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断袖大家太子殿下吗,哦不,现在你被费了,只是一届低贱的下民,真是好不风光啊 ,姓叶的。”
我知道,那是大理寺卿路林也。
或许我与他有过什么过节。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
“小路大人好久不见啊~”
“你别在这里给我装脾气好,谁都知道,你叶大少爷从来都是恶毒手段狠辣之人。只不过这几年安分了许多,不提及罢了,而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是怎么一块一块把我的皮割下来,我永远不会忘!”
我靠,我之前有这么变态吗,怎么听起来像,割人皮,食人肉的鬼啊~?
“咱俩倒是有天大的愁怨,在这里杀了我,或许可解你当年的心头之恨。”我因为被铁链挂了不知道多少时候,什么也抬不起来,只能勉强的摇头或点头。
“不,不,不。我要先折磨你,然后让你被折磨到死,让你也常常我当年的痛…!”
画面一转—大理寺的门前。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姿的男人骑着马儿。
风雪中的他看不清面貌,但那象征地位的令牌却在白色闪的耀眼。
“我要进去。"
那寺门的看守却举手阻拦。
“大人啊,路大人特地吩咐,不需任何人进大理寺,还请,大人回吧。”
来的那人并没有回的意思,只是呆呆望着牢房。
“给我闯进去。”
“是!”
牢房内。
暗处,一种危险的预感涌上心头。
瞬间,汩汩沸水浇湿了我的衣,将身体烧的惨目忍睹。
“你当时,就是这样这样,一壶壶的倒在我身上!”
一壶壶热水燃烧着我的身体,一次次鞭子的落处撕扯着我的内心。
正当我眼前一黑时,我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西武王赢苏谚。
刚看清来人,本能的想往后退,却不曾想过,臣妾早已没力气。
我心底暗骂了一声,却也只能被那只手无可奈何的按进怀里。
然后,染着血的梨花枝轻弹,在我眼前铺成一道红梨花道甚是好看,可惜没看多久,视线便一片静默。
“叶二爷,你真的没有错吗……?”
不知道是谁在叫我。
“叶珉,你真该去死,你做的那点肮脏事,你就应该去死!”
万人叫喊,震得人心惶惶,梦的结尾—我被钉在枯城之中,而这副杰作的创作者,就是赢苏谚。
看到这,我猛地醒来,把旁边的赢苏谚吓了一大跳。
“呈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可是不知道在你昏迷的这几天我有多么担心你的喽~~”
两眼一黑,实属演技,毫无半点真实掺和。
环视了一圈周围环境,哦,真好,还在牢狱里,看着装饰“不凡”。
肯定是我们人美心善,善良大方,宅心仁厚,以慈悲为怀的大善人—赢大人的私狱啦。
“媳妇儿,你看看你 ,怎么就与那萨卡人私通,是当我这个正牌死了吗?”
我透过冰冷的铁柱,望向一望无际的黑暗,好似要把人吸进去,然后就又是一片黑暗。
“并没有,我没有当你死了,他只是,只是我弟弟,我跟他通信有什么错……”
“弟弟?不可能的,明明是敌国的首领,你们长的一点都不一样,怎么可能呢,你真是被伤糊涂了~!”
可那就是臣的弟弟啊……
思絮回到14年前的那个春末,一声婴儿的啼哭震碎了天际,随之,大雨倾盆而下。
“老爷,老爷,太好了,姑奶奶生了个小子,咱府有后了!”
丫鬟立夏抱着那时年幼的我。
“哎呦,快给我看看,我们家的二哥儿。”
我爹当时还年轻。
“苏谚春时赢夏期,谷雨呈春珉自来”。
我的名字就来于这首诗。
我并非皇帝亲生的,而是他哥,也就是我爹和一个西域女子所生,为什么立我为太子。
一是,大皇子贪图美色。
二是,三皇子痴傻。
三是,四皇子瘸了腿。
中年的皇帝害怕江山不保,至少亲哥哥还在,所以……
我这么个倒霉世子,直接变成了太子。
但喜悦没过多久,恶讯传来,四岁时,我的母亲在会娘家回访时,遭到野兽袭击,被撕碎了。而我的父亲因为忧思过度,在我六岁那年,也去了。
一整个人生悲剧刚开始,我就被陈曦接到了宫中。
“你可是燕王的次子—叶珉?”
“参见圣上,正是微臣”。
“朕今日便赐你为新东燕王,封地不动,按旧。”
我不解的看着高居皇位的圣上,只对上他冰冷的眼眸。
“是,圣上,臣领旨。”
“你从今日起就是真正的太子了,即日搬到清夏宫。”
然后,我便出了宫,在宫里,人的眼神是冷的,在街上,人的眼神却是热的。
雀儿的鸣叫声在耳边鸣啭,我睁开眼,却只见一片黑。
“赢苏谚?夏期?。”
我试探性问了问。
“如何,说?”
“现在是什么时辰,为何我看不见东西?”
“清早的啦,你兴许是瞎了。”
一片沉默,鸦雀无声。
“那我祝你和我一样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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