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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白志成一看是区段文,心里有点发怵,但还是硬撑着说:“区公子,这是我白家的家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少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家事儿?”区段文轻笑一声,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讽刺,“我虽然不是白家人,但招娣妹妹是我的朋友。你这么对她,我能不管吗?再说了,你的行为已经不是家事儿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白志成听了,脸都气青了,可也不敢轻易得罪区段文。毕竟,区段文虽然只是个书生,但他有才华,而且他母亲区氏在白府里也挺有威望的。区段文虽然没权没势,但也没人敢小瞧他。他暗暗咬了咬牙,心里想着怎么报复。

“哼,区公子,你好自为之吧。”白志成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那背影看着狼狈极了。

白招娣看着区段文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轻声说:“段文公子,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区段文转过身来,温柔地看着白招娣,眼神里满是关切和心疼:“招娣妹妹,你没事儿就好。不过这白志成,你以后还是得小心点。他心眼儿小,肯定会找机会报复你的。”

白招娣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这白府里,勾心斗角的事儿太多了,我要是不想点办法,以后可咋保护自己啊。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叹了口气,眉头皱了起来。

区段文看出了她的心思,关切地问:“招娣妹妹,你是不是有啥烦心事儿?要是信得过我,就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白招娣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里的苦水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她跟区段文说,大伯母白李氏为了讨好黄家,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非要把她许给黄家公子。二伯母白蔡氏还在旁边瞎起哄,想从中捞点好处。她越说越气,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区段文听完,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神里全是愤怒和不平:“这白李氏和白蔡氏,也太不像话了。她们这么对你,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招娣妹妹,你放心,我肯定想办法帮你摆脱这个烂摊子。”

白招娣感激地看着区段文,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她知道自己早就喜欢上区段文了,只是碍于身份和家世,一直不敢说。现在,在这困境里,区段文的出现就像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让她有了勇气和希望。她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咋样,都要和区段文一起面对这风雨飘摇的日子。

可这好日子没过多久。没几天,白招娣就发现,她的事儿好像被白府其他人知道了。她开始频繁地受到各种明里暗里的威胁和刁难,就连平时对她还不错的弟弟白志刚也因为她的事儿挨了打。白志刚被几个家丁无缘无故地揍了一顿,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这让白招娣心疼得不行。

这天,白招娣正在屋里偷偷抹眼泪,为弟弟的遭遇和自己的命运难过。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吵闹声,那声音就像恶魔在叫,让她心里一紧。她赶紧起身开门一看,只见一群家丁正簇拥着二伯母白蔡氏和她的三个女儿白红、白秋、白冬朝她走来。那架势,就像是要来兴师问罪。

“白招娣,你知不知道自己犯啥错了?”白蔡氏一脸怒气,眼神里透着狠毒和阴险,大声喝道。

白招娣心里一哆嗦,但还是强装镇定,她挺直了腰板,迎上白蔡氏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二伯母,我啥错也没犯。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白家的事儿。”

“哼,你还敢嘴硬?”白蔡氏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勾引区段文,想攀高枝儿,败坏我白家的名声。今天,我就要替白家清理门户,让你这小贱人知道厉害。”

说着,白蔡氏就指挥着家丁们朝白招娣扑过去。那些家丁就像饿狼一样,张牙舞爪地冲向白招娣。白招娣心里一慌,可也没地方跑。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像一堵墙一样挡住了那些家丁。

“住手!”只见区段文一脸怒气,眼神里透着愤怒和坚定,挡在白招娣身前,“白蔡氏,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招娣妹妹是清清白白的,你别血口喷人。你要再敢胡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白蔡氏一看,心里有点发怵,但还是嘴硬道:“区公子,这是我白家的家事,跟你没关系。你别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家事?”区段文冷笑一声,那笑容里藏着几分嘲讽,“白蔡氏,你别忘了,招娣妹妹也是我的朋友。她的事儿,我管定了。你要再敢对她不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区段文就和家丁们打了起来。他身手挺利索,几下就把几个家丁打得屁滚尿流。白招娣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可也帮不上忙。她知道自己要是不帮忙,区段文可能会吃亏。于是,她咬了咬牙,也加入了战斗。她虽然是个女的,但身手也不差,几下就把几个家丁打得嗷嗷直叫。

一番打斗之后,家丁们终于被打跑了。白招娣和区段文都受了点轻伤,不过没啥大事。他们相视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对彼此的感激和敬意。他们知道,这场战斗,他们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彼此的情谊。

可这事儿还没完。白蔡氏和白李氏他们不甘心失败,开始偷偷摸摸地谋划更阴险的计策。他们知道区段文和白招娣关系不一般。白招娣叹了口气,转身往街后面走去。她心里想着,这新来的县太爷,来这儿一年多了,也没见干出啥政绩,就知道跟那些有钱人混在一起,还娶了好几个小老婆。就说那黄家老爷吧,真有本事,居然把自己亲妹妹都送给了县太爷。不过他妹妹以前是白义礼的前妻,算是二婚了,估计也是两厢情愿的事儿,听说还挺受宠的。能在那么多小老婆里站稳脚跟,也算有点本事。白招娣对这些有钱人家里的那些事儿向来不感兴趣,就是偶尔听人说起,也会忍不住感叹几句。

她正胡思乱想呢,突然,一阵低低的哭声传了过来,这声音她听着特别耳熟,就不由自主地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这一看,可把她吓了一跳,她发现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竟然是良丽——以前白府的一个丫鬟。良丽在白府的时候,虽然只是个小丫鬟,但人挺机灵,干活也麻利,和白招娣关系还不错。

这时候的良丽,穿着一身灰不溜秋的衣服,头发梳成了妇人的样子,脸色白得像纸一样,早没了当初在白府时的那股机灵劲儿。她怀里抱着个孩子,大概一岁多,也在扯着嗓子哭,小脸蛋上全是眼泪,看着就让人心疼。

良丽一边走一边哭,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媛儿啊,是娘对不起你,娘没本事,唔~”她的声音里满是悲伤和自责,听得白招娣心里一紧。

白招娣看了看四周,没啥人。这会儿已经过了晌午了,天气越来越热,太阳火辣辣地照着大地,大家都躲在家里吃饭睡觉,准备下午干活呢。街道上静悄悄的,就只有良丽的哭声显得特别刺耳。

白招娣想起良丽以前的样子,心里就感觉没啥好事儿。她本来想转身就走,省得惹上啥麻烦,可有人比她动作还快。

“白小姐,是你吗?”良丽的声音传了过来,还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肯定是看见白招娣了,急忙跑了过来。

白招娣一想,都是认识的人,也不能装作没看见啊,就转过身来。这一转身,就和良丽打了个照面。良丽脸上露出了喜色,激动地说:“白小姐,真的是你啊!白小姐,你快救救孩子吧,她烧得可厉害了!”说着,她就把怀里的孩子往白招娣面前凑了凑。

白招娣瞧着良丽怀里的孩子,一岁多些,小小的脸蛋,面色发黄还泛着红,额头上满是汗珠,显然是烧得不轻。白家开着药铺,她自然感觉出这孩子不对劲,便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这一摸,吓了一跳:“这么烫,怎么不找大夫!”

良丽一听,哭得更厉害了:“白小姐,媛儿烧了两天了,我婆婆嫌我生的是个女儿,不给她治病。相公天天喝酒聚会,也不见人。昨日她还能吃点稀饭,今日连水都喂不进去了。白小姐,你救救她吧,我给你跪下了!”说着,良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紧紧抱着孩子,生怕孩子掉下去。

白招娣哪里受得住这个,连忙上前将良丽扶了起来,一把抱过孩子,对身后的白志刚说道:“快,去咱家药铺。”白志刚是白招娣的弟弟,一向听姐姐的话,闻言立刻点了点头,跟在白招娣身后。

几人匆匆跑向前街。刚喝完酒回来的白志前,刚到家门口,就瞧见了良丽正抱着孩子,还有白招娣和白志刚急匆匆地往前走。他面色一紧,心里有些不爽,觉得白招娣多管闲事。他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店里,继续和他的狐朋狗友们喝酒聊天。

到了药铺,吕老头一见这情形,赶忙接过孩子,边检查边念叨:“还好还好,遇到的是我吕老头,要是别人,这孩子可就没命了。烧得这般厉害,怎么不早找大夫!”吕老头是白家药铺的老大夫,医术高超,经验丰富。

吕老头边说边拿着药碗给孩子喂药,孩子小嘴刚开始还能喝些,后来就喝不下去了,扭动着身体抗拒着。吕老头只好用物什将孩子的嘴捏开,直接将药灌了进去。孩子被灌得呛了几口,哭得更是厉害。

过了好一会儿,孩子的额头开始出汗,接着汗越来越多,面色也逐渐恢复正常。吕老头这才放下心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还好还好,出了汗就好了。这孩子长期营养不良,体质弱,再加上生病,以后可得好好调养啊。”

良丽听着吕老头的话,又哭了起来:“我婆婆说女娃子养着没用,还说我生不出儿子来。每日让我做活,媛儿这般,我这个做娘的真是没用,唔~”她的哭声让白招娣心中也不是滋味。

白招娣想起白志前,整日里游手好闲,喝酒聚会,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这次春闱,他又没考中,却只顾着享乐,完全不顾家人的感受。她心中对白志前越发失望。

想到此处,白招娣叹了口气。良丽却突然说道:“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还不如当初嫁了你弟弟白志刚呢!”这话一出,白招娣和白志刚都愣了。白志刚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白招娣则有些无语,她没想到良丽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这时,孩子已然没事了,良丽居然抱着孩子就走,连句谢谢都没说。那伙计刚要上前去要钱,却被白志刚一把拉了回来,摇了摇头。白志刚知道姐姐心地善良,不会计较这些。

白招娣瞧着伙计们异样的眼光,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离开了药铺。她明白,这件事传出去,肯定又会引起一些闲言碎语。但她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一路上,白招娣低着头走路,似乎生怕撞到谁一样。她的心情有些沉重,既为良丽的遭遇感到难过,又为白志前的不争气感到气愤。终于,到了白府的大门前,白招娣这才舒了一口气,对白志刚说道:“你说这良丽,不会以后赖上咱们家了吧。”

“不好说。”白志刚皱着眉头说道,“她那个人,心思多,咱们还是得小心点。”

白招娣想起刚才良丽的话,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她进了府,白志刚则去安排后续事宜,确保药铺的正常运营。

白招娣回到房中,坐在窗前发呆。这几日,白府上下都在忙碌着准备她的婚事。还有三天,她就要成亲了,嫁给那区段文——一个年方二十的书生。区家虽不富裕,但区段文是个有志青年,勤奋好学,家中还有个寡母区氏,为人和善。

白招娣对这桩婚事还算满意,至少区段文是个踏实的人,不像白志前那般游手好闲。她想起白府的种种,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大伯白义礼和二伯白义财家中都各有烦恼,三伯白义福家中更是热闹,五个姑娘一个儿子,整日里吵吵闹闹,让人不得安宁。

而她的姑姑们,也各有各的难处。大姑嫁得远,难得回来一次;二姑则是守寡多年,独自一人生活,孤单寂寞。如今,她也要出嫁了,白府里又少了一个人,不禁让她有些感伤。

白招娣正沉思着,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原来是白志刚来了。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说道:“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白招娣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这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姐姐放心,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白志刚说道,“不过,姐姐,那良丽的事,你真的不担心吗?”

白招娣叹了口气说道:“担心又有什么用?咱们已经仁至义尽了。她要是真的赖上咱们家,那也没办法。咱们问心无愧就好。”

白志刚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不安。他知道良丽那个人,不是个省油的灯。但他也相信姐姐的判断和决定。

接下来的三天,白招娣都躲在房里,看着嫁妆,没事就看看书,再听听母亲李氏的唠叨。李氏忙得里外脚不沾地,一会儿说红纸不够了,一会儿说窗花的样式不对,一会儿又说要换菜样。每一样她都尽心操办着,仿佛是自己成亲一样。

白招娣瞧着母亲这般心思,心中有些感动。她想起前几日,母亲与她提的,想让白志刚给表哥吕孝康的绸缎庄投银子的事。吕孝康是李氏的侄子,一直想做大生意,但总是因为各种原因失败。这次他又想重振绸缎庄,向白家借钱。虽然一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但毕竟是自己的亲戚,李氏有些心动。

白招娣想了想,把白志刚叫了过来,嘀咕了一阵。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弟弟,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些建议。

白志刚听了之后,瞪大了眼睛,瞧着外面的人都在忙着手中的活,挂灯笼的、打扫的、擦廊杆的,没人注意到这边。他小声地说道:“姐姐,你确定要给表哥投钱?你可知道他的为人啊!”

“嗯。”白招娣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是个不靠谱的,但毕竟是亲戚。母亲又那么想帮他,我也不好说什么。”

白志刚急道:“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表哥的为人,这么多年了

白府风云

白府的后花园中,花香四溢,一场盛大的家宴正在进行。灯火辉煌之下,宾客们谈笑风生,热闹非凡。白招娣身着淡雅的衣裙,穿梭在宾客之间,她的笑容如春风般温暖,举止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就在白招娣即将踏过一片精心布置的花坛时,脚下一滑,身子猛地向前倾去。眼看着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从旁伸出,稳稳地将她拉住。白招娣站稳后,那只大手却并未立即松开,反而传来阵阵温热,让她心中一阵慌乱。她抬头一看,只见那位公子瞧着俊朗,眼神深邃,正是区段文。

“多谢公子相助。”白招娣迅速抽回手,低声道谢,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轻咬下唇,眼神闪烁,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区段文笑着摇了摇头,“白小姐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不过,白小姐还是要小心些,这后花园里路滑,万一摔伤了可不好。”

白招娣闻言,心中更是慌乱,她忙道:“公子还是莫要开玩笑了,此地人多眼杂,免得惹人闲话。”说罢,她转身欲走,却留下一抹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久久不散。区段文看着自己的手,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轻轻嗅了嗅,一股清新的香气钻入鼻尖,让他心神一荡。

“哼,装得倒挺像。”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然而,这笑容很快便被他收敛起来,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时,一旁的白志成注意到区段文的举动,走过来悄声道:“区公子,那边有个麻烦事,需要您帮忙出个主意。”区段文收回思绪,望向白志成所指的方向,只见白义礼的大儿子白志前正与一名仆人纠缠不清。那仆人一脸狼狈,显然是惹了什么祸事。

“怎么回事?”区段文皱眉问道。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下的纷扰,但既然白志成开口,他也不好推辞。

白志成简要说明了情况,原来那仆人不小心打翻了二伯母白蔡氏最心爱的花瓶,正吓得瑟瑟发抖。那花瓶可是白蔡氏的宝贝,平日里碰都不让人碰一下,如今却被这个莽撞的仆人打翻了,可想而知后果有多严重。

“丢去后院先关起来,等宴会结束再作处理。”区段文淡淡吩咐道。他心中却盘算着另一件事,这个仆人平日里看起来挺机灵的,怎么今天会如此莽撞?难道是有人故意指使?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还是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再说。

“是。”白志成应声,将那仆人架起,往后院方向走去。区段文就站在那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仆人的背影,心里头琢磨着事儿呢。

宴席上那叫一个热闹,白府的人都在那儿推杯换盏的。白招娣她妈白李氏正跟几个夫人唠着家常,白招娣就在旁边规规矩矩地伺候着,偶尔给人家倒倒茶、递递水,那举止,大方得体得很。她心里头其实有点烦,可脸上一点儿都不露,还是保持着大家闺秀的样子。

白招娣她弟白志刚跟几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围在一块儿,扯着嗓子聊京城里的新鲜事儿。他们年轻气盛的,声音大得很,时不时还传来一阵笑声。白素和白秋她们几个姐妹呢,就凑在一块儿,小声说着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一会儿捂着嘴笑,一会儿又皱着眉头,一看就是在聊啥好玩的事儿。

白招娣在人群里找来找去,就是没看见她想见的那个人。心里头稍微有点失落,可还是强装着镇定,继续演着大家闺秀的角色。她知道自己不能有啥不一样的表现,不然就得让别人起疑心了。

突然,一阵吵闹声把宴会的安静给打破了。就看见一个女的跌跌撞撞地冲进园子里,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那女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也散开了,一看就是被吓得不轻。

“这是咋回事儿啊?”白李氏皱着眉头问,眼睛看向那个女的。她心里有点不高兴,好好的宴会咋就被这女的给搅和了。

那女的就是白义财家的三女儿白秋,她哆哆嗦嗦地说:“伯母,我……我刚才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差点就摔倒了。”说完,她就委屈地哭了起来。她平时娇生惯养的,啥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啊。

这话一出来,大家都把目光投过来了。白蔡氏脸色一沉,大声说:“在我白府,还有人这么大胆!秋儿,你看清是谁推的你没?”她心里头气坏了,白府向来治安都挺好的,咋就出了这样的事儿呢。

白秋摇了摇头,眼里含着泪说:“我……我没看清。”她当时光顾着跟姐妹们聊天了,根本没注意身后有人推她。

这时候,一个轻浮的声音在白招娣耳边响起来了:“白小姐,这点小事儿,至于这么惊慌吗?”白招娣一转头,竟然是那个赵公子,正嬉皮笑脸地看着她呢。他穿得花里胡哨的,一看就不是啥正经人。

白招娣心里一紧,小声说:“赵公子,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还是赶紧走吧,省得让人说闲话。”她对这个赵公子没啥好感,总觉得他没安好心。

赵公子却不当回事儿,凑到她耳边小声说:“白小姐,别忘了,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你要是想甩开我,可没那么容易。”他这话里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白招娣心里一哆嗦,可脸上还是装着镇定说:“赵公子开玩笑了吧,我白招娣做事光明正大,哪来的同船之说?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她虽然心里害怕,可脸上一点儿都不露。

赵公子嘿嘿一笑,转身就走了,留下白招娣一个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抬头看向宴会的另一边,就看见白志刚正疑惑地看着她呢,她赶紧回了个微笑,心里头却琢磨着赵公子的话。她知道,这个赵公子肯定不是啥省油的灯,他出现在这儿,肯定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场家宴,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其实暗地里波涛汹涌。白招娣心里明白,有些计划,恐怕得提前实施了。她不能再干等着了,得主动出击。

于是,她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宴席,一个人往后花园的偏僻角落走去。那儿有个假山,是她平时最喜欢去的地方,又安静又隐蔽。她经常在那儿思考人生,规划未来。

“哎呀!”突然,一声惊叫打破了宁静。白招娣心里一惊,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白红正捂着脚踝坐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样子。她的裙摆被撕破了一块,露出白白的皮肤。

“红儿,你咋了?”白招娣赶紧上前问道。她心里有点着急,这个白红虽然平时有点娇纵,可毕竟是她妹妹,她不能不管。

白红咬牙切齿地说:“姐姐,我刚才被人推了一下,脚扭了。”她眼里含着泪,一看就是疼得厉害。

白招娣心里一沉,这接二连三的推搡,肯定是有人故意干的。她看了看四周,就看见一片安静,连个人影都没有。这后花园虽然大,可这时候宾客们都集中在宴席上,这儿咋会一个人都没有呢?

“姐姐,咱们咋办啊?”白红眼里满是恐惧和不安。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儿,心里害怕极了。

白招娣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说:“先别慌,咱们回宴席上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啥线索。”她知道,现在慌也没用,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出办法。

两个人一瘸一拐地回到宴席上,白招娣的眼睛在人群里扫来扫去,想找出那个可疑的人。可是,大家好像都沉浸在宴会的欢乐中,没人注意到她们的异常。白招娣心里有点失望,可她没放弃。

这时,白蔡氏突然开口道:“今日这宴会,本是欢聚一堂,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等事情。我看,还是让人好好查查,到底是谁在暗中捣鬼。”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一丝威严。

白李氏也附和道:“是啊,这等事情若不查明,恐怕会寒了大家的心。”她心中也有些不安,这白府向来治安严谨,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白义礼点了点头,示意身边的仆人开始调查。然而,这调查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却始终没有个头绪。有的说是仆人不小心撞的,有的说是姐妹们玩闹时推的,但都没有确凿的证据。

白招娣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这件事情若不尽快解决,恐怕会引出更大的麻烦。她看向区段文,希望他能给出个主意。区段文在白府中颇有威望,他的智慧和能力都是众人所认可的。

区段文却只是淡淡一笑,低声对她道:“白小姐,有些事情,急不得。你只需静观其变,自然会水落石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从容。

白招娣心中一凛,她明白区段文的意思。有些事情,确实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反而会适得其反。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人物出现了。只见黄家的大理寺卿黄大人突然站起身,朗声道:“各位,今日之事,我黄某愿意帮忙查明真相。”他的声音洪亮有力,充满了威严。

众人一愣,随即纷纷点头。黄大人在京城中素有

白家大院里,这几日气氛颇有些不同往常。白招娣坐在窗前,手中拿着针线,却半天没缝下一针。她的心思,早已飞到了那即将进门的亲事上,还有家中那些纷扰的琐事。

“姐姐,你又在发什么呆呢?”白志刚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刚摘下的柿子,红彤彤的,像是能映出他脸上的稚气。

白招娣回过神来,轻轻拍了拍弟弟的头,“你这小子,总是这么没规矩。进来也不知道敲门。”

白志刚嘿嘿一笑,“姐姐,我这不是急着跟你分享好消息嘛。你听说了吗?大伯母白李氏又要给志前哥说亲了,说是钱家的钱小姐,那可是咱们县城里有名的才女加美人。”

白招娣皱了皱眉,“钱小姐?我倒是听过她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志前哥有没有这个福气。”她心里清楚,大伯母一向眼高于顶,这钱小姐怕是不好娶进门。

“姐姐,你还不知道吧,大伯母为了这门亲事,可是下了血本。听说连祖传的玉佩都准备拿出来了。”白志刚边说边啃着柿子,一脸满足。

白招娣叹了口气,“这玉佩可是大伯母的宝贝,她这么舍得,看来是真的对钱小姐满意极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声。白招娣和白志刚相视一眼,知道又是二伯母白蔡氏带着她的几个孩子来闹腾了。

“招娣啊,你在屋里呢,快出来帮二伯母个忙。”白蔡氏人还没到,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白招娣起身迎了出去,只见二伯母身后跟着白红、白秋、白冬三个姐妹,还有两个调皮的儿子白志成和白志敢。

“二伯母,有什么事吗?”白招娣笑着问。

白蔡氏拉着她的手,“招娣啊,你看你手巧,帮二伯母给这几个孩子做几身新衣裳吧。眼看过年了,总得有个新气象。”

白招娣心中暗自叫苦,这二伯母每次都是这样,一到过年过节就来找她做衣裳。可她又不好拒绝,只能勉强笑道:“二伯母,我尽量吧。”

白蔡氏满意地点点头,又拉着几个孩子嘱咐了几句,这才带着他们离开。

白志刚看着二伯母一行人的背影,小声嘀咕道:“姐姐,二伯母这也太过分了吧,每次都来找你做衣裳,她自己就不会吗?”

白招娣无奈地笑了笑,“志刚,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能帮就帮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白招娣出嫁的日子。她穿着大红嫁衣,坐在闺房里,心中五味杂陈。她舍不得家人,也担心未来的生活。

“招娣啊,你今天真漂亮。”三伯母白周氏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对金镯子,“这是你三伯让我给你的,说是给你的嫁妆。”

白招娣接过金镯子,眼眶有些湿润,“三伯母,谢谢你,也谢谢三伯。”

白周氏拍了拍她的肩膀,“傻孩子,哭什么。嫁过去就是大人了,要懂事些。区公子是个好人,你会幸福的。”

白招娣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忐忑。她听人说过区公子,是个书生,家里有个寡母区氏,生活并不富裕。她不知道自己嫁过去后,会不会适应那种清苦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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