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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这时,三伯母白周氏带着一群孩子走了过来。白周氏是个精明的女人,最会占便宜。她笑道:“哎呀,大家都在啊,今天老太太寿辰,咱们可得好好热闹热闹。”

白招娣应道:“三伯母说的是,我已经安排了戏班子,等会儿就开戏。”

三伯母白周氏满意地点点头,又拉着白志刚的手道:“志刚啊,你可得好好学学你堂哥们,将来也好为咱们白家争光。”

白志刚不耐烦地甩开三伯母的手,说:“三伯母,我知道了,你别老唠唠叨叨的。”

白周氏脸色一下子变了,但很快又堆起笑容,说:“这孩子,还害羞上了。”

宾客们陆陆续续都到了,白招娣忙着招呼客人。突然,她瞅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区段文,一个二十来岁的书生。他穿得挺朴素,可气质就是不一样。白招娣心里一动,赶紧走过去打招呼。

“区公子,你咋来了?”白招娣惊喜地问。

区段文笑着说:“白小姐,我听说老太太过寿辰,特意来祝贺。我娘也让我代她向老太太问声好。”

白招娣感激地说:“多谢区公子,也麻烦你代我向区伯母问好。区公子,你可真是稀客,今天一定要多喝几杯。”

区段文点点头,说:“一定一定。”

这时候,大姑和二姑也走了过来。大姑笑着说:“招娣啊,你可真能干,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二姑也附和着说:“是啊,招娣,你将来要是嫁人了,咱们白家可咋办哟?”

白招娣脸一红,说:“姑姑们,你们又瞎说什么呢。”

大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招娣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我看那区公子就不错,人长得帅,又有学问,将来肯定能有大出息。”

白招娣心里一乱,忙说:“姑姑,你们别瞎说了,我和区公子只是朋友而已。”

说完,她就像逃命似的走开了。区段文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寿宴正式开始了,戏班子也开场唱戏了。宾客们一边吃一边看,热闹得很。可白志刚却坐不住了,偷偷地溜了出去。白招娣发现后,气得直咬牙,但又拿他没办法。

这时候,黄家的人来了。黄家是大理寺卿家,有权有势。黄家的公子黄公子一进门,就引起了一阵轰动。他穿得花里胡哨的,走路都仰着头,好像整个白家都入不了他的眼。

白义礼赶紧迎了上去,谄媚地说:“黄公子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黄公子傲慢地哼了一声,说:“白老爷,我今天来,是给你面子。听说你们白家有个漂亮的女儿,叫白招娣,是不是?”

白义礼心里一紧,忙说:“是,是,那是我的侄女。黄公子,你……”

黄公子打断了他的话,说:“我听说她还没定亲,是吧?我正好缺个妾室,就让她来服侍我吧。”

白义礼脸色一变,说:“黄公子,这……这恐怕不太好吧。招娣她……”

黄公子眼睛一瞪,说:“怎么?你们白家还敢不听我的?哼,我告诉你们,今天我要是带不走白招娣,你们白家就别想在京城混了。”

白义礼吓得浑身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候,白招娣走了过来,她听到了黄公子的话,心里一阵愤怒。

“黄公子,你太过分了。我白招娣岂是任人摆布的?你休要在此撒野。”白招娣义正言辞地说。

黄公子一愣,他没想到白招娣竟然敢反抗他。他怒道:“哼,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敢跟我顶嘴?来人,给我把她带走。”

黄家的家丁们应声而上,就要动手。这时候,区段文走了过来,他挡在白招娣身前,说:“黄公子,你这样做,太有**份了吧。白小姐是清白人家的女儿,你怎么能这样欺辱她?”

黄公子冷笑道:“区段文,你算哪根葱?也敢来管我的闲事?我告诉你,我今天非要带走白招娣不可。”

区段文毫不退缩,说:“黄公子,你若是执意如此,那我只好得罪了。”

说着,他身形一闪,就挡住了黄家的家丁们。黄公子见状,大怒道:“区段文,你敢跟我动手?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区段文冷静地说:“我知道你爹是大理寺卿,但那又如何?我区段文虽是一介书生,但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欺辱弱小。”

黄公子气得直跳脚,他命令家丁们冲上去。区段文虽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身手却也不弱。他左挡右闪,竟然把黄家的家丁们打得落花流水。

黄公子见状,吓得转身就跑。区段文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声。白招娣看着区段文,心里充满了感激。

“区公子,多谢你出手相助。”白招娣感激地说。

区段文微笑着说:“白小姐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候,白家的亲戚们都围了过来,纷纷对区段文赞不绝口。白义礼更是拉着区段文的手,说:“区公子,你真是我们白家的恩人啊。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们白家可就遭殃了。”

区段文谦逊地说:“白老爷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

寿宴继续进行,但经过这一闹,气氛却有些尴尬。白招娣心里乱糟糟的,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区段文。而区段文却好像根本没在意她的反应,依旧和往常一样和她聊天。

宴会结束后,宾客们陆续都走了。白招娣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回到房里休息。她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地浮现出区段文的身影。她承认自己对区段文有好感,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区段文相差太大。

“哎,别想了,白招娣,你和他是不可能的。”白招娣自言自语地说。

这时候,白志刚突然闯了进来,他一脸慌张地说:“姐姐,不好了,我闯祸了。”

白招娣坐起身来,皱着眉头说:“你又闯什么祸了?”

白志刚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把赵公子的马给骑走了。我……我只是想去兜兜风,没想到……”

白招娣气得直咬牙,说:“志刚,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那赵公子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吗?你赶紧去把马还回来,然后向赵公子道歉。”

白志刚却一脸倔强地说:“我不去,那马骑起来可爽了,我才不还呢。”

白招娣气得差点晕过去,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志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给咱们白家带来多大的麻烦?你赶紧去把马还回来,不然我就告诉大伯他们,让他们狠狠地教训你一顿。”

白志刚听了,吓得一哆嗦,说:“姐姐,你别告诉他们,我这就去把马还回来。”

说完,他转身就跑了出去。白招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无奈。她知道,这个弟弟迟早会给她惹出更大的麻烦来。

果然,没过多久,白家就迎来了赵公子的人。他们气势汹汹地闯进来,把白家上上下下搅得鸡犬不宁。

白招娣离开后花园后,心里头还是像被一团乱麻缠着,疑惑一个接着一个。她回到自己屋里,坐在窗前,瞅着外头的月色,脑子里乱糟糟的。那赵府里神秘的公子、写着密文的纸张,还有区段文突然出现帮忙,这一桩桩一件件,就像一团团迷雾,在她心里头怎么都散不开。

她琢磨着,得先从那个神秘公子查起。那天她在白家后门偷听到的那几句话,虽然不多,但里头透出来的信息可不少。那公子明显是在吩咐丫鬟干一件特别重要、特别秘密的事儿,而且这事儿好像还跟赵府有关系。

第二天一大早,白招娣就悄悄派了几个心腹仆人,让他们在城里到处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那个神秘公子的消息。同时,她也自己去了那天丫鬟去的赵府,想再好好探探。

可赵府还是和那天一样破破烂烂的,门楣上的牌匾都掉漆掉得不成样子了。她偷偷摸摸地溜进院子,发现院子里还是杂草丛生,那间破旧的厢房也关得紧紧的。她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啥新线索都没发现。

就在她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她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躲到了院子里的一棵大树后面。只见一个穿着灰衣服的男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就走到厢房前,轻轻推开了门。

白招娣心里紧张得要命,大气都不敢出。她看见那灰衣男人进了厢房,不一会儿就匆匆忙忙地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盒子。他又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跟着,就赶紧离开了赵府。

白招娣心里头的疑惑更重了,她决定悄悄跟着那灰衣男人,看看他到底要去哪儿。她小心翼翼地跟在灰衣男人后面,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了一个热闹的市集。那灰衣男人在市集里左拐右拐,最后进了一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茶馆。

白招娣也悄悄跟了进去,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她远远地看着那灰衣男人,只见他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边,好像在等什么人。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公子走了进来,坐到了灰衣男人的对面。

白招娣心里一惊,那公子不就是那天她在白家后门见到的神秘公子嘛!她赶紧低下头,生怕被那公子发现。只听见那公子轻声问道:“事儿办得咋样了?”

灰衣男人低声回答说:“都办好了,这是你要的东西。”说着,他就把手里的小盒子递给了那公子。

那公子接过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枚精致的玉佩。他仔细看了半天,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这就是我要找的玉佩。你干得不错,这是给你的赏钱。”说着,他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灰衣男人。

灰衣男人接过银子,千恩万谢地走了。那公子则坐在原地,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白招娣心里琢磨着,这玉佩到底有啥特别的?为啥那公子这么看重?

就在她想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那公子小声自言自语道:“这玉佩是黄家老夫人的心爱之物,我要是能把它献给老夫人,肯定能得到她的赏识。到时候,我们白家的地位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白招娣心里一惊,原来这公子居然是白家的人!她赶紧抬起头,仔细看了看那公子,却发现他不是白家的任何一个兄弟。她心里头的疑惑更重了,这公子到底是谁?他为啥要说自己是白家的人?

就在她心里头犯嘀咕的时候,那公子突然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茶馆。白招娣赶紧跟了上去,想弄个明白。那公子在市集里左拐右拐,最后进了一家豪华的酒楼。

白招娣也悄悄跟了进去,看见那公子正在酒楼的大厅里跟人说话。她仔细一听,发现跟公子说话的那个人,居然是白家的一个远房亲戚——白文轩。

白招娣心里一紧,原来这公子居然是白文轩的侄子!她赶紧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

只听见白文轩轻声问道:“志远,你这次来,是不是为了黄家老夫人的寿辰的事儿?”

那公子——白志远点了点头:“没错,叔父。我这次来,就是想给白家争争光,送一份厚礼。这玉佩就是我给老夫人准备的寿礼。”

白文轩看了看那玉佩,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这玉佩确实挺珍贵的。你要是能把它献给老夫人,肯定能得到她的赏识。不过,你得小心点儿,别走漏了风声。”

白志远应了一声:“叔父放心,我肯定会小心的。不过,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请叔父帮忙。”

白文轩皱了皱眉头:“啥事儿?”

白志远小声说道:“我最近知道了一个秘密,赵府里藏着一份很重要的密文。我要是能得到那份密文,肯定能在白家里出人头地。不过,我一个人干不成这事儿。所以,我想请叔父派几个人,帮我一起找那份密文。”

白文轩听了,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行,我答应你。不过,你得记住,这事儿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白志远应了一声,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就各自离开了酒楼。白招娣心里琢磨着,原来赵府里的密文这么重要!难怪白志远这么看重。

她决定继续暗中调查,看看白志远到底有啥打算。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经常留意白志远的动向,发现他经常去赵府,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白文轩也派了一些心腹手下,暗中帮白志远。

白招娣心里头的疑惑越来越重,这密文到底藏着啥秘密?为啥白志远这么看重?她决定亲自去赵府,再好好探探。

这天晚上,她趁着夜色,悄悄溜进了赵府。她沿着那天走过的路线,来到了那间破旧的厢房前。她轻轻推开了门,看见屋里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几把椅子,桌上散落着一些纸张和笔墨。

她走近一看,发现那些纸张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些她从来没见过的字。她仔细辨认了半天,还是看不懂这些字是啥意思。她心里头的疑惑更重了,这到底是啥字?为啥她从来没见过?

就在她想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心里一惊,赶紧躲到了床底下。只见白志远走了进来,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就走到桌前,拿起那些纸张仔细看了起来。

白招娣心里紧张得要命,她生怕被发现,大气都不敢出。只见白志远看了会儿纸张后,突然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这密文到底是啥意思?我研究了这么久,还是看不懂。”

说完,他就把纸张收了起来,转身离开了厢房。白招娣等他走远了,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她心里琢磨着,这密文居然这么难懂!难怪白志远这么看重。

她决定把这些纸张偷偷带走,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她小心翼翼地把纸张叠好,放进了怀里,然后悄悄溜出了赵府。

回到白府后,她把自己关在屋里,仔细研究着那些密文。她试着用各种方法破解密文,可还是不行。她心里头的疑惑越来越重,这密文到底藏着啥秘密?

就在她想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她心里一惊,赶紧把密文藏了起来,然后打开了门。只见白志刚站在门口,笑着问道:“姐姐,你在干啥呢?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白招娣笑了笑:“没啥,我就是在看书。你找我啥事儿?”

白志刚挠了挠头:“哦,没什么大事。只是我近日在城中听到了一些关于区段文的传言,觉得挺有意思的,所以想来和姐姐说说。”

白招娣心中一动,她想起那日在黄家寿宴上见到的区段文,以及他与赵府似乎并无瓜葛的言辞。她忙问道:“什么传言?快说来听听。”

白志刚笑着说道:“我听人说,那区段文近日在城中四处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有人猜测,他可能在寻找一份失传的密文。姐姐,你觉得这个传言可信吗?”

白招娣心中一惊,难道区段文也在寻找赵府中的密文?她忙问道:“你可知道他在寻找什么密文?又为何会寻找密文?”

白志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密文,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寻找密文。我只是听人这么说的而已。”

白招娣心中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这件事情十分蹊跷。区段文一个城中才子,为何会突然寻找密文?而且,他寻找的密文是否与赵府中的密文有关?

她决定继续暗中调查,看看这件事情究竟有何蹊跷。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时常留意着区段文的动向,发现他确实在城中四处寻找着什么。而她也将自己手中的密文藏得更加隐秘,生怕被人发现。

这日,她趁着夜色,再次悄悄溜进了赵府。她想要看看,白志远是否还在寻找密文,以及他是否有所发现。

她沿着熟悉的路线,来到了那间破旧的厢房前。她轻轻推开了房门,只见房中一片狼藉,显然有人翻找过。她心中一惊,难道白志远已经发现了密文的线索?

她四处寻找了一番,却发现房中已经没有了密文的踪影。她

在那座宁静而又略显喧嚣的小镇上,白家的故事宛如一幅细腻悠长的画卷,缓缓展开,每一笔都描绘着人情冷暖与世态炎凉。白家的小院中,白招娣静静地站着,目光穿过院落的篱笆,望向天边那抹渐渐淡去的晚霞,心中如同翻涌的海浪,五味杂陈。她渴望逃离与区段文之间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只愿今年能顺顺利利地将山上的茶叶收成卖个好价钱,再将那几亩薄田转手给村里的有钱人,比如娄清风那样的商户,然后寻一个老实本分的男子,过上平淡安稳的日子。

区段文,那位年方二十的书生,家中只有一位寡母区氏相依为命。他们的生活虽不富裕,但区段文却满腹经纶,常被人称赞为才子。他对白招娣的心意,就像春日里温暖的阳光,明媚而又执着,镇上的人几乎都知道。然而,白招娣的心,却像那飘忽不定的云,难以捉摸,时近时远。

这日,区段文又来到了白家的小院,提及他想在镇上开一间小小的书肆,兼卖些文房四宝,希望能得到白招娣的支持。白招娣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直接回应,而是转移了话题,谈起了家里那几棵老茶树今年的长势,以及雇人采茶的花费。区段文见状,心中虽有失落,但也没有强求,只是那眼中的光芒,暗了几分,仿佛被一层薄雾轻轻笼罩。

时间跟流水似的,“唰”地一下就过去了,这采茶季眼瞅着就要到头了。白家老老少少,连白志刚那小不点弟弟都忙活着收拾采茶的家伙事儿,准备下山回家。村民们也这儿一群那儿一伙的,聚在一块儿唠着今年的收成,盘算着能挣多少钱,一个个脸上都笑开了花,那叫一个满足。这收获的季节里,大伙心里头都盼着以后的日子能越过越好。

大伙瞧见白招娣的时候,都热乎地跟她打招呼,可一瞅见区段文,眼神里就多了几分好奇,心里头还犯嘀咕。为啥呢?他跟白招娣那点事儿,在镇上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区段文那身板儿,笔直笔直的,眉眼间透着一股子书生气,跟这乡下小镇的气质有点不搭,自然就格外引人注意。他干啥事儿,都逃不过村民们的眼睛。

白招娣和区段文并排走在半山腰的小路上,钱家的钱春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钱春心里头直犯合计,自家少爷区段文平日里那叫一个高冷,对谁都淡淡的,现在对白招娣这么上心,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偷偷瞟了白招娣一眼,见她一脸平静,好像对区段文的热情压根儿没当回事儿,心里就更纳闷了。

“快到晌午了,你回去吧。”白招娣抬头看了看高高的太阳,对区段文说,“这茶叶还得几天才能弄好,到时候让钱管家来拿就行。”她说话的语气淡淡的,一点留人吃饭的意思都没有。

区段文一听,心里明白白招娣是不想留他吃饭了,就轻轻点了点头:“行吧,那你自己小心点。”他的话里满是无奈和失落,可也没强求。

刚要转身走,突然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打破了山间的安静:“快来人啊,白志前掉进陷阱里啦!”这声音就像晴天打了个响雷,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白招娣一听,脸色“唰”地就变了,拔腿就要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区段文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你没听见是陷阱吗?这么冲过去,万一你也掉进去咋整?跟在我后头!”他的声音又坚定又有力,根本不容白招娣反驳。

说着,他捡起一根干树枝,一边走一边探路,白招娣紧紧跟在后面,钱春也赶紧跟上。他们穿过密密麻麻的树林,跨过一道道沟沟坎坎,不一会儿,就到了陷阱边。这陷阱还挺深,里面插着尖尖的竹子,白志前幸好只是掉在了边上,可脚踝还是被竹子划破了,血“哗哗”地直流。

区段文一点儿都没犹豫,“嗖”地一下就跳进了陷阱,小心翼翼地把扎在白志前脚下的竹子拔了出来。白志前伸出胳膊,钱春和另一个村民一起使劲儿,把他拉了上来。接着,大家轮流背着白志前,火急火燎地往村里的药铺赶去。

白招娣一路相随,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担忧。她留下区段文站在原地,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少爷,您没事吧?”钱春关切地问道,他的脸上满是担忧和紧张。

区段文摇了摇头:“我又没掉进去,能有什么事?快让人把这陷阱填平,以后别再出这样的事了。还有,告诉白义礼大伯,让他在村里多留几日,送白志前回家的事,就交给你去办了。”他的声音冷静而沉稳,仿佛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钱春应声而去,随区段文下山而去。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山路的尽头,只留下那陷阱边的一堆乱石和几根被拔出的竹子,见证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另一边,镇上的街道上,一家原本热闹的店铺前,此刻却围满了人。一位身着素衣的妇人,带着两个同样穿着简朴的孩童,正坐在店铺前放声大哭。这妇人便是白家大伯母白李氏的远房亲戚,越家的小儿媳。她的哭声凄凉而悲惨,让人闻之落泪。

“我苦命的孩子啊,你爹怎么就这么走了啊~”越家小儿媳哭诉着,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仿佛被无尽的悲痛所吞噬。

“这女人是谁啊?怎么在这里哭?”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问道。

“不就是以前的越家小儿媳吗?她男人赌得厉害,把家里的东西都输光了。”有人回答道,语气中充满了惋惜和同情。

“哟,我说呢,那这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办?”又有人议论道,他们的脸上满是担忧和无奈。

越家小儿媳哭诉着,说她男人被杜家的少爷拉着去赌博,结果输得倾家荡产,连铺子都抵押了出去。最后铺子却成了杜家少爷的囊中之物。她男人不服,去找杜家少爷理论,结果却死在杜家村的河里。她去官府告状,官老爷却说她男人是自己淹死的,不予受理。

“官大人,我男人哪里有那个胆子,定然是被人害死了,你可要为我男人做主啊!”越家小儿媳哭得撕心裂肺,那两个孩子也跟着大哭起来,场面十分凄凉。他们的哭声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每一个人的心。

然而,官兵却显得十分不耐烦:“又是你这妇人,滚!滚!滚!不是说过了吗?你男人是自己淹死的,你怎么总到人家铺子面前来闹!”他们边说边驱赶着妇人和孩子,仿佛他们是令人厌恶的苍蝇一般。

越家小儿媳边走边哭,周围的人虽然议论纷纷,却无人上前帮忙。他们或是摇头叹息,或是冷眼旁观,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出了这事,那官府怎么也不管管?”区段文恰好路过此地,看到这一幕,不禁问身后的钱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对官府的无能感到痛心疾首。

话音刚落,只见越家的大哥跑了过来,将母子三人接走。但他的脸上满是烦躁之色,仿佛对这一切感到厌烦和无奈。他匆匆地离开了现场,留下了那凄凉的哭声和围观的人群。

“这杜家点心铺子现在是杜绍进的,杜绍进现下可是县老爷的大舅子,他怎么会管。”钱春低声解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权力和金钱往往能够决定一切。

区段文闻言,心中暗自叹息。这世间的不公与无奈,似乎总是如影随形。他想起白招娣那坚韧而又温柔的眼神,心中更加坚定了要为她撑起一片天的决心。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改变这个现状,让那些受苦受难的人能够得到应有的公正和待遇。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家的生活依旧平静而忙碌。白招娣忙着打理家中的事务,偶尔也会想起区段文那温柔的笑容和白招娣在府里的小道上匆匆走着,脚步有点慌里慌张的,心里头乱得像一团麻,正为最近那些烦心事发愁呢。自从她大伯母白李氏开始不停地给她张罗婚事,她的日子就没消停过。今天她本想找个清静地方躲躲,离那些吵吵闹闹的事儿远点,谁知道在这儿碰上了那个让人讨厌的白志成,她二伯家的侄子。

“招娣妹妹,真巧啊!”白志成嬉皮笑脸的,那笑容里藏着坏心眼儿,一下子拦住了白招娣的去路。他的眼睛在白招娣身上这儿看看那儿瞅瞅,看得白招娣直犯恶心。

白招娣皱了皱眉头,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志成哥哥,你这是去哪儿啊?咋今天这么有空?”

“我哪儿也不去,就是专门来找你的。”白志成一边说着,一边往白招娣跟前凑,身上的酒味儿和劣质香水的味儿直往白招娣鼻子里钻,“听说妹妹最近被大伯母逼着去相亲,有这事儿不?”

白招娣心里一紧,脸上却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轻轻咬了咬嘴唇,把心里的火气压了压:“志成哥哥,你说笑了,婚姻大事儿,当然是父母做主,我哪敢有啥意见。”

“哼,你别装糊涂了。”白志成脸色一沉,原本还算看得过去的脸这会儿变得凶巴巴的,“我知道你心里不愿意,那黄家公子有啥好的?不就是个仗着家里有势的纨绔子弟嘛。你跟我,我肯定把你当宝贝一样疼,绝对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说着,白志成伸手就要去拉白招娣的手。白招娣心里一惊,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睛里满是惊恐,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志成哥哥,你这是啥意思?咱俩可是堂兄妹,咋能这么没规矩?”

“堂兄妹算个啥?”白志成不屑地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在这白府里,谁在乎这些?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白招娣心里气得不行,她虽然是个女子,可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她冷冷地看着白志成,眼神里透着坚定和决绝:“志成哥哥,你要是再这么没规矩,可别怪我不客气。我虽然没权没势,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

“哟,你还敢威胁我?”白志成恼羞成怒,猛地往前迈了一步,就要去抓白招娣。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人影“嗖”地一下闪到了白招娣前面,像一座大山一样挡住了白志成的路。

“谁?”白志成怒吼道,眼睛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只见这人身材挺拔,长得挺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正是白招娣喜欢的区段文。他冷冷地看着白志成,眼神里满是不屑和鄙视:“志成兄,你这是干啥呢?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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