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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昨夜下了场淅淅沥沥的小雨,直至天色渐亮,乌云才慢慢散开。

清晨的秋风还带着冰凉的水汽。顾安出发去桐乐宫请安,她拢了拢肩头的披风,连连打着哈切。

“姑娘,您可来了。”

方到宫门口,长侍嬷嬷堆着笑赶忙将人迎进殿。

宫女举着茶盏上前,顾安顺势捧起热茶低头喝了一小口:“姨母早膳用得如何?”

长侍嬷嬷放慢动作为她解开披风,小心道:“吃了碗参白粥,二殿下来请安时娘娘困乏得厉害,便将膳食撤了。”

圣斗女战士会困得吃不下饭?顾安是不信的,要论精神头,筱温华与满皇宫的人比可谓是数一数二的足。

她收敛神情进殿,不出所料赶上一场瞪眼比赛。

人家两母子面对面谁也不开口,等顾安来了开始作妖。

“我好像闻到了甜枣羹的味道。”顾安趴在筱温华旁边的靠椅上,懒洋洋地开口讲道。

“瞧你这没规矩的样子。”筱温华佯怒,骂了句馋猫,侧身朝宫人招手。

长侍嬷嬷立即将备好的甜羹摆到暖榻的小茶几上。

顾安欢呼:“还是姨母最好!”

云承璟勾唇,眉峰上挑看向她,问道:“两日后都城将有一场彩灯宴,安表妹可想去瞧瞧?”

一听他又讲起此事,筱温华瞬间耷拉下脸。

按照惯例,年满十五,纳得正妃的皇子方可出宫自行建府置宅。

二皇子今年十三,尚居住在皇子所里,虽说跟着太子处理过政务,有一定自主权,可平日里还是要做乖仔,按时按点上学堂。

前些日子庆帝考教皇子功课时,元承璟未全部答出,筱温华得知后不悦极了,制定一揽子教育计划,无死角管控她的好大儿。

“安安,一寸光阴一寸金。”就像此刻,嘴上叫着顾安的名字,人却紧盯元承璟,笑不达眼底。

“千金难买人乐意。”元承璟眉尾微微翘起,“安安还从未去过游会吧,到时表哥带你去放花灯如何?”他故意要和筱温华作对。

顾安其实疯狂心动,但碍于那道摄人的目光正朝自己扫射,她努努嘴,眨巴眼看向筱温华:“姨母~~~可以不?”

元承璟不忘补充:“那日连夫子也休假去了呢。”

顾安赶紧捡起一块白糕送到筱温华嘴边借花献佛。

筱温华扶额,语气冷冷:“你们要去便去吧。”

顾安瞬间开心,元承璟也顺了心,俩人一前一后告退,独留筱温华闹心。

在旁伺候的长侍嬷嬷赶忙温言劝慰说这正好看出二殿下与安姑娘相处和睦。

筱温华冷哼,随手打发嬷嬷去宣太医,称头晕得厉害。

在看诊的间隙,她状似无意地问了句痴傻可会遗传后代。

另一边的顾安从桐乐宫出来后,云已散尽,天空蓝得纯粹。她心情颇好地走在宫道上,嘴里哼着曲。

正巧碰到太监抬着软轿送贵人回宫,顾安垂首退到墙根边,她的宫人同她一块看着地上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顾安察觉到自己一直被阴影笼罩着,疑惑抬眸望去,发现那顶软轿正正地停在自己身前。

妙贵人挑起轻纱,半托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小人。

顾安猛地对上一双漂亮却空洞的眼睛,心头一跳,等回过神来,胳膊已经下意识举起,她迟钝地上前一步,朝妙贵人挥了挥手。

可却并未得到回应,只见妙贵人像是无所察,表情淡淡地扭过头,挥了下手中的羽扇。

“起轿!”

随行太监吆喝一声后朝顾安俯身行礼。

顾安自觉后退半步,心中却实在困惑怎么会有人一夜变个样。她看着仪仗队慢慢挪过幽深的宫道,横在他们两侧的朱墙巍峨高耸。

忽然掠过一阵穿堂风,掀起步撵垂落的素白纱帘,顾安再次瞥见里头斜靠在榻上的妙贵人以及她头上那根眼熟的木簪。

木槿花簪!!顾安瞪大眼,再想仔细看时,纱帘又落回了原处。她急忙向前小跑两步,又想着堂堂贵人总不至于捡别人的木簪子玩。

况且还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顾安停住脚步,瞧着围在步撵旁六七个陌生宫人,打消了立刻上前询问的念头,眼睁睁看着木簪再次消失。

也是这会,她远眺前方,才体会到这条漫长的过道带来的逼仄感,风过无痕,可高墙依旧沉默矗立着,抬头望去时,连天光都被裁成了细细的一条线。

两日后,长街十里,彩灯高悬。朱红的、靛蓝的灯笼挤挤挨挨挂在檐下,照得青石板路都亮堂堂的。

顾安头戴帷帽跟在元承璟身侧,她听到小贩的吆喝声中混着的孩童嬉笑,也弯了眉眼,勾唇好奇地四处张望。

“安安。”高杆头上挂着盏鹅黄的暖灯,元承璟笑盈盈地立在那,柔光打在他头顶,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光圈,“来挑个自己喜欢的。”

顾安重重嗯了一声,快步小跑到灯笼摊前。

莲花灯原是极好看的,但十数盏一模一样的摆在一处,将灯笼里的烛火都拱得疲惫了。顾安看得仔细,最后瞧着没甚差,便选了个视觉上显大的两盏。

最大的花灯自然要配个大愿望,到襄白湖南岸时,她送个阮秀一盏,自己则学着周围的百姓双手合十,许愿未来幸福安康。

身旁的阮秀却迟迟不曾落笔,转而将空白的莲花灯放到湖面上,任它随意漂流。

微风徐徐,搅散耳边的窃窃私语,顾安眼中的微光随着湖上的点点星光一同闪动。

她踮起脚眺望花灯,粉红的莲花本来一帆风顺飘着,却在将消失时被水浪无情刮翻。

这看似是近在眼前,可岸上的顾安却无能为力为其摆正方向。

阮秀喉结微动,正在思考安慰的话。

顾安抿唇,顿了两秒后摆摆手玩笑道:“没事,下次我买个百八十只来放,看哪个先翻得快。”

站在斜右方的元承璟闻言颇感意外地顿在原地,将原本打算哄人话重新咽了回去。

他以为小姑娘会伤心,不料是自己多想,于是只能换个由头,以赏夜景为名让顾安同他去坐船游湖。

顾安瞥了眼莲花灯沉没的位置,扭头欣然答应。

画舫不知在小码头那停靠了多久,顾安上船时注意到观望许多的百姓纷纷在朝他们行注目礼。

船上张灯结彩,柱子两侧覆着轻盈的红纱,随着微风拂过,舞起阵阵涟漪。

咿咿呀呀的小调顺着流水绵延,三个女子在甲板上旋舞,裙裾翻飞间,灯影昏黄,乐声不断。

顾安和元承璟坐在下方,突然“铮”地一声响,琴声戛然而止。

原本藏在舞女后方的琵琶女忽地起身,指尖一拨弦,笑意漫上唇角。她抱着琵琶旋至台前,金线绣鞋踏着甲板打起节拍。

连顾安都险些瞧痴了,她仿佛看见了绽放在月光下的昙花,清冷却又带着别样的魅力。

在音乐变得急促之际,琵琶女轻旋入座,裙角如花瓣般掠过众人的衣袖。她停在元承璟面前,指尖在弦上一拂,弹出的调子忽然转柔。

顾安偏头望向深情对望的两人,未察觉不对,只闻见一股淡淡的花香缠绕在自己的鼻尖。

元承璟打开折扇,轻咳一声。

欢快的笑应声而起,轻透的面纱遮不住琵琶女若隐若现的红唇。

元承璟弯了眉眼,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乐声戛然而止,表演的人纷纷弯腰,领头琵琶女解下面纱,盈盈一俯,嗓音清润:“向贵客们请安了。”

元承璟大手一挥:“免了。”

他神情雀跃,快步站到琵琶女身侧道:“这位是常胜将军顾良之女顾安。”

琵琶女再次欠身行礼:“请顾姑娘安。”

顾安抬手忙让她起来。

元承璟视线在她们二人打了个转,满意地点了下头说:“这位是名动大都的乐师嫣然。”

顾安笑着夸耀:“我就说这琵琶怎会这般好听呢。”

“姑娘谬赞了。”嫣然柔声致谢,呢喃软语如娟娟细流淌进人心头,甜如浸蜜,令听者倍感舒适。

她说着便要告退,称去底下的厢房更衣。

元承璟点头应下,看向顾安与她一同再次落座。思绪却早已飞进船舱,他一坐下便又饮了杯酒,结果越喝越觉得心痒难耐。

宛转悠扬的歌声荡漾在湖面上,顾安捡了颗果子扔进嘴里,抬头时突然发觉身旁的人不见了。

元承璟提着七彩琉璃灯信步走向底仓。

嫣然正对着铜镜描眉,听到脚步声,连忙取来口脂涂抹到唇上。

直到元承璟站到身侧,她才微微扬头,语气又惊又喜:“殿下,您怎么来了?”

“你在,我肯定是要来的。”元承璟将灯柄调转方向,亲自交到姑娘温凉的手心里。

“奴家谢过殿下。”嫣然只是瞥了一眼。

元承璟将手搭在她的右肩顺势将人扭了过来,面朝自己:“她只是我的表妹。”

嫣然垂头,小小声回应:“奴家知道。”

“才十一的孩子你都酸啊。”元承璟语气里满是揶揄。

嫣然闻言诡异地看向他:这男人越发自信了。

元承璟却以为她又在眉目传情,更加受用。

嫣然抿唇闭目,片刻后调整姿态,红着脸颊,似是恼怒地嗔怪:“殿下,您又取笑奴家。”

“这是我半月前便命人为你定制的琉璃灯。”元承璟特意强调了两遍此物的珍贵。

嫣然脸上渐渐布满红霞,她这才正经打量起花灯,在灯的底座摸到了刻有皇子印章的图案。

而此时在船头喝了一嘴冷风的顾安揉揉泛酸的脖颈,起身准备随意逛逛。

她去到底下厢房时听到奇怪的动静,这会侍女们都被打发到了上头,无人发觉她这不速之客的出现。

脑子日常一抽的顾安丝毫不带多想的,立即轻手轻脚摸了过去。

结果直接辣眼,顾安刷地转身,用尽毕生所学飞速逃离。她身后亲密无间的二人也有所察。

“姑娘,发生何事了?”阮秀见她神色慌张,连忙询问。

“无碍,无碍。”顾安顺气,整个人靠在圆椅上,顿了好久后,渐渐意识到自己原来就是个替野鸳鸯放哨的工具人。

二表哥竟然是这种人!顾安着实不愿再回想两个初中生菜鸡互啄的画面,她在心底大骂对方小小年纪不学好。

正赶在同一时间,画舫忽然被一艘客船拦住,来人直接放下木板要过来。

顾安定睛一瞧,是之前在尚学堂见过的太子殿下。

“秀姨,你快去底下找二表哥!”顾安背过手去向阮秀挥了挥,抬头露着八颗大牙冲太子一行人傻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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