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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时溪笑着摇摇头。

男人瑟缩了一下,但随即便大起了胆子,挺直了腰板:“怎么地,想杀人灭口不成?我已经派人通知了净空大师,我若死了,便是你们的杀的!!”

一直作壁上观的黄耳,此时仿佛才起了些许兴趣,他神情玩味地说:“那又如何?”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黄耳,说:“那又如何?我若死了,你们都别想好过!”

修仙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便是修士不得不得枉杀无辜,否则不光天界不收,不能成仙,就连其人也是修仙界共诛的对象。毕竟杀了这样一个罪人,也会增加自身的阴德。

黄耳嗤笑一声:“你也配?”

男人:“……”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狂狷之人,伸手指着黄耳半晌,最后气的面色通红,指尖颤抖。

时溪有理由相信黄耳此时的心情不错,若是他此时心情不好,这群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而黄耳也确实早就对男人不屑一顾了,他摸了摸耳垂上的红色珠玉,这似乎是他多年的习惯,然后微笑的转眸看向时溪。时溪见他向自己看来,他以口型对黄耳说:“别给他气死了!”然后转身对男人说道,“好了,证据不止尸气。我刚才一直有个疑惑,就是她的伤口为何都在手臂上?”

男人哼了一声,意思不言自明。

时溪并未理会男人,说道:“她的左手臂上,遍布十几条伤口,其中有几条伤口已凝结了厚厚的血痂,而其余伤口只有伤,并没有血痂,这说明什么?”

“说明后来的伤是死后添上去的。”黄耳看着时溪,似乎心情十分愉悦,想了想又说,“……想必就是想要栽赃给你。”

时溪笑了一声,想不到过了三百年,还有人记着他啊!

这回懵懂的男人也听出不对劲了,他问:“什么意思?”

时溪给他解释了一遍。

只有活着的人受伤了,伤口才会结痂。那女人手腕上结痂的伤口,就说明是她生前受的伤,而没结痂的伤口,便是死后填上去的,何人给添上去的?自然是要栽赃他的人!

虽然不知这第三十八房姨太是如何死的,但有人要栽赃给他却是千真万确的。

男人理清了逻辑,说:“但这并不能表明你不是那奸夫,她结痂的伤口或许就是她生前时你划伤的。”

时溪:“好,我杀了她对我有何好处?”

“我又怎么知道?或许她认出了你的身份,便要杀人灭口。”男人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我这姨太向来冰肌玉骨,或许对你们而言有极大好处也未可知。”

“我若是杀人犯,昨夜何至于要来你府上自投罗网?”时溪道,“何至于不等她死透再走,还让她在地上写下‘白衣修士’四字来栽赃我,这等低劣的手段?”

“我怎么知道,这世间贼喊捉贼的并不在少数!”男人道,“总而言之,就是你嫌疑最大。这事我管不了,但有人能管。来人,给我报官。”

时溪哈哈一笑,他已经是有案底的人了,昨日刚从大牢里逃出来,他可不想二进宫。正打算走为上计时,黄耳捻了一朵掌心焰就向男人弹去,却被时溪拦住。

黄耳笑了一声,揽住时溪的腰站到了刚幻化出长剑之上,“嗖”的一声窜上了天际。

二人并未走远,而是在一处无人的小巷中落了地。

时溪走下长剑,站到了黄耳面前,他难得一本正经地说:“茫茫人海能遇见已实属不易,更不要说一见如故,黄耳,很高兴遇见你。”

黄耳也收起了那副慵懒的神情,静静地凝视着时溪,等着他的下文。时溪却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嘻嘻地说道:“这一日承蒙你照顾了,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们就此别过。”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江湖路远,日后有缘再见。”

时溪既知道了这次的事情因自己而起,他便不能将别人卷进来,今后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所以,现在与黄耳提出分开是最恰当的时机。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日后有缘再见吧。

“曲终未必人散。”黄耳说,“溪既说我们一见如故,那我们便是朋友。我的朋友被人欺负了,我又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闻言,时溪反倒被噎住了,他张了张嘴,也没能说出半个字。

黄耳难得见到时溪吃瘪的样子,他笑了起来:“一起。”

他这次不是问句,而是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时溪看着黄耳那双漂亮的过分的眼眸,终是点了点头。他拍了拍黄耳的肩头,想着多个朋友,总该吃吃喝喝庆祝一番,他向巷外走,顺口说道:“既是朋友,那便是兄弟,我知道有一家做的松鼠桂鱼很好吃,一直没机会去吃——”

身边人的脚步忽地顿住了,时溪扭头看向黄耳。见对方难得的蹙起眉头,时溪说:“怎么了?不喜欢吃鱼?那……我们换一家?!”他摸了摸下巴,想着还有什么好吃的。

“没什么,吃鱼挺好的。”黄耳抿了抿唇,若无其事道。

时溪莫名其妙地看着走在前方的身影,嘟哝了一声:“那怎么一脸跟吃了苍蝇似的表情!”

街上人来人往,时溪直接领黄耳进了他一直想去,却从没去过的酒楼。

小二热情地打着招呼:“来了客官,里边请。”他看二人仪表不凡,特意给领去了雅间。

时溪让黄耳点菜,看喜欢吃什么,直接点就行,黄耳表示自己都行,将点菜权力交给了时溪。时溪也不推拒,点了一桌子,最后还特意对小二强调,将他们店里最好的酒拿来。

小二欢欢喜喜地去了,不一会儿一桌子菜便上齐了。时溪酒量向来很好,谁知黄耳的酒量比他还好。时溪与黄耳从天南聊到海北,从朝政聊到百姓,从修仙聊到人生,越聊越觉得投机,连酒都不知不觉要喝尽了。

两人来时,就已经是傍晚,此时外面天色已黑,华灯初上,酒楼外面的街道仿佛刚从沉睡中苏醒一般,人流竟是比白日还多。

招呼买卖的小贩,拥挤的人·流,还有揽客的风尘女子。

时溪越聊越高兴,却忽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事情,他拿着酒杯的手一顿,黄耳问道:“怎么了?”

时溪哈哈笑了两声:“内急,去趟茅厕。”

他将酒杯放下起身就向外走。他下了二楼,却不是往茅厕的方向走,而是直接出了酒楼,直奔一家勾栏之所。

“呦,什么风把我们时大少爷刮来了?”正在门口揽客的风尘女子见到时溪,向他胸口抛出手中的纱巾,然后扭头对着门内的小厮眨了下眼睛。

小厮点点头,起身就走了出去。

时溪接住纱巾,说:“自是有事的。”

时溪体内含神仙血脉。不知多少年前,有位神仙下凡,与人界女子诞下了后裔,这便是他的先祖。时至今日早已不知过了多少代了,神族血液也已不知被稀释到多少了,而他作为神族后裔,仍旧借着这血脉的光——即使这三百年来没有灵流,他与普通人无异,他也未曾衰老。

也因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口舌,或者引起不必要纠纷,他每隔几年便换个城池居住。

他既然与常人无异,必然需要衣食住行,所以在平日感知、修炼灵流之余,他会来勾栏之地做做龟奴,挣些日常花销。

不为别的,只为这个来钱还算快一些。

女子将时溪引到一间没人的屋子,案上红烛高照,榻上香衾软枕,打眼一看便知这是何处。

时溪收回视线,说:“来和你借点银钱。”

刚才他突然想起,现在他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他早就听人说过那家酒楼的松鼠桂鱼好吃,但他从没去过。不光是因为他没钱吃不起,还因为他自己一个人吃,实在食之无味。几百年了,好不容易交个朋友,他高兴之余,便忘了那些俗事。

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时溪,十分八卦地说:“呦,真是稀奇,我们时大少爷莫非是看上哪家女子了?”

“没有。”时溪道,“二十两,等我挣了钱还你。”

“时溪啊,不是我说你,你还记得上次我给你介绍的那位少爷吗?”女子用纱巾捂着嘴笑,“他可是惦记你惦记得紧呢,你若是跟了他,别说这点银子,就是买下这座城也不成问题啊!”

她说着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时溪:“区区二十两,不用还了。昨天他还和我打听你呢!”她眼珠一转,“哎呦,真是不抗念叨,哝,这人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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