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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们家潼潼一向乖巧懂事…

“什么声音?已经来了吗!”

乐言率先打了一个激灵,立刻扯住身边一人的袖子问:“有铃铛的声音,听见了吗?”

周与舒:“听声音,离我们还很远。”

乐言便松了口气,悄悄摸了摸怀里的黑驴蹄子,再道:“出去看看吧。”

几人团团围在一起缓步出了门,寂静的黑夜里,那铃铛声显得愈发刺耳,听得人心里毛毛的,尤其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山林里,江远潼紧紧揽着周与舒的胳膊,手心都冰凉地起了一层薄汗,忍不住小声念叨起来:“财神爷保佑……财神爷保佑……”

胆战心惊之际,冰块似的手忽地被包进温暖的掌心,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江远潼一愣,抿了抿唇,紧促的心跳频率缓了许多。

借着月光,几人压低脚步悄然出了院子,躲进一旁的林子中,随着铃铛的声音越来越近,那支队伍终于完整地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看到了吗?”郑止低声问。

周与舒“嗯”了一声,右手已经握紧剑柄,那行人离他们还有些距离,最前方是一个穿着道袍的赶尸人,手中摇着铃铛,身后不多不少,正好跟了七个“僵尸”,面部都贴着一张黄符,双手平举在前,脚步沉稳而诡异,正在一蹦一跳地向前移动。

“看到什么了?”乐言在身后急切地问。

三个大男人在前头将视线挡得严严实实,挤都挤不开,山间的夜风吹过,将郑止的声音衬得有些飘忽:“那东西……好像是鬼火啊。”

他侧身给乐言让了个视野,而在那列“僵尸”旁边,随处飘着幽蓝色的火焰,将他们青白色的面孔映得忽明忽暗。

闻言,舒归念在后面微微拧眉:“鬼火?”

他向来不信鬼怪之事,自然也不可能相信这什么鬼火,但乐言以为舒大人不了解这个词的含义,还颇为贴心地解释道:“鬼火就是死者生前未了的心愿或执念所化,看见了是万万不可靠近的,否则就会被它们缠上。”

郑止轻“嘶”了一声:“不过,听说这鬼火大多都出现在荒野坟地里,这里怎么会有呢?”

秦渊抱臂倚着树干,嗤道:“这种鬼怪,只要是在深夜,哪里没有可能出现?其实就算是碰见了,顶多也就受惊导致身体虚弱,养段时间就恢复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我听过一个怪谈,可比这鬼火要厉害多了。”

乐言来了兴致,立即问:“什么什么?”

秦渊不紧不慢道:“说了你们可别当我是在讲故事,这可是曾经发生过的真实事件。”

他垂眸看了一眼正瑟瑟发抖的几人,于是声音一顿,道:“听闻以前有个住在城里的大夫——”

江远潼浑身一僵,敏锐地捕捉到某个字词,屏住呼吸听秦将军继续往下讲:“那大夫心慈仁善,很少收取百姓的药钱,就算大半夜的有人找他,他也会拿起药箱跟着人回家。”

说起正事时,秦渊从不废话,简略讲完了剩下的内容:“有天晚上,那大夫在外头给人瞧病回家晚了,大半夜往回赶时忽然听到有人喊他,他想也没想就应了,回头一看,却是枉死的冤魂在此索命,一旦有人回头看他,结局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也就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晚上不能一个人走夜路,会撞见不干净的东西。

秦渊继续道:“如果一个人走夜路,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那是在唤他的魂儿,一旦答应,可就要没命了。”

山上的雾气莫名地开始弥漫起来,丝丝缕缕如轻纱般缠绕在众人身边,乐言吞了吞口水,佯装镇定地问:“那要是真的听到了,该、该怎么做。”

“自然是往前跑了。”郑止补充说,“我知道这个传闻,如果听到有婴孩或者女子的哭泣声,同理,不能回头,装聋作哑往前跑。”

夜风轻拂,树影婆娑,仿若一只又一只张牙舞爪的厉鬼,伴随着沙沙作响的风声兴妖作怪,久久不出声的周与舒忽然开口:“你们听到什么了吗?”

什、什么?有声音?

乐言瞬间提高警惕,仔细侧耳倾听,又听郑止说:“好像真的有姑娘的哭声。”

几人语气沉重,不像是在开玩笑,似乎周围真的有女子隐隐约约的低泣声,江远潼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脑袋像是被锤子重重地砸了一下。

太诡异了,简直太不正常了。

四处一片昏暗,山上的气氛阴森又瘆人,寂静得连一声虫鸣都没有,让他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一旁舒归念的胳膊。

应该是舒大人的吧?江远潼战战兢兢地想。

为了避免被发现,在进林子前,秦渊就吹灭了烛火,此刻他们虽挤在一起,却也看不清身旁人的面容。

舒归念其实不怕黑,只是害怕这种未知带来的恐惧感,几乎让人窒息。

真的有哭泣声吗……他纳闷地思考这个问题。

左胳膊被紧紧抱住,想来应该是乐言,舒归念轻轻拍了拍以作安抚,再一想到胆子更小的江远潼,此刻肯定比他还要害怕,便又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他记得过来时,江远潼是在右边的,于是朝右边一捞,果真碰到了一条胳膊。

舒归念心里松了口气,觉得这样江远潼至少有了点安全感,可谁知,手里的胳膊忽然抽出,他的手被牢牢地牵住了。

不是吧,江大夫怕成了这样?

舒归念心里疑惑着,脸皱了起来,虽然他都是成年人了,可却还从来没和别人牵过手,很不适应,几次都想把手伸出来,然而对方的力气很大,根本动不了。

舒归念只好放弃了。

铃铛声越来越近,江远潼已经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几乎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和乐言一左一右紧紧地和舒归念挤作一团,精神高度紧绷,终于在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后,几人再也受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跑!”郑止大喝了一声。

三人立即如惊弓之鸟般拔腿就朝山下跑去,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

不对。

舒归念猛地止住脚步,回头看向周与舒他们,忽然明白了什么,只迟疑一瞬,又重新抬腿跟在了江远潼他们身后。

“快跑!不管发生什么动静,千!万!别!回!头!”

三人一走,剩余的三人脸色瞬间转为凝重,拔剑出鞘,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夜幕如墨,寒风呜咽着掠过树梢,发出诡异的声响,那赶尸人显然是没料到会有人在此拦截,愣了一下,随即疯狂摇动手中的铃铛,那些“僵尸”便立刻转动身体,直直地朝三人扑去。

秦渊早有防备,身形一闪,敏捷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手中长剑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刺去,正中“僵尸”胸口,流出了涓涓鲜血。

果然是活人。

许是见事情败露,剩余“僵尸”纷纷扯下脸上的黄符,脚步一错,灵活避开长剑,转身挥出一拳,郑止一时躲避不及,被那“僵尸”正中腹部,又反应极速地迎着那拳头挥出一拳——

他武功学得不是很好,但也足够防身,两拳相碰之时只感觉手臂发麻,立即借着这股反震之力,侧身一脚狠狠踢向那“僵尸”的膝窝。

周与舒看准时机,飞身而上,长剑直取“僵尸”后背,然而,那“僵尸”反应极快,在倒地的瞬间一个翻身,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同时伸手一抓,手指便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你们是什么人。”周与舒沉声问,那群人却并不答话,一时间剑影交错、拳脚纷飞,打斗最激烈时,忽然,其中一个“僵尸”猛地转动方向,朝远处扑去,秦渊无意间瞥了一眼,下一刻却瞳孔震缩,只见不远处,舒归念竟不知何时又走了回来!

他回来干什么!他又不会武功!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闪电般飞奔而去,手中长剑舞出一道凌冽的寒光,精准刺中了“僵尸”的要害:“噗呲——”

温热的鲜血溅上脸颊,舒归念张了张口,艰难地道出一句:“……果然不是僵尸。”

“找死吗你!”秦渊大喝一声,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扯到自己身后,利落出剑挡过“僵尸”的攻击,“别乱跑,躲我身后!”

两个将军不是没有并肩作战过,配合极其默契,长剑在月光下交织成网,那群人估计见势不妙,不再恋战,转身遁入山林,只余下几具逐渐冰凉的尸体。

秦渊反手收剑,拉着舒归念来回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有伤口,紧拧着的眉毛才渐渐舒展开,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脸。

周与舒一语不发地走了过去,用剑划开其中一具尸体的衣衫,那贴身衣物上,很不明显地织了一个云纹标记,针脚细密,几乎与布料的纹理融为了一体,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

靴尖碾碎一片枯叶,秦渊说:“他们的身份,应当是士兵。”

舒归念:“从何得知?”

周与舒绕到一旁,再次挑开另一具尸体的衣衫,沉声道:“看他们的虎口和关节处,有很厚一层老茧,是长期握兵器留下的。”

“更重要的是——”秦渊道,“我同他们交手时,很明显能感觉到这群人的武功不在我之下,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闻言,舒归念微微拧眉:“你们是如何得知他们是人假扮的。”

周与舒便说:“铃铛声。”

“铃铛?”

“嗯。”周与舒收起剑,淡然解释道,“铃铛声指引僵尸动作,可仔细去听,这声音并没有规律,而在经过岔路口时,他们明显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似乎很熟悉路线。”

郑止蹲下身,检查了一下尸体的随身物品,顺便道了一句:“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江公子他们。”

舒归念:“为什么?”

周与舒不语,只是用剑指了指那衣服上的云纹。

一看到那图案,舒归念就明白了:“这些人是云宗谷的?”

“一切还不能确定。”郑止道,“但你们想想,他们为何要扮作僵尸?”

“或者说,当寻常人看到僵尸这种诡异的事情时,他们会怎么做。”

想起江远潼与乐言的反应,舒归念猜测道:“不敢靠近?”

“对。”郑止与他们交换了个眼神,继续道,“我想这些人之所以扮成僵尸,目的就是掩人耳目,只是没想到会有人胆子大,一传十十传百,僵尸的事就被传出去了。”

“这些人到底受他人指使,还是背后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切都要深究根源。”

郑止扭头道:“走,回去看看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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