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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豪门丈夫与儿子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餐厅切割成明暗相间的几何块。长到能赛跑的红木餐桌光可鉴人,上面摆着三套骨瓷餐具,精致得像博物馆展品。空气里飘着现磨咖啡的醇香和烤吐司的焦香,混合着一种名为“昂贵”的冰冷气息。

吴婳——现在,她是吴静怡——踩着柔软拖鞋走进来时,餐厅里的两个人已经在了。

主位上的男人,秦远。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肩线平直宽阔。他正低头看着手里的平板,晨光勾勒出他线条冷硬的侧脸和紧抿的薄唇。听到脚步声,他抬眼望来。那目光,沉静、锐利,像经过精密打磨的寒铁,带着久居上位的审视意味,瞬间穿透空气落在吴婳身上。没有厌恶,没有亲近,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评估。

吴婳的心脏本能地缩紧了一下。这种自上而下的、洞悉一切的目光,让她条件反射地想起那些难缠的甲方爸爸。但下一秒,她就稳住了。

不一样。

眼前这个男人,没有王胖子那种油腻腻的猥琐,也没有刘总那种令人作呕的黏腻试探。他的压迫感是纯粹的、冰冷的、基于实力和地位的自然散发,像一座沉默的雪山。吴婳甚至敏锐地捕捉到,当他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保守的米白色羊绒家居服时,那深潭般的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意外?随即归于沉寂。

很好。吴婳在心里飞快地评估。目标甲方一号:秦远。需求不明,但表面尊重尚有。厌恶值可控。她脸上适时地浮起一个标准的、带着点刚睡醒迷糊感的浅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早,秦先生。” 声音放得轻软,是原主吴静怡惯用的调子,但少了那份刻意的甜腻。

秦远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视线重新落回平板,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吴婳的目光顺势滑向餐桌另一端。

少年穿着松垮的黑色卫衣,帽子兜头盖着,只露出几缕桀骜不驯的银灰色挑染碎发。他整个人陷在宽大的椅子里,像一团凝固的阴影。面前的盘子空空如也,只有一杯喝了一半的牛奶。他正低头专注地看着手机屏幕,手指在屏幕上划得飞快,偶尔嘴角会极其轻微地撇一下,像是在无声嘲讽着什么。

继子,秦骁。十四岁,智力超群,情感表达障碍晚期患者。原主记忆里,这孩子就像个随时会引爆的哑弹,无视是常态,偶尔爆发的言语攻击能把人钉死在耻辱柱上。吴婳心里的小本本默默记下:目标甲方二号:秦骁。核心痛点:亲情缺失,沟通壁垒极高。厌恶值:高,但主要表现为彻底的无视。突破口:智力认同?或者……那两个传说中的好友?

佣人无声地上前,为吴婳摆上早餐: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烤得金黄的吐司,一小碟新鲜水果沙拉。香气扑鼻。吴婳拿起刀叉,看着那流心的蛋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昨天那只没啃到的酱香猪蹄。啧,泼天富贵的第一顿早餐,倒是挺朴实无华……就是气氛冻得人胃疼。

她切下一小块蛋白,送入口中。动作斯文,眼神却像最精密的雷达,在对面一大一小两个“甲方”身上快速扫描。

秦远看平板的姿势很放松,但肩背的线条依旧绷得很直,像一把收入鞘中的名刀。他端起骨瓷咖啡杯抿了一口,喉结滚动,侧脸的下颌线清晰冷硬。他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味道,隔着餐桌幽幽传来,竟奇异地没有引起吴婳的反感。相反,这种纯粹的、属于成熟男性的强大气场,让她混乱了一夜的神经反而奇异地沉淀下来。

嗯,至少这位金主爸爸的“硬件”和“气质”都远超预期,属于能合作愉快的那种……如果忽略掉他本质上把她当空气的话。

吴婳的目光又溜向秦骁。少年依旧沉浸在手机世界里,仿佛餐厅里只有他一个人。帽檐下的阴影里,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透着一丝倔强的唇线。原主记忆里关于秦骁的信息碎片很少,只模糊知道他跳级念书,跟同龄人玩不到一起,只有两个同样“怪胎”的好友,一个沉迷代码,一个痴迷古生物。还有……他极度厌恶一切形式化的家庭聚餐。

空气凝滞得能滴出水来。只有秦远偶尔翻动平板页面的轻微声响,以及秦骁指尖划过屏幕的沙沙声。

吴婳安静地吃着她的煎蛋,脑子里却在高速运转。这么下去不行。她吴婳接管这具身体,可不是为了换个地方继续当壁花的。豪门太太的富贵人生?首先得有个能待得下去的环境。这冰窟窿似的“家”,看着都折寿。

改善甲方(父子)关系,提升自身(金丝雀)价值,优化工作(生存)环境。嗯,目标明确。

突破口……就在那个兜帽少年身上。

她咽下最后一口吐司,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后,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落在秦骁亮着的手机屏幕上。屏幕上是一道极其复杂的几何图形题,旁边密密麻麻列着推导公式,字符跳跃得飞快。

吴婳的视线凝固了一瞬。那道题……有点眼熟?不是高中范畴,甚至大学基础数学也够呛。她前世为了拿下某个科技公司的单子,恶补过一段时间的拓扑学和高级几何。这道题的变种,她似乎在某个数学论坛的难题悬赏区瞥见过。

就在秦骁似乎被某个步骤卡住,手指悬停在屏幕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时。

吴婳开口了,声音不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只是出于好奇的试探,打破了餐厅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唔……这里,尝试引入一个额外的维度,把欧几里得空间嵌入到更高维的黎曼流形里做同胚映射,会不会更容易找到那个拓扑不变量的等价表述?”

她的声音清晰、平稳,带着一种纯粹学术探讨的冷静。

“啪嗒。”

秦骁划动屏幕的手指猛地顿住。

一直低头看平板的秦远,也抬起了眼。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第一次带着明确的、不加掩饰的审视,锐利地投向了吴婳。不再是看一个花瓶摆设,而是像在看一个……突然闯入视野的未知变量。

兜帽下,秦骁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

帽檐的阴影上移,露出一双眼睛。那是一双遗传自他父亲的、形状极好看的眼,此刻却盛满了少年人特有的、未被世俗打磨过的锐利和惊诧。那目光像两道实质性的探针,直直射向吴婳的脸,试图穿透这张过分美艳的皮囊,看清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玩意儿。

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吴婳迎着他的目光,脸上依旧是那副带着点刚睡醒迷糊的温顺表情,甚至还无辜地眨了眨眼,仿佛刚才那句足以让普通高中生大脑宕机的话,只是随口问了句“今天天气怎么样”。

秦骁盯着她看了足足有五秒钟。那眼神里的惊诧慢慢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混杂着难以置信和强烈探究欲的复杂光芒。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机屏幕猛地转向吴婳的方向,手指用力戳了戳其中一行复杂到令人眼晕的公式,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那意思很明显:继续。说下去。

吴婳心里的小人吹了声口哨。很好,甲方二号上钩了。

她面上不动声色,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落在屏幕上,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锐利,像换了个人。刚才那点迷糊温顺荡然无存,只剩下属于顶尖打工人的高效与精准。

“这里,你用了黎曼猜想在特定维度下的一个弱形式推论来搭建度量框架,方向没错,但前提条件卡得太死,反而把路走窄了。”她的指尖在虚空中点了点屏幕上的某处,语速平稳而清晰,“为什么不试试绕开它?用微分拓扑的经典工具,比如莫尔斯理论或者德·拉姆上同调,直接去刻画这个复形结构的局部性质?把问题拆解到更小的同调群上,逐个击破。虽然计算量会暴增,但至少……”她顿了顿,抬眼看向秦骁帽檐阴影下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却充满挑战意味的弧度,“对你来说,计算量从来不是问题,对吧?”

秦骁兜帽下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像两簇被点燃的幽蓝色火焰。他猛地收回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疯狂地敲击起来,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他不再看吴婳,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近乎狂热的思维风暴里,刚才那种凝固的、隔绝一切的冰冷气场,第一次被一种滚烫的专注力撕开了一道口子。

吴婳收回目光,端起面前的牛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嗯,温度刚好。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主位。

秦远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平板。他身体微微后靠,坐姿依旧沉稳如山,但那双深邃的眼眸正牢牢锁定在她身上。那目光不再是之前的漠然审视,而是充满了深沉的、毫不掩饰的探究和一丝……极淡的兴味?像一头慵懒的雄狮,突然发现领地边缘出现了一只行为异常的小动物。

餐厅里的空气仿佛被无形地搅动起来。冰冷的、凝固的氛围被撕开了一道缝隙,涌入了一种全新的、带着火药味和智力碰撞的张力。

吴婳放下牛奶杯,杯底与骨瓷碟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她迎上秦远那极具穿透力的目光,脸上重新挂起属于“吴静怡”的温顺笑容,只是那笑容深处,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猎手的狡黠。

“秦先生,”她声音轻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眼神却坦然地对视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我看秦骁对数学很感兴趣,天赋也极高。我们做父母的,是不是应该给他提供更好的引导和资源?比如……联系一些顶级的数学教授交流?或者,创造一个更有利于他专注的环境?毕竟,”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依旧沉浸在计算中的秦骁,又落回秦远脸上,笑容加深,带着点“一切为了甲方项目好”的真诚,“一个快乐专注的天才,总比一个阴郁叛逆的刺猬,更符合我们这个家的长期资产升值目标,您说呢?”

秦远的眉梢,极其轻微地挑动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这个顶着妻子名号、眼神却与记忆里那个空洞虚荣的女人截然不同的女人。她正用最温顺的语气,说着最具有战略眼光和利益导向的话,精准地戳中了两个他无法回避的核心问题:秦骁的成长,以及这个“家”的安定。

金丝雀的笼门,似乎被这只新来的鸟儿,用数学公式和项目提案,撬开了一条缝。

秦远修长的手指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情绪:“你似乎对数学颇有研究?”

吴婳心里的小算盘噼啪作响,面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赧然:“以前……为了工作,接触过一些皮毛。主要是为了跟一些科技公司的大佬们打交道,总不能人家聊弦理论,我只能夸西装好看吧?” 她巧妙地将“吴婳”的经历嫁接到“吴静怡”的壳子上,用自嘲的语气化解了突兀感。

秦远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那探究的意味更深了。他没再追问,而是转向依旧沉浸在计算中的儿子,语气是惯常的平淡,却少了几分命令式的冷硬:“秦骁,早餐要冷了。”

秦骁头也没抬,手指依旧在屏幕上飞舞,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嗯”,算是回应。但比起之前彻底的空气状态,这已经是质的飞跃。

吴婳见状,立刻打蛇随棍上。她拿起一片烤得金黄的吐司,动作自然地抹上薄薄一层蓝莓酱——根据原主模糊的记忆碎片,秦骁似乎对这种酸甜口味的果酱并不排斥。她将吐司放在一个干净的骨瓷小碟里,轻轻推到秦骁那边的桌沿。

“先垫垫肚子再算?”她的声音放得极轻,带着一种纯粹的、不掺杂任何讨好意味的提醒,仿佛只是关心一个沉迷工作忘了吃饭的同事。她甚至没刻意去看他,只是专注地给自己又倒了一小杯牛奶。

秦骁疯狂敲击的手指终于停了一瞬。他兜帽下的视线似乎极其快速地扫过那碟推到面前的、抹着蓝莓酱的吐司,然后又迅速回到屏幕上。几秒钟后,他空着的左手伸了过来,极其精准地捏住吐司的一角,看也没看,飞快地塞进嘴里咬了一大口,腮帮子立刻鼓了起来,像只仓鼠。咀嚼的动作又快又用力,眼睛还死死盯着屏幕,仿佛那吐司只是维持大脑运算的燃料。

吴婳垂下眼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很好,接受投喂,未表示抗拒。甲方二号初步投喂成功。她慢条斯理地喝着自己的牛奶,眼角的余光却留意着主位上的男人。

秦远看着儿子这难得“配合”的进食动作,又看看对面安静喝牛奶、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做的女人。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时,他看向吴婳,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却不再是之前那种公事公办的吩咐,而是多了一丝微妙的、类似于……任务指派?

“秦骁的教育问题,一直由林助理对接他的学校和导师。他的数学天赋确实需要更专业的引导。”他顿了顿,目光直视吴婳,“既然你有这方面的想法和……‘资源’,这件事,以后你负责跟进。”

吴婳握着牛奶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成了!项目立项!她立刻放下杯子,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郑重和一丝被委以重任的欣喜(虽然内心在疯狂计算这个任务的KPI和潜在风险):“好的,秦先生。我会和林助理好好沟通,也会多了解秦骁的兴趣方向,尽量找到合适的资源。”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既表明态度,又划清了边界——是跟进,不是独揽,尊重现有流程。

秦远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算是认可。他重新拿起平板,但目光在屏幕上停留的时间明显变短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早餐在一种全新的、微妙的氛围中接近尾声。冰封的餐桌似乎被撬开了一道缝隙,虽然依旧安静,却不再死寂。秦骁解决掉了那片蓝莓吐司,牛奶杯也见了底,他依旧沉迷在手机的世界里,但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尖锐排斥感,似乎淡化了那么一丝丝。

吴婳优雅地拿起餐巾再次擦了擦嘴角,心里的小本本飞速更新着项目进度:

* 甲方一号(秦远):初步信任建立,获得“改善亲子关系”项目授权。警惕度:中高。需持续输出价值。

* 甲方二号(秦骁):通过智力共鸣破冰,初步接受投喂。厌恶值:显著降低。突破口:数学、另类思维、以及……那两个神秘好友?下一步:信息收集(林助理、学校、好友情报)。

* 项目环境(家庭氛围):从绝对零度升至冰点以上。仍需大力供暖。

佣人上前撤走餐具。秦远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晨光中投下长长的影子。他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那动作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优雅和掌控感。

“我去公司。”他的目光掠过吴婳,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深邃难辨,最终又落回已经重新戴上兜帽、准备起身离开的儿子身上,“秦骁,今天有课?”

秦骁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抓起手机就要走。

“等等。”吴婳也站了起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她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目光却直接看向秦骁,“秦骁,今天放学后,方便邀请你那位研究古生物的朋友来家里玩吗?听说他最近在复原某种三叶虫的模型?我……对古生物也挺好奇的。” 她抛出诱饵,精准地指向秦骁仅有的社交圈,同时暗示自己并非一无所知。

秦骁的脚步猛地顿住。他转过身,兜帽下的眼睛第一次带着毫不掩饰的惊愕和警惕,直直射向吴婳。

秦远整理袖口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看向吴婳,眼神里的探究瞬间达到了顶峰。这个女人,不仅懂黎曼流形,还知道秦骁朋友在研究三叶虫?她到底还知道多少?

吴婳坦然接受着两道审视意味截然不同的目光,笑容不变,甚至带着点无辜:“怎么了?家里这么大,多个小朋友也热闹点。对吧,秦先生?” 她把球轻轻踢给金主爸爸。

秦远沉默了两秒,目光在吴婳坦然的笑容和儿子警惕的眼神之间扫过。最终,他看向秦骁,语气平淡地下了定论:“可以。提前通知管家安排。”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了餐厅,背影挺拔而冷硬。

餐厅里只剩下吴婳和依旧僵在原地的秦骁。

吴婳看着眼前这只竖着全身尖刺、眼神惊疑不定的小兽,脸上的笑容加深,带着一种“项目推进顺利”的满意。她走到秦骁面前,没有靠得太近,保持着安全的社交距离,微微歪头,用一种纯粹好奇、仿佛讨论天气的语气问:

“那么,秦骁同学,能告诉我你那位‘恐龙专家’朋友的名字吗?或者……他的联系方式?” 她的眼神清澈,带着点期待,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对古生物充满兴趣的邻居阿姨。

秦骁兜帽下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眼神复杂地在吴婳脸上来回扫视,像是在评估一个突然出现的、充满未知变量的全新算法。几秒钟后,他极其生硬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陆、明、屿。”

然后,像是生怕被什么缠上,他猛地转过身,像一阵黑色的旋风,飞快地刮出了餐厅,消失在走廊尽头。

吴婳站在原地,看着少年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掌心。她缓缓地、缓缓地握紧了拳头。

陆明屿。

第一步,成功。甲方二号的核心联系人,get。

她转过身,看向落地窗外洒满阳光的巨大庭院,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还残留着秦远身上冷冽的雪松气息和早餐的余香。

豪门生存法则第一条:搞定甲方(父子),才有资格享受泼天富贵。而搞定甲方的第一步,就是精准定位核心需求,并让他们相信——你能提供独一无二的价值。

吴婳的嘴角,勾起一个真正愉悦的、带着锋利弧度的笑容。

这豪门太太的“项目”,她吴婳,正式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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