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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与皇后的势力相抗衡,毕竟当初若是没有苏家,他怎么会得到这个皇位。可是随着他登上皇位,苏家的势力直逼皇权。皇后母家的势力之大,让皇帝心有不安,但又无法抗衡,为此才会找上她。

一来她容貌不错,二来赵家以前只是个小户人家,将赵家提上来,那赵家是不会对他有二心的。

那时,她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么傻,她不过只是皇权斗争上的一颗棋子。她悔,甚至和皇上闹了别扭。后来皇上有一段时间冷落了她,她也不在意,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钱泽被一个小太监欺负时,她才知道,那时的她早已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一堆人,尤其是她的儿子。她将自己由以前的不争变成了现在事事都站一脚的妒妇。

“芳儿,是赵家对不起你啊!”赵老爷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不由得面容沮丧,从小宠到大的女儿,现在变成了这样,他能不心疼吗?

“爹,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只是担心皇上的心思,到底如何?”听着女儿的话,赵老爷不由得一愣。

“你的意思是,皇上……”皇上看上民间的女子,真是笑话,就算那女子再美,皇上也不会弄得如此大张旗鼓,而且还不避讳!

几年前,范家的势力倒下后,赵家却是没受什么影响,而且安王现下与太子的呼声一样,甚至超过了太子。

朝中之人的倒向也越来越明显,皇帝此时的动作,不由得让人心里发愣。

毕竟,他才五十来岁,正是人中之龙的年纪,再生个儿子,再培养起一波人,让他们自斗自己的,也不是不可能。

“不错,我就是担心这个。现在太子之位还很是安稳,皇上也没有立诏之意。而且以他现在的身体,再活个二十年也不成问题,可却在此时看上了一个女子!”

若是找不到就算了,若是找到了,再得宠,再生个皇子,这可不好办。

赵世芳不由得擦了擦眼泪,眼下还不是哭的时候,可是她的泪就是不由自主的流着。

“这可如何,若是让皇上或是皇后的人找到了,这事……”赵老爷不由得道,他们赵家的势力可就要受到威胁了。

“不错,所以这事,决对不可发生!”赵老爷想着即将到手的泼天富贵,眼内杀气立显。

“芳儿,不如将你母亲娘家的。。。。。。”赵老爷刚要说,赵世芳不由得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叶家的那几个蠢货你就别再提了,上次那个叶蝶儿以为自己得了几天的宠爱,就上了天了。将一个新进宫的才人给害死了,还跑到皇上面前说是那个才人得罪了她,真是不知死活!”

为此,皇上将叶蝶儿处死后,由于叶蝶儿是赵世芳的人,连她也受了牵连。皇上一连着好几天都没去她那,这事不提还好,一提她就一肚子的气。

说着,赵世芳头也不回地拉着李氏走了,那决绝的背影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不满,谁也不看,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冷意。

倒是赵大被李青娥那没规矩的样子,给臊得不行。只见他满脸通红,忙起身,双手抱拳,微微欠身道:“姑姑,我表妹今日舟车劳顿,想来也是累了,有些失了分寸,还请姑姑见谅!”

“无妨,你去看看你表妹吧!”赵世芳神色淡淡,语气平和。

“是!”赵大应了一声,说着,他不由得起身向赵世芳拜了拜,这才转身向着李青娥的方向走去。

倒是屋内的丫头们,一个个的憋着笑,但又不好笑出声来,毕竟那李青娥是夫人的表妹,要是笑出声来,怕是要惹夫人不高兴。

赵世芳一瞧这样,不由得摇头,心中暗自思量,这李青娥母女行事如此荒唐,也不知道今日这场面该如何收场。倒是钱响,见着赵大那越来越远的背影,感觉这个赵大还真是与众不同,在那样的环境下能养成这样的城府,当真不是池中之物。

赵大看着前面越来越远的母女,面上全是讥讽之色。他心中暗自冷笑,这母女俩也太不知轻重了,在姑姑家还如此放肆。看着四下无人,他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去了,似乎对这母女俩的后续并不太关心。

此时,李青娥将女儿一把拉入房间内,就将门关了起来。李氏被李青娥的那一把拉的疼,不由得甩开李青娥的手,摸着胖胖的手腕道:“娘,姑姑还在呢,你怎么就走了,再说我还没吃饱呢?”

那满满一桌子的菜,虽说家里的席面也不错,可钱家总是地主之家,东西也精致。不似她家里的吃猪头肉,一上就是一整盘的猪头。哪像钱家就算是双普通的碟子,边上也印着花,看着特别的有食欲。

再说,这可是在别人的家里,她们怎么能先主人就离桌呢。李青娥没好气的瞪了女儿一眼,不由得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你表哥本想将你嫁于钱响,说他虽现下是个小地主,但日后有他爹还有他大哥罩着,定然不一般。可谁想他却要时常在钱庄里忙着,更时刻准备着去外面跑生意。这出门在外,若是伤了或是没命,那你以后怎么办?”李青娥不由得面色发愁了起来,她虽有儿子,可儿子的身体也不定能挺到哪天。就这么个女儿,若是再成了寡妇,那她可怎么过?

倒是听着李青娥的话,李氏吓了一跳,她还真不知表哥与娘亲要将她许配给钱响。在她心里,钱砂才是最好的,那白白的小脸,高高的个子。一想到这,李氏不由得小脸绯红,走到李青娥的身边,将那一身胖胖的身子靠在李青娥的边上,撒娇道:“娘,大表哥有什么好的,娘说的对,万一他去外面跑生意,伤着了可怎么办。其实,我看三表弟就不错!”

李氏不由得笑道,一听这话,李青娥不由得道:“他是不错,可是他小你一岁,你爹说小一岁的夫君不好!”

李青娥不由得叹息,这一个两个都不成,那老大还成了亲,这可怎么办?

“娘,这小一岁有什么不好的,你看那村里的小媳妇不也比她男人小一岁吗?”李青娥一听这话,还真是这么回事,这村里的小媳妇与男人也有不少是姐弟恋的。

想着,李青娥不由得表情有点松动,李氏见她娘的面色变好了些,再道:“娘,这世间的婚姻都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再说两人好合,只要八字相符就好,若是我与三表弟的八字相和,那不比什么都强!”

“对!”李青娥听着女儿的话,感觉真是这么个理,而且那钱砂仪表堂堂,一副好相貌,与她的女儿正好相配,更重要的是他也是钱家的孩子。而且还没有在钱庄里忙,不用担心以后她的女儿成寡妇,更不用再瞧赵大的眼色。

是以,李青娥不由得笑着道:“这事,就这么办!”

想着,两人不由得笑在了一起。李氏本只将小一半的身体靠着李青娥,但见母亲应了这事,就立时感觉自己要嫁给钱砂,一时间忘了形。结果将身体全压在了李青娥身体上,李青娥本就瘦,刚才饭还没吃几口,又一天的舟车劳顿,愣是还没晃过神就被压到了地上。

“哎呦!”

“碰!”

两种声音同时在屋内响起,外头的丫头本在吃饭,并不知屋内的事情。一听屋内的声音都吓了一跳,立时边叫边推门,大叫道:“夫人,小姐!”

结果推门一看,就见地上的两个四仰八叉的人,那李氏还压着李青娥的半边身子。

李青娥她自己想起来,可是可能摔得有点疼,一时间有点转不过来身子。

倒是李青娥被自己的女儿压着半边身子,直推她,但她那点力气哪行,一时间屋内就这样乱着!

而那些在门外的丫头就是这样看着屋内的,顿时想笑又不敢笑,忙憋着上前道:“夫人,小姐!”

立时上前将夫人小姐扶了开来,当然小姐还是被三个丫头才挪动的。

起来的李青娥不由得横了李氏一眼,不过她正揉着自己的胳膊,没瞧见她娘的眼神,更别提一边丫头们的神色了!立时,钱府内又出了一段笑话。

而此时正在屋内看册子的赵世芳,瞧着从屋外走进来,边走边笑的叶儿与画儿,不由得道:“大晚上的,你们鬼笑什么?”

叶儿与画儿不由得对视一眼,将李青娥母女的事情说了一下。赵世芳不由得哈哈大笑,她突然感觉再活一世,原来这世间还有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情。

第二日,赵世芳在床上休息的正好,就被外面一阵乱轰轰的声音给吵到,接着就被画儿很是神秘的在耳边一顿细语。

“什么,你说家里招贼了?”赵世芳不可思议的听着画儿的话,这钱府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这小偷也太厉害了点,连地主之家的府也敢闯!

“小姐,我是今日早上去厨房打水时听厨房的栓叔说的?”

“那可知院内丢了什么?”赵世芳忙问道。

“各院到是没丢什么东西,只是老爷的玉观音丢了!”

“玉观音?”这个玉观音似乎在她回钱府后就不止听到了一次。

“是啊,你说奇不奇怪,老爷那前院的东西值钱的可不少,可那贼人别的一样没动。唯独这个,老爷喜欢那观音像喜欢的不得了,现下没了,把老爷气的要死,非说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找出来!”

要知道这东西才入钱府还不到一天,现下没了,定然是府内的人做的。想来外面那么乱怕就是这事了,不过那贼人既然只拿玉观音却不管别的,这事怕不简单。

想着,赵世芳不由得在画儿的伺候下收拾起来,仔细的回味着事情的全部。

钱栋昨天晚上在赵世芳那得了好,今日早上一早起来很是高兴,想着再去看看他的那个宝贝。顺便让人去请凌老头,来让他一起瞧瞧,好好的显摆下。

结果去书房一看,东西没了,他不由得睁大眼睛四下瞅,看看是不是放错了地方。可是,将整个书房都找了一遍也没发现。

钱栋立时感觉不对,忙让李总管叫来,让打扫的丫头小厮们一个个的交待,结果还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钱栋一气之下,把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叫到了院子里,打算亲自审问。

“说,到底是谁拿了我的玉观音!”钱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院子里每一个人。

院子里一片寂静,没人敢出声,大家都低着头,生怕被老爷怀疑到自己头上。

赵世芳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了计较。她走上前,轻声对钱栋说:“老爷,这事怕是急不得。依我看,不如先放放风声,就说玉观音已经找到了,只是暂时放在了安全的地方。这样,那贼人若是府内的人,定会心虚,露出马脚。”

钱栋听了,觉得有理,便依了赵世芳的主意。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那是一个平日里在钱府里不起眼的小厮,名叫小顺子。他听闻玉观音已经找到,心中大惊,以为自己的行踪已经败露,便打算趁夜逃走。

然而,在马车悠悠的行驶声中,赵世芳透过车窗,望着外面街道上逐渐增多的乞丐,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受苦的总是那些最底层的人们。她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天下能早日太平,让百姓少受些苦难。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一旁的丫鬟小梅看着赵世芳那沉重的表情,轻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希望这世间能多些安宁。”赵世芳淡淡地回答道,随后将目光从窗外收回,问起即将到达的目的地,“咱们快到镇上那座大庙了吧?”

小梅闻言,轻轻掀开帘子向外张望了一番,然后回答道:“嗯,现在是青石街,待过了此街,就是大庙门口了。”

赵世芳点了点头,放下帘子,不再向外看去。她的思绪飘回到了几天前,方方因着上次被孙义梁那一撞,虽伤不重,但当时孙义梁太急,也是让方方的肌肉有些受损,要在床上躺几天休养下。结果今天却是镇上有事,方方便没有跟来。小梅前几个月为她挡的刀伤已然好了,赵世芳便让她跟着。

马车缓缓停下,赵世芳与同行的李氏先后下了马车。庙门内侧立时出来三顶软轿,将几人送到内殿。今日盛会,因着在庙内主持,平民是参加不得的。是以,当赵世芳一行人赶到时,便发现庙内众僧侣、镇上的官员都位列一旁,气氛庄重而肃穆。

而大殿前那高高立起的香炉,及下面众多的小和尚,金色丝绸铺于地面,丈于长的高香立时前面,只待得镇长与镇上德高望重的长者一齐引燃头柱香,便可点燃。赵世芳看着这壮观的景象,心中却不禁感叹,这么长的香也不知道那制香师傅是怎么做到的。

正在赵世芳感叹的同时,但见一身正装的镇长与几位长者款款而来,身后跟着无数随从,在场的人员无不下跪。赵世芳看着跪于前面的钱栋、赵大、钱响、钱砂,还有一个身材不高,但却跪得笔直的孩子,想来那个便是镇上那位老秀才的小孙子,小虎。

小虎现年十岁,长得高高瘦瘦,并不十分喜欢说话。不过据说此子十分喜好读书,时常在学堂内看书。其父因地位低下,在镇上做些小买卖。小虎虽其父长相,长得十分的俊秀,想来镇上那位老秀才看上的人,自也是不差的。

待得镇长行祭祀之礼后,庙内主持双上前行礼于镇长,再次登上那高高的讲台,端坐后闭目。众和尚齐齐开始念经,一阵悠扬的诵经会开始了。赵世芳默默地跪于正道,心中却思绪万千。

镇长自去年身体便不大好,此时虽立于台阶上,但面色明显的不好,镇上的长者虽面色不错,但明显不喜欢这种事情。其实长者不喜欢,并不是因着他真的不喜欢这种佛家之事,而是因为镇长只是借着为百姓祈福的晃子,其实是为了镇上那位因病去世的贤妻。

自贤妻死后,镇长便有些神经起来,常常居于镇上的祠堂,将镇上的事,全由钱栋与赵大作主。看着台阶上镇长那不耐烦的样子,但却依然坚持着,看来,镇长也是下了很大的心思的。

此时,赵世芳默默的跪于正道,身后却是第一次前来的李青娥的堂妹李香儿。李香儿大着人肚子,本就不方便,却要在此行大礼,自是有些不舒服。但看着她那苍白的面色上,一对双目含泪的眼睛里,赵世芳感觉这次让她来庙里,到底是对还是错,情绪波动这么大对身体好吗?

“哎!”李香儿的声音突然传来,赵世芳不由得向后看了一眼,一脸关怀的样子,道:“还好吧!”

“多谢谢二位姐姐的关心,我就是……”李香儿似乎看到了什么,眼睛有些变样。但听她突的说:“我却是有些站不住了……”

这边说这边有些倒了下来,宝珠却是立时扶住。赵世芳看了眼,道:“这可怎么办,哪里可以休息?”

祭台离庙内的宫殿都比较远,赵世芳虽来往于庙内处,但这里,她可不是常来的。按理说,这种场合,女人是不能出现的。但据说庙内的住持也想向来,但看着那一身淡粉色衣裳的李香儿,正默默的跪坐于离那住持最近的位置。

她能来此处,还真得意于她。因着她前几日提议的要住持前来的事,今日又亲自来往于镇上。想到此处,赵世芳不由得道:“我对这里,不是十分的熟悉,不若……”

赵世芳想着,这种情况下开溜,想来镇长也会允许的。毕竟,这肚子里的,也是镇上的骨肉不是。

“离这最近的,便是偏殿了,不若前去那里休息?”此时,正跪于赵世芳身侧的李氏突的小声道:“偏殿以前是那位老秀才住的地方,现下空了下来,想来也不会有外人打扰。你前去休息下,佛祖不会怪罪与你的!”

听着李氏的话,看着李香儿那虚弱的身体,赵世芳不由得道:“去吧!一会儿镇长、长者就要离开了,我再前去找你们。若然有什么事,就让宝珠快来禀报于我!”

“是,多谢谢姐姐!”李香儿立时应到。李氏却是对着身侧的丫鬟耳语了几句,那丫鬟领命,对着李香儿与宝珠点了下头,道:“姑娘随我到这边来吧!”

李香儿立时对着赵世芳与李氏行了礼,便面色苍白的离开了。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赵世芳不由得转回身,看着台阶上。但见此时镇长与长者正潜心的说着什么。而一旁却只有钱栋与赵大、钱砂,与小虎,钱响不知去了哪里。

赵世芳也没将此事放于心上,但一旁的李氏却是笑着道:“你说这镇长与长者均在此处,钱响去哪里了呢?”

“不知道,也许有公事要忙吧!”赵世芳小声道,她不想在这里与李氏再说些什么,毕竟这个场面是十分的严肃的。

但李氏却似乎并不想放弃,跪坐于赵世芳旁,挨着她道:“也是,钱响监管着镇上的小买卖,自是十分的忙碌,哪像我家的就是个闲人,终于有点事了,还都是些鸡飞狗跳的!”

赵世芳自是心知她所说的,是指钱响近来越发对镇上的事上心。据说还得了镇长的嘉奖,为此他干的更欢快了。当然,他家的门口却是总遭殃,不是被扔了鸡蛋,就是破菜叶子,再有出门的小厮被打的。

当然这在铁面无私的钱响面前,那都不是事,一个个的抓起来。据说镇上的大牢都快不够用了。正当她思索间,但听得前面有淅淅琐琐的衣服声音。

原来镇长与长者早已起身,看着下面的人都很虔诚的样子,并没有让随从支会,便都离开了。待得镇长与长者离开后,庙内主持也起身,对着众人道:“今日祈福已毕,愿佛祖保佑我镇百姓安居乐业,风调雨顺。”

众人纷纷起身,各自散去。赵世芳与李氏也一同走出了大殿。

“世芳,你觉得今日之事如何?”李氏问道。

“虽有些繁琐,但也是为了百姓好。只希望镇长能真正为百姓着想,不要只是做做样子。”赵世芳说道。

“是啊,我也希望如此。只是这镇长近来身体不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李氏担忧地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希望他能早日康复了。”赵世芳叹了口气说道。

两人正说着,只见钱栋迎面走来。他一身华服,面带微笑,显然对今日的祈福仪式颇为满意。

“你们聊什么呢?”钱栋问道。

“没什么,就是聊聊今日的祈福之事。”赵世芳说道。

“哦,那你们觉得如何?”钱栋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又追问了一句。

“还不错,就是有些繁琐。不过,为了百姓,也是值得的。”赵世芳如实回答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镇长身体不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而且,最近镇上也不太平,王老板和刘老板都在打压我们钱家酒楼,真是让人头疼。”钱栋皱起了眉头,显然对镇上的局势感到担忧。

“是啊,我也听说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相信你有能力应对的。”赵世芳安慰道。她知道钱栋是个有能力的商人,虽然因着那尊玉观音不翼而飞,再加上孙义梁又不在家中,赵世芳气得火冒三丈,连带着李氏也带着女儿躲着她走。在这家里,钱栋与赵世芳老夫老妻的,赵世芳见着钱栋,这才将气消了消。她心里也觉着奇怪,这贼也真是古怪,别的东西不拿,单单就拿这一件。

冷静下来后,赵世芳忙将钱管家叫了进来,在屋里嘀嘀咕咕了一阵。钱管家一出屋,就对着下人们一顿查问,但明显不像今天一早那般架势,是以最后什么也没查出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赵世芳知道,她定是感觉到了什么,但她也没说,只是感觉自己怎么总会给家里找事呢!

而此时的另一边,一面色俊毅的男子对着面前跪着的人道:“你怎么如此的不小心!”

“公子,属下也不知,因着库房的东西多,您也准了夫人可以随便拿。是以属下也没多想,谁成想会挑了那观音!”

其实这观音还真不是赵世芳挑的,它本也不在箱内,只是装观音的盒子与别的给赵家的盒子有些像。一时小厮拿错了,谁成想出了这么大的事!

“你是说她故意拿的?”钱栋听着钱响的话,不由得道。若是赵世芳故意,那这事可就得好好研究一番了。

“这个属下不知,不过夫人并没有亲自挑选,只是让画儿来瞧了瞧。属下只打开了几样,画儿姑娘就没有再瞧了,感觉……感觉……”

“感觉什么?”钱栋不由得道。

“感觉夫人好像对那些东西,并不在意!”钱响如是的说着,其实开始他们还以为夫人想多拿些东西,毕竟以夫人以前的性子,定是多多益善的那种。毕竟,回家可以显摆下,以说明公子对她多好。

谁成想人家就拿了几样,一个马车全拉走了。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不知道?”钱栋有点怀疑地道。

“属下也不确定,不过夫人似乎并没有在意!”连亲自看也没看,就只让画儿来看了看,而且还只是看几样,全部都没看完就装车了。

钱栋听着钱响的话,不由得转念想了想,没来由地在心里笑了。也是,赵世芳那个脑子怎么会想这些,是他想太多了。

不过赵世芳可不是个省心的,不由得道:“赵家那边如何说的?”

“据回报,赵大人在得知东西丢失时,很是不高兴,把全府都翻了过来,但也没找到。后来好像赵家的大公子回来了,便将这事给放下了!”

“嗯,好,你让人继续盯着赵家,就让他们再逍遥几个月,到时看他们还能不能这么逍遥!”

“属下知道!”

“嗯,以后记得小心,那些小厮都处理了吧!”

“属下明白!”

是以,钱响不由得退了下去。

第二日,墙角的蔓藤利用一个夏天的时间爬满了整个墙面,刚刚离墙头还有一尺的距离。谁知昨天晚却下了一场霜,愣是将那冒出的绿芽给扼杀了,使它功亏一篑。耷拉着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钱家却还是和以前一样,风平浪静,只是二蛋发现狗子似乎不见了。昨天晚上还在一起打更的,今日张管家就说他回家省亲,看望母亲了。

是以二蛋在心里嘀咕,这狗子也太不讲意气了,走了也不和他打个招呼。等他回来看不敲他一顿酒,想着,便去将狗子今日的活计给接了下来。

赵大,赵世芳的大哥,也是赵家最引以为傲的一个,赵大现年二十三岁,已是当地有名的地主书生,几年前考中秀才,后外派做官。

短短几年,便将那洪灾之地变成渔米之乡。百姓上书表其功绩,是以皇帝将他调回惟以重用,但究竟是何官职现下还不得知。

只是先让其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再听从安排。不过对于其才华及赵家的势力,大家对于其前途感觉一片光明。

赵大娶妻郑氏,郑氏为当地望族郑家嫡女,郑氏与赵大在一次游园会中相遇,二人一见钟情。

后赵家便与郑家成了亲家,郑氏有着大家闺秀的一切品质,很得赵家父母待见。

瞧,这郑氏一进门,赵家父母便问长问短的,赵世芳感觉郑氏与她相比,那才是真正的赵家的女儿。

而她却空有一个夫人的尊称,干着下人的活,如逗祖宗。而这个小祖宗,还真真不是一般的能让人受得了。

“姑姑!我要吃这个!”

此时,正坐在赵世芳怀里的小不点,一会儿指着要桌子上的点心,一会要画儿手里的玩具,一会儿又要喝水。

你说他喝还好,可是你刚将杯子放到他嘴边,他又要吃果子,赵世芳都快被折磨疯了。

可是那只是个小孩子,你一凶他的一双小豆眼立时满含泪花,嘟着小嘴,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让你都不忍拒绝。

没办法,谁让人家现在是赵家唯一的小祖宗呢!

赵岳今年现下还不到四岁,是郑氏在赵大任上生下的,一双豆大的凤眼与郑氏如出一辙。

那高高的鼻梁则随了赵家,赵家父母也是第一次见他,立时成了大家的宝贝。你一句我一句的逗他,他都一一答着,十分知礼和事。

话说的还溜,一时间大家对他更是喜欢的不得了。不过却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唯独对待赵世芳—他这个唯一的姑姑。

见了她,这孩子也没被她那一身的金光闪闪给吓到,倒是喜欢的不得了。

在赵大与赵家父母的怀里坐了会儿,就跑去赵世芳身边了。指挥着她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

你若是给他摆个脸,他就一副可怜惜惜的样子看着你,那豆大的眼睛噙满泪水,让你想疼都来不及,哪还能说呢。

是以,赵世芳就成了现下这个样子。

“姑姑,我要那个果子!”

“姑姑,我要翻花绳!”

“姑姑,你怎么这么笨呢,花绳也翻不好!”

看着被赵世芳气得揉成一团的红绳,赵岳不由得大叫道。

这一叫道是将屋内的大家都叫停了下来,大家都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干瞪眼,谁也不相让。

最终,赵世芳在赵岳这个小不点的泪眼中,将那被她揉得一团糟的红绳拾了起来,一点点的解开,边解,画儿还提醒道:“小姐,那个线头得拉出来!”

赵世芳狠狠的瞪了一眼画儿,恨恨的感觉面前的这个小屁孩就是个小恶魔。

瞧他那刚才还一脸的泪眼婆娑,现下却一副眉眼笑开的样子,连画儿都被逗走了,他就是个小恶魔。

而大家在赵世芳与赵岳的对视中,很快又恢复了过来,该干吗干吗,仿佛刚才的事没发生一般。

到是郑氏想上前去将赵岳叫过来,这孩子也太爱玩了,赵世芳没当过母亲不知道,不过她可是对他领教了近四年了。

“姑姑,姑姑,你快来,这里有好玩的!”赵岳突然拉着赵世芳的手,兴奋地指着窗外。

赵世芳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跟着他走过去。只见窗外是一片花海,五颜六色的花朵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散发出阵阵芳香。

“哇,好漂亮啊!”赵世芳也不禁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暂时忘记了刚才的烦恼。

“姑姑,你喜欢吗?”赵岳仰起小脸,期待地看着她。

“喜欢,当然喜欢。”赵世芳摸了摸他的头,笑道。

“那姑姑以后经常陪我来看花好不好?”赵岳拉着她的手,撒娇道。

“好啊,姑姑答应你。”赵世芳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就在这时,钱栋走了过来,看着他们一大一小在花海中嬉戏,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你们在玩什么这么开心?”钱栋走到他们身边,问道。

“爹爹,我们在看花呢,姑姑说这里的花好漂亮。”赵岳兴奋地回答道。

“是啊,这里的花确实很美。”钱栋看着赵世芳,眼中满是爱意。

赵世芳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她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哦,今天店里不忙,我就早点回来了。”钱栋解释道,“而且,我也想多陪陪你们。”

“爹爹真好!”赵岳欢呼道。

钱栋看着赵世芳端坐在马车内,手中轻柔地摩挲着怀中一方素色手帕,眼神却穿过那微微晃动的车帘缝隙,凝视着车外飞速掠过的街景。今日,她随丈夫钱栋一同前往参加一场文人雅士云集的诗会,心中本怀揣着几分期待,想着或许能借此良机结识几位才情出众的文人墨客,为钱家日益兴隆的生意再添几分助力。然而,世事难料,这原本平静的行程,却因途中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泛起了层层涟漪。

“夫人,前方似乎有些喧闹。”钱栋那沉稳的声音从车外传来,他骑着一匹枣红骏马,与马车并肩而行,目光敏锐地察觉到了前方的异样。

赵世芳微微蹙眉,轻轻掀开车帘的一角,只见前方不远处,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不知为何被什么东西猛烈撞击,车身剧烈摇晃,车内随即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呼喊声。

“怎么回事?”赵世芳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像是前面的马车被冲撞了。”钱栋回答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忧虑。

赵世芳心中一动,她向来心善,见不得他人受苦,于是说道:“钱栋,我们去看看吧,或许能帮上什么忙。”

钱栋点头,随即吩咐车夫将马车稳稳停住,然后与赵世芳一同下车,快步向前走去。

只见那被冲撞的马车旁,一个年轻男子正焦急地四处张望,眼神中满是慌乱。而马车内,则不时传出阵阵抽泣声。赵世芳心中一紧,加快脚步上前,只见车内坐着一个年轻女子,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小姐,你没事吧?”赵世芳轻声问道,语气温柔而关切,同时伸手想要扶起那女子。

那女子抬头,眼中满是惊恐,但看到赵世芳那温暖而坚定的眼神,心中稍感安慰,点了点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没事,只是有些吓到了。”

赵世芳轻声安慰了她几句,然后转头看向那年轻男子,问道:“这位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冲撞到马车?”

那年轻男子正是钱栋的堂弟钱响,平日里虽有些好吃懒做,但此刻却也显得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刚才有个黑影闪过,然后马车就撞上了。”

赵世芳眉头微皱,她直觉此事并不简单,但此刻显然不是追究的时候,于是说道:“先不管这些了,还是先送这位小姐回家吧。”

钱响点头,连忙吩咐家仆将那女子小心翼翼地扶上马车,然后一同前往。赵世芳则与钱栋跟在后面,心中却思绪万千。

“世芳,你觉得这事儿会不会有什么蹊跷?”钱栋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疑虑。

赵世芳点了点头,说道:“我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那黑影似乎是有意为之。不过,现在还是先送这位小姐回家要紧,等事情平息了,我们再慢慢调查。”

钱栋点头,两人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跟在马车后面。

到了那女子的家中,赵世芳与钱栋才得知,这女子竟是当地一个书香门第的小姐,名叫林婉儿。林婉儿的父亲是当地的一个教书先生,家境虽然不算富裕,但也是书香门第,家教甚严。

“多谢二位相助,若非二位,小女今日还不知会如何。”林婉儿的父亲感激地说道,眼中满是谢意。

赵世芳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林先生客气了,我们只是路过,见到了便出手相助而已。不过,林先生,我觉得这事儿您还是得小心些,那黑影似乎是有意为之,或许会对林家不利。”

林婉儿的父亲闻言,脸色微变,说道:“多谢夫人提醒,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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