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芳与钱栋告别了林家,继续前往诗会。然而,在诗会上,赵世芳却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她总感觉那黑影的事情似乎与自己有着某种莫名的联系。
诗会结束后,赵世芳与钱栋一同回家。路上,赵世芳终于忍不住,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钱栋,我觉得那黑影的事情似乎并不简单,或许与我们有某种联系。”赵世芳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
钱栋闻言,眉头微皱,说道:“世芳,你为何会这么想?”
赵世芳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想想,我们钱家最近生意越做越大,难免会得罪一些人。那黑影或许就是某些人派来的,想要给我们一个警告。”
钱栋闻言,心中一动,他想起最近确实有一些竞争对手在暗中使绊子,想要打压钱家的生意。他点了点头,说道:“世芳,你说得有道理。看来,我们得小心些了。”
赵世芳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回到了家中。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接下来的几天里,钱家接连遭遇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先是仓库里的货物莫名其妙地丢失了一些,然后是店铺里的伙计接二连三地生病,无法正常营业。
赵世芳与钱栋意识到,这些事情背后一定有人在捣鬼。他们开始暗中调查,想要找出幕后黑手。
经过一番艰苦的调查,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些线索。原来,这一切都是王老板在背后搞鬼。王老板是当地的一个富商,一直与钱家有生意上的竞争。他见钱家生意越做越大,心中嫉妒不已,便暗中使绊子,想要打压钱家的生意。
“这个王老板,真是卑鄙无耻!”钱栋愤怒地说道,眼中满是怒火。
赵世芳却显得相对冷静,她说道:“钱栋,我们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对付他。我们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否则钱家的生意迟早会毁在他的手里。”
钱栋点了点头,说道:“世芳,你说得对。那你有什么主意吗?”
赵世芳沉思片刻,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方面,我们要加强钱家的安保措施,防止货物再次丢失;另一方面,我们要想办法揭露王老板的阴谋,让他无法再继续捣鬼。”
钱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说道:“世芳,你真是聪明。就按你说的办吧。”
于是,赵世芳与钱栋开始着手准备。他们加强了钱家的安保措施,增加了巡逻的伙计,还安装了一些暗哨,以防有人再次捣鬼。同时,他们也开始暗中收集王老板的罪证,想要揭露他的阴谋。
然而,王老板也不是吃素的。他察觉到了钱家的动静,开始变得更加谨慎。他不再亲自出面,而是派了一些手下人来捣鬼。这些手下人行踪诡秘,很难被抓住。
赵世芳与钱栋陷入了困境。他们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钱家的生意迟早会毁在王老板的手里。他们必须想出一个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这个人就是李大人,他是当地的一个官员,与钱栋有些交情。他得知了钱家的困境后,主动前来相助。
“钱公子,我听闻了钱家的困境,心中十分关切。我愿意出面,帮助你们解决这个问题。”李大人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
钱栋闻言,心中大喜,说道:“李大人,您真是雪中送炭啊!有您相助,我们钱家定能度过这个难关。”
李大人点了点头,说道:“钱公子客气了。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钱栋闻言,心中一动,说道:“李大人请讲。”
李大人微微一笑,说道:“我希望钱家在日后能够多多支持我的仕途。”
钱栋闻言,心中明白了李大人的意思。他点了点头,说道:“李大人放心,只要钱家能够度过这个难关,日后定会全力支持您的仕途。”
李大人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于是,他开始着手调查王老板的事情。他利用自己的职权,暗中收集王老板的罪证,还派人监视王老板的一举一动。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李大人终于掌握了王老板的罪证。他将这些罪证交给了钱栋与赵世芳,说道:“这是王老板的罪证,你们可以利用这些罪证来揭露他的阴谋。”
钱栋与赵世芳接过罪证,心中大喜。他们知道,有了这些罪证,王老板就再也无法继续捣鬼了。
于是,他们开始着手准备揭露王老板的阴谋。他们邀请了一些当地的文人墨客和官员,召开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在宴会上,他们公开了王老板的罪证,揭露了他的阴谋。
王老板得知自己的罪证被揭露后,心中惊恐不已。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捣鬼了,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当地。
钱家终于度过了这个难关。赵世芳与钱栋对李赵世芳静静地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目光柔和地看着不远处赵小梅手中的红绳。那红绳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显得格外鲜艳。赵小梅这孩子,自从被赵家收养后,虽然年纪尚小,但已经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只是她平日里总爱待在赵家,难免会觉得有些闷。如今有赵响这个大哥陪着,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赵响那双原本盈满泪水的小眼睛,此刻已经变成了惊喜万分的模样。他哇的一声喊道:“姑姑太厉害了!”然后手脚并用地爬上赵小梅的腿,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那没滴下去的口水,成功涂到了赵小梅的脸上。赵世芳感受着脸上湿漉漉的触感,看着面前笑得只见几颗小牙齿的赵响,心中暗道,这孩子以后定不是个省心的,扮猪吃老虎说的就是他。
赵世芳抬眼看了看堂内,大家相互聊着天,气氛十分融洽。然而,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再仔细瞅瞅,发现孙家母女似乎不在,而那个赵三也不在,当然钱响也不在,因为此刻他正在后院忙着。
“表弟,你看这花漂不漂亮!”赵芝荷早上一起来就去找钱响,但见钱响不在房内,不由得四下打探。因着昨天晚上她与孙家母女的事,现下都成了大家的笑柄。大家看到她都想笑,但因着身份,人家毕竟是赵家的小姐,李家的客人,不由得只能忍着。却有那忍不住的,远远地看了她,小脸憋得通红,就转头走了。
赵芝荷今天一早起来就见大家如此,一个两个的对她笑容满面的,但都离她远远的就走了,她一时摸不到头脑,但又想找钱响,不由得四处找了起来。
今日钱响得知大哥钱栋要回来,早早的就起来,因着知道那个还没谋面的小侄子也要来,是以想将给他准备的玩具都收拾下。这刚出得花园,就瞧着那个赵芝荷来了,黑黑的一团,一笑面上就剩白牙了,不由得心里一颤,转身就想走。
“三表弟!”赵芝荷突然发现了钱响,看着他转身要走,不由得大叫一声,立时向着钱响跑去。你说人家都看到你了你也不能转身就走啊,是以钱响很是不耐地转过身,小嘴一张,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面笑心不笑地道:“表姐,起的好早啊!”
“是啊,我今日特意来找表弟你的!”赵芝荷嘿嘿直笑,满心的欢喜都写在了脸上,钱响不由得道:“表姐找我有事?”
“啊,是这样的!我想给表弟你做双鞋,所以想来问你要一双旧鞋做样子!”见着钱响如此问,她不由得小脸一红,双手还交在了一起,做出一副小女儿的样子来。
可赵芝荷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感觉别扭。话说东施效颦,估计那效果也比现在的强上许多。
“多谢表姐,我的鞋都是府上绣娘做的,不必劳表姐大驾了!”钱响笑着道,可是心里却是明镜的一般。这个表姐的女工他可是知道的,上次给他二哥钱砂绣了个荷包,结果那荷包上的图样也不知是个什么,看着像只鸡,又像只狗,他们研究了好久也不知是个什么。结果从赵家的丫鬟那得知,居然是对鸳鸯。没错,是一对鸳鸯,苍天啊,钱砂当时都愣了,这事可给大家笑了好久。现下却又给他做鞋,这鞋他可不敢受着,否则他就步他二哥的后路的,穿在脚上还不得被大家笑死。
哎,也不知他二哥要什么时候回来,是以不由得拒绝道。赵芝荷见钱响不接受,不由得很直直地说:“我以后是要做你的娘子的,你的鞋必须得我来做!”
“什么~”钱响一听这话,立时吓得跳了起来,直道:“表姐,我还有事,不奉陪了!”说着,一溜烟地跑了,倒是赵芝荷拖着黑胖的身体在后边追,边追边道:“表弟,你的鞋还没给我呢!”
而此时赵家的前院,钱栋正端坐于书房,听着钱砂一一地与他说着任上与路上的事,钱栋一一点头。他对这个弟弟很是满意,进退得当,办事得体,得了他的真传,不由得嘴角时不时的弯着。
末了,钱砂面色一正,道:“大哥,听说前些日子,府上失了东西?”
“不错!”钱栋不由得道,“一只玉观音?”
钱砂很是明确地问着,钱栋点了点头,钱砂立时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了?”见着弟弟如此,钱栋不由得问。
“大哥,我来的路上听说件事,你知道的,西域盛产珠宝,但不知为何,近几年来,往我大周的西域商人却频频遭劫,而且官府不论怎么查都查不到!”
“这事我确是知道,皇上对这件事也很重视,不过却是查不出什么来!”这事想起来,钱栋也觉得奇怪,要说这青天白日的,这人说没就没,东西说不见就不见,派去调查的人去了一波又一波的,却愣了一点线索也没有。
钱砂不由得点头道:“若是普通的到也罢了,听说西域因着商队被劫,损失惨重。是以西域国王派了一支队伍到大周来,一来表示对大周的诚意,二来也想让这事大周可以查查,毕竟西域的商人损失的太惨重。但据说西域的使者却还是在大周被劫了,听说那些贡品中,就有一只玉观音!”
听着弟弟的话,钱栋不由得站了起来。仔细的想了想,那样上好的东西,到是他这见惯了宝贝的人也是欢喜不已,但这东西却不是大周本土所有,当时他一见便知道其不凡。
他自是从皇帝身边过的人,知道什么东西叫好,他当时也奇怪。王老板向来低调,府中也是节俭。可是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东西,而且到手没过一天呢,就叫人偷了,不由得道:“你怀疑咱们家丢的这只,是那只贡品?”
这若是真的,那事可就大了。且不说私藏朝庭贡品那可是大罪,弄不好满门抄斩那都有可能。
“我也只是怀疑,因着说的那只观音的品像,与我所打探到的相差无几!”在回府的路上,他就听着赵家管家说府内的事,那玉观音的事也提了一句。是以钱砂上了心,细细的问了下东西的品像,不由得心里沉得很。
“你怀疑王老板……”钱栋不由得小声地道,钱砂点了下头,道:“王老板自新皇登位后就一直很低调,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皇帝几次三番的想找他的错处,但都没有。这人活着,就一定会有错处,但这王老板似乎却一点也没有,温良谦恭,朝中大臣对他现在也越来越改观,除了对待妹妹外!”
王老板不待见自己的妹妹,这事全国皆知,钱砂继续道:“听说他前不久又纳了妾,还得了皇后的旨!”
钱砂如是的说着,钱栋不由得坐了下来,仔细的想了想。还好那东西只有他知道,别人都没见过,但大家也只知道是他书房丢了东西,至于长什么样子却是别人不知的。
“你看梅儿……”钱栋突然想到赵小梅,又看了看钱砂,道:“咱们得好好查查这事,不能让赵家陷入危险之中。”
钱砂点了点头,道:“大哥放心,我会暗中调查的。”
与此同时,赵世芳也在暗中调查玉观音的事。她知道,这东西若是真的是贡品,那赵家可就危险了。她不能让赵家因为她而陷入危险之中。
赵世芳找到了钱栋,两人商议了一番,决定先从王老板身边的人查起。他们知道,王老板身边一定有人知道玉观音的下落。
经过一番调查,他们终于找到了线索。原来,王老板身边的一个小厮,因为贪图钱财,偷偷将玉观音卖给了一个富商张老板。而张老板,正是赵世芳的合作对象。
赵世芳和钱栋找到了张老板,说明了情况。张老板一听,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买来的玉观音,竟然是贡品。他立刻将玉观音交了出来,并表示愿意配合赵世芳和钱栋,将事情查清楚。
赵世芳和钱栋开始深入调查这个张老板。他们发现,张老板虽然是个富商,但为人还算正直,平时也经常做一些善事。只是这次因为贪图小便宜,才买下了这只玉观音。
他们继续调查王老板身边的小厮。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这个小厮。这个小厮名叫阿福,是王老板身边的贴身仆人。他平时就负责王在这场热闹非凡的赏花宴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各种华丽的服饰与娇艳的花朵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绚丽的画卷。赵世芳身着一袭素色长裙,裙袂飘飘,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在这纷繁复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丽脱俗。她与钱栋站在一处,轻声交谈着,目光偶尔扫过周围的人群,带着几分淡然与从容。
不远处,李青娥身着一身鹅黄绸缎的衣裳,那艳丽的色彩在人群中格外醒目。她本不该穿这身衣裳,毕竟以她如今的名分,这样的穿着显得有些过于张扬。赵世芳站在一旁,目光轻轻扫过李青娥,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身旁的钱栋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低声笑道:“这李青娥,倒是越发会打扮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赵世芳轻轻摇头,压低声音道:“不过是想在众人面前出出风头罢了,可惜,这身衣裳穿在她身上,倒像是偷来的,没有那股子贵气。”钱栋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腰,低声道:“有你在,她再怎么打扮也是徒劳,你在我心中,才是最美的。”
两人正说着,忽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打破了这原本和谐的氛围。赵世芳抬头望去,只见李青娥正扭着腰肢走向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那男子穿着一身青布长衫,眉清目秀,气质儒雅,正是孙义梁的堂弟孙义良。李青娥娇滴滴地开口道:“孙公子,听闻你文采斐然,今日可得好好领教一番。”
孙义良微微皱眉,后退一步,拱手道:“李姑娘过奖了,在下不过略通文墨,哪敢在姑娘面前卖弄。”李青娥却不依不饶,继续纠缠道:“孙公子何必谦虚,今日赏花宴,正是才子佳人相会的好时机,公子若是有意,不妨与小女子一同赏花,如何?”
孙义良面色微红,正欲拒绝,忽听得一声清亮的声音传来:“李姑娘,赏花宴本是文人雅士相聚之所,姑娘如此纠缠,怕是有些不妥吧。”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赵世芳款步走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她虽身着素色长裙,却难掩其清丽之姿,仿佛自带一种光芒,让人无法忽视。
李青娥脸色一变,冷哼一声道:“赵世芳,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以为你如今嫁给了钱栋,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赵世芳淡淡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又明亮,道:“李姑娘说笑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今日赏花宴,大家本应各自赏花,姑娘如此纠缠孙公子,怕是会惹人非议。”
孙义良感激地看了赵世芳一眼,连忙拱手道:“多谢赵姑娘解围,在下感激不尽。”赵世芳微微点头,道:“孙公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说罢,便拉着钱栋转身离去。
钱栋一边走,一边笑道:“夫人今日倒是厉害,三言两语便将那李青娥说得哑口无言。”赵世芳白了他一眼,道:“那李青娥本就是个爱慕虚荣之人,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罢了。倒是那孙义良,看起来倒是个正人君子。”
钱栋点点头,道:“孙义良确实不错,他虽出身不高,但才华横溢,为人正直。我听说他如今正在准备科举,想必日后定能有所作为。”赵世芳闻言,心中一动,道:“如此说来,这孙义良倒是个值得结交之人。”
两人正说着,忽听得一阵喧闹声传来。赵世芳抬头望去,只见一群人正围在一起,似乎在争论着什么。钱栋好奇道:“那边怎么了?咱们去看看。”赵世芳点点头,两人便一同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子正与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争吵。那中年男子满脸怒气,指着书生骂道:“你这穷酸书生,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说我的酒楼饭菜难吃,你可知我是谁?”
书生却不卑不亢,道:“在下不过实话实说罢了,阁下的酒楼饭菜确实难以下咽,难道还不许人说吗?”中年男子气得脸色铁青,正欲发作,忽听得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王老板,何必与一个书生计较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赵世芳款步走来,面带微笑,那笑容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让周围的紧张气氛瞬间缓和。那中年男子正是王老板,他见到赵世芳,脸色微微一变,道:“赵姑娘,你怎么来了?”赵世芳笑道:“王老板,今日赏花宴,大家本应和和气气,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争吵呢?”
王老板冷哼一声,道:“赵姑娘,你有所不知,这书生在我酒楼里大放厥词,说我的饭菜难吃,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赵世芳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道:“王老板,饭菜好坏,本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书生觉得你的饭菜难吃,或许只是他的口味与你不合罢了。你又何必如此计较呢?”
王老板闻言,脸色稍缓,但仍有些不满。赵世芳继续道:“王老板,我听说你最近新开了一家酒楼,不知生意如何?”王老板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道:“赵姑娘消息倒是灵通,我那新开的酒楼,生意还不错,就是菜品还需要改进。”
赵世芳笑道:“王老板,我倒是有些菜品方面的建议,不知你可有兴趣听听?”王老板眼睛一亮,连忙道:“赵姑娘请讲。”赵世芳便将自己的一些想法说了出来,从菜品的选材、烹饪方法到摆盘设计,都详细地阐述了一遍。王老板听得连连点头,道:“赵姑娘果然厉害,你的这些建议,我回去一定好好研究。”
说罢,王老板便转身离去,临走前还对那书生道:“今日看在赵姑娘的面子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书生拱手道:“多谢赵姑娘解围,在下感激不尽。”赵世芳微微一笑,道:“公子不必客气,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此时,钱响和钱砂也走了过来。钱响看着赵世芳,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便掩饰过去,笑道:“弟妹果然厉害,三言两语便将事情解决了。”赵世芳淡淡一笑,道:“大哥过奖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罢了。”
钱砂则是一脸敬佩地看着赵世芳,道:“嫂子,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以后一定要向你学习。”赵世芳笑道:“三弟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互相学习是应该的。”
几人正说着,忽听得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那琴声如潺潺流水,又如清风拂面,让人心旷神怡。赵世芳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淡紫色长裙的女子正坐在不远处弹琴。那女子面容清秀,气质高雅,宛如一朵盛开的紫罗兰,散发着迷人的芬芳。正是张老板的女儿张婉儿。
赵世芳心中一动,对钱栋道:“夫君,咱们过去听听琴吧。”钱栋点点头,两人便一同走向张婉儿。张婉儿见到两人,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花朵,娇艳动人,道:“赵姑娘,钱公子,你们来了。”
赵世芳笑道:“张姑娘琴艺高超,我们特意前来聆听。”张婉儿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美丽动人,道:“赵姑娘过奖了,我只是随便弹弹罢了。”说罢,便继续弹奏起来。
琴声悠扬,仿佛将人们带入了一个宁静的世界。赵世芳和钱栋静静地听着,仿佛忘却了周围的一切。他们沉浸在那美妙的琴声中,感受着音乐带来的愉悦与宁静。一曲弹罢,张婉儿停下琴弦,看着两人道:“赵姑娘,钱公子,你们觉得如何?”
赵世芳赞叹道:“张姑娘琴艺非凡,这曲子仿佛将我们带入了一个宁静的世界,让人心旷神怡。”钱栋也点头道:“是啊,张姑娘的琴艺确实厉害,让我听得如痴如醉。”
张婉儿闻言,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道:“多谢赵姑娘和钱公子夸奖,我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练习琴艺。”几人正说着,忽听得一阵喧闹声传来。赵世芳抬头望去,只见一群人正围在一起,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钱栋好奇道:“那边怎么了?咱们去看看。”赵世芳点点头,两人便一同走了过去。走近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男子正跪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破碗,碗里有几个铜板。那男子满脸沧桑,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
赵世芳听到丫鬟的禀报,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身边的赵宇,小家伙正眨巴着那双豆大的眼睛,满脸好奇地望着她,似乎对外面的喧闹毫无察觉。
“姑姑,外面是不是有好玩的?”赵宇奶声奶气地问道,小手还不自觉地揪着赵世芳的衣角。
赵世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摸了摸赵宇的头:“还不清楚呢,咱们先去看看。”说着,她便牵着赵宇的手,朝着客厅走去。
一路上,赵世芳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她想起之前与父亲讨论过的贡品被劫之事,难道这灰衫公子是为此而来?又或者,是钱栋酒楼生意上的麻烦找上门了?各种猜测让她心烦意乱,脚下的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到了客厅,只见一位身着灰衫的男子正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俊朗却又带着几分神秘的脸庞。赵世芳定睛一看,正是那日在酒楼里见过的凌寒。
凌寒看到赵世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赵小姐,别来无恙啊。”
赵世芳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福了福身道:“不知公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凌寒缓缓踱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在赵世芳和赵宇身上扫视一圈,才缓缓开口:“听闻赵府近日有些热闹,在下便想着过来瞧瞧。另外,在下对赵府的一些事情,也颇感兴趣。”
赵世芳心中一凛,她知道凌寒所说的“事情”定是与贡品被劫有关。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公子这话,倒是让小女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赵府向来安分守己,能有什么热闹可言?又有什么事情能让公子感兴趣呢?”
凌寒笑了笑,目光落在赵宇身上:“这位小公子倒是可爱得很,不知是赵府哪位公子?”
赵世芳心中暗自警惕,面上却带着温和的笑意:“这是我家侄儿,小宇,还不快见过这位公子。”
赵宇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凌寒,又看了看赵世芳,似乎有些害羞,但还是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公子好。”
凌寒点了点头,目光又回到赵世芳身上:“赵小姐,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那观音像之事,赵府怕是脱不了干系吧。”
赵世芳心中一沉,果然是为了此事而来。她强装镇定,道:“公子这话从何说起?我赵府向来清清白白,怎会与那观音像之事有关?”
凌寒站起身来,走到赵世芳面前,目光紧紧地盯着她:“赵小姐,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瞒就能瞒得住的。那观音像出现在赵府,如今又传出丢失的消息,这其中的缘由,怕是不难猜测吧。”
赵世芳心中暗自叫苦,她没想到凌寒会如此直接。她咬了咬牙,道:“公子,这观音像之事,我赵府确实不知情。至于它为何会出现在赵府,又为何会丢失,我们也在调查之中。”
凌寒看着赵世芳,似乎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假。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既然赵小姐如此说,那在下便暂且相信。不过,在下还是希望赵府能尽快给出一个交代,毕竟这贡品被劫之事,可不是小事。”
赵世芳心中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保持着警惕:“公子放心,我赵府定会全力配合调查,给出一个满意的交代。”
凌寒点了点头,目光又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然后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不打扰了。过几日便是赵府主母的生辰,在下定会前来贺寿。”
说完,凌寒便带着属下离开了赵府。赵世芳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贡品被劫之事,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而赵府,也必将面临一场风波。
回到院子里,赵世芳将赵宇交给了乳母,然后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发呆。她想起之前与父亲的对话,想起那神秘的灰衫男子凌寒,心中充满了担忧。她不知道,这场风波会给赵府带来怎样的影响,也不知道,自己和家人能否度过这个难关。
就在这时,钱栋从外面匆匆赶了回来。他看到赵世芳一脸愁容,心中一紧,忙问道:“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赵世芳抬起头,看着钱栋,将凌寒前来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钱栋听后,眉头紧锁,沉默了许久才道:“夫人,此事确实棘手。不过,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既然那凌寒说会前来贺寿,那我们便在寿宴上看看他到底有何目的。”
赵世芳点了点头,道:“夫君说得有理。只是,这寿宴之事,还需好好准备一番,以免被那凌寒抓住把柄。”
钱栋点了点头,道:“夫人放心,我会安排好的。另外,我也会派人暗中调查那观音像之事,争取早日找出真相。”
接下来的日子里,赵府上下都忙碌起来。一方面,他们要为赵府主母的生辰做准备,另一方面,他们也在暗中调查那观音像之事。赵世芳和钱栋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既要应对酒楼的生意,又要处理府中的事务,还要时刻关注那观音像之事的进展。
而赵宇,似乎也感受到了府中的紧张气氛。他不再像之前那样调皮捣蛋,而是变得乖巧懂事起来。他每天都会乖乖地跟着赵世芳识字,还会主动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赵世芳看着赵宇的变化,心中既欣慰又心疼。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府主母的生辰终于到了。这一天,赵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宾客们纷纷前来贺寿,赵世芳和钱栋也忙着招呼客人。
凌寒也如期而至。他穿着一身华丽的灰衫,带着一群属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赵府。赵世芳看到他,心中一紧,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迎了上去。
“凌公子,欢迎光临寒舍。”赵世芳微笑着说道。
凌寒看着赵世芳,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赵小姐,别来无恙啊。今日前来,一是为赵府主母贺寿,二是想看看那观音像之事,可有进展?”
赵世芳心中一凛,但面上却不露分毫:“凌公子放心,我赵府一直在全力调查此事。相信不久之后,便会给出一个交代。”
凌寒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那在下便拭目以待了。”
说完,凌寒便带着属下走进了客厅。赵世芳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担忧。她知道,这凌寒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而赵府,也必将面临一场严峻的考验。
寿宴开始了,宾客们纷纷入座,品尝着美酒佳肴。赵世芳和钱栋也忙着招呼客人,但他们的目光却时不时地看向凌寒那边。凌寒坐在那里,一脸淡然,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但赵世芳知道,他一定在暗中观察着赵府的一切。
就在寿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赵世芳心中一动,忙起身出去查看。只见一个丫鬟匆匆跑来,道:“小姐,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官兵,说是要搜查赵府。”
赵世芳心中一沉,她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带着丫鬟朝着门口走去。
来到门口,只见一群官兵正站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将军。赵世芳走上前去,福了福身道:“将军大人,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将军看着赵世芳,冷冷地说道:“本将军接到密报,说赵府私藏贡品,特来搜查。”
赵世芳心中一紧,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将军大人,我赵府一向安分守己,怎会私藏贡品?这其中定有误会。”
将军却不听赵世芳的解释,大手一挥,道:“有没有误会,搜查一番便知。来人,给我搜!”
官兵们闻言,纷纷冲进了赵府。赵世芳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她知道,这次搜查,无论结果如何,赵府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而此时,客厅里的凌寒听到外面的动静,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站起身来,带着属下走出了客厅,来到了门口。他看着赵世芳,似笑非笑地说道:“赵小姐,看来今日这寿宴,是要被这突如其来的搜查给搅和了。”
赵世芳看着凌寒,心中而那些本就做样子的宾客们,瞧着钱家老爷离开,便也有些松动。但见得钱家老爷的身影越来越远,这些人都一一起身,小声地离开了。只余下前面,那些正念经的和尚,及高台上的法师。
看着面前的情景,赵世芳拉了下李氏,道:“嫂子,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青娥妹妹如何了,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啊?”李氏看着前面钱响和钱砂也向着不同的方向离开,但却并没有看向她。心道这次来钱家,也没有支会钱响李青娥会来。回头万一她有个什么问题赖到她头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想到此处,李氏不由得点头道:“好!”说着,几人便离去。
钱家后院的申氏,以前是钱家老夫人那里的使唤丫头。因着李青娥的出现,钱家老夫人的宠爱被分去了一大半。钱家老夫人为了挽回儿子的心,可以说是使出了大力,几个娘家侄女都送了进来,也没有见成效的。而这个申氏,便是钱家老夫人的无奈之举。
当然,申氏却是得了钱家老爷的宠爱,也当了一院的主事,但因着她是钱家老夫人的人,便在钱家老夫人死后,被降为普通的丫头。钱家老爷不来了,这后院的人便也少了下来,只有申氏一人,并着几名扫洒的丫头小厮。
既然是钱家老夫人的人,那她的院子,自也是近着钱家老夫人的旧居。赵世芳与李氏沿着弯曲的甬道,向申氏院子的方向走去,因着与前院的位置,隔着座假山与绿湖。湖面铺满了绿色的荷叶,而一片片的荷叶,却也衬托着那娇艳的荷花。丫头们给赵世芳与李氏打着伞,李氏依然拿着帕子,擦汗,看着天空那乌云密布,道:“这天,可算要下雨了!”
“下雨,自也是好的。若不然,这主持的经不是白讲了!”此时,一道男声突然插入,但见得李青娥、钱响正于她们身后而来。赵世芳与李氏忙行礼,李青娥却是一抬手道,“今儿的天,可是真热。但想来上天也知道佛祖的意思,就要下雨了!”
李氏忙道:“这乡里百姓还真得多谢妹妹才是,若不然是妹妹向老爷进言,这雨哪能来得这样快!”
“就你会说话!”李青娥不由得笑道,边笑边走着。赵世芳却是跟在李青娥与李氏的身后,但听得钱响道:“你的身体,好些了吧!”声音很低,低到只二人可以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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