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易说到做到。他彻底摒弃了之前为了攻略宇鑫而刻意营造的“温柔可人”形象,也不再是面对张锐时那种带着目的的“体贴关怀”。他把自己变成了图书馆的幽灵,自习室的钉子户。厚厚的专业书、密密麻麻的演算纸、高频闪烁的电脑屏幕成了他新的铠甲。
而他“恰好”选择的座位,总在顾言常驻区域的附近。
起初,顾言对他视若无睹,仿佛他只是自习室里一件会移动的家具。洪易也不在意,只是专注地啃着那些艰深的物理公式,眉头紧锁,偶尔在草稿纸上奋笔疾书。
转变发生在一个微积分难题上。洪易卡了很久,反复推导都不得其解,烦躁得几乎要摔笔。这时,一张干净的草稿纸被推到他面前,上面是几行简洁优雅的解题步骤。
洪易抬头,对上顾言镜片后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洛必达法则用错了,这里要用泰勒展开取极限逼近。” 声音平淡,却精准地指出了洪易的思维盲点。
洪易看着那清晰得如同印刷体的步骤,心中了然,脸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惊讶和一丝被点醒的恍然:“原来如此…谢谢!” 他立刻埋头重新演算,这一次思路畅通无阻。
【目标C爱意值 5,当前45(基于学术能力认同)】
这像是一个无声的默契。之后的日子里,类似的情景时有发生。有时是洪易“无意”中请教顾言一个前沿物理概念的理解,有时是顾言瞥见洪易在某个模型推导上陷入死胡同,“顺手”指点一二。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异的、以知识为纽带的连接。
洪易展现出了让顾言都有些惊讶的快速学习能力和专注力。他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汲取着知识,那种纯粹追求真理的韧劲,意外地戳中了顾言慕强的核心。看着洪易因为解出一道难题而眼睛发亮的样子,顾言冰冷的眼神里,偶尔会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欣赏。
【目标C爱意值 20,当前65(欣赏学习能力与专注度)】
为了进一步攻略,洪易决定开辟新的“战场”。他了解到顾言除了是个学霸,私下里还弹得一手好吉他,水平相当专业。于是,洪易“心血来潮”,报了个速成吉他班。
“学吉他?”当洪易抱着一把入门级吉他出现在宿舍时,顾言难得地挑了挑眉。
“嗯,想学点东西放松一下大脑,物理公式看多了也头疼。”洪易说得自然,“听说你弹得很好?以后能指点一下吗?”
顾言不置可否,但洪易敏锐地捕捉到他嘴角一闪而过的弧度。
洪易的学习能力在吉他上也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手指修长,乐感不错,加上不要命似的练习(经常练得指尖红肿破皮),进步飞快。他开始尝试一些简单的和弦转换,有时会在宿舍没人的时候练习。
一天傍晚,宿舍里只有洪易和顾言。洪易抱着吉他,断断续续地弹着一首流行歌的和弦,眉头微蹙,显然卡在了某个转换上。
顾言原本在看书,被那不成调的噪音干扰,终于忍不住放下书,走了过来。“这里,食指按一品二弦,中指按二品四弦,无名指按三品五弦,小指悬空准备…手腕放松。”他直接上手,微凉的手指覆上洪易按弦的手,调整他的姿势。
“对,就是这样。”顾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难得的、近乎愉悦的肯定
那一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吉他声悠扬。洪易微微侧头,看到顾言专注看着琴弦的侧脸,金丝眼镜下的眼神不再是冰冷的审视,而是一种沉浸在音乐和教学中的、纯粹的投入。系统面板上,顾言的爱意值悄然上升了15点,达到了80。
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周五的深夜。洪易为了完成一份重要的实验报告,熬到很晚才离开实验室。回宿舍的路上,他鬼使神差地拐进了学校附近巷子深处有一家灯光暧昧、名为“蓝调”的酒吧,据说氛围很安静。洪易只是想找个地方喝杯东西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 推门进去,舒缓的爵士乐流淌在空气中。灯光昏暗,卡座里多是三三两两低声交谈的客人。洪易在吧台刚坐下点了一杯苏打水,目光随意扫过舞池边缘的卡座时,猛地定住了。
是顾言!
他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里,面前摆着好几个空酒杯。这本身就很反常——顾言自律到近乎刻板,极少饮酒,更别说喝醉。更让洪易心头一紧的是,顾言旁边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妆容精致的年轻男人,正殷勤地给顾言倒酒,一只手看似无意地搭在顾言的大腿上,身体越贴越近。而顾言眼神迷离,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对那人的靠近似乎毫无反抗之力,甚至有些迟钝地迎合。
洪易瞬间警觉!那杯酒有问题!那个白衬衫绝对下了药!
来不及多想,洪易立刻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过去。“顾言!”他提高音量,试图唤醒对方的意识。
白衬衫被打断,不悦地抬头,看到是洪易,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恼怒:“你谁啊?没看见我朋友喝多了吗?别多管闲事!”
洪易没理他,直接伸手去拉顾言的手臂:“顾言,醒醒!我们回去了!”
顾言被他拉得晃了一下,迷蒙的双眼聚焦在洪易脸上,似乎认出了他,含糊地嘟囔:“…洪易?你怎么…在这里?”他身体一软,几乎整个靠在了洪易身上,灼热的气息喷在洪易颈侧,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丝…甜腻的异香。
“放开他!”白衬衫也站起来,想推开洪易。
“滚开!”洪易眼神一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威势,“再碰他一下,我立刻报警!你刚才往他酒里放了什么,监控可都拍着呢!”他虚张声势地指了指天花板角落(其实不确定有没有监控),但气势十足
白衬衫被他眼中的冷意和提到“报警”、“监控”吓住了,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悻悻地骂了句“晦气”,抓起自己的包迅速溜走了。
洪易松了口气,半抱半扶地架起几乎失去意识的顾言:“顾言,能走吗?我们回去。”
顾言的身体异常沉重和滚烫,意识混沌不清。他靠在洪易怀里,头埋在洪易的颈窝,灼热的呼吸烫得惊人。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他平日里冰冷自持的外壳彻底崩塌,露出了压抑在最深处的、洪易从未见过的脆弱和…一种原始的冲动。
“热…好热…”顾言无意识地蹭着洪易的脖子,嘴唇擦过他敏感的耳垂。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洪易的T恤下摆,滚烫的掌心贴上了他腰间的皮肤,带着一种急切的、摸索般的力道。
洪易身体瞬间僵住!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被触碰的地方窜遍全身。“顾言!你清醒点!”他低喝,试图抓住那只作乱的手。
但顾言此刻完全被本能驱使,力气大得惊人。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将洪易抱得更紧,另一只手也抚上了洪易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用力揉捏。滚烫的唇胡乱地落在洪易的颈侧、锁骨上,留下湿热的印记,含糊地低语着:“…好舒服…别动…帮帮我…”
洪易又羞又急,这里是酒吧!他拼命挣扎,却无法完全挣脱一个被药物和酒精支配的成年男性的力量。眼看顾言的手越来越往下探,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急促,洪易心一横,猛地抓住顾言那只正试图探向他裤腰的手腕!
“顾言!看着我!”洪易用力捧住顾言滚烫的脸颊,强迫他迷离的眼睛对上自己的视线,“你被下药了!我是洪易!冷静点!我…我帮你…用手…行不行?”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羞耻和急切。
顾言混沌的眼神似乎聚焦了一瞬,定定地看着洪易近在咫尺的、因为紧张和羞愤而泛红的脸,还有那双清澈却带着决绝的眼睛。他没有回答,但身体的动作停滞了,只是喘息更加粗重,眼神更加幽深,像锁定猎物的野兽。
洪易别无选择。他咬着牙,在昏暗嘈杂的酒吧角落,在无人注意的卡座阴影里,他的手滚烫……
整个过程,顾言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洪易,那目光充满了被**烧灼的迷乱、一种难以置信的狂喜、以及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当一切结束时,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洪易怀里,头枕着洪易的肩膀,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但那双环抱着洪易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
【目标C爱意值 80!当前160!】
【检测到强烈性吸引力及依赖感!攻略进度大幅提升!】
洪易浑身僵硬,手指微微颤抖,衣服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他看着怀中意识逐渐回笼、眼神复杂难辨的顾言,心中五味杂陈。这一步棋,走得太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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