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章
姚音华12月份的三台跨年晚会,分别在南京、杭州和北京录制。
只有北京的是直播,其它两家是录播。剑舞,是在北京,跨年夜直播。
年底,清源集团各种会议轮番上阵,华立为和华成岚的会议安排,一连排出去十天。
郭曼如、果冉和田牧飞陪着姚音华到外地彩排、录像。
在杭州彩排的第三天,郭曼如约了一个电影制片人谈事,果冉和田牧飞陪姚音华去演播厅。
路口红灯,车停下来。
姚音华看车窗外,穿过车辆和行人,看到了街边一家女装店的大型玻璃橱窗。他摘了墨镜,降下车窗,把橱窗里的两个假人模特展示的两套衣服,看了两个来回。
他让田牧飞把车调个头,去这家服装店。
下车前,姚音华戴上了墨镜和口罩。他和果冉进到店里,对店里的工作人员说:“我想看看橱窗里,那件橘色外套。”
工作人员同时拿过来两件衣服,介绍道:“这件中式外套,百分百香云纱面料,有两个颜色。”一件橘色,一件湖蓝色。
这是一件中长款中式外套,无领正襟盘扣,宽松大气。橘色款,正面是纯色的橘,无杂色无印花,灯光晃上去,似湖光流转。里衬是藏蓝色带有祥云海浪提花。袖口翻过一截,露出里面的藏蓝色。
湖蓝色的那件内衬是酒红色。
姚音华让果冉试试那件橘色的。
果冉脱了大衣,对店里的工作人员说,“麻烦你帮我穿哈,我怕我弄花了这衣服,看着就娇气。”她说着,伸展着双臂。
姚音华和工作人员被果冉逗笑。
穿上衣服,果冉也不敢动。
姚音华笑着说:“你动一动啊,这样我看不出效果。”
“你想送谁?”果冉原地转了一个圈。
“郭曼如。”
果冉从工作人员那借了一只白色的笔,她坐下来,两腿交叠,模拟抽烟的动作,然后拿烟的手随手搭在一旁的小桌上。把郭曼如模仿个惟妙惟肖。“怎么样,像吧?”
姚音华笑了,“像。”
果冉问:“那件蓝色的还试吗?”
姚音华摇摇头,“不了,就这件。”他对工作人员说,“包起来吧。”
果冉说:“我看蓝色的也不错。”
姚音华笑笑,没解释。这个橘色,并非常见的那种亮橘色。是橘色中,添加了一抹深沉的棕色。这个颜色还有一个名称,叫“柘黄”——日华浮动御衣黄,这是皇家的颜色。
果冉像捧圣旨一样,把这衣服捧回车上,平展放在后座上。
当晚,果冉把这衣服送到郭曼如的房间。
郭曼如穿上衣服,在镜子前左照右照。
果冉说道:“音华有眼光。这个颜色不好穿,但你穿很好看,高贵、大气。姐你掐根烟,坐下来我看看。”
“你耍什么花招呢?”
“你试试,然后我告诉你。”
郭曼如掐根烟,但没点。她坐下来,右腿搭上左腿,右手很随意的搭在一旁。
果冉笑得仰倒在床上,说了她今天模仿她,姚音华说她学得像。
郭曼如也笑。
果冉看着郭曼如,她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紧身工字背心,下面是一条黑色丝绒裤。已经卸了妆,长发随意散着,没戴任何首饰。即便如此,那件昂贵的香云纱上衣,也毫无违和感。似乎,郭曼如就应该穿这样的衣服。
果冉感叹:“那些王府里的王妃,是不是就是你这种气势的?”
“就你嘴甜。”郭曼如看看镜子,很喜欢这件衣服。
当晚,姚音华收到郭曼如的一条微信,“谢谢你。衣服我很喜欢。”
跨年夜当晚,郭曼如陪着苏乐然在上海参加跨年晚会。
果冉和田牧飞陪姚音华在北京参加跨年晚会的直播,华成岚参加了清源集团的公司年会。
北京台的跨年晚会官宣中,提到了姚音华,并没有透露什么节目。姚音华的粉丝和路人,都以为是唱歌。独唱或者合唱。
晚会导演把姚音华安排在晚上11点以后出场,算压轴了。
待姚音华上场的时候,华成岚的车到了演播厅楼下停车场。他打开平板,看着姚音华出场。
舞台做了国风布置,灯光暗淡,照不清姚音华的脸。只看到一个人,穿着一身中式舞蹈服,手提一把剑。
评论区很多人问,姚音华怎么还不出场。
华成岚微微笑了,他们都没认出来,这就是姚音华。
灯光随着音乐缓缓亮起来,观众才看清,这个一身纯白色舞服,仙气飘飘的人,就是姚音华。
姚音华随着音乐,翩迁起舞。
剑穗和裙摆,彼此追随,缠缠绵绵。
随着音乐推向副歌,姚音华旋转了起来,串翻、点翻、坎身,丝滑轮转。剑、手臂、裙摆,旋成一个圈,不知谁是头,谁是尾。
然后,姚音华连接了四个飞腿。恰好绕了一个圈,再次回来,进行下一轮的串翻、点翻和坎身。
此时,评论区姚音华的粉丝,彻底疯了。
“我的神!”
“天啊!”
“他最近一年是闭关修炼去了吗?”
“行了,再也不用解释是不是假唱了,换赛道了。”
“我已经开始期待他的《牡丹亭》了。”
“对对对,今年他学昆曲了,这基本功漂亮。”
清一色的感叹和赞扬。
姚音华退场,华成岚关了平板,开门下车,到演播厅的出口等姚音华。
华成岚抬头看,一个弯弯的月牙,应该是农历月初。
以前,他从不看农历,也看不懂。有了姚音华以后,他教他看农历,从农历判断月亮的形状,从月亮判断农历日子。
更厉害得是从农历判断气温。姚音华“断得”天气,比天气预告更准。
听他这么说,姚音华咯咯咯地笑,“不是我算得准,是农历的神奇和伟大。阳历有阳历的方便,但在节气和气温上,还是农历更准。”
半个小时后,姚音华三人出来了。
姚音华的羽绒服敞着怀,露着里面的燕麦色羊绒衫,是他给买得。
华成岚挡着门口的风,把姚音华的羽绒服拉上,对果冉和田牧飞说:“你们回家吧。”
几人道了再见,分别上了车。
上了车,华成岚握着姚音华的手,姚音华凑上前闻了闻,又坐回来,“喝酒了?”
“嗯。集团里敬酒的人太多,不喝不行。”
车子驶向姚音华的别墅。
华成岚从手扶箱里拿出一个保温小包,打开,拿出一盒牛奶,插上吸管递给姚音华。
姚音华喝了一口,热热的牛奶润了喉咙,暖到心里。他喝了一会儿,又递到华成岚嘴边,“醒酒。”
华成岚接过来,把剩下的喝了。
两人到家,上到楼上卧室。外套还没脱,华成岚把姚音华按在卧室门边吻。
姚音华脱了羽绒服,钻到华成岚的大衣里,抱着他,承着他的吻。
华成岚吻他耳朵,“我好久没和你一起洗澡了。”
于是,两人去了浴室。
淋浴热水放着,浴缸里也放着水。
姚音华在盥洗池这边卸妆。华成岚便站在旁边,等他,像个小孩子。
姚音华被他这个样子逗笑,拿着洁面巾,像给李子洗脸那般给华成岚洗脸。
华成岚比李子乖,不躲,双手杵着盥洗台,等着洗脸。
等洗完脸,两人到淋浴下,华成岚就不乖了。
他的吻越来越用力,掐在姚音华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
这个月姚音华多数时间在外地,两人见面的时间不足一周。
华成岚把姚音华按在墙上,攻城略地。
热气盈满淋浴间,两人像在仙境,姚音华如浮在云上……
华成岚追过来吻他。姚音华身上丝滑,内里绵软。华成岚总想吞掉他。
在一起近一年,每每到巅峰时,两人都有些失去理智。尤其是华成岚,尤其是喝了酒的华成岚。
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在此刻展露无遗。
……
姚音华撑着墙壁的手臂松了力气,华成岚抱着他。
两人进到浴缸里,丰满的泡沫直盖到两人胸口。
姚音华坐在华成岚怀里,趴在他肩上,缓着劲儿。
华成岚吻他的脖颈,“有天我回大平层那边拿东西。太晚了,就想在那边睡了。”
“嗯。”姚音华搂着华成岚的脖子,手指在他肩膀上画圈圈。
“躺上床,折腾了一个小时,又穿上衣服回来了。”
姚音华咯咯咯地笑。
“回来后,躺到我们的大床上,闻着你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
姚音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还认床啊?李子都不认床。”
华成岚在泡沫下,掐他屁股。
姚音华笑了一声。
华成岚把他抬起来,又压下去。
……
华成岚被他激得,灵魂也在酥麻。
“你想要我的命吗?”华成岚声音也在抖。
姚音华没回答,仍在疯狂中……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如卯榫结构。
待两人躺到大床上,已是凌晨三点。
姚音华很累了,但还是如往常般完全缠在华成岚身上。华成岚抚着姚音华的头发,“新年快乐。”
姚音华抬头,恰好吻到他的喉结,还偷偷舔了一下,“新年快乐。”
华成岚笑了一下,拥紧了怀里的人。
新年第一天,待华成岚醒的时候,已经上午10:13.
他以手指梳着姚音华的头发,两人的头发、身上都是相同的味道。这让华成岚感到幸福。
片刻后,姚音华也醒了。他醒了却没睁眼,又往华成岚身上钻了钻。
两人皆是□□。每当华成岚喝了酒,便是这样。
姚音华往下蹿了一下,让华成岚的//,伏在他腹部。每当这种时候,两人便不能接吻。一旦吻了,那就不知什么时候能结束了。
昨晚玩得太疯,此时华成岚更不敢吻姚音华。知道他醒了,华成岚抚着他的肩背,轻拍了拍,“起来喝杯牛奶,我直接做中午饭了。”
姚音华笑了一声,闷闷地问:“几点了?”
“十点多了。前天小婶给我打电话,要我们回大宅过元旦。我想着你最近太累了,就推了。说改日再去。”
“嗯。”
华成岚不仅推掉了柳月的邀请,他把家里的保姆阿姨也放了假,今日家里便只有他们两个人。
幸福有很多种方式,但他们便只想要对方。
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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