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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根本就不想让阿姐嫁人!

秋分已至,才过巳时,秋雨就淅淅沥沥地下了。

而且看架势,不连续下个三四天是不会停歇的,梊州的雨就是这样,绵密细长,远处的山、树、房屋都被笼罩在了一层朦胧之中。

于理悄悄进到书房:“主子,有消息了。”

“内部情报说,根据那些人身上的特殊气味,追踪到十公里外的山洞有居住过的痕迹,但并不是他们隐藏的据点,也没有在那里发现什么标记或暗号。”

他压低了声音说:“应该是临时落脚点。”

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周与舒“嗯”了一声,指节轻叩桌案:“密切关注城内物资的流动情况,比如武器或粮草,组织兵力总会需要一定的物资支持,若有人在悄悄囤积这些东西,那他们的运输和存放点就是最重要的线索。”

窗外树影婆娑,饮霜和怀夕正在打闹,黑白羽毛跟柳絮似的往下飘,周与舒注视了一眼,再补充:“记得留意一些异常的货车进出、仓库物品进出记录等。”

“是!”

…………

“药拿好,慢走啊。”江远潼将药包递过去,转头又招呼道,“阿伯,去那边付钱。”

今日医馆格外忙碌,刚送走一个吃坏肚子的小孩,又来了个腰痛的公子抱怨说贴了半个月的膏药都不见效。

江远潼笔尖一顿:“膏药?哪家医馆买的。”

那公子说:“就对面济世堂的。”

济世堂?

“呵。”江远潼冷笑了一声,“他果然不行。”

公子正疑惑,江远潼已经甩过来一张药方:“小病而已,你按我这方子来,不出三日即可见效。”

乐言过来的时候,江远潼正忙得不可开交,他神秘兮兮地凑近:“潼大夫,我这儿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江远潼抽空喝了口水,短暂思索片刻,道:“好消息吧。”

“好消息就是——”乐言故作神秘地拉长了语调,突然展开双臂,“噔噔!恭喜你和周将军的感情可以更进一步啦!”

“噗——”江远潼猛地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他的感情有什么可进一步的?”

“还瞒着我,这就不够意思了吧。”乐言撇了撇嘴,“据我所知,周将军向来不近美色,你可是第一个与他走如此近的陌生人,要说你们俩之间没点什么事,我可是不信的。”

他忽然压低声音:“说起来,你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

江远潼可不愿将那些过往告诉这个大喇叭,急忙岔开话题:“这就是你说的好消息?没其他的了?”

乐言:“啊对,还有一个坏消息。”

江远潼抬手制止:“坏消息可以不用说了。”

“……”

乐言:“其实说不说你都已经知道了。”

他“啪”地将一张布告展开在桌面上:“你看这是什么。”

江远潼凑近一看,皱眉念道:“于丰镇……朱雀之怒……急需……捕快?”

“什么意思。”

乐言将手背在身后,踱步道:“听说是最近才发生过的事,于丰镇常年都要举办祭祀活动,而每当这时,四灵之一的朱雀之灵就会显现,为人们带去祥瑞与祝福。然而,在今年的祭祀活动中,当朱雀之灵显现的那一刻,现场突然发生了一系列离奇的命案。”

他不紧不慢道:“现场还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朱雀之怒,血洗人间’,没过两天,参与那场祭祀的人全部死亡,死法都是同一种。”

江远潼:“……我就一小小的大夫,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乐言悄声道:“你不知道吧,秦将军又把这件事揽下来了,他要去的话,肯定会叫上周将军一起啊,他既然去,那你肯定也会去喽,既然……”

听到这里,江远潼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等等,什么叫‘他去我就会去’,我又不是他的小尾巴。”

乐言挑眉:“那难道你就不好奇这件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吗?”

江远潼反问他:“你这么好奇,你怎么不去?”

乐言顿时蔫了。

他倒是想去啊!可上回“僵尸”一事被他爹知道了,现在别说去什么于丰镇,他连出门都难,这次来医馆还是郑止打的掩护。

“我……当然有我自己的事做了。”乐言有几分心虚,赶紧转移话题,“反正只要周将军去了,他肯定也会想方设法叫上你的,到时候你不去也得去。”

江远潼端起茶水送到嘴边:“你就这么肯定他会去?”

“当然了!”

郑止给的消息,还能有假?

不过乐言没这么说,反而眼睛一转,悠悠道:“你吃醋了?”

“噗——咳咳咳咳——!”江远潼又猛地一口水喷了出来。

乐言及时往旁边一躲:“潼大夫,这水是用来喝的可不是用来喷的,怎么能这么浪费呢?”

他嬉笑着说:“反正你不说我也能看出来,你们俩之间指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情。”

“难不成你们已经——”乐言用手指比了个亲亲的手势,眼神戏谑,然后在江远潼站起身之前怪叫一声,一溜烟赶紧跑了,还不忘丢下一句:“看来明年就可以喝喜酒喽!”

果不其然,当天回去,周与舒就向江远潼提了这件事,追月于情也在一旁,补充道:“据说死者是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身体突然燃烧起来,宛如被朱雀之火灼烧一般,最终化为灰烬。”

追月问:“江大夫,您不想去看看吗?”

江远潼头也不抬:“我只是一个大夫,若他们真的缺人,也该找仵工才是。”

周与舒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确实,这种事情,朝廷一般不会派人去管,更何况医馆事务繁忙,江大夫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此话说到江远潼心坎里了,刚要附和,又听周与舒说:“就是可惜那五百两银子了。”

夹菜的动作一顿,江远潼扭过头:“什么五百两?”

追月:“就是那张布告,破案者奖赏五百两。”

周与舒又抿了口茶,眼底晕开散漫的笑意:“江大夫可是又改变主意了?”

知道这家伙爱面子,周大将军还贴心地给了台阶:“想来江大夫医者仁心,也是不忍心看到这种惨案的。”

江远潼慢吞吞嚼着肉丸子没回话。

台阶没给够?

周与舒想了想,又道了一句:“左右最近没旁的事,不如我们去看看?”

江远潼:“可是医馆……”

周与舒夹了块鱼肉放进他的碗中:“医馆里有伙计,既拿着工钱,便不是吃白饭的,放心交由他们去做便好。”

如此一说,江远潼这才装作勉强的模样同意了:“好吧……”

那可是五百两银子啊!不动心的人是傻瓜!

周与舒又给江远潼夹了一筷子菜:“多吃点,这几日先好好休息,把你脚上的伤养好,怎么说也得等雨停了再出发。”

等雨停?雨是可以等,可银子会等他们吗?

江远潼急切地说:“我伤已经好了,完全可以自己走了,又不是什么大病。”

周与舒:“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休息几日?”

江远潼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皱着眉把菜又夹给了他:“不要,我不吃这个。”

周与舒:“怎么还挑食?”

江远潼理直气壮道:“我这可不是挑食,蔬菜水果都是按季节生长的,现在不是吃芹菜的季节,违背了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自然规律,那么它的气就不足,我还吃它干什么。”

周与舒问:“不是生长的季节不能吃?”

江远潼神神叨叨道:“非时之食,不食。”

…………

绵绵的雨下了五日才停。

赶去于丰镇时已近黄昏,路上多石子泥坑,马车行得颠簸,舒归念仍然晕车得厉害,时不时就要停车吐一次,原本两日的车程也拖成了四日,整个人几乎消瘦了一大圈,好在这回周与舒安排妥当,提前购置了一处宅院。

下车时,舒归念掀开车帘,面色都毫无生气,雪白雪白的,还差点没踩稳从半空中跌下去。

只是于丰镇小,宅院也大不了多少,顶多三间卧房,安排分配问题时,周与舒忽然揽过江远潼的肩膀:“我跟他住一间便好。”

想起秦将军与舒大人之间的恩怨,江远潼硬生生咽回拒绝的话,点头道:“嗯,我跟周将军关系好,住一间没问题的。”

住宿的事打点好后,几人便去了当地衙门询问情况,有个捕快跟他们说:“我们查过了,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那些死者也没有临死挣扎的迹象,就莫名其妙地自燃了。”

“负责主持祭祀仪式的人员,是西边的张老头,在命案发生后变得神情恍惚,仿佛中了邪一般,说是看到了朱雀之灵的狰狞面容。”

周与舒问:“那人现在可在何处?”

于是捕快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张老头的家,推门而入时,腐朽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屋内昏暗潮湿,张老头正蜷缩在墙角发抖,捕快无奈道:“自打那日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跟丢了魂儿似的。”

几人凑过去的时候,张老头也没什么反应,江远潼蹲下身,指尖刚触到老人枯瘦的手腕,就感受到了一阵紊乱的脉象,他蹙眉道:“是惊悸之症。”

摸着摸着他又忍不住拿出纸笔对捕快说:“我写张方子,用铁锈水煎药,让他分次服,不过两日便好了。”

天色已晚,想着今日也调查不到什么,几人在外头逛了两圈就回去了。

…………

江远潼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把脸埋进软和的锦被里深深吸气,心里满足极了。

这院宅虽小,床倒是挺大的,被子也很舒服。

可惜就一条,看来这几日只能和周将军挤一张床了。

屏风后,“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停了,周与舒穿好衣服从后面走了出来,在战场上残酷凶暴的大将军,现在只穿着白色寝衣,平日里那股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都退散了,暖黄的烛光映着他的脸庞,眉眼间多了几分温和之感。

江远潼一只胳膊半撑着脑袋侧躺在床,漂亮的桃花水眸微微弯着,他拍拍被子,待人走近后便问:“你要睡在外面还是里面?”

周与舒反问他:“江大夫喜欢睡哪儿?”

江远潼扬起唇角笑道:“我喜欢睡里侧。”

周与舒便道:“那我睡外侧。”

他掀起一角被子爬上床,抬手轻捏起江远潼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语气温和:“我挡着床棱,晚上潼潼睡觉,就不会滚下去了。”

江远潼不知所以,“啪”的一声拍掉他的胳膊,不大高兴:“不要捏我的脸。”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我睡觉很安分的,你不要胡说。”

周与舒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不语。

这几日风尘仆仆的,舟车劳顿,江远潼早就困乏了,躺进被子没多久,很快就睡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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