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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未卜

两个青年都是族中嫡系子弟,哪里想到会有人朝他们吐口水,拉着谢景儿的手顿时松了力,说是迟那时快,就在这一刹那,谢景儿捡起湿乎乎是认罪书便撕了个粉碎,众人惊呆,尤其是离她最近的那两名青年与谢韵

谢韵既嫌弃又惊怒,连连退开几步,用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

谢景儿借此时机哭道:“老爷,谢七没做过的事,坚决不会认!老爷既说谢七有罪,便要拿出证据来,让人心服口服!”

谢庸也看呆了,约莫是这议事堂百余年来都未曾见过有人在这里当众吐口水的,他气得手脚僵直,食指颤抖着指向谢景儿,满腔急怒最后化成一句:“你,谢七,你放肆!”

谢景儿低下头,不言语。

“既然你想死的明白,我也不妨告诉你。”谢韵先开了口,他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信纸,走到谢景儿面前晃了晃,道:“看到了吗?这是吴氏长女写来的信,劝我们不要把荣正居迁出云谷。”

“本公子原先还纳闷儿,谢氏的产业什么时候有这破落点心铺了,一问才知,原是你盗用已故吴氏的嫁妆,假借外家吴氏的名义开的铺子。”

谢景儿听得出了一身冷汗,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吴颖捅出的篓子。她当初借用吴氏的名义实属迫不得已,为了安抚吴氏,还答应将铺子的收益七三分了,吴氏得七分,她只拿三分,如此虽然日子过得拮据,却也不至于彻底入不敷出。

要想知道荣正居在谁的名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她私开铺子的事对外是秘密,而对吴氏嫡系而言却没什么要紧的,吴颖这样的身份,只消一问家中长辈便知。

谢景儿脑中快速思考着脱身的办法,忽然,她注意到谢韵拿走信纸后的小桌上空无一物,目光略过其余的几个方桌,皆没有账本一类的东西,当即下定决定,道:“冤枉啊,自母亲去世后,我便与吴家再无往来,这样的大事何以落到我身上!想必是吴家表姐认错人了。”

“况且当年母亲去世后,我将母亲的嫁妆悉数上交给谢氏中馈,此一账目在账本上写着,怎会有错!而表姐信中所言,皆是无凭无据的话。我若真假借吴氏的名义开了铺子,吴氏又怎会不知,既然知晓,必然会有账目,可表姐的信中却从未提起账册,想必老爷向吴氏问及此事的时候,吴氏也没有拿出账册让老爷查验吧!如此空口白牙,便能定了谢氏族人的罪么?”

谢庸一愣,旋即喝道:“狡辩之词,谢韵,再拟一份状子,把她压住了!”

谢景儿猛一回头,道:“老爷今日要逼我认罪,我便是死了,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总会有侠肝义胆之士叫七殿知晓此事,届时老爷也难做交代吧!”

她实在被逼上绝路,即使不是病弱之躯,也难以对付这几个精壮的青年,若要让谢庸这老头子有个忌惮,便要拿出比谢庸还有权势的人镇住他。

谢庸讥笑:“九殿知道又如何,难道会为你一个没过门的妾伸张正义?”

“你死了,韵儿去着鼓楼才安心。”他撇了一眼还在提笔游移不定的谢韵,恨铁不成钢:“谢三,她死了,殿下一定会带你走!她不死,你不仅难得殿下荣宠,还会被退婚!这状子你是写还是不写?”

谢韵心一横,道:“写!”

他笔下游龙般运转,不过半盏茶便将笔隔下,正要把状纸扔到谢景儿面前,忽然被一青年伸手拦住。

青年拱手道:“老爷,吴氏长子携其妹求见。”

谢庸冷下脸,“不见!”

谢景儿听青年的话,心里七上八下,吴家表哥吴乾瑛她是知道的,当初与她洽谈这门生意的人正是吴乾瑛,当成他答应了保密,如今谢氏在这个关头来访,不可谓不奇怪,且他妹妹吴颖知晓荣正居东家的消息便极有可能从他那处得来。

这里正胶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唱腔:“鼓楼九公主到——”

谢景儿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盯住门口。

果然,谢庸可以拦住云谷的任何人,却拦不住那个位高权重的九殿。

谢家宅院里,四龙四凤步撵所过之处,小吏呼啦啦跪了一片,两名侍女扶着洛盈下了撵车,旋即跟在她身后,鱼贯步入议事堂。跟在她们身后的还有一对急的焦头烂额的兄妹,正是吴乾瑛与吴颖。

议事堂中众小辈低下头,不敢直视鼓楼的皇族,唯有谢韵,脸上挤着笑下了高台去迎洛盈,谢庸向她略一点头,问道:“九殿快请坐,您傍晚光临鄙宅,是有什么要紧事相商么?”

洛盈落座到谢韵的位子上,视线扫过跪在地上的谢景儿,开口道:“无什么紧要的事情,不过是饭后消食,路过谢家门口,被这刺鼻的血腥味儿熏到,便想进来看看,别是出了什么意外。”

“哦,还有这两位,自称是谢氏的亲家,找您老有急事,本殿便叫人搜了身,将他们带进来了。”洛盈语气不紧不慢,全然没有插手此事的意思,倒真像是饭后歇息时偶然路过的闲人。

不过在场之人都是精明的,哪敢把她的话当真,长袍遮掩下,谢庸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多谢九殿关怀,不过老夫可不认得这两个人,”

话刚出口,便被台下的女声打断:“信口雌黄!谢三手上的信是我亲手交给你的,你怎说不认得我?”吴颖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不由分说便上前夺下信,撕成几片,道:“这信我写错了,原不是给你谢家看的,谢七也没什么铺子在外头!”

谢庸沉着脸,怒道:“无礼小儿,此处哪有你插嘴!来人,把他们带出去!”

吴乾瑛闻言,赶忙上前挡住了妹妹,行礼道:“谢老爷息怒,舍妹一时冲动,还请老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二人的确是谢氏嫡系,这是我二人的玉牌,鼓楼九殿也是查过我二人的令牌才同意带我们来见您的。”他解下腰间系着的玉牌,双手恭敬地呈给谢庸,谢庸冷哼一声,并不去接。

“我姑母吴三娘嫁与谢禹为妻,八年前逝世,我二人斗胆称您一声亲家公,您可不要介怀。”

吴乾瑛将话说得滴水不漏,谢景儿一旁瞧着,心里有了底,上前道:“老爷,鼓楼断案最讲究证据,如今我已成为鼓楼生民,老爷若要裁断此事,不可不讲证据而主观臆断。”

洛盈睨着谢景儿,与她相处这几日里,她还从未见过谢景儿挺直腰杆说话的时候,原以为她与那人全然不同,会是个好拿捏的人,如今看她,却并不全然软弱。

“既然吴表姐已经说了,那信上的事情并不是谢七所谓,那老爷能否还谢七一个清白,且将我的父亲放走,找个医生来诊治。”

谢庸脸色可谓阴云密布,偏偏此刻奈何不了谢景儿,冷哼一声道:“既然来了客,此事便罢,你们都下去吧。”

谢景儿叩首告退,一出议事堂,便向院子里谢禹躺过的地方看去,却不见人影,忙拉住一个小吏问他的下落,那小吏一脸讥笑地甩开她,兀自走了。

正在此时,一人自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背,谢景儿转身,见是刚刚在门口叫她进堂的青年,青年笑道:“谢禹被九殿的人带回去了,姑娘不必担心。”

谢景儿屈身道谢,转身欲走,却听青年道:“九殿对姑娘真是宠爱,谢十三在此要恭喜姑娘了。”

谢景儿脚步一顿,随即更快地离开。

疾步穿越幽郁的小径,远远看见有七八名侍女在院子里进进出出,谢景儿一路跑过去,拉住门口要出去的侍女,急切道:“这位姐姐,屋里怎么样了?”

侍女摇摇头,谢景儿松开手,低头看见侍女端着的铜盆里盛满血水,方才一拉扯,血水溅落到她身上,晕开一片红白。谢景儿顾不得身上脏污,飞快进了正屋,临时架起的屏风映照上大夫与侍女们忙碌的身影,谢景儿正要进去,却被大夫喝住:“姑娘稍等,谢老爷此时见不得风。”

谢五抱着药跌跌撞撞跑进来,递给屏风后的侍女,然后一头扑进谢景儿的怀中痛哭。谢景儿将他抱出房去,坐在门口的石凳上安抚着他,眼神却不时瞄向主屋。

过了片刻,大夫从里面走出来,长叹一声,谢景儿忙上前去问,大夫忧愁道:“只看天命,谢老爷的伤没有伤在要害,只是全身都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救治的时间又晚,只怕伤口会溃烂。若是今夜他不发热,便能活下去,若是起了高热,神明下凡也难救活他啊!”

谢景儿听他前半句话,还松了口气,可听到后半句,一颗心顿时跌入谷底。

云谷本就湿热多雾,如今正逢夏末,疾病蚊虫都是最厉害的时候,今晚只怕会很难熬。

谢景儿拱手道一句谢,转身进屋去看谢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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