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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病情

在拿到钥匙的当晚,宋砚书便去那废墟处,将自己这段时间置办的被子和衣物拿来了。

晚上,她终于躺在床铺上,睡在了不漏风的房间。

虽然呼呼的风仍刮的窗户纸簌簌作响,但是待在屋里的宋砚书,并未受到多大影响。

今夜,宋砚书睡梦香甜,一觉到黎明。

醒来后,被窝还是热乎的。难得的温暖,甚至让宋砚书不愿起床。

在被窝里舒缓了一阵后,宋砚书起身穿上了衣裳。

“吱呀”一声打开房门,天还未大亮,只有远处些许亮光。

厨房里的东西还未来得及采买,因此,宋砚书用院中冰凉的井水洗漱一番,便出门了。

今日也是无事发生,不过,在上工的过程中,宋砚书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她脑海中想的都是如何采买东西,将厨房和屋内稍微布置一番。

是以,等到收工之后,宋砚书拿着在店中买好的粮食,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其他店员看到他这样,摇了摇头,想必住新房子乐傻了吧!

这段时间,宋砚书早已把附近的铺面熟记于心。

所以,没费多少劲,她便采买好了锅碗瓢盆等生活必需品。

冬季来临,呼呼的北风刮的脸生疼,天也黑的非常早。

连日的雪,让地面变得湿滑无比,宋砚书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手中提着大包小包,小心翼翼地走在泥泞的路上,生怕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若是摔倒,衣服脏了不说,最怕脚崴或骨折,倘或没有良医救治,可是要命的事!

提心吊胆一路,宋砚书终于顺利回到了小院。

她将买来的东西在厨房规整好,去院中打了些井水,便开始做住进新房后的第一顿饭。

本来她想邀请狗子一起来庆祝,但狗子最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推拒了。

所幸主人家很是爱干净,房子虽已许久未住人,厨房也是一尘不染,这省了宋砚书许多事情。

宋砚书和了面,蒸了馒头,就着灶里的柴火,又炒了一盘素菜,在热气腾腾的雾气中,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一星黄豆的孤灯,拉长了宋砚书映在纱窗上的影子。

屋内虽只有她一人,但宋砚书的内心从未如此充盈过。

现下,她过着自由的生活,还算温饱的日子。

又是一夜好眠。

和春夏秋相比,同样的时长,冬季却总是显得那么漫长。

宋砚书醒来后,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呼出了一口白气。

天气越来越冷了,也不知狗子现下如何了?

想到此处,她的心中不自觉涌上一股担忧。

长久以来的鹅毛大雪,让街面的青石砖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宋砚书每日都得小心翼翼地行走。

天气寒冷,粮食越发的紧俏,金谷粮铺近日的价格也是一路飙升。

越来越多的百姓买不起粮食,只能看着上涨的价格叹气。

但宋砚书知道,铺中还有很多粮食,掌柜是想囤积居奇。

看着衣衫褴褛的百姓,再看看铺中的粮食,宋砚书心中不禁难受起来。

百姓都饿的肌黄面瘦,金谷粮铺里的粮食却富的流油。

果然无论在哪个年代,资本家永远将利益放在第一位,每个毛孔里都流着从百姓身上刮来的血!

正思索间,宋砚书耳边突然传来伙计的淡淡担忧:“最近怎么这么冷,还下了许久的雪,不会又像昌平二十年的冬天那样,发生冻灾吧!”

昌平二十年的冻灾!

这不是她刚穿过来的时间吗!

宋砚书虽然并不了解当年的情况,因为她来到这个时代时,已经到春日了。

但她在万花楼时,也曾有所耳闻。

当下,宋砚书便顺着说道:“是啊,当年的那场天灾真是冻死饿死了不少人。”

伙计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倒豆子般地向宋砚书讲述了当年的情况,回忆那时的惨状。

接着,他又说道:“不过,当年我便在金谷粮铺里上工,那次雪灾并未波及到我们,粮食金贵,店中一直有粮,甚至掌柜有段时间每日都限制粮食的购买数量。”

接着,他又左右瞧瞧,见四下无人,靠近宋砚书偷偷说道:“那年,铺中赚的是盆满钵满,甚至过年时还给我们多发了一些钱。”

宋砚书听罢,心中越发沉重,若今年还是这般,岂不是依然要冻死饿死很多人!

继而,她的眼前出现了狗子灿烂的笑脸,望着店门时不时扑进来的细碎雪花,宋砚书心中的担忧更甚。

外面的雪渐渐大了,店中买粮食的人却冒着风雪排起了长队,想来也是担心情况严重时,无粮可买。

宋砚书决定这几天也多买些粮,以备不时之需。

粮食可是生存的重中之重。

晚间打烊时,天已经黑了,路上行人寥寥,西风阵阵,甚是清冷。

宋砚书拿着包袱里的粮食,加快了步伐。

所幸住处离金谷粮铺并不远,宋砚书并未花很长时间便走到了。

打开小院后,宋砚书反身便在门后插上了门栓。

跺掉身上落下的雪,脱掉已经湿透的鞋子,宋砚书进入了屋内。

窗户纸虽然不能将全部的寒风挡在门外,但她还是感到了一丝温暖。

宋砚书身上虽然穿的是棉衣,可在这样刺骨的冬天里,棉衣的保暖效果并不怎么好,她还是被冻的够呛。

待缓了缓身上被冰冻的血液,宋砚书进入了厨房。

吃好喝足后,宋砚书收拾了下厨房,便钻进了被窝里。

外面的冷风呼呼地吹着,宋砚书在寒冷的被窝里,一时难以入眠。

棉被已经老旧,到底没有新棉花暖和了。

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想买些新棉花做衣服和棉被,却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宋砚书正思索间,突然传来大力的敲门声。

暗夜里的宋砚书心下一跳!

这么晚了,会是谁?

正犹豫间,门外由敲门声变成了砸门声,听起来隐隐有些急躁。

眼看敲门声越来越大,宋砚书不得不披衣起床。

家中只她一人,且外面不知是何情况,宋砚书不得不拿东西防身。

她在屋内转了一圈,并未见到称手的兵器。

宋砚书转而进了厨房,拿起最近新买的菜刀。

刀在夜里发着寒光,露出了宋砚书无所畏惧的眼神。

她蹑手蹑脚地从厨房走到院子里。

雪一直未停,院中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将小院映的明亮。

宋砚书在雪地里留下了一排脚印,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院门前,月光将她拉长的影子映照在了雪地上。

宋砚书并没有贸然上前开门,而是站在门后粗着嗓子试探道:“是谁?”

“是我!”院外传来狗子焦急的声音。

宋砚书心下一松,立刻放下了手中扬起的菜刀,把门打开。

多日不见,狗子身上的脏污更甚,头发和身上都遍布着还未来得及化掉的雪花。

而他旁边,拖着一位和他一样,穿着破烂,头发苍白的老人。

这位老人低垂着头,看起来竟然奄奄一息。

宋砚书心中一惊:“狗子,这位是?”

“这是桑爷爷,他快要冻死了,求你让他在这里缓一缓。”狗子的话里充满焦急。

宋砚书没有任何犹豫,上前和狗子一起搀扶着桑爷爷,把他带入了屋内。

桑爷爷浑身冰冷,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宋砚书将桑爷爷扶到其中一间屋子,并拿了床棉被,给他盖上。

“先给桑爷爷暖和暖和,我去烧些热水。”宋砚书交待道。

“我也去。”狗子准备起身。

“你别动。”宋砚书按住了狗子,“你也很冷,先在这里暖暖吧!更何况,桑爷爷的情况有些不好,还需要你时刻看着。”

狗子看着桑爷爷的样子,眼中忍不住涌出了泪水。

他用破烂的衣袖擦了擦泪,哽咽道:“好。”

宋砚书将打好的井水倒入锅中,点燃了柴火。

在跳跃的火光间,锅中渐渐蒸腾起了热气。

看狗子的紧张程度,这位桑爷爷定是对他非常重要之人!

不一会,宋砚书将烧好的热水倒入桶中,把它提进了屋内,狗子迅速起身接过。

“天气太冷了,桑爷爷身上的衣服都被雪湿透了,容易加重病情。我去拿条巾帕和干净的衣衫,你给桑爷爷擦完换上,我再去熬些姜汤。”宋砚书对狗子交待道。

似是没想到宋砚书这么周到,狗子的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宋砚书去自己屋内找出来一件洗净的衣衫,以桑爷爷的身高,可能并不会完全合身,但总归是干净暖和的。

此时,狗子正在点着豆大油灯的屋子里,帮助桑爷爷擦洗。

接着,宋砚书又回到厨房,将之前买的姜拿出来,切成片下锅,熬了锅姜茶。

她将姜茶用碗盛好,端入了屋内。

狗子干活非常麻利,已经将桑爷爷擦洗好,换上了衣衫。

宋砚书递给狗子一碗姜茶:“喝吧!暖暖身。”

狗子接过,一饮而尽。

宋砚书也拿过一碗喝下,顿时,一股暖流涌过四肢百骸。

她看着狗子身上也已经湿透的衣衫,说道:“你也擦洗一番,暖和一下,我给你再取件衣衫。”

不过一会,狗子也换上了干净衣衫。

宋砚书的衣服穿在狗子身上,竟有些小,裤腿和胳膊都露出来一截,看起来分外滑稽。

没想到短短时日未见,狗子已经长这么高了!

桑爷爷虽然换上了衣服,可他脸色通红,情况并不是很好,宋砚书上前一摸,桑爷爷额头滚烫,竟是发烧了!

“不好!”宋砚书忧心忡忡道,“若是不不及时治疗,桑爷爷的病情定会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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