月。

秦绪的生活又步入从前正轨,他忙着学科作业,忙着报告,忙着应酬,忙着工作……

忙到,几乎忘了这个插曲。

直到,他被人灌醉了倒在路边,撑不起身,扶着路灯将西服抓在手里,领带凌乱,没了平日半分严谨与规矩。

书叙白的脸突然在路灯下出现,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这附近流浪汉多,宿醉在路边的危险程度无异于挎包行走在英国街头。

书叙白蹲下来,同他讲话。

他具体说了什么,秦绪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那晚书叙白扛着自己,走了很久很久的路,这一段不好打车,夜晚Uber难接单,他靠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书叙白,一路跌跌撞撞。

那晚,书叙白比从前的哪一次都沉默。

果然,他是一个奇怪的人。

而那晚之后,他又再次消失。

秦绪手头事情结束,获得了段少有的松懈时光,他终于可以赶在假前将重心重新放回课业上,顺便,将手里一直搁置的事拿出来处理。

比如,他看中许久的一位独立艺术家。

这人信息来源太少,连官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除去主页那挂着32岁的男性标,其他一概不知。

他托人多方打探,林砚周也动用自己人脉帮他牵线搭桥,那位经验成熟老道,想法却标新立异的制作者,是秦绪早就想合作的对象。

他手头的资金,若要买下他的作品,应该绰绰有余。

秦绪几乎势在必得。

介绍人说,对方此前没有与人合作过,也并不打算走商业流水路线,但在秦绪又一次亮明身份,说清来意,才打动了那位神秘的中年男人。

秦绪理解,艺术家,都有自己的傲气在。

无论成功与否,总得先见面,才有得谈。

他约在自己常去的那家咖啡馆,他家的浓缩做得很正宗,秦绪贴心地在心底为对方备选了几种方案,好在见面时让对方先行感受到诚意。

临近考试季,窗外蝉鸣已经拉响,斑驳树影降落在玻璃桌上,摇晃着意大利一整个盛夏。

那位留着卷胡子的老板将窗户打开,任由初夏燥热的清风穿堂而过,随后,秦绪听到店门处的风铃一声轻响。

门开了——

书叙白抱着电脑,谦和地从门口拐进来。

“秦先生您好,我是Ember。”

白小狗从秦木头身上学到了什么才是爱,秦木头被小白的热烈治愈。

校园时期,是他俩对彼此破除误解的过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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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番外:校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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