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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死瘸子大战人参精

第七十章

马车停了。

此时黑夜过去了大半,天边一线擦亮,野地松林,大道荒原白雪覆盖,呈现一种深青色。

马车进了荒无人迹的山坳里,勒缰处有一座不起眼的道观,匾上漆着黑松观三个字。

矮门开,十几个身着臃肿青旧道袍的弟子拥出来一个一身白袍的道人,白袍道人白须白眉,长至腰间,身材和脸都是微胖,面颊两团红晕,鼻尖也给雪地冷风吹的通红,倒是显得粉里透白,气血充足,风一吹,须子乱飘,活像一只人参成了形。

推开车门,人参精一拂尘抽上去,骂了句:“孽畜!”

阿土给师父拂尘卷到雪地里摔了个大马趴,脸朝下。

人参精犹嫌不解气,过去狠踢几脚,踢得阿土像雪球一样在雪地里乱滚,直叫道:“不敢了!不敢了师父!你瞧瞧他多美啊!我给师父这回寻了这样好的人!师父还不把缠春功传给我!谁有我这样贴心!!”

他把手指着破开的车门。

人参精这才哼了一声,拿他那拂尘扫了扫靴子,踱步过去,伸脸往里头看,他的须子扫到林悯脸上,口水差点儿也没流到林悯脸上。

只听马车里闷闷的声响笑意盈盈:“好哇好哇,从没有这么好!”

“补啊补啊,大补!”

人参精大概真的是很喜欢,直起身子,得意地看着地下的阿土,再看看弟子们,笑道:“受用受用!为师大大地受用!”

阿土便翻身起来,跟弟子们一起跪在地下,预备齐声恭贺一下,拍拍马屁,讨点好处,谁想话还没出口,便听后头有一个少年人怒极的声音撵了上来:“你受用谁!”

接着,一柄薄刃钢刀便自后方冲来!

方听见那刺破雪幕的锐气,回头之时已直搠到面上,眼前一亮,眨眼就要插入面门。

人参精身手也不是盖的,身子侧让,预备一甩拂尘,就地打落。

不想他方侧过身子,第二柄钢刀便随之而来,第一柄追着第二柄,紧紧相黏,几乎令人窒息的速度,接着是第三柄、第四柄……

来者不善。

人参精忙往后跳开数步,左闪右避,堪堪躲过数柄飞刀。

当他跳开之时,半空中已早悠悠飘下数根白色毛发。

夜色尚未褪尽,自是无人看见。

马车前头早立下一个满身是雪的少年人,背上全是刀鞘,人参精认得,那都是他派出去的弟子的。

数柄雪亮钢刀深深插在各处,有一柄插在了道馆的厚重木门上,只剩一个刀把露在外头。

天色黯淡,大雪遮人眼,阿土和众多弟子们也没来得及回头看,当即各人一边叫着“师父小心!”一边怕被误伤,早跳开老远,躲进松林里面。

扶着树干,看不清他具体形貌,只见他走动间一瘸一拐,阿土就眼尖地伸头跟师父叫道:“是他男人!还没死!”

人参精气的一掌打出去,阿土在地上翻了几滚,捂着心口起身,龇牙咧嘴地直道:“师父饶命!不怪弟子!是师弟们学艺不精!”

布致道往马车里一看,见他完好无事,这才稍稍放心,那群黑衣人往房间里吹了迷烟,他早将傻子穴道点了,跟傻子躲在床下,他是百毒不侵的,闻那迷烟如寻常,听他们叮叮噗噗砍了一床的烂棉絮,安静下来,预备点灯去看情况时,才钻出来几招迅速料理了那些人,安顿好傻子,便马不停蹄地跟了出来,一路脚步不曾停歇。

布致道又见昏过去的人领口凌乱敞开,上衣衣摆被人掀起来了,便回头,冷冷道:“谁弄的?谁碰了他衣裳?”

阿土躲在一旁,仗着他师父神功盖世,梗着脖子叫道:“是爷爷!如何!”

布致道伸出一根手指将他指了指,笑道:“好。”

话比风还冷。

只见人参精从腰间掏出一个玉瓶,倒在手心里一颗红色小丹,往嘴里塞了一颗,便将拂尘一卷,旋身向他飞来,嘴里笑道:“既不肯死,老仙亲自送你上路!”

拂尘一卷缠住此人手臂,他这拂尘可了不得,平素一卷而下,内力运足,使力可以活生生撕下人一条手臂,不想缠到此人臂上,力道运足,一撕之下,半点动静也无,反倒给他反手抓住,凑近了才在半黑半暝中看见,这少年生得艳俊高大,身上一袭石青色薄衣旧袍,风尘仆仆地赶来,一身一头的雪片,形容狼狈,眼光向上挑,冲他轻松一笑时,几缕乱发飞过眼前,配上映雪还白的面容。

飘雪如絮,发乌眉浓。

人参精无端心里打了个战,依稀这才辨认出来:“令……令狐危!”

下一瞬,一股强势无比的力道将他从半空中狠狠往下拽:“危你娘!”

“你个臭卖药的!”

人参精号称春华老仙,早年确实是卖那什么药的,不过卖药卖出了心得,其功法与合欢派合欢宗心法类似,不过他更胜一筹,合欢宗还有一部分是出于个人爱好,以及门派风气,他是依靠药物珠联璧合,眼见吃了过量药物的疯牛疯狗战无不胜,便依据自身武学,自行修习了一套缠春功,每每运功之前,需要服下一颗小红丸,与人交战之时,便精力充沛,战无不胜,但交战完毕,必须找人散功,否则便会被反噬,内力乱冲,爆体而亡,越是修习的强,散功耗人越多,不知有多少年轻男女丧生在他手上,功夫脏污残忍至极,为正道所不齿,常在青州一带徘徊,声势浩大,后来给屠千刀听见他作恶的名声,杀上门去,剪除门人,险些将他一掌打死,趁乱逃走后便投奔了这里的师兄,又收下一群乌合之众的弟子后,便窝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坳里,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抢掠良家男女,只派自小给他装在坛子里灌药训练的阿土装作稚子,引诱路过的孤身良家女子送他回家。

可想而知,一送就回不来了,若是有夫君家人相伴的,只要他看上了,也杀人抛尸,霸人妻女,囚禁起来为他练功所用。

他这一拽之下好似千钧压顶,春华老仙深吸一口气,双足落地时,才勉强站定,维持身子不往他那边斜,落了下风,脚步却不曾挪动分毫。

一根拂尘,一人持柄,一人持尾,中间银丝拂尘在布致道手上勒出道道血痕。

双目如电,布致道跟这卖药的拼起内力来,冷道:“这几年没少害人罢,哼,冒犯到老子头上,算你倒霉。”

春华老仙自恃修习有道,山中一日,洞中千年,武学进步非常,虽在山中,消息也灵通,早听闻这江湖人人喊打、销声匿迹的令狐危又出现在了杀辕大会,并且大出风头,全身而退,他当时并不在场,并不知道他如何的出了这个风头,只知自己早今非昔比,方才不过是他一时唐突,没来得及当回事儿,才给他伤了自己几根须发,武学一道,遇强则强,正愁没人练手,他就来了,兴奋的眼睛都绿了,也冷冷一笑,加紧运力在这柄拂尘上,一臂向后,又向马车里扫了一眼,道:“哪里哪里,一会儿料理了你,老仙正好拿马车里的人散功,倒是十分便宜。”

他是会找死的,布致道本准备跟他好好斗上一斗,听他言语又冒犯林悯,一双老眼珠子猪涎水一样恶心,长眉毛下面眼皮跳动,只往马车里的人脸上沾染。

双目凛凛,拳握更紧,拽住拂尘尾巴卷上前去,一掌便打在柄端,只听喀喇一声,一股劲道生生从中间劈烂拂尘,穿过碎雪碎屑,直往对方心口去,掌未至,掌风已破开大雪,迫至面前。

春华老仙眉飞半空,须飘向后,眼睛眯起,并不全是北风之故,立刻向后退。

一退一进,二人脚下合辙两条深印向观门方向滑去。

春华老仙深知退无可退,又猛地向前,两手扎下抓他掌,同时侧开身子,不想布致道嗤地一笑,不等他头皮发麻,一掌已经游水一样在他双爪之间一曳,荡开十足力道,结结实实一掌反拍他心口上。

春华老仙呼吸一窒,躲无可躲,运足内息相抗。

不过雪落几片的功夫,便见一道白色人影飞出数丈,摔在观前一棵松树上,寒针连雪,立时沙土一般倒下来,埋了他半个。

布致道飞身上前,将他提起来,伸出大掌,往地下钉钉子一般,一掌接着一掌,把他从头往雪地里拍,展眼已经拍进去了一半。

眼见师父落了下风,给人整治,弟子们早作鸟兽散,跑干净了。

只有一个阿土要跑,照后面飞来一根松枝,准确无误地打在后脑勺,便眼冒金星,瘫在地下,再不能动。

此起彼伏的惨叫,还有几个没来得及跑干净的,也给松枝石头打翻在地。

等到他将春华老仙拍的只有一颗须发尽白、仙风道骨的头颅留在雪地上的时候,春华老仙终于眼含热泪,说出了那句:“饶命……令狐少侠饶命!”

整个身子都被钉在坚硬的冻土之下,胸骨给挤压迫逼,大张口,呼吸嘶哑,脸红的跟烧炭一样,渐渐青紫,眼眶也红了,里面倒有五分畏惧,五分屈辱,凝结成十分地后悔。

他的轻功很好的,早知道,先逃了。

这样的掌力,他把人活生生钉进冬天上冻的泥土里,被他拍击的人却还能活着,功夫内力何等深不可测,不可估量。

布致道往他脸前蹲下,将他这胡子眉毛乱拽,春华老仙牙关战战,又挤着嗓子道:“令狐少侠,饶咱们一条狗命罢,您……您的人我这不是还没碰呢,有……有眼……”

“闭嘴!”布致道弹弹他的红鼻头,又在他脑袋上蹭蹭手指,只将他胡子绕过脖子勒的他更大喘气:“令狐危什么令狐危,那能是我?!叫布爷爷!”

春华老仙张着嘴大吸气,红着脸狼狈改口:“布……布爷爷……饶命……”

“嗯嗯,叫得好。”布致道点点头,又道:“饶你命的事儿再说吧。”

春华老仙在地下的头脸憋成了一颗紫胖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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