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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闻韵之死

门外,办公区。

就在嵇山出来前一刻,办公室“顺风耳”童鑫顺利完成监听任务,已偷偷溜回工位,刘副支队办公室内的谈话内容传遍办公区。

谢颐眼里的粉红爱心更明显了,多得都要冒泡∶“哇~这么快连死者身份都确定了,嵇顾问不仅长得帅,业务能力也这么……”

一抬头,嵇山迈着大长腿朝他们走来,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露出优越立体的五官,如此年轻英俊的总裁,很难让人不心动。

“——业务能力也这么……风流倜傥……”谢颐接着说完。

嵇山几步走到宋好音桌前,“啪”一下把档案袋扔到宋好音面前。

四周的同事立刻作鸟兽散,该浇花的浇花,该低头擦鞋的擦鞋,还有对着电脑上的扫雷整理卷宗的,全然不知夹订时字都反了。

宋好音头抬都不抬,赞道∶“嵇总好厉害,连海关署的偷渡人员名单都能要到,他们可一向难说话呢。”

她说着顺手折下窗台花盆里冬青的一枝枯树枝,捏在手里把玩。

嵇山挑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宋好音无所谓道∶“怎么,就许你有通灵术,我们就不能有隔墙有耳术?”

嵇山修长的双指摁住文档,推到她面前。

“干嘛?”宋好音抬头看他。

“惊喜,自己拆开看。”嵇山的目光落在她那盆刚刚已经枯萎干巴的仙人球上,现在却绿意盎然,仿佛突然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他脸一沉,正准备说话。

宋好音双指按着档案袋推到他面前∶“我不看,肯定不是好东西。”

“不看没事。”嵇山看似大度道,“我说给你听,是调令申请,已经批下来了。你的调令。”他把最后四个字咬得很重。

宋好音∶“调到哪去?”

“教育局党支部。”

四周,浇花的壶盖掉了洒自己一身,擦鞋的脚下一滑,对着扫雷整理卷宗的不小心按错键盘连爆好几颗雷。

公安局调教育局是什么操作我请问呢???

宋好音之所以叫嵇山“铁公嵇”,不是因为他有多扣,相反,嵇山在吃穿用度上从没亏待过她,就是管得太宽,连她工作做什么岗都要管,一个细节不告诉他就立马夺命连环call,小气得要命,简直是不折不扣的铁公嵇!

她顿时站起来低声喝道∶“你又发什么疯,闻韵姐要和你分手??”

闻韵,是宋好音的母亲风祉的徒弟,风祉曾在102研究院工作,闻韵刚工作时就是风祉一直带着她的,二人关系很好,这种良好的关系一直延续到风祉疯了以后,闻韵仍然隔三差五去看她。

宋好音也经常和嵇山一起去疗养院看望母亲,虽然大部分时候都见不上母亲的面,因为主治医生说她恢复得很不好,且病情一直在恶化,所以住在有专人看守的隔间里,避免与外界接触,以免更受刺激。

就这么来来回回地,他们和闻韵也熟络起来,后来自然而然地,闻韵就和嵇山在一起了——当然,这是宋好音所认为的。

嵇山被冷不丁问的一愣,下意识道∶“没有啊,我们分什么手?不对——我们为什么要分手?!”他一时间有些混乱,“我们就没在一起过,说什么分手?!”

“渣男!”宋好音一脸愤恨,“上次闻韵姐说你们聊得很好,你还拿出那块一直当宝的黑石头,说要给她磨了做订婚戒!”

嵇山∶“???”

他一头问号∶“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宋好音难以置信,一脸家门不幸地摇头叹气。

她突然抬起头看着嵇山,话锋一转道∶“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嵇山耸耸肩,“我有看法没用,得先找到尸体,有了证据才能往下推理,不然全白搭。”

宋好音不置可否,指间的小树杈转了几转,“但我觉得今早的报案人不想说谎,他肯定真见到尸体了,不然数目也不会对得上。但是……那么多尸体是怎么一眨眼就没了呢?”

王经理贼喊捉贼?还是真有人趁王经理报警的功夫把尸体转移了?丁老板知道内情吗?

宋好音陷入沉思,手里来回翻转的枯树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浅褐色,再变为浅绿,枝节处悄然钻出几片嫩绿的小叶,其中隐隐包裹着淡紫色的小冬青花。

嵇山劈手夺过她手里的树枝,低喝一声∶“宋好音,停下来!”

宋好音猛地一抖,这才回过神看着他手里的那支已经充盈鲜活的冬青枝。

“我……我不是故意的。”宋好音低下头,有点语无伦次,“我刚刚没注意我也不想的我知道了你别说话。”

嵇山∶“…………”

嵇山有通灵术,宋好音也有异一项特殊能力——她可以让死去的植物活过来。

不管死了几天,几个月,或几年,只要宋好音把它拿在手里,凝神汇气,不一会它就会活过来,十分神奇,也十分没用。

她至今不知道她这项奇怪的能力能做什么,不同于嵇山那种神秘的通灵,没有人知道操作原理,嵇山个从来不说,但把植物死而复生这种能力如果公开出去,除了环保组织能给颁个最佳绿色环境友好奖,还能干什么?

这还是往好处想的。

在现实生活中,如果被人发现她有这种能力,只会被当成异类,被欺辱,被排挤。因此嵇山不许她在外面使用这种能力。

但随着年纪慢慢增长,宋好音只要陷入沉思,就会在无意识下催动这种能力,她自己有时都控制不了。

嵇山拿着那支已经完全活过来的冬青枝,顺手扔进窗台的花盆里,还没来得及说她。

只见苏浩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城西活禽交易厂那边来消息,说找到尸体了!”

·

尸体的位置在城西郊外西山公墓旁的山洞里,位置很隐蔽。

宋好音琢磨着这丁老板哪找来神棍,真挺有两下子。

许局通知刑侦支队二组,外勤仍在执行任务的除外,全部都来开会。

会议厅长桌左右两侧零散坐着**个人。

刘能在前,嵇山作为刑侦特聘顾问在中间,宋好音虽然已经被踢出刑侦组,但由于一开始参与了本案,因此也被提溜过来开会。

长桌尽头,许局一脸肃穆,咳了几嗓子,缓缓道∶“西山公墓那边咱们横淮分局的同志已经先赶过去了,趁这会儿,咱们开个简短的行动会议。本次案件与以往任何一次刑事案件都不同,我相信大家可以感受得到,那么这个不同就在于,我们并没有真正亲眼看见受害者尸体,也无法确定第一案发现场,包括城西那个屠宰场,很可能是第二、第三现场,这无异于大大增加我们的侦查难度。”

许局五十好几了,平时烟抽得多,一张嘴一股老烟味,嗓子干得直咳嗽,他压下一口水顺了顺气,底下已经有人开始偷偷打哈欠。

许局手指叩着桌面,“本次出外勤,可能会遇到一些无法掌控、超出我们认知以外的事,但无论怎么,我希望大家都可以处变不惊,遇到危险时多想想党,想想人民,把人民财产生命放在首要,个人恐惧心理放到最后,坚决贯彻落实……”

谁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吓得旁边打瞌睡的干警一抖。

刘能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抱歉道∶“许局,我接个电话哈,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许局略一点头,接着刚才的∶“坚决贯彻落实省公安厅第三版红头文件……”

宋好音已经开始头疼,耳边好像有只苍蝇在“嗡嗡”飞个不停,她抬头一看嵇山,他倒是很淡定,微侧着头眼睛落在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许局重重地敲了几下桌子,沉声道∶“为避免突发状况,咱们暂时拟定个行动口令,口令只有在座的知道,不得外传,内容要与本案情无关,最好是个简便、好记,不容易让无关人员猜到的,以防泄密……”

正在这时,会议室门外突然炸起一声响∶“不绝育!”

刘能无奈的嘶吼震荡着每个人的耳膜,“说了不绝育,不绝育,咋还天天打电话!”

话一出口,他也发现声音有点大,于是赶紧捂着手机跑到走廊拐角∶“是,我是刷视频的时候留过言,问过狗做绝育的事。对,我的网名是叫‘二狗和大能’,但是!大能是我家狗,我的小名叫二狗……你笑什么?!大能这个名是我媳妇起的,我小名也是我媳妇起的,你再笑个试试?!你们店里成天给我打电话,问二狗做不做绝育什么意思??丫是不是都闲的……”

门内,大伙唏嘘不已。

都知道刘副支队长家里有两个小子,俗话说生个丫头,笑口常开,两个小子,一眼到头。堂堂刘副支队长被家里两个半大小子压的,每天两眼一睁就是拉磨搬砖,都快成驴了,每次单位发米发油都抢着要。

大家知道他难,但也不至于难得要去做绝育吧,自己忍一忍,或者措施做好一点就得了,再说生儿生女都是命……

刘能一拉开会议室的门,大家伙都用无比同情的目光对他行注目礼,其中宋好音最为同情。

刘能一头雾水,还没坐下,就听许局一拍桌子,低沉的烟嗓响起∶“好,行动口令就叫‘不绝育’。”

众人∶“!!!”

刘能∶“???”

下楼时,嵇山上前把宋好音揽在怀里,逮小鸡一样抓住她的两只胳膊——果然,宋好音开始挣扎,挣了几下反而箍得更紧,她压着声问∶“你受刺激啦?!周围都是人!”

后面几个干警赶紧撇开目光,旁若无事地越过他们,一脱离嵇山视线就开始窃窃私语。

嵇山故意压着她的肩膀,“一会不许乱跑,跟着我。”他虽然笑着,语气却暗含警告。

“你也要去?”宋好音问。

嵇山没说话只半挟半抱地和她一路往门口走去,大有她不答应就不放手的架势。

宋好音只能道∶“好好好,知道了,我不乱跑,你先放手。”

刘能站在门口,靠在一辆七座面包车旁,看见宋好音出来先嚷嚷道∶“干嘛呢,磨磨唧唧的,不知道兵贵神速啊!”

一眨眼嵇山就从宋好音身后出来,刘能立马大变脸,拍拍自己灰头土脸饱经沧桑的七座金杯海狮,笑道∶“山里路难走,嵇顾问的车金贵,您要不嫌弃就先坐我的小海狮去。”

嵇山拍拍他的肩膀,表示不嫌弃,同时会以诚挚的微笑∶“刘副支队往这一站就是个兵。”

·

半个月前。

宜州横淮,凤凰港,郊外废弃教堂医院。

夕阳将末,残晖透过窗帘缝投射在解剖台一侧的栏杆上,光滑金属反射出一道光。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水落在桶里发出黏腻的“滴答滴答”,隐约带起点回声。

“啧。”带着乳胶手套的女人直起身,眯着眼看向窗外。

她戴着口罩,口鼻遮得严实,赤金余晖打在她褐色眸子上,那双狐狸样的眼睛显得格外魅惑。

太阳一点一点沉下去,余光却仍然洒在这片土地,像即将沉入黑暗深海的飞鸟,再也翻不起一点浪。

下一秒,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哗”一下拉紧窗帘,屋内突然陷入黑暗,只剩解剖台前的手术灯还亮着幽幽冷光。

尖锐物体划破皮肤的细微声响响起,执着手术刀的乳胶手套动作缓慢,细白手腕上的银色手链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仿佛电影的慢镜头,将此刻无限放缓放大。

骇人的伤口从胸腔开到下腹,连着脂肪层一起豁开,形成一条触目惊心的裂谷。

解剖台上的人脸色青白,早就看不出活人气息。

乳胶手套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一边哼着歌,一边从尸体腹腔内掏出血淋淋的半僵的肠子放在托盘上,低吟的歌声从口罩里溢出。

“红秋风,绿柳青,梅花满目故人疏。”

她走到下一具尸体旁,慢条斯理地划开尸体腹部,再一次将整副肠子掏出来放在托盘上。

“小暖炉,酒难烧,只管蚁梦忽先惊。”

歌声断断续续,没有伴奏的曲调回荡在房中,听着让人汗毛倒竖。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同样戴着口罩的盘发女人站在门口,发出轻轻一声叹息。

乳胶手套像没听见一样,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兀自哼着歌∶“空辜负,话孤泉,衔泪相告爹和娘。”

“这歌真有意思。”乳胶手套哼笑了一声,手里捧着刚掏出、早就凉透了的第六副肠子。

托盘堆满了,沾满血污的乳胶手套端起盘子走到窗下的水桶旁,“哗啦”一下全倒进桶中。窗台上放着一个小托盘,钢针、剪刀、铁钉、红线,朱砂依次摆在里面,血迹顺着盘子缝隙滴进桶里。

“滴答滴答。”

……

高跟鞋“咔哒咔哒”响起,房间内无端响起一阵风铃声,又远又近,璁珑作响。

盘发女人走到解剖台前,问∶“怎么只有六具尸体?”

乳胶手套轻轻笑起来∶“六具,刚刚好。”

“不够,还差一具。”盘发女人皱起眉。

“我说了,刚刚好。”乳胶手套踱步走到解剖台对面的抽屉式架床旁,伸出一根血淋淋的手指,指着前面一溜尸体数着∶“一,二,三,四,五,六。”

手指转了一圈最后对准自己,乳胶手套弯起狐狸眼∶“七。加上我,刚好七具。”

盘发女人的口鼻隐藏在口罩下,看不出神色,眉心拧却拧得更紧,“你要做什么?”她问。

“别这样嘛。”乳胶手套娇俏道,“这里我待不得了,他已经有所察觉,我该走了。”

她说着,脏污的手套抓住架床扶手,“哗啦”一下全部拉开,抽屉式的隔间里躺着一排木头制的人偶,还很粗糙,但基本能看出人形。

“大事将成,过不了多久,我们又能再见面了。”乳胶手套朝盘发女人眨眨眼,转身拖出一个木偶继续哼唱∶“空辜负,话孤泉,衔泪相告爹和娘。”

“衔泪相告爹和娘。”

“这歌真有意思啊。”她叹了一声,捏起一颗铁钉钉入木偶的心脏部位,对着木偶喃喃道∶“你的娘就在这,好好干活,别让她白搭上一条命。”

窗外,最后一缕光吞没在黑暗中,太阳终于完全臣服于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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