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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

佩兰缓步走出亲王府所在的御华街,在堆放垃圾的灰坑,将小姐喝过避子药的破陶碗摔碎。为了怕人分辨出来,从包裹里拿出小锤,将地上的碗片再凿得更碎,而后踢到地上厚厚的灰烬中,抬脚离开。

到最近的小市口租了一辆马车,在车上更衣易容成白脸小佬,到了城墙脚下,找到那个支着破板招牌的草泽医。

“上次给你五副药,怎不到五天就用完了?你这小郎官日日笙歌啊!小心你那小腰板!哎!老夫我啥时候能过小郎官这种日子哟!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还不是外面养的小婆娘纠缠,怕她先怀了孩子没法和家里主母交代。”佩兰粗着嗓子乱回,给了那草泽医半两银子,拿了药和几个土陶碗走了。

这江湖游医是佩兰打听很久,甚至过问了妓女才确定,据说药效甚好,对身体伤害不大。

她知这般做,无论被亲王府还是国公府知晓,她都百口莫辩,可想起小姐每次握住她的手,求她去把避子药带给她时,她只能按照小姐的吩咐,把药带进王府,带着愧意煎好予她喝。

她不知道的是,离了那灰坑后,一双干枯粗糙暗黄的手从那垃圾堆里捡出那些碎片。

胡嬷嬷在王府当了几十年家仆,什么人和事没见过,看到这反常的举动,第一反应便是此碗定盛装过不可告人的东西,一个丫鬟,若不是贪吃主子金贵的食材,定是吃了禁物,再想着本就怀疑佩兰在外偷偷养汉……

毕竟年纪大,胡嬷嬷腿脚没有年轻的佩兰快,没跟上后只能回到王府,寻到谷嬷嬷,把早间的事复述一遍。

谷嬷嬷小心翻着陶碗片左看右看,“咱府上别说主子,丫鬟马夫都不会用这种破碗,定是那小蹄子从外面拿来的。该不会是,她喝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药?”

胡嬷嬷一拍大腿,“我去找府医,看看是不是那个贱人和外男乱搞,怕不是落子药吧!”

“哎呀真晦气,你去问问江大人,我去门口守着她,看看她回来带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

佩兰坐着马车回到御华街口,早换好出门穿的侍女服,本想着下了马车再走一段路,从下人出入的小门进入,不知何故心跳加快,她思前想后,把包裹留在马车上。

果不其然,才走进门,就被谷嬷嬷一把揪住衣领,一旁有几个敬蔼堂的侍女,没多吭声,押着她去了亲王妃那里。

到了敬蔼堂,佩兰被狠摔在地上,膝盖手肘被磕到。她忍着痛缓缓坐起,面向一脸怒容的林婉淑和才下了早朝先回来的温琅跪好。

“佩兰,本宫知你是郡王妃带进来的丫鬟,看在郡王妃的面上,没有要你再受王府内规的训诫后再做事,可你呢?竟敢干出这种事!”

佩兰抬起头,看到亲王和亲王妃端坐的桌案上,盘子盛放着那破碗残片,眼中一闪惊恐,狂跳的心脏在胸腔回响。

她咬着唇不让身体颤抖,脑中已做好舍身护主的决定——

“殿下,娘娘,郡王妃来了。”

“要她进来。”

“是,传郡王妃娘娘入——”

一身素衣未戴发簪的冷元初走进敬蔼堂,看到地上跪着的佩兰,再看到两个府医皆站在竹帘外,以及婆婆脸上少见的怒容,不敢与亲王对视,疾步走到佩兰身边。

“娘娘……”佩兰如今不敢当着外人面唤冷元初“小姐”,她正要启口揽下罪责,却被冷元初按住手。

“公公,婆婆,我丫鬟做了什么,要嬷嬷们闹到这里?”

“江府医,你来给郡王妃讲讲。”

帘子外一府医开了口:“是。郡王妃娘娘,早间嬷嬷把这个碗片拿来,说是这位丫鬟悄悄带出府摔碎的残片,臣根据上面残留的药渣和气味,判断这里有莪术三棱,以及藏红花,恕臣直言,这些都是避子落子的药材。”

冷元初闭上眼,深深喘息片刻,与高座上的亲王夫妇说道:

“儿媳有话想单独说。”

林婉淑凝视她的眉眼片刻,抬了抬手,华一将府医和其他嬷嬷丫鬟都召唤出去,独留佩兰一个丫鬟在敬蔼堂里。

冷元初见外人都离去,伏地跪在温琅和林婉淑面前。

“要公公婆婆恕罪,那些药,是儿媳服用的,与佩兰无关,儿媳认罪,愿打愿罚悉听尊便。”

林婉淑听罢忍无可忍:“初儿!你是主子,没必要为了一个丫鬟折你的尊严!”

冷元初直起身,望着林婉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是儿媳要佩兰暗地里抓了这些药,是儿媳服下的,可以请府医为我和佩兰号脉,儿媳不会因为自己之失,要他人代我受过。”

敬蔼堂瞬间静如死水,随即狂风吹过水面,带起水波翻滚。只听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亲王手边的茶碗瞬间化作碎瓷飞溅,划破冷元初娇嫩的面颊——

“娘娘!”

冷元初紧闭双眼侧头躲那爆裂的茶碗,摔坐间佩兰把她搂在怀里,可还是没有躲过那伤人的瓷片。佩兰颤抖着指尖为她擦去骤出的血痕,面向亲王夫妇痛哭乞求:

“都是奴婢的错!都是我的错!殿下,娘娘,郡王妃娘娘受伤了,奴婢恳求娘娘了,请府医进来……求您了……”

林婉淑正要传府医,却被温琅暴怒的言语截断:

“冷元初!你还有没有一丝妇德!本王饶了你背着王府经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竟敢服用这种禁药!冷元初!你到底有没有把这个王府看在眼里!”

冷元初垂着头听着。划破的伤口不大,她已感受不到刺痛,只有亲王振聋发聩的怒言在耳畔回响,可她回不了任何,辩解不了任何。

她只是,不敢让她未来的孩子,有那么一天也要跪在这里,而她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看着孩子受罚……

无言间,众人皆听到急促又沉稳的脚步声,冷元初从佩兰的怀里扭过身,看到是温行川走进来,看他满脸晦滞,似有一层阴霾笼罩,冷元初了然,他在外面应是知晓了全部。

他会打她吗?会如何折磨她?冷元初没敢再看他,无神盯着地面的金砖,直到听那双膝跪地的咚声,再看到温行川散开的袍裾,听到他启口说出那让她难以置信的话语:

“父王,母妃,这药是儿臣服用的,儿臣只觉郡王妃如今身子暂不宜怀孕生子,与咸太医私自过问了药方,要佩兰煎好给我。

儿臣知此事定扰父王母妃不快,不敢声张,自做主要佩兰取药时丢了药碗。此事与郡王妃无关,儿臣愿领罪受罚。”

温琅拧着眉怒视儿子,听罢愤而起身,欲要走到儿子面前扬手打他,却被林婉淑用尽力气拦下,拍着他的胸膛为他顺气。

侧过脸看到跪在地上的儿子儿媳,再看一眼佩兰闭眼落泪的模样,有什么事情能藏得住林婉淑?终是叹气间将他们打发走,以那药是为郡王行气止痛草草结束这场闹剧。

温行川未发一言大步出了府,冷元初由着佩兰扶着走出敬蔼堂,坐上步辇先回了仰止园,要佩兰为她脸上的伤口擦了药后,枯坐到黄昏才等来温行川。

她看着温行川一身玄衣走近,站在她的面前,可她无力站起来。二人一站一坐,静到能听见窗外房檐滴落的水声。

“殿下,江府医来,说是亲王妃的意思,要为娘娘号脉。”

“要他进来。”

“是。”

玉兰和香兰先进到中堂,扶着冷元初回到内室先上床,而后落下一层床幔。江府医垂首走近,取出脉枕,认真号脉后再屏气退到中堂,面向温行川讲道:

“娘娘服用那药的时间虽不算长,但从脉象上看,已有伤气之险。若是这心气不足,反而会造成气血虚损,影响娘娘玉体金安。”

“你负责调理,把这些都治好。”

“老臣领命,会尽快让娘娘身体恢复安康。”

待到府医走后,温行川走近内室,一把按住正要坐起来的冷元初的肩膀。

“你为何不愿生养本王的孩子?”

冷元初抬眼,注视着温行川,注视着他那张让她动情的脸,却十分清醒回了他:

“我不喜欢孩子。”

“你是不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我?”

冷元初试图读出他眼中的情绪,可什么都读不出,她只看到那一双白日里神采奕奕、夜半时流情的黑目,完全没有眨眼,直直盯着她,只要听到她的答案。

“我不敢有孩子。”

“你不信任本王?”

冷元初没有多言,任由他扒下她的衣服,欺身而入。

她知道,他对她了解一切,知道她动情的枢纽,可他今日似是故意避开那里,甚至毫不顾忌她尚且干枯窄小的河床,硬生生在沿岸开凿工事。

“痛!”

“忍着!”

冷元初看着他一直挺直猿背,只靠着蜂腰撑起全部的摇晃,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任由他摧残,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那声舒气。

她知他已填满了河床,想起身沐浴,却被他狠狠推到寝被里,随即被掐住那里,垫起锦枕。

她被她完全按住,听到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说出那句——

“你必须为本王生孩子,这是你做郡王妃的职责。”

此后的日子,冷元初与温行川少有言语,她白日被灌那安神助孕的汤药,晚间再被他按住灌药。

她每日能听到他说的,只有寥寥几句,全都是要她安稳养好身子,为了那个不存在的孩子。

“你为何不肯信任本王?冷元初,你为何不肯信任我!”

“我会护好你和孩子的,你,要相信我……”

……

曲径通幽,越过重峦叠嶂千堆雪,穿过谷闻蛙声碧虚郎,仰止园进入初夏时节。青梅再度挂果,香兰姑娘每日看着,就等着梅子熟了好摘取下来,渍成梅饯。

冷元初换上更轻薄的纱锻,反绾发髻倚靠在她的美人榻上,忽感一阵恶心,连忙挥手要佩兰把痰盂递来。

如今冷元初身边不只有三个兰姑娘,还有亲王指派的几个丫鬟,见到郡王妃连续两日都疲乏恶心,迅速禀报亲王妃,而后专长女科的咸熵被请来,终是确定,郡王妃怀孕已有一月。

温行川归家时,见母妃握着妻子的手,眉眼藏不住的激动与笑意,得知妻子终于怀上他们的孩子,一时竟有些哽咽。

冷元初看他摸着她的肚子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伸出手盖在他青脉凸起的手背上。既然必须成为母亲,她要调整好身份和心态,好好保护她的孩子。

温琅得知此事,亦是大喜,不仅仅是皇室后继有人,更重要的是,他可以着手抢来儿媳经营的大板巷,去填补他豢养府兵造成的,越来越重的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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