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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武风挥了一下手,好几个人就跟了上来。武风疾步跟着陶指挥使走,看路线,这不是去士子馆舍的路吗?

“指挥使,您是要去馆舍请士子帮忙吗?”武风有点激动,这确实是解决问题的一个办法。

“嗯,虽然住在馆舍的士子没有一千那么多,可是好几百人也够帮上许多忙了。”陶泽说。

馆舍本来就在城东离城门不远,陶泽一行人不到一刻钟就走到了。

百无聊赖的何主事看到金吾卫突然来了,好奇他们为何来着,忙上前迎接,行了一个礼,“陶指挥使,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陶泽是金吾卫指挥使,曹侯爷的眼前人,也算太子的左膀右臂了,自然比在馆舍管理士子的主事职位要高。可是他也不能左右主事,所以也毕恭毕敬的回了一个礼,“何主事客气了,在下来是有事相商,就直接和您说了。”

“您请说。”何管事道。

“昨日邸报中写越县洪水泛滥,想必您也有所耳闻。很多流离失所的难民现在正聚集在城门口,在下也已经在安排他们的生活。只是他们人数众多,我全部的金吾卫都在为他们而奔走忙碌,可还是不够。所以想要到您这儿来找壮丁了,你这儿不说上千,起码也有好几百学子在这住。如果您能召集他们同我一起去城门口为那些难民们分担一二,在下不尽感激。”陶泽一口气说完,然后期待的看着何主事。

何主事犹豫一会儿,但还是拒绝,“这些赴考的学子们在这里住,在下不过是负责安排他们的住所,怎么好安排他们去做事呢?我确实帮不上什么忙,指挥使可能需要去别处找人了。”

何主事在馆舍多年,很多学子考不上的,过三年又回来。有不少相熟的学子和他是深交,而且馆舍一应俱全都要他安排,哪个住在这里的学子不会听他的呢?他现在不肯答应,无非就是不想而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求做有功,但求无过,不出偏差。而现在要他去安排学子帮助,在他心中明显就是某种“偏差”。

陶泽急了几分,但还是努力平静的说,“在下知道主事您不答应不过是体谅赴考的学子们。可是照顾帮助难民其实没有主事您想象中的那么复杂。他们如果去了只要帮忙分粥,简单的安抚等等一些小事,这毕竟也不是去打战。他们都是有手有脚有学问的人,肯定是可以做好的。您如果替他们拒绝,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冷漠的名声也不好听呀。你要是答应了,其实是成全他们为百姓服务的心愿,也是帮他们表现的机会。您说呢?”

何主事想了想,这指挥使说的也没错,要是被传出去他这里的学子很冷漠残酷,这也不好听啊。要是被圣上知道了,那可是要龙颜大怒的。确实是不能直接拒绝,他轻叹一口气,“指挥使说的是,我也不是想拒绝。这样吧,我明日和诸位学子讨论一下,再带他们去城门口。”

陶泽奋力直逼,不肯退让一点,“注视你,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难民都还在等着呢?你这待明天,可是今天就已经很需要人了,如果不去,明天会有什么麻烦还不知道呢!”

何主事连忙称是,又安排人把所有学子都叫出来。除了几个年迈的学子留下来,其余近500学子都浩浩荡荡的跟着陶指挥使走了。

卫缇把那些书去当铺当了600两,本来她很开心。后来又有当铺的人找到她说其实是店铺弄错了是1600两,重新写了一张当票给她,顺便也把那1000两银票也给了她。她突然就有点开心过头了。还在计划该怎么规划这笔钱的时候,她在这里的以一位萌友-陈前火急火燎的把她叫了出去,说金吾卫找学子去城门口帮忙。

两人跟着前面的队伍走着,陈前好奇的问卫缇,“你说金吾卫那么多人怎么还需要我们去搭把手呢?”

卫缇想起之前在和主事闲聊几句的时候,看了一眼邸报,写了越县洪灾的事情。当时她的心还揪了一下,不知道外婆他们可还安好。这次应该是来了不少难民吧。她小声说,“估计是聚集的难民太多,担心暴乱,所以需要在前期都安抚安排好。”

看见卫缇这么谨慎小声,陈前也克制自己清亮的声音,低声回道,“你知道的还挺多的。”

卫缇说,“不过是以前这个时节京都周围的乡县也会有季节性的洪水发生,以前听到过议论,然后猜想的罢了。”

跟着队伍到了城门口,看到现场,卫缇才知道以前自己在文字中看到的,和听旁人说的是多么轻描淡写。她看见的难民们,每一个脸色都难以言状,麻木和痛苦交织着。她一眼望去,满目疮痍。这些人真的受太多苦了。

她和身旁的陈前被安排到一组20人专门听大夫安排给伤员们熬药送药。

卫缇从申时一直忙到天黑,再到现在已经子时了,实在有太多小孩和老人身体受不了这奔波劳累,有的可能之前就身子不爽利,现在一逃离洪水肆虐的家乡更加是伤心伤身,大夫也安排熬了不少药。卫缇一个个端给每个需要的人。

她来来回回的其实已经和陶泽打了几次照面了,他肯定认不出现在的她的。她身高不一样,妆容有修饰所以长得也不同了,那么多巨变,人也不一样了。不过就算她现在女装站在他的面前,他应该也没时间看。

他现在好像真的忙到脚不着地,每个人什么事都要请示听他安排,他其实,和以前也不一样了。位置高了,做的,能做的都更多了。这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吧。他就是有这种魅力,如果他没有害她家破人亡,她是可以很敬重他的。

忙了那么久,现在难民们基本都睡了,很多金吾卫也都回去休息了,他才在角落里面搭的大棚坐下。

本来一个时辰之前,就有管事和这群学子们说,差不多就先回去明天休息好了再来。可是卫缇实在放心不下这些人,热心的陈前也陪着她一起留下来。

陪着卫缇的陈前打着呵欠,“要不是敬佩你的人品,我现在都在床上睡觉了。”

卫缇笑着说,“是,陈前兄你最好了,既天真质朴,又古道热肠。来帮我扶着这位大爷,我来喂一下他药。”

陈前扶起那几天未进水米的大爷,衣衫褴褛,看上去奄奄一息,还好大夫说他们基本也没有什么大病,都是累的。

卫缇一点点把药喂进去,突然听见角落一阵声音,好像有什么人来了。她一点也不好奇,所以也没回头,只想赶紧把剩下的那几位老人,喂了药就回家休息。

可是陈前正愁无趣,看见那边有动静,手里还扶着老人,可是脖子已经伸得老长,往角落大棚那边望去。尽管月色朦胧,可是那人的倩影曼妙美好,让人心向往之。陈前都看得压不住嘴角。

卫缇看他这看痴了的样子,不禁好奇,“你是看到谁了?这么开心。”

陈前有点小小的激动,但是压低了声音,担心角落那边的人听到,“还能是谁,这么晚了还来看金吾卫指挥使的,只能是那对陶指挥使特别关心的南琴郡主了。”他在“特别关心”四个字上面用了一种“你懂我意思”的语气。

卫缇听懂了他的意思,又问道,“南琴郡主是?”

“这你都不知道,南琴郡主闺名叫做贺雅兰,人确实和雅致的兰花一样温润美好,可爱活泼。可惜从小父母双亡,之后被她母亲的姐姐,也就是当今的曹贵妃养在膝下,如同亲女儿一般,太子也把她当做亲妹妹,那曹侯爷就是她外公,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最近几个月,听说她总是和曹侯爷的门生,也就是陶指挥使,走得很近。也许他们两个的好事也快近了吧。说起来真是璧人一对。”陈前小声说。

陶泽在搭着的棚子下面,累的饭也不想吃,可是他还是得吃几口,不然撑不下去,这几天他是不能睡的,必须好好守着这些人,万一出事,那就都是人命啊。他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他听见动静,转头一看是郡主,连忙起身施礼,“参见郡主。”

人还没蹲下去,南琴郡主就扶起他,“我不是说过不用这么多礼吗?叫我雅兰就可以了,陶泽哥哥……”

这软软糯糯,温温柔柔的声音仿佛能掐出水来,不远处的卫缇和陈前听得有点起鸡皮疙瘩。

陶泽面色一紧,他不是不知道郡主的好的,他很感激,但是他满是心事装不下其他,冷静回道,“属下不敢。”

听到这话南琴郡主略有点难受,但是这个人的克制与礼貌其实是她很欣赏的,毫无芥蒂的继续说,“我听太子哥哥还有姨妈说你在这里忙,所以我就偷偷跑出来给你送好吃的。我听武风说,你总是忙起来就忘记吃饭了,这样可不好哦。”

“属下多谢郡主关心,今天已经吃过了。那边还有一些还在忙的学子,他们一直没休息,不如请郡主把食物赏赐给他们。”陶泽恭敬的说道。

看见这人那么不领情,南琴郡主也觉得自己有点在浪费时间了,也许自己应该换个时间找他,这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看着想必他也不好吃独食,于是朝身后几个拿着食盒的侍卫挥手。那几个侍卫就把食盒给一些还在忙碌的人送去了。

南琴郡主有点失望,“那我下次再来看你哦,陶泽哥哥。”

“属下恭送郡主。”陶泽重重施了一个礼。

南琴看到他这么客气与礼貌,心里更加别扭了。他这人怎么,就是油盐不进呢?带着几个婢女转头就走了。

她今天可是和贵妃姨母商量了好久才让她去外公家住,又乘着外公家管束不严,才偷偷跑出来找他,可是他一点也不在乎。

和郡主一起坐在回程的马车上的婢女妙儿看见郡主不满的样子忍不住安慰道,“郡主您就别不开心了。奴婢猜那指挥使大人一定不是故意这么客气疏远的。”

南琴郡主说,“你怎么知道,你就会瞎说白话安慰我。”

“奴婢可没有瞎说哦。您看指挥使,忙得晕头转向,那里又那么多民众和他的下属,他怎么好意思吃郡主单独送的东西呢?”妙儿认真的说。

“那我应该怎么办?”南琴郡主可怜兮兮的问。

婢女妙儿悄悄的在郡主耳边说了几句。郡主听完嘴角浅浅笑了,又想起了那次和他相识的情形。

半年前,她去侯府外公家小住然后遇见陶泽,她就再也没有办法忘记这个人。

那天她站在在侯府花园的木桥上面,妙儿看着风大了就去拿披风给她。谁知那木桥突然塌了,她也不会水,掉进了水池里面,瞬间被寒冷和害怕淹没。正好遇到他从侯爷的书房谈完事情出来,见她落水,立马跳入水里救了她上来。上了岸之后,她像是被吓呆了,一直抓着他的袖子不松手。

泪水朦胧了她的双眼,她有些看不清,但是她知道这个眼神温暖,行动迅疾的男子是她的英雄。自从父母离去,从小到大有多少次她在痛苦中沉沦淹没,可是今天他把她从沉沦淹没中救了出来,像是填补了她心中的某一片空白。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却坚定,“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是金吾卫陶泽,之前我们在侯爷的生日宴会上见过。刚刚形势所逼,冒犯郡主了,我去把你的婢女叫过来。”陶泽回道。

夜深人静的时候,卫缇和陈前一起回到馆舍,两人手里还分别提着郡主侍卫送给他们的食盒。里面装着的是明显好看又好吃的点心。可是卫缇看着就没胃口,因为让她联想到那个人。那个为了名利背叛她全家的人。他为了那些难民们辛苦大概也是他往上爬的一步棋吧。

次日,卫缇就把那食盒送给了一位相熟的学子,唐永,虽然他屡试不第,而且人也已经35了,可是看得出来他是个老好人,学识也不错,高中是早晚的事,卫缇经常不懂的也会去请教他。早上出门就把食盒顺手送给他了,虽然自己不想吃和那人有任何关系的东西,可是食物毕竟是食物,不能浪费。

一清早,卫缇就赶到了城门前,不少人也已经开始忙碌了,她又开始了昨天的工作-给人熬药和送药。有虚弱得喝不了的,她就还得喂药。突然听见一娇柔的声音。

“陶泽哥哥……”

快到正午时,昨天来找过陶泽的南琴郡主又来了。这次她可不是带几盒吃的给陶泽了,而是几车药材给有需要的难民们,这是妙儿告诉她的好主意,这下他指挥使没有办法拒绝了。

“属下拜见南琴郡主。”陶泽看见郡主,赶忙上前施礼。

“咳咳,陶指挥使不必多礼了,请起吧。”郡主温柔的声音响起,“指挥使,今天我带了一些药材,给你们在这里的病患们。”

陶泽微微颔首,“多谢郡主,确实不少人需要药材,郡主真是宅心仁厚。”

南琴郡主听到陶泽这么说,没有再拒绝她的好意,心情很雀跃,手有点激动的握住了身旁妙儿的手。她看见陶泽抬头看着她的样子,那憔悴的面容,和他之前面如冠宇又威武高大的形象略有出入,她心疼了,“陶泽哥哥,你累不累啊,你看上去有点憔悴啊。”

陶泽一时没有说话,旁边的武风小声说道,“郡主,您快劝劝他,他从昨天起就没有休息过,什么事情和决定都要揽在自己身上,生怕出一点错……”

武风还想继续说,被陶泽一个眼神看过去,就闭嘴了。

陶泽不紧不慢的说,“郡主不必担心属下,这都是职责所在。”

卫缇正在两人谈话的旁边给一孩童喂药,听到这话,心中忍不住腹诽,明明就是可着劲的想往上爬,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踩着义父义母的尸体搭上曹侯爷,也就是搭上太子了,现在有勾搭上郡主,他真是无往不利,前途无量。

南琴郡主和陶泽寒暄一会儿就告辞了,这次回去的路上,不在是愁眉苦脸的一筹莫展了,而是欢快的嘴角一直下不来,“妙儿,你这次的主意出的不错,回去本郡主会好好赏你的。你再帮本郡主想想下次我给他送什么,他也会欣然接受呢?”现在接受她的礼物,总有一天会接受她这个人的。既然山不来就我,本郡主就一步一步走近。

妙儿笑着说,“多谢郡主赏赐,不过这几天咱们可不能连着来了,您毕竟是郡主,一次两次过来,也是关心难民们,可是再经常来的话,别人就会笑话您嘞,这万一传到侯爷或者太子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南琴群主抿了抿嘴角,心想妙儿说得对,家里人是不会让自己和一个金吾卫的人在一起的。自己如果不是嫁到别国联姻的话,那也应该是嫁给某个家庭背景殷实的王公贵族。看上去自己的外公和贵妃姨母为自己付出很多,自己必须要有感激之情,可是他们对自己的付出何尝又不是一种要求和规训呢。其他的也就算了,自己的意中人,她没有办法不去想办法争取,但不急于一时,她有耐心。

太阳渐渐西落,只是还有一点点夕阳仿佛赖在城东墙头,卫缇看着撒满地的余晖,决定忙到太阳彻底落山之后就回去。

今天进来的难民已经和昨天比少了,没有那么忙,大概是洪水的情况好转了。过两天这些百姓也会分批次妥善安置到其他县城,卫缇其实是有点成就感的,拿着空药碗走在这些人当中,嘴角扬了扬。突然那人朝自己这个方向走过来,卫缇的嘴角又下去了。

她觉着来这干活很满足,可是每次和他打照面就觉得晦气,虽然他就算看见也认不出她,可是她能认出他呀。不过看他的脸色确实是憔悴的让人心惊。卫缇摇了摇头,自己怎么能在意这个人的脸色,忘记他是怎么害自己全家的吗?

两人刚一擦身,陶泽就倒地不起,众人怦然一惊,侍卫武风大步严肃的走过来。卫缇,站在那,众目睽睽之下,脚是一步也不敢动,担心别人以为她畏罪潜逃,不由自主的摇头,嘴里念叨,“不,不是我,他是自己倒地的。”

武风走近,“不用担心,我知道不是你,他这是累晕了,一旦有大事他就不吃饭也不休息,我还要去礼部运送物资,”他扶起陶泽,往近处一个没人的帐篷走去,继续对卫缇说,“你既然是药物那组的就帮我喂他喝一碗药,还有一碗粥吧。”

卫缇不敢拒绝,可是这人晕了她怎么喂?把他推醒吗?于是问道,“侍卫大哥,指挥使还睡着,小的怎么喂呢?”

“那就等他醒来。”说完武风就如风一样走了。

卫缇望向武风离去的方向,外面现在已经天黑了,她本来现在是要回馆舍的。陈前那家伙看今天事不多,早就回去了,她却要等天黑,现在天黑了,又走不了了。

站在帐篷口子上,卫缇回头看了看躺在木床上的那人。不管他做过什么,此刻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有一天她会真正的强大,并且为父亲翻案的。那时,她会让他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让所有人看到他就是农夫与蛇故事里面那条阴险狠辣的蛇。

但是现在,她得照顾他。

卫缇端了一碗药和一碗粥,放在了他床边的小矮凳上,又点了一只蜡烛后,自己就站在一旁等着他醒来。

陶泽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醒了,警惕的一张眼,就看见旁边放着两个碗,还有一个人站着睡着了,轻咳一声。

卫缇听到声音,突然一个激灵就醒了,两步走到陶泽面前,“刚刚武风大人让小的,留在着照顾您,既然您醒了,我去把药和粥给您热一下。”“小的”这两字说得她可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受人之托,就得忠人之愿。

嘶哑磁性像操劳后刚刚睡醒的声音响起,“不用,直接给我吧。”

卫缇端了过去,陶泽一口气喝完药,又分几口把那粥也喝了。把碗递给卫缇,“看你的穿着,是来帮忙的学子吗?”

“回指挥使,是的。”该完成的都完成了,卫缇没有闲聊的义务,简短的就回复了。

陶泽感觉有点奇怪,又再仔细的看了卫缇一眼,“辛苦你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

“小的名叫卫缇,家乡是黄州,之前一直和家人住山那边的清水县,最近才来京都应考。”卫缇说完就有点后悔了,她觉得自己有点过度解释了,但愿眼前这人不要多想。

陶泽还想问几句,可是突然听到帐篷外面一个声音,“太子驾到!”

等陶泽从床上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襟,太子已经进了帐篷。

一个雍容华贵,体型略微丰硕的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名侍卫。

“属下参见太子殿下。”陶泽单脚跪下。

卫缇也整个人匍匐在地上,脸色有点冷,她不知道一时之间怎么和两个毁了自己家庭的人相处。陶泽和曹侯爷都是听令这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太子的指挥,他明明已经拥有一切,可是为了稳定权力,他不惜伤害任何一个人,就算那个人是兢兢业业为百姓做事的御史中丞-她的爹。

“起来吧,”太子上前虚虚地扶了陶泽一把,“陶指挥使你这些天,为了他们都忙病了,有机会,我会替你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的。”

“不敢,为圣上和太子殿下您解忧,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陶泽说。

“嗯,好,你把这里的情况和我简单说一说,我确实放心不下这些受苦受累的百姓啊。”太子说。

卫缇跪着,心里想着,这是来搞亲民秀了,要是真不放心,忙不赢的时候,怎么也不来干活呢?事情不多了,来问情况,摆明是要去皇上面前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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