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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卫缇和卫赞吃完就在外面散步。天色已经黑了,可是看到四处都是灯火通明,街上行人也不少。果然是京都,比其他地方都要热闹的多。

两人走到京都有名的俯仰桥。

站在桥上,低头可以看见俯仰河的河水由东向西缓缓游去,有一些船家轻轻划着小窗,里面坐着一些年轻人谈笑风生。河水在四处灯的照耀下,显得影湛波平。

抬头可以看见俯仰河的北面是脂粉气十足的醉仙楼,桥上柳树被风吹起时就会有一阵阵淡淡的女儿家的香味传来,十足撩人,怪不得那里总是人来人往。

河的南面最有名的大概是那松云阁。黄松云的松云阁占地很广,听说是很多年前黄老板买了四五家店铺一起打通之后建成的。它的一楼主要是吃饭的地方,特色就是南北的厨子都有,所以菜色也十分丰富,甜的酸的,麻的辣的,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只要是可以吃的,这家都有。黄老板还在二楼安排了喝茶的雅间,很多文人墨客也喜欢去那里聚。

卫缇看到这景象一时之间,心情很复杂,一切和以前记忆好像没有很多区别,可是很多人却不在了。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以前。把自己照顾好,为了自己的将来好好努力生活,还有就是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爹的案件……

卫赞看着卫缇一声不吭的盯着北边远处那炒栗子的,脸色也不太好,以为她想吃了,又不好意思说。于是主动说道,我去那边买炒栗子给你。

卫缇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那人已经走下桥了,只能看着那人背影无奈笑笑,她又不是在看那糖炒栗子,她只是眼神放空了而已,都不知道自己在看哪里。

此刻她站在桥中,看到他离开的方向那边走来一年轻醉汉,手里还拿着一小酒瓶,走路歪斜踉跄。她为了避开不挡路,把身子侧倾了一些,可是那人还是朝她撞来了,那身上的味道也是难闻到刺鼻。

她皱着鼻子朝那醉汉推了一把,那年轻人便手脚伶俐的跑开了。这不对,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间。她的钱袋不见了,吐口而出,“我的钱袋!你别跑!”

那人速度很快,可是卫缇也不是吃素的,那时候天天上山砍柴抓捕练就了她的好腿力。下了桥,那年轻人沿着松云阁跑快跑到住宅区时,卫缇终于快抓住他,那醉汉脚步渐渐慢了一点,卫缇也跟着慢下来。

突然那人一转头,抬手就朝卫缇扔去他手中的酒瓶,卫缇一躲,那酒瓶却还是正中她的额头,瓶子瞬间四分五裂。

好像有什么从她额头流下来,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血水,现在她无暇顾及,一心只想追回她的钱袋,那里面装的可是她所有的钱啊!

看见追自己的人被砸,那醉汉开心的笑了,难得有这么准的时候。再回头看,那追着的人跟着自己进了松云阁旁边的小巷,怎么就这么锲而不舍呢?

卫缇看见自己就要追上了,一个跨步,踢了过去,那人就倒下了,卫缇抓着他的手一扭,那醉汉靠在地上的脸瞬间疼得变了形。急忙求饶道,“好汉饶命,饶命,饶命……”

“少废话,把我钱袋拿出来!”卫缇不客气的说。

“好好好!”那人疼得只能慢慢一只手去胸前拿出她的钱袋。

“算你识相,我现在就抓你去见官。”卫缇拿回钱袋,又从脖子后面一手抓住这人的衣服,想在巷子那堆起的垃圾旁找根绳子或者衣带,把这小贼绑起来。不一会儿,不知从那冒出好几个衣裳破烂的小乞丐,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这位大人,你放过大祥哥哥吧。”一位看上去还没有十岁的小孩子说。

其他几个比他更小的孩子纷纷跟着说,“是呀是呀,求求你放过大祥哥哥。”

“你们快回去,我没事。”大祥无奈的说。

有人回他,那我们去哪里呢?没你看顾我们,早晚在哪里我们也是要被欺负的。

卫缇没有理那些小孩,终于找到了一根绳子,把那人慢慢的绑了起来,可是越听,手好像不自觉的就越慢了起来,也不灵活,绳子半天没有困好,停下问,“你们为什么跟着他,他是个小偷你们知道吗?”

一小孩说,“可是他是为了让我们不饿肚子才去偷的。我们今天还有昨天都没有吃东西。”

大祥低着头,他确实是一时没有办法才去偷的,15岁的他看上去只有12,13岁的样子,别人都不想雇用他。而孩子们又饿了几天了。

“你们为什么无家可归,当乞丐呢?”卫缇好奇的问。

有人说被卖然后逃出来,有人说家人人都死了,有人说从家里逃出来的。

“京都不是有照顾16岁以下的孩童的安济院吗?”

大祥看上去不太想说,但还是挤出几句,“有一些小孩也在那里受欺负,所以不想去。”

卫缇听到这里感觉很无力,她觉得自己好像很惨,命运在和她开玩笑,可是其他人也有其他人的挣扎和挑战。她不想再逼问这些孩子什么,于是把绳子丢在地上,拿出自己的钱袋,把钱全都分发给了他们几个小孩。

其他几个小孩抓紧手中的钱激动的说了谢谢。大祥拿着钱,不敢动,还站着一旁,看着卫缇,“大人您真的愿意放我一马吗?”

“我不是大人。”起码现在还不是。卫缇突然好像没有力气似的,拿着空空钱袋坐在了巷子旁,“你走吧,这次不和你计较了,以后不要再去偷了。”

站在松云阁二楼的侍卫青云看到这一幕十分不解,对着坐着喝茶的主人问,“您说这位公子,费这么大力,抓住这人又放了,追回的钱银又散了,他这是不是傻?”

“是有些与众不同。”那喝茶的主人拿起了手中的杯子,品了一口后,俊秀的眉宇之间露出些许欣赏之色,不知是对桌上那茶,还是楼下那人。

找了卫缇很久的卫赞此刻看到她坐在地上,手里拿着空空的钱袋,闷闷不乐,跟着也坐在了地上。

卫缇知道坐在旁边的人不爱多问,于是自己解释道,“刚刚有小偷把我的钱袋偷了。”

卫赞以为她是钱没了不开心,立马起身,“我去帮你追回来。”

“不用了,我已经追到了。但是,又把钱分给替他求情的小乞丐。”

卫赞不解,“所有钱,吗?”本来不想多问,话一出口还是没忍住。

卫缇听到他的这个问句的断句瞬间笑了。可不就是所有钱吗?后面的日子自己改怎么办呢?暂时可以在馆舍混饭吃,可是后面呢?“是呢,所有的。我知道这样看上去很傻。你可能觉得我给了他们钱,花完以后他们也还是要继续挨饿,帮一次又有什么用?可是我总觉得今天我帮他们,也许下一次又会有其他人帮他们,这样子,他们就会一点一点度过难关了。”

卫赞点了点头,又拿出自己的钱袋,倒出一半,又倒出一些,给卫缇,“你拿着吧,我后面还会再挣的,我刚刚找你的时候看见河边码头有招搬货的。我待会儿就去,今天晚上也有着落了。”

卫缇道了谢,两人分别后,她回到馆舍看书,却神思不定。总觉得要想个挣钱的法子才行。

早上,卫缇是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啼声给叫醒的。来到这熟悉的城市,她一晚好眠,梦里还见到了离世的父母。他们在梦里坐在院子里面,看着家里中的花花草草,好像也没有说什么,就像一个非常普通的生活场景。可是那种感觉特别温馨和真实,就好像他们还活着一样。

她起身看到桌子上面的早餐,知道是卫赞来过了。他今天就要在码头开始搬运了,一定也很辛苦。她得想个办法为今后的生活打算,不能让他辛苦搬运养活三人啊。

准备去倒点热水喝,卫缇一打开门,整个馆舍都张灯结彩,她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母亲的生日,也是他的生日,虽然他如今已是陌路人。以前每年他们一家人在元宵节为两人庆生,互相送礼物,吃汤圆。今年也没办法去母亲坟前祭拜。也许可以回家里看看,不知道一把火,家里被烧成什么样子了。

端着一壶热水回了房间,卫缇开始温书,想着天黑了再去旧宅看看,免得有人看见起疑心。不过旧宅在可是在城西,那大元路距离城东馆舍有些许远,吃过晚饭就得出发了。

春寒料峭,二殿下李驰和皇上及其一众人吃过晚宴之后就早早的从皇宫里面走出来,反正他在不在也没人在乎,皇上知道他去过就好。他的贴身侍卫青云递上那暖和的褐色大氅。二殿下顺手接过,披上后越发显得人温和隽永,略微低沉的说,“去舅舅家。”

自从5岁李驰的额娘章才人去世了,他就知道世界大概没有什么人真的在意他了。除了他舅舅之外,他算是没有太多帮他的亲人。就算是亲爹皇上,也孩子太多根本可能去关注到李驰,也许只有太子才是皇上唯一在乎的儿子。

元宵节他只想见见自己真心在意的人,要是别的时间去看望舅舅,大概又会被参一本,说皇子和外臣走得太近。就算他已经把兵符交上去了,可是皇宫中最不缺的就是猜忌和怀疑了。李驰有时候觉得自己做对了就是在装模作样,做错了就是死无全尸。所以他谨小慎微。

走到葛宅时,天已经很黑了,卫缇又穿了一声黑,披了一个有帽子的披风。现在她不叫葛冉,也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可还是担心会被发现。毕竟,她也不想被当成小偷。不过现在她熟门熟路的开后门的的锁的样子,确实有点鬼祟。以前她就是这样和那个她当做兄长一样的人为了好吃的偷偷溜出去的。

进了门之后,卫缇小心翼翼的把门给关上,回头透过中间的花园,远远看去那边的书房和父亲母亲的院子都好像烧塔了。估计别人如果来这里找什么东西,也应该找不到什么。

沿着石子路,她来到了自己以前住的院子,走进房间,些微有点乱,明显值钱的装饰品是没有了,书倒是都还在,胡乱摆着,应该是有人搜查过把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书却不好搬,也不在乎。

她稍微翻了翻,本来还想找一找以前首饰,卖一卖钱的,可是估计都没有了。眼睛一扫,看见那枯萎的松树盆栽旁边有一些书,是十二册《天涯行客》的话本。它是讲述一个侠客行走天下的故事。

那时候出一本她就要求着家里买一本,十几两一本,每次都要求很久。好些年才把12本买齐,当时还有人要几百两买下这12册,她说什么也不肯。现在全集的价格应该更高了。

从衣柜里面找了一个小空盒子,把书装起来,戴好帽子卫缇就往后门走。心里想着,有这套书,省着花未来一两年也许都不用太担心钱了。

进来时,开后门只需要拿一个细长坚硬的树枝从门逢中穿过去把门闩拉开就行,不过片刻。可这在门外把门给锁上可就复杂了,弄了半天总还是差一点点。

“是谁在那边?”突然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陶泽从前门一个翻飞就进来了,本来想去她房间看看,以前生日每次都是在这里和他们一起过。前后无事,索性过来看看,可是听到后门有响动。疾步走过去。

透过门缝,卫缇看到远处那身影,立刻辨认出来,他还和以前一样,那深邃的眼眸没有变,不过脸略显消瘦了,他更加威武高大了。低头看自己的手,越紧张越笨。看到他就到眼前了。卫缇不管门闩,直接抱着装书的小箱子跑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

后面的陶泽也跟着追了出来,却没有看见人,只是一个身影在远处转了弯,难道是她回来了?飞速追了上去。

卫缇已经沿着复杂的小巷转了好几个弯了,却还是听见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她一定不能被发现,就算他认不出她,他也肯定会怀疑些什么。左边转角一两宽大的马车驶来。她从侧面小窗跳了进去。

马车上,卫缇轻盈灵活的一跳进去就被一直粗糙的手掐住了脖子,马车还在行驶着,显然车内的人没有觉得危险到需要告知自己驾马的侍卫。

“你是谁?”李驰冷冷问到,本来想着自己探望舅舅,故而没有带多少人,居然会有人埋伏在他回家路上。可是看着人也不像亡命之徒的杀手,没看清脸,但能感觉是气质有点文弱的学子。

“有人在追我……”卫缇喉咙被抓的很紧,她抬头勉强挤出这几个字。

看清她的样子后,那手就松了,“原来是你,怎么?昨天追贼散财,”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箱子,“今天是偷财被抓吗?”

卫缇揉了揉自己刚刚被紧紧抓的喉咙,“原来昨天你在,真巧啊,连着两天遇到。这个小木箱子里面不是财,”卫缇打开箱子给那人看,“是我存放在友人那里的书而已,聊得太晚,出来天都黑了,在巷子里面突然有人鬼鬼祟祟追我,然后我就跑,接着就跳进了马车。”

好的谎言就是真的事实和假的修饰杂糅到一起,才显得逼真。

不知道马车行了多远,透过门帘子可以看见外面不少人,灯火通明,她说道,“冒昧跳上车是我打扰了,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烦请让我在这里下去吧,这里人多,应该不会有莫名其妙的人追我了。”

李驰敲了敲门框的,那外面的侍卫就停了下来,卫缇顺畅的跳下,就往当铺走去。

赶马车的青云不知道时候有个人进了殿下的马车,有点惊讶自己的失职,掀开帘子愧疚的看了里面的主人一眼。

李驰随口说道,“不是坏人,派个人跟着他,看他去做什么。”

青云点头,手指放在唇上响亮的一声就吹出来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也瞬间来到了他的前面,按照他的安排,跟上了走去当铺的那人。

陶泽跟着跑了许久,谁知一转眼,那人却像突然凭空消失似的。回到家没多久,就睡了。

房间里面明明暗暗,好像什么都看不清的样子

他看见她这样歇斯底里的怀疑他,感觉心在慢慢的碎。不,他不要她误会自己,仇恨自己,带着厌恶与敌意看待他。她原来是那么清澈明亮,就像温暖的月亮一样。他决定带她去看证据。他知道她爹买卖私盐的通信放在哪里了,就是担心好事者会把证据重新拿出来做文章,他特意晚上偷跑进来,把案卷藏到一些满是灰尘的故纸堆里面,除了他大概没人能找到。

“好吧,既然你一定要知道真相,我带你去看。”

牵着她的手走到那一堆书里面,翻了一会儿,就找到了她爹的那些案卷与文件。其实也没有多厚,几盏茶的时间她就看完了。

看完她像全身都抽空了力气,靠着身旁的墙壁,缓缓坐到了地上,“原来爹真的做了这些事情,别人说他自杀,我一直以为他被杀,原来真的是畏罪自杀……”她绝望地笑了一下,眼睛空洞的望着自己手上的卷宗,“我误会你这么久,你一定……很难受吧。”

他也蹲了下来,扶着她的肩膀说,“现在能看见你在这里,我不难受;难受的是,我一直找不到你的时候。”说完自己的心声,他有一种自己的心很脆弱的感觉。

微黄的烛光映射出两人完美的侧颜,她抬头望向他深情的眼眸,心里仿佛意识到什么,却不清晰。

外面巡视的小太监看见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走了过来。

听见脚步声两人把蜡烛吹灭,又一起躲到了一个书架后面,在逼仄的书架和墙之间,两人仿佛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他没忍住,微微低头吻住了失而复得的她,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然后越吻越深,不能自已。她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可是又不敢推开面前那人,唯恐那巡视的太监听到。

巡视的淡淡问了一句,“里面是谁?”没有听见回答,就优哉的离去了。

她听见脚步声远去,就缓缓把他给推开,“我……我还没有想好,虽然之前是我误会你了,可是我也没有把你当……我只是和以前一样,把你当家人,玩伴,学长……”

他突然就惊醒了,裤子一片濡湿,好奇怪的梦。不知道昨天在葛宅遇见的是不是就是她。如果不是她,却在刚好是他和义母生日的时候在旧宅遇到一个陌生人也太巧了。

第二天清早起来之后,就有清远候府的小厮来找他说,侯爷有事找他。

陶泽来到隔壁不远的侯府,在书房给侯爷行过礼之后,曹侯爷没有理,很久之后才放下手中的邸报,“今天的邸报你看了吗?”

“还没有。”陶泽说完,曹侯爷就一把扔给他一本小册子。

“现在看一下。”曹侯爷说,“城外的一个邻县,越县大雨连下两三天,河堤上水涨了不少。虽然今天邸报这里只提到了一两句,但是太子已经收到密信说情况很严重,很多越县的人在逃难,很快京都就会满是流离失所的难民。太子需要一个人带着队伍去城门口安营扎寨,并且安排施粥饭,为他们看病诊治。在圣上知道问题严重之前,先把问题解决好。”

陶泽知道侯爷一直在给自己机会成长和表现,希望自己能好好的辅助太子,做一名得力干将。他很愿意做这些,一直以来只有在忙碌中自己好像才能不想她。他恳切的回,“在下可以带着金吾卫队伍把这些事都处理好,让百姓难民们有所帮助,让太子和圣上安心。”

“好,很好,如果你需要什么物资就拿着金吾卫的令牌去户部取,就说是我的安排。”曹侯爷淡淡的说。

“是,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现在就去安排此事。”

陶泽离开侯府之后就开始着手此事。虽然这些事表面看上去很复杂,但他也不担心。

以前刚刚来金吾卫的时候,跟着之前的老金吾卫指挥使唐大人就干过几次,那时候需要帮助的难民也不少,仔细数可能都有好几千,可是唐大人就是会冷静细致的安排好每一件事。

那时候唐大人也真心教了他不少东西,如果不是他已经年近耳顺又病重,现在他应该还是侯爷和太子最得力的左膀右臂,金吾卫也无不都被他的魄力和人格魅力折服。

那时,他得益于侯爷的青眼,不仅有了住的小宅子,又有很好的职位,可是侯爷很少让他去看自己的祖父,只说祖父现在有最好的大夫在侯府别院照看着。而又反复派人去查找义母和葛冉却始终没有消息。

于是就寡言少语,拼命干活。

唐大人有时看着他,也会忍不住说,“你呀,心思沉沉的,喜欢什么事都放心里。我以前也认识这样的一个人。”

我好奇的看他问道,“是谁?”

他不紧不慢的说,“年轻时候的我。”

当陶泽带着一些基本的物资和一队金吾卫来到城门口前准备安营寨扎给难民住的时候,城门前已经聚集了好几百人,朝着远处望去好像很多难民也在往这边赶来。

一下马,他就开始忙活起来,安排一小队人去户部取来粮食,指挥一小队搭建帐篷,锅灶等,又派人请来一些大夫给难民们治病拿药。

集聚在城门旁的难民也越来越多,黑压压一大片。属下武风带着一批人从户部搬来一批粮食,已经煮上,他又数了数大概得难民人数,心想这些物资和金吾卫这些人可能会忙不过来,走过去和陶指挥使报告。

陶泽听了问,“现在是下午,晚上和之后应该还会陆续有更多。现在大概有多少人了?”

武风略微焦急,“不能仔细数,估摸着已经三五万人集中在这里了。”

陶泽知道人多,但是没想到有这么多,后续还会有更多。如果不及时处理好每个民众的需求,那么他们集合起来在这城门口闹事也不一定。要是做不好,皇上知道了,那太子就很丢脸,自己不仅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那些需要帮助的人。闹起来了,总有人死,有人伤。他不想看见这些已经在受苦的人,还要在他的手下受更多的苦。

“物资够吗?”陶泽问。

“搬来了几批,目前不算够,可以去户部取,户部很配合,大概是太子提前打过招呼了。不过……”武风犹豫了一下。

陶泽立马说“是不是人手不够?”

“是的,而且属下已经把能叫的金吾卫都叫过来了,大概两千。可是太多人需要帮助了。实在是忙不过来。就也许这两千精兵不眠不休连着好几天就能把这些事干完吧。大概一周后就会有邻旁几个乡县派人来带走一大批难民,帮助他们安定下来。可是下个月底就是春闱了,这些金吾卫不眠不休要是病倒,那春闱的巡视人手又该不够了。”武风恳切的说。

陶泽脑子在飞速的思考着,他知道武风说得,现在需要人,而且不能让两千金吾卫好几天不眠不休,把他们当工具用会用坏,后面就不能干活了。

哪里能找到一些人来帮忙呢?

“你刚刚说春闱近了?”陶泽心里有了想法。

“是的,就在下个月,届时会有一两千学子来考试,所以金吾卫也需要为他们养精蓄锐,不能现在把自己消耗光了。”

陶泽点点头,“带上几个人,跟我来。我知道去那里找人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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