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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塔莎的心事,冒出的问题

『爱情的缘由可以是千态万状,爱情的结局却只有两种,长相厮守或是分道扬镳。』

『你只能跟一名像他那样的男人相爱,因为他是你的童话,童话和现实不能混为一谈。』

回味起贝塔和阿尔法的绕梁弦音,塔莎仿佛被倒钩箭刺穿身体的鸟雀,活生生地钉在树干上,血流成河。心是枷锁,她将自己困入牢笼。同样的环境,同样的条件,对某人来说是如鱼得水,对塔莎而言却是坐困愁城。道理她都懂,只是知易行难,想到和做到在纸上不过一字之差,在现实中却是千里之遥。

吸附足踝的装饰环就像核燃料,突然开始发烫发热,透过她的体表侵蚀销毁她的骨骼。男人送女人戒指的寓意是代表此生不换的求婚,而男人送女人足环的寓意是代表想拴住她的一生。蓦然凝视着脚边的那串足环,这件礼物是他亲自挑选,又是他亲手为她戴上。光是他在她面前俯身的姿态,就足以令本来普通的礼物变得意义非凡。

塔莎冷不丁觉得寓意浪漫的它像是有千斤重,又像是一道紧追着她不放的诅咒,更像是男人对她设立的枷锁。她深谙,这一生不管对错是非,唯有对他的感情,她从来不曾后悔过。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未来的每一天,也是这样。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连折磨都是一种幸福。

跟他在一起共度的时光,温存无尽,快乐无边;可她明白,这短暂的快乐是偷来的。笑的时候就会萌生出偶尔的恍惚,于是那笑就凝在脸上,仿佛某种标志,纪念着一段快乐的过去。岁月无法倒流,历史也不会重写;世间的事物也总会顺着其应该发展的方向而去,不能撤销,不可逆转。一想到此处,所有的快乐都会瞬间消失在空气里,只余留微弱的气息。

原来快乐也可以没有明天,女孩所言不虚:快乐和幸福都是太单纯的东西,正因为单纯,所以容易破碎。

在北海艰苦训练的那几年,有名严苛的教官训诫过她:察言观色不能光察言,要注重观色,看人不是用眼看,而是用心看。因为眼睛会说谎,但是心不会,它是最公正的。总有一天,他们的眼睛会瞎掉,他们的耳朵会聋掉;在她浅薄的世界观里,大部分的人已经是盲的,是聋的。但她的心呢?她的心会停滞吗?

这世上最深的恐惧,不是死亡,便是未知。而死亡之所以恐惧,也是因为未知。

这世上的爱情确实是千姿百态,有些人的爱需要理由,而有些人的爱就是没有理由。你解释不通为何会爱上那个人,可是,在那样的时间、那样的地点、那样的机缘下,你一眼认定了那个人,于是,你这辈子就只有他。

步履蹒跚来到浴室的洗手池前,塔莎茫然注视着镜中的女人,憔悴的容颜好像彻夜未眠,眼珠充斥着些许红血丝。又转过身背对镶嵌在墙壁上的镜子,捋起自己的长发回首张望,专心致志打量着阿尔法替她精雕细琢的刺青,凤凰的寓意是涅槃重生。哪怕将凤凰的图腾刻印在她的身上,但她并不能重生,亦不能改头换面。不单是卡梅尔别无选择,她塔莎也别无选择,只能一条路走到头,走到死。

塔莎将捆绑四肢的绷带松解,检查着自己的伤势,刀口的愈合速度比以前慢了许多。倒不是贝塔发明的创伤药不好使,奈何她吃了避孕药后就陷入发热的糟糕状态,导致她的愈合力及抵抗力不可避免降低。他居然不施展能力帮她治愈,真是精打细算老谋深算,等于不是他造成的伤,他就直接忽视不理?

他简直该死,遗憾伽马还没动真格,就被及时出现的阿尔法拦截。她寻思,既然有影响空间的传送果实,她想查验有没有操控时间的恶魔果实。要是有倒转果实,她巴不得逆回时间,在伽马动手的前一分钟教导他:别轻易亮剑,除非你确信万事俱备时机成熟了,一旦出手就要置对方于死地。虽然他不死鸟是死不了,但是让他受点皮肉苦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目前她的伤口不适宜碰水,只好用毛巾蘸着温水擦拭身体,接着跪在浴缸边清洗自己的秀发,闭着眼睛捧着花洒冲刷头上的泡沫,放下花洒便低头用双手梳理打结的发尾。关闭水龙头,甩了甩自己的脑袋,顺势将垂在胸前的头发置于背后,遮挡住她活灵活现的刺青。

可惜她今晚犯了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忘记锁浴室的门。殊不知有人已在门前驻足良久,慵懒抱着双臂欣赏着女人入浴的春宫图。

夜色苍茫,天地空洞;室外雨声萧条,室内雾气氤氲,整个空间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容器,到处都是回响,到处都是雨声。有人说,慾望就像夏季的暴雨,说来就来,让人措手不及,又挥之不去。但在这冷雨淅沥的夜晚,是否连慾望都掺杂着寒凉的潮气?如蛆附骨,如影随形?

后来再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纠纷,她还一度仔细琢磨过,她究竟该怪谁?

如果不伽马是凌晨意图对她不轨,她就不会被马尔科抓住小辫子;如果不是阿尔法给她灌输稀奇古怪的感情观,她就不会在走廊撞见伽马朝马尔科行刺,也不会听见阿尔法与马尔科的交谈内容;而是会眼不见心不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顺理成章提早回到她的闺房洗漱就寝;如果不是贝塔提醒她爱情与婚姻的区别,她就不会心不在焉至忘记锁门……

一连串蝴蝶效应促使她接连栽倒,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以致于到了下一个岛屿,还被他的新欢挑衅嘲讽。结果理清逻辑后,她的结论是谁都不该怨,最该怨的是她自己,最该死的也是她自己。

都怪刺客出身的她生性多疑,没有相信他们经历过生死的感情,没有相信男人劫后余生对她的承诺,竟然轻信不知情的旁观者三言两语的诋毁。分明教官表示过人心不会说谎,女孩还暗示过他的言行举止里有答案,她却莫名其妙怀疑他的心意,也对彼此朝夕相处的时日产生质疑。

塔莎用血淋淋的教训告诉我们:一、永远不要从别人的嘴里去了解一个人,要坚信自己与那个人的经历,坚定自己的真实感触。二、永远不要对枕边人撒谎,精明干练的他早就揭了她的画皮,把她的每一根骨头扒开,连五脏六腑都研究过了一遍。你对他撒了第一个谎,就要编无数个谎来圆起初的谎言,况且对方比你自己还了解你。

马尔科作为完美主义者的标杆领袖,他的眼底容不得一粒沙,更容不得她对她欺骗。她早在祖玛就答应过他不会骗她,尽管是在他侵犯她时的敷衍戏言,他倒是真忍心把他自己后面补充的那句话执行到底——不说实话就惩罚她一整晚。实际上塔莎向来言出必行,加上彼此还推心置腹秉烛夜谈过,她也扪心自问不想自作自受。

关键是当时许多的问题和矛盾都堆积在一处,令她应接不暇手忙脚乱,根本分不出心思去辨别虚实。贪杯醉酒的他也半斤八两,不像平时一眼就端倪出她的苦衷,他是一个嘴比心慢的人,即便他看穿也不会不识时务去戳穿;一旦戳穿就是已然看得太清楚。他难免有点自负,自负的人只要认准了一件事,就很难随意改变,你对他说再多都是徒劳的狡辩。

此时,隐藏动静的马尔科像一只幽灵,不安好心却不胜耐心地盯梢女人的背影:一如既往高挑清瘦的体型、训练有素的骨骼、扭曲蔓延的伤痕、令他朝思暮想的身体,以及令他心生眷恋的灵魂。明显是司空见惯的画面,他却像走火入魔一般痴迷,不知怎的就是移不开眼。

诚然塔莎是长得不错,但远不至于美到国色天香,让他看一眼就丧失理智的地步。他见识过的美女何其之多,倘若他只是贪图一个女人的美貌或身材,就不会唯独对她另眼相看。但你不得不承认,在男女关系中,外貌是让对方愉悦的首要元素。

换句话说,假如她相貌平庸,相遇之初他未必会多瞅一眼。相反,假如他是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的蠢钝男人,她也不见得会波澜心动。在这一点上,他们都免不了俗。曾几何时他将塔莎信奉为他的幸运,他的神话,他今生的宿命,前世的肋骨,可阿尔法与伽马的拷问仿佛在他的心上划了一刀。

他曾经笃定自己可以给她幸福,可他给不了她安定;塔莎有属于她展翅翱翔的天空,因此不是她踏入了他的世界,是他强行闯入了她的世界。他才意识到自己没资格干涉她的人生,无论如何他都不能为自己的行为冠上“名正言顺”四字,毕竟横刀夺爱的是他,强取豪夺的也是他。而罪魁祸首的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她的意愿。

人生在世就是没法顺心如意水到渠成,偶然相遇的未必就是缘分,刻意而为的也未必不是命运。要是彼此注定无缘,再多的偶遇都免不了要错过,再深的情感都免不了要割舍。

他忽然感到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奇怪,不是你拥有的越多,你的生活就越幸福。

所谓的幸福感,其实是来自于人们的内心。说句老土的话:一个人就算拥有了全世界的财富,你也不能保证他转身后的那一刻是笑脸。没有一个人是完美无缺的,一贯崇尚完美的他也不例外,纵然真的有,完美本身也就成为了一种缺憾。某些人害怕热闹,也害怕孤单。可但凡有人走进了他的世界,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多年后,他对一位亦敌亦友的红发男人吐露:世界上有三样东西不能追回,时间,生命与爱,你越想追回,越是渐行渐远。时间不可逆转,生命无法重来,而爱丢失了,也很难找回来。它们象征着人力的有限,和这个世界的无奈。

就在花洒关闭的间隙,马尔科悄然无息走上前,须臾便闻到一股久违又怀念的清香。水滴沿着塔莎的头皮往下坠落,她暂时睁不开眼,条件反射想找浴巾擦一擦。与此同时敏锐捕捉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她头也不回就朝后伸出手,“贝塔,麻烦帮我把浴巾拿过来。”

浴巾就放在不远处的抽屉里,马尔科几乎信手拈来,但他就不递给她,弹指就往她腰背的凹陷处探去。塔莎的手悬在空中半分钟,一直没有回音,也没有浴巾。她等得都快有小情绪了,又喊了一遍对方的名字,“贝塔?”

当塔莎疑惑的时刻,腰部刹那间传来一阵突兀的滚烫触感,猝不及防的亲密相触惊得她一激灵,似乎有不怀好意的人在用指尖触碰她。多年的行刺经验让她立马冒出不详的预感,因两人的靠近又恰巧鼻尖敏锐嗅到一股酒味,她隐约猜到了这只咸猪手的主人是谁。睁开眼再转头确认,他果然比刺客还神出鬼没,她气急败坏到咬牙切齿,“你的登场方式能不能换一换?不是在我快死的场合出现,就是在我裸着的时机出现?”

男人的面孔含着体面的微笑,目光跟笑容一样耐人寻味,只觉得她害羞的姿态相当可爱。塔莎知道他露出笑里藏刀的表情准没好事,她像个惊惧的孩子本能地退拒,余光瞄到一旁静置的浴帘,它是唯一可利用的遮蔽物。她打算借浴帘挡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体,说时迟,那时快,行动是治愈恐惧的良药,二话不说撒腿就往浴帘后边躲。

即使他处在烂醉如泥的境地,他的反应也照样比她迅速,再者对方会采取的行动都在他的意料中,在她准备抬脚时就被他拽到镜子前。趔趄的她差点没站稳,反手抓住他的肩膀,不小心将他的衬衫扯掉一半,随即暴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她尖细的指甲正好刮破了他的一小块皮肉。她的无心举动配合着浴室内升腾的雾气,令他的笑意逐渐趋向于暧昧,“你是吃错药了,才如此急不可耐?是不是忘了勾引我的下场?”

衬衫的褶皱如同曲折的蛇,环绕着他胸前平滑的肌理,凭空暴涨的羞耻心使她双颊灼热。一边向他投掷抱歉的眼色,一边把他的衬衫拉回原处,“纯属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我明早就叫心灵手巧的小娅缝好熨完再还给你。”

他的笑容凝结在嘴角,却对她的提议置若罔闻,对破损的衣物漠不关心。左手卡住她的腰,右手穿过她的耳后有条不紊撩开她的头发。通过镜子安静端详着她后背的凤凰图案,端详着那块雕刻刺青的皮肤。她不敢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他摆布,她不敢保证自己轻举妄动会带来怎样的不良影响。她发誓弄坏他的衣服是她的指甲太长,没有任何挑逗诱惑他的居心。

“惟妙惟肖,绘声绘色,你表弟纹身的手艺不错。”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对方的嘴唇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脖子上。他的嘴唇很薄,有温情而柔软的线条;他的眼睛很亮,好像星光下的大海,如此明亮的眼睛,实在猜不出是真醉还是装醉。

“嗯,你赶紧……请你出去好吗?”塔莎不敢用命令式的语气,改用服软的语气礼貌哄他出去,虽然是在他的地盘,但她好歹也想保护自己的**权。

马尔科的视线从镜子转移至她的脸上,一言不发,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是轻蔑地瞟了她一眼。塔莎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依稀记得她跟女孩在宴会上谈论到他时,他也呈现出了这种无法言喻的清冷眼神。他就是这样的人:不需要色厉内荏的杀气,不需要自以为是的傲慢,话不用多说一句,手势不用多做一个,单用眼神就能把她千刀万剐。

浴室里的温度没变,她却感到冷。被温水泡得发白的手指,水珠自指缝间流淌,掌心空洞,攥成拳,握住的只有空虚。她心慌得厉害,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既然他不肯走,那她走;既然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塔莎凭借扭转脊柱成功逃出他的桎梏,阴谋得逞后欲夺门而逃,赤脚的她还是慢了一秒,他眼疾手快揪住了她,强悍的力道让她骨节发冷。然后他像拎小鸡似的,把她强硬拎回洗手台前,洗手台的位置挨着浴缸,他索性抬起一只脚搭在浴缸上。她的尾椎骨贴着冷硬的瓷砖,而她身前身侧都是他的掌控范围,整个人被困在其内进退维谷动弹不得,“又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吃过,你往哪躲啊喂?”

出于自保,塔莎两只手掌抵住对方的腹部,试图隔开自己和他的距离,最重要的是防止他图谋不轨,“我事先声明,我是个伤患,我的伤还没好,你不要每次都在我受伤虚弱时打我的主意。另外,我还在生理期,恕我伺候不了你。”

她的生理期,他记得比她都清楚,但心仪的异性近在咫尺又赤身**,是个正常的男性都会冲动。他冲动归冲动,喝醉归喝醉,却有着自己的道德底线,当然也知晓她不是故意勾引他,他在此的原因不是为了找她寻欢作乐。那些矫情的修饰,晦涩的曲笔,隔靴搔痒的试探,都没有意义,他只想求证真相。

每个人都背着自己的地狱,就像乌龟背着自己的壳,心里的纠葛,解得开是结;解不开就是劫。别说是凡人,传闻神仙十二万年也会遇到一个瓶颈,那是神仙的劫数。最后成仙成魔,全看你渡不渡得过。

靠近他塔莎才发现,对方额角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不规则地跳动着。显而易见他愤怒到了极点,只是极力压抑着自己,才没有爆发出来。至于他愤怒的起源,她多少心中有数。想起女孩形容他是平静时海面下的暗潮汹涌,她顿时感觉脖子凉飕飕的,不自觉朝后缩了缩。

他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胸口,拇指来回摩挲着那块曾经血肉模糊的伤疤。他的气息炙热,塔莎在他的指下提心吊胆,这恐怖的气氛敦促她不寒而栗。

时间在无限的僵持中悄然流逝,塔莎在等待男人将怒火发出来,她觉得自己都快在等待中苍老了。可他只是将挂在墙上的浴巾扯下来披在她的头上,温柔地擦着她潮湿的发丝,“不要感冒了哟,万一以后我不在了,你总要学会照顾自己。”

以后?不在了?她仿佛听见自己的呐喊,无论她怎样努力,都压抑不住的绝响。那声音好像快要死掉一样,好像喘不过气来,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快乐,好像有人在用手掐她的喉咙,可是没有人掐住她。

不要!不要走!她的眼前骤然现一片虚无的幻影,幻影中似乎有她,可似乎又不是她。那个人是谁?她看不清楚,也不想看清楚。那是她不敢面对的另一个自己,在另一个地点,另一个时空,另一个场景。

她不敢再看,猛然闭上眼睛。所有的安宁,所有的快乐,所有的感知,被一只蛮横的大手,抹得一干二净。她对他越来越依赖,越来越离不开他;然而,人不是得到的越多就越满足,也不是他对她好就能高枕无忧。

“你应该有问题要问我。”男人的嗓音温柔,神色平静,如同初遇时的风度翩翩,端方静好。

“喝醉了还不忘主动来找我,应该是你有问题要问我吧?”塔莎接过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退却了未知的恐惧与惊惶,直到面对面的这一刻,她的脉搏终于平稳下来。

我这一章剧透的很明显,我不得不剧透,因为接下来的内容不出意外又要被封

放心,我家铁打的青雨女神不会二次自杀,也不会得忧郁症,反而放飞自我了

社会上有个词拔雕无情,专针对渣男,他把她在生理期睡了后再丢进冷宫而已

众所周知马尔科不该是这样的人,没错,他的确不是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事的人

但事出有因,每次我也铺垫了好久,上一次也是因为她打伤艾斯,才被他咔嚓

我不会莫名给他戴上变态的帽子,这一次,是双方积累太多内外的压力所导致

误会是有的,欺骗是有的,利用是有的,压力也是有的,多层原因猝发的悲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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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塔莎的心事,冒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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