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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有眼无珠

王府尹得知凶器丢失,无法形成完整的证据链闭环,心中不快,沉声道:“明明是你逼迫崔宁带你逃跑,你反倒污蔑他负心,还置他于死地,真是丧尽天良。”

秀秀冷笑数声,眼中透出愤恨:“他害怕顺郡王的权势,自己回去就是了,为何还要将我绑回去受苦,我就是要。。。”

话未说完,忽然瞥见璩父脸上悲痛欲绝的表情,心中一阵绞痛,余下的话梗在喉间,再难说出。

璩父为人老实本分,又是个生意人,遇事向来能忍则忍,能让则让。秀秀自幼就不喜欢父亲的性格,但璩父对她疼爱有加,凡是家中能满足的一定满足她,父女关系还算亲密。

秀秀的性格与父亲天差地别,敢想敢做,睚眦必报。从前还有所顾忌,如今存了死志,更是肆无忌惮,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但一想到日后无法侍奉高堂,不愿再让父亲伤心,只得强忍住满腔怒火,闭口不言。

秀秀垂下眼帘,继续回忆起案件的经过。

杀了崔宁后,秀秀的胆子更大了。

昨晚,她与郭力来到王府,此前她并未将自己打算刺杀顺郡王的计划告知对方。

裘智暗自思忖,秀秀怎么一会聪明,一会又糊涂起来了。

郭力是朝廷命官,肯定没有胆量加害郡王,她隐瞒此事极为明智。但她想逃跑,独自逃走便是,还非要找个男人带她跑,结果屡屡遭人背叛,实在令人费解。

两人来到王府外,发现今日的守卫比以往更加森严。

秀秀本就有事隐瞒,见状不由计上心来,轻声道:“今日府中人多,你在外面等我。若有不测,你就赶快逃命吧。”

郭力见秀秀处处为自己着想,心中不免有些感动,叮嘱她小心行事,随后退到府外等着秀秀。

秀秀小心翼翼地潜到顺郡王寝室外,点燃了迷烟。这几日郭力不敢外出,她便趁着采买或去天桥探望父母时,暗中配制好了迷药。

过了一会儿,估计顺郡王已陷入昏迷,秀秀才蹑手蹑脚地进入寝室,毫不犹豫地将其掐死。

事成之后,秀秀来到府外与郭力会合。两人刚走了几步,秀秀突然回头,指着后方大声喝道:“什么人?”

郭力闻声立刻回头查看,秀秀趁机从怀中掏出一包迷药,朝他撒去。郭力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温婉可人的女子竟会突然翻脸,一时不防吸入了大量迷药,顿时感到手脚无力,浑身酸软。

秀秀冷冷看着郭力倒地,从怀中取出匕首,一刀刺入他的心脏。随即又拔出他腰间佩剑,狠狠刺入腹中,试图伪造成冤魂索命的假象。

听完秀秀的讲述,璩父抱着女儿失声痛哭:“我可怜的秀秀啊,你这是何苦?在王府受了委屈,你和爹说啊,就算砸锅卖铁,爹也要将你赎回来!”

秀秀知道父亲并非吝啬之人,但顺郡王绝非善类,若她提出赎身,只怕当场就要被打死。

她跪在地上,朝双亲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垂泪道:“女儿不孝,日后不能在膝下尽孝,请二老保重。”

王府尹见状,以为秀秀甘愿伏法,正欲命人将她押回大牢。

秀秀明白自己杀了三人,其中一人还是当今圣上的亲哥哥,定然难逃一死。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突然伸出右手,狠狠插入自己的双眼,硬生生地将眼珠挖了出来,扔在地上。

秀秀强忍剧痛,面色平静地说道:“我不会带眼识人,连选两人皆是鼠辈,要这双眼睛又有何用?”

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字字泣血,闻者无不心惊。就连王府尹也愣在原地,一时忘了让衙役上前。

秀秀嘴角溢出鲜血,惨然一笑,低声道:“如此,也好。”

璩父大惊失色,将女儿抱住细看,只见她腹部插着一把匕首,想来是挖眼后立刻自尽了。

裘智目睹此景,心中五味杂陈。他心下清楚对秀秀而言,自尽是最好的解脱,免受酷刑凌辱。只是她的死状太过惨烈决绝,一时无法释怀。

李尧彪则暗自松了口气。先前王府尹命人将秀秀押回顺天府,他心中略有不快,本想让手下将其押至皇城司,后念及昨夜错怪了王府尹这才作罢。

现在看来,错有错着,秀秀在顺天府自尽,与皇城司没有半点干系。

昨夜几乎不曾合眼,裘智突感头晕目眩,站立不稳。朱永贤见状,急忙扶住他,关心道:“怎么了?要不回去歇会?”

秀秀的悲剧不断在裘智脑海中回放,一步错,步步错。

朱永贤虽不曾明说,但看他平日里小霸王的做派,裘智便知他前世多半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即便现代可以同性结婚,可一个是富二代,一个是整天泡在手术室的病理学法医,根本不会有交集。

朱永贤这辈子是帝二代,注定要走另一条路。无论在哪个时空,两人差距都太过悬殊,注定走不到一起。

裘智一时陷入沉思,久久未能回神。

朱永贤看他冷汗涟涟,以为是被秀秀的惨状吓到了,赶紧扶他到一旁坐下,又倒了杯热茶递给他。

裘智喝了口热茶,略微缓过神来,沉吟片刻后说道:“去上课吧,国子监已经开学了。”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和朱永贤说清楚,何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难以启齿。只能先找个借口,和他暂时分开,自己冷静一下,理清思绪。

“啊?”朱永贤早将开学之事抛诸脑后,经裘智提醒才猛然想起,今天假期结束了。

他结结巴巴道:“要不请假吧,明天再去上课。”

一旁的白承奉不禁对裘智另眼相看,不愧是学霸,什么时候都不忘了上课。

裘智不愿勉强朱永贤,便点头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先去上课了。”

朱永贤只想和裘智一同回宫,见他执意要去上课,自然不愿单独回去,便顺着他的话道:“那就一起上课吧。”

他察觉到裘智情绪有些不对劲,不敢轻易反驳。

二人上了马车。裘智闭目养神,昏昏欲睡之际。朱永贤忽然开口,低声道:“咱俩是朋友,有什么心事,你可以告诉我,别一个人憋着。”

他记得裘智说过,对方上辈子是个孤儿,习惯了看人脸色,很少表露内心真实想法。无论二人将来关系如何,裘智是否接受自己,朱永贤都希望他可以勇敢些。

裘智睁开眼,怔怔地看着朱永贤。他素来善于掩饰情绪,没想到朱永贤竟能察觉到他的异样,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朱永贤放柔了声音:“你再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裘智此刻无比怀念现代的咖啡,困的时候一杯下肚便可提神醒脑。他昨晚一夜没睡,困得哈欠连连,老师讲得什么根本听不进去,只想来杯咖啡提提神。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裘智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睡觉。刚走出课堂,就见王仲先和朱永贤两大金刚站在教室门口等着自己。

王仲先抢先问道:“回家吗?”

裘智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朱永贤,解释道:“我好几天没回去了,张叔和广闻肯定会担心我。我得回去看看。”

郭力已死,朱永贤没有借口再让裘智留在宫中,正准备换个理由,却又被王仲先打断:“再过两天就是中元节了,别忘了给你家人烧纸。”说是家人,裘智心中真正惦念的,只有外祖父一人。

裘智略一思忖,说道:“我最近一直想案子的事,过得稀里糊涂的,把这事都忘了,我这两天好好准备一下。”

朱永贤一听便知,裘智这几日应该不会进宫了,暗中狠狠地瞪了王仲先几眼,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把他骂了个半死。

裘智打了个哈欠:“我要困死了,想先回去歇息了,有事咱们明天再说。”

朱永贤无奈应允,却不愿就这么分别,拉了拉他的衣袖,道:“上车吧,送你回去。你这样子,走路都能睡着。”

裘智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不再推辞,任由他扶自己上了马车。才一坐下,便沉沉睡去。

再次睁眼时,天色似黑非黑。裘智揉了揉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他起身来到屋外,正巧碰见张叔,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张叔见裘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笑着说道:“少爷可是够能睡的,这都第二天早上,该吃早饭了。”

裘智有些发懵,下意识地问道:“我怎么回家的啊?”

张叔心有余悸道:“昨日是燕王亲自将你抱回来的,我看你昏迷不醒,还以为病了,后来听说是睡着了,这才放心。”

裘智听罢,不由得叹了口气,脑中浮现出朱永贤抱着自己的画面,脸上一阵发烫。他本想找个机会和朱永贤把话说清楚,可想起这些日子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又分外不舍。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若被拒绝,不仅自尊心受挫,日后相见也难免尴尬。裘智纠结良久,仍是毫无头绪。

七月十五中元节,家家户户要给逝去的亲人烧纸,官府特地取消了宵禁。裘智和王仲先住得近,相约一起到路口烧纸。

二人烧完纸钱,王仲先邀请裘智到他家小坐。裘智看他的神色,便猜到王仲先又打算向自己表白了,心中无奈一叹。自己上辈子没什么桃花运,这辈子一下来了俩,真是造化弄人。

来到王家,王仲先吩咐小厮端来茶水,之后挥手让下人退下。他微微一笑,对裘智说道:“刚才我也给外公烧了纸,希望他在天有灵,保佑你平安健康。”

裘智闻言,心中暗道:都已经叫上外公了。

他不想失去王仲先这个朋友,所以不打算拒绝的太过生硬,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抿嘴一笑。

王仲先见裘智不说话,又指着天上的月亮说道:“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啊。”

裘智含糊道:“十五嘛,自然圆。”

王仲先鼓起勇气,握住裘智的手,温柔道:“再过一个月就是中秋了,那时的月亮更圆,到时我们一同赏月可好?”

他见朱永贤平日里和裘智拉拉扯扯,明明自己认识裘智在先,凭什么朱永贤可以亲近,自己却不行?

裘智暗觉好笑,果然东方人比较含蓄,连表白都爱拐弯抹角。日本有今晚月色真美,现在王仲先又要一起看星星、月亮。

不过现在不是偷乐的时候,裘智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正色道:“仲先,我们不合适。”

王仲先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不甘心地追问:“为什么不合适?你说清楚。”

为了彻底打消王仲先的念头,裘智耐心解释道:“明年你从国子监结业便要回乡,届时家中长辈定会为你安排一门亲事,何苦再来招惹我。”

裘智清楚自己的性取向,这辈子不打算娶妻,对于找男朋友也不报太大期望。毕竟男大当婚,大家都有家有室,他没兴趣破坏别人的感情。

听到这话,王仲先反倒松了一口气,双膝跌跪,抱住裘智双腿,哀求道:“我愿为你终身不娶。”

裘智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别说傻话了。”

王仲先松开裘智的腿,对月磕头,郑重道:“过往神灵在上,王仲先今日在此立誓,若能与裘智结为连理,今生绝不娶妻。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人神共戮,死后堕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裘智知道古人迷信,王仲先肯立此誓言,至少说明他此刻是真心实意的,愿意为了自己终身不娶。他虽不喜欢王仲先,心中却不免感动,一时语塞。

王仲先见裘智沉默不语,以为他心软了,便想再加一把火,立刻补充道:“黄天在上,我已遵照裘智的要求立下重誓,若他仍百般推脱,便让他也遭受同样的恶报!”

裘智万万没想到王仲先竟如此无赖,不禁被他气笑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发誓了?而且哪有替人发誓的?”

他在现代见过代吃、代驾、代人辞职,各种各样的‘代服务’,唯独没见过代发誓的,今晚算是开了眼界。

裘智将王仲先扶了起来,语气温和地说道:“仲先,我对你只有朋友之情,没有别的意思。”

王仲先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一时口不择言,质问道:“你对我只有朋友之情,那你看上谁了?朱永贤吗?”

他气急之下顾不得礼数,直呼朱永贤的大名。反正裘智天天叫对方名字,自己怎么就叫不得了。

裘智被他道破心事,顿时脸色煞白,嘴唇微颤,过了许久才低声道:“我和他只是朋友,没有别的关系,你别乱说。”

王仲先本只是随口一说,如今见裘智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心中醋意翻涌,酸溜溜道:“朱永贤能一心一意对你吗?他马上就要迎娶一正一侧两位王妃了,还整天招惹你,安的什么心?”

王仲先的话语像一根针,扎在裘智心上。他心中一阵刺痛,无力地反驳道:“朱永贤性子活泼,待人热情,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王仲先冷哼一声,突然强行抱住裘智,激动道:“你别替他说话了,这小子不安好心,瞎子都看出来了。”

裘智见他纠缠不清,只觉头痛欲裂,终于忍不住翻脸,一把将他推开,怒道:“你闹够了没有?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不喜欢你,不愿和你好。你不要再牵扯无辜的人!”

小剧场:

朱永贤一回到家,就开始举哑铃、做深蹲,各种锻炼不停。

白承奉看得莫名其妙:王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朱永贤擦了擦额头的汗: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以后我要经常公主抱裘智,所以得好好锻炼。

白承奉似懂非懂:公主抱需要练习深蹲吗?

朱永贤[爱心眼][害羞][坏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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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有眼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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