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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毅王泪落承明殿,狐愿祸起雪阳宫

张万昌驻足瞧了瞧,也猜不出敖澜要做什么,他今日修习的功法搞得他口干舌燥,忙跑进屋内喝了三壶萧熠沏好的凉茶。

待张万昌从口干舌燥中解脱而出,好整以暇地听着院里的吵吵闹闹,心里开始起了盘算。

他想着如何利用这黄金鲤鱼挖到点毅王身上的东西,不想这毅王直接登堂入室,进了承明殿的大门,还带来个不得了的消息。

“本王可算是找到你了,小金金!”毅王借住承明殿的门槛,撑了下身子朝院中望一眼,又连呼带喘,跌跌撞撞地跑到院中,看到跪在地上的黄金鲤鱼,一哭二闹起来。

张万昌听见毅王的凄凄之声赶忙放下水杯,最后一口水因喝得太快,还被呛出几声咳嗽。

他上下打量一番,毅王披了身灰衣袍褂,脚上登了双黑色缎面的鞋,放眼瞧了瞧鞋底,竟是麻线编出来的。

毅王今日不像张万昌初见那日妖魅张狂,反而是大相径庭,两个路子,张万昌一时瞧不出毅王要唱哪出戏了。

黄金鲤鱼耷拉着脑袋未敢抬起,毅王眼含热切低下头去看他,嘴上也是止不住地关心,“小金金,你怎么不说话啊!”

黄金鲤鱼睁大双眼,瞪着满地的辣椒籽,忽而侧头歪向毅王,圆目无声流泪,脸上看起来红润异常地水汪汪,也不知是泪滴还是鼻涕,他嘟起辣肿的嘴巴,吐着浓厚的鼻音,说了句,“王爷,救我。”

毅王被吓得大喊一声“妈呀——”,不可置信地撑地望着满心苦楚悲戚的黄金鲤鱼。

他连忙起身,环顾了一圈院里的人,只张万昌是个眼熟的。

他撸起袖子,一副大闹特闹的架势,厉声质问道,“张大人这是何意啊?这是何意啊?”

张万昌笑着一张脸,朝着敖澜使了个进偏殿带上门的眼色,见敖澜乖乖照做进屋关上门。他才心平气和地安抚几句,“王爷莫急,王爷莫急。微臣也是回来瞧见这黄金鲤鱼鬼鬼祟祟地趴在承明殿门口偷听,抓了审问的。不知这妖怪是王爷身边的,倘若他授了王爷的旨意,来我宫里送信也好,探信也罢,我便将他放了。王爷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微臣便好。请王爷移步正殿,我已备好了茶水。”

毅王知张万昌是个彬彬有礼的,没想到还会倒打一耙。

昨夜里也不知怎了,正是往日里饭后读书的时辰,困意却直逼眼皮,他将将撑了一炷香,还是顶不住哈欠瞌睡,剪了蜡,便上床休息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好,从前一日的亥时开始睡,直睡到敖澜当完今日的差,酉时才睁了眼。

毅王睡得迷迷瞪瞪,睁眼后本想着唤下人问一圈,结果四下无人,一府的人都睡得熟,偏偏他还是第一个醒的。

撑着身子去院里走走,平日里听见他脚步声便张嘴胡诌八扯的黄金鲤鱼没了动静。他好奇往那缸前站站,见着一处空落落的缸底。

一时屏住呼吸,瞠目结舌。直至水面上不知何时鼓起的水泡倏地炸裂,几滴水溅到毅王脸上。

毅王猛得眨眼清醒,那条达官显贵心喜的黄金鲤鱼果真没了,他惊呼一声,“偷鱼的怎么把缸底的石头都给我偷走了!”

好在他与这黄金鲤鱼日久天长地在一起,黄金鲤鱼自腹中吐出一枚金币,告诉毅王这是他的本命伴生法宝,金钱引。

若二人皆有不测,可通过金钱引感知彼此。毅王及时掏出金钱引后,顺着金钱引入了皇宫,在承明殿寻到了黄金鲤鱼。

毅王蹲在地上,望了瑟瑟发抖的黄金鲤鱼一眼,眼皮一粘,落泪声吐伤心事,“大人既见过我母妃,想是大人也是知道的,这御妖一术奇就奇在半妖之体才可练成。我幼时不得宠爱,母妃在我身边养了条小鲤鱼陪我说话,我视他为生死兄弟。”

他沉头扶着黄金鲤鱼,掩面悲泣,眼珠一转,“这两日听说皇宫出了事,我才派小金金进了宫,定是有人将小金金绑了,丢到承明殿门口,故意折磨我们兄弟二人。”

复又抬头起身,眼眶含泪,神秘兮兮地讲道,“大人可知,淑贵妃宫里闹了狐祸,满宫的宫女太监都成了脸生狐毛的半妖。”

张万昌眉头一凝,自西偏殿内响起一声尖锐的狐啸,元善破门而出,敖澜反应迅速,施法制住元善狂暴的身形。

这架势足足吓坏了门外的黄金鲤鱼,他二目一闭,直晕了过去。

毅王脸上故作震惊,又是大叫一声,瘫坐地上。眼下众人的目光无暇顾及于他,满心满眼,皆在莫名尖啸的元善身上。

张万昌当机立断,也顾不上什么君臣礼仪,只说“这妖怪起了不可控的兽性,怕伤到毅王殿下”,忙让毅王带着他家那条鲤鱼走了。

毅王道了句“多谢大人提醒,本王惜命的很,这热闹的场面还是不凑的好”,扛着黄金鲤鱼快出了承明殿。

张万昌一指点上元善面门的清明穴位,瞧着元善此时目眦欲裂的双眸深思。

元善曾在淑贵妃宫里停留过一阵子,眼下听到淑贵妃宫里闹了狐祸暴起,这狐祸难道是元善做的?

现下不是促膝长谈的时刻,可张万昌无法压制元善体内的暴动。

元善此刻眉心显出一枚朱红狐印,俊脸爬满了张扬四溢的妖纹。妖气更是暴乱横飞,颇有将现本体之象。

张万昌无助地望了眼敖澜,可敖澜尚且囚住元善躁动的心神,若想压制,他终究心有余而力不足,满眼歉然地看向了郭丁香。

郭丁香深知眼下焦急,无论暴动是何原因,也不能放任此刻状态下的元善出去惹祸,伤了人便是伤了天和,永坠魔道。

她得了敖澜的眼神,歉疚愧色地盯着张万昌星目眼底的费解困惑,唇间哼起一首张万昌从未听过的水乡小调。

可郭丁香周身伴着歌声而起,渐渐散开道道粉蓝光晕,张万昌一瞬瞪大了眼睛,原来一切皆是有迹可循。

张万昌呆愣地僵立在原地,他微微转动眼珠至敖澜身上,发现敖澜也正望着他,眼里满是心疼。

元善原本躁动的妖气慢慢不在狂乱释放,艳红的妖纹和眉间的狐印也渐渐淡了颜色直至消失,怒气高涨的双目变得依稀迷离,终是脑袋一沉,歪在敖澜的身上睡着了。

敖澜将元善扶进屋内,心叹一声怎会如此。方才只顾制止元善,忽略了因元善妖力暴起而导致的一片狼藉。

他大手一挥,一切再次光洁如新。

床上的元善安静地熟睡了,可立在门外的清醒三人竟不知如何启口。

所谓一窍蠢笨,二窍懵懂,三窍知书,四窍观理,五窍出尘,六窍通天,七窍星罗万象。

可心生七窍有时也只会徒增烦恼,张万昌若是个呆傻痴儿,用不上身涉险境,博弈筹码,也用不上遇人伯乐,心赏千里之姿,更用不上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敖澜踏出偏殿的时候,张万昌和郭丁香正一左一右地立在,门口两侧。

他眼里瞪视着黄金鲤鱼吃剩的辣椒一阵心烦,再次挥手,去了个干干净净。

张万昌不明白,无论是亲人还是朋友,他可以感觉到所有人对他的爱意,可瞒他越多的人,偏偏是这些他珍视的家人和朋友。

可能每个人总有每个人的苦衷,但他还是痛苦,是无法获得信任,还是得到信任,告诉他也于事无补,只是多一个天涯沦落人罢了。

他很失落,他身侧是了然无人的孤单,摸得到体温,看不见心跳。周遭的热闹像是醒目炸裂的烟花,一瞬炫丽后,霎时重归寂寥。

“如你所见,丁香姐是鲛人。丁香姐可不像我是个爹不疼没娘养的,知道她身份的人越多,就越是对她的处境不利,这事怪不得丁香姐。她不告诉你,只是怕你招到杀身之祸。”

敖澜见不得张万昌难受的样子,语气难得地放缓,沉声安慰。

他甚至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见不得张万昌难受,好似初见之时,心肠便被面前那个道刚从云头下来,气喘吁吁的道士轻易牵扯了。

不过敖澜张口说了一堆,张万昌只听进了寥寥数字。

张万昌双目无神地点头,所有人都是为他好,他又怎能发怨?

“我曾经拥有一个名字,那是我永生怀恋一段时光的铭记之物,是留在海底沙床上的珊瑚所书。我的名字,是承托着海浪而生的共澄。”郭丁香缓步挪去东偏殿的台阶上席地而坐,“万昌也过来坐吧。”

张万昌最后还是坐在了郭丁香的身侧,随着郭丁香一起仰面望向了西面的天空。

今天的夕阳也很美好,暮光如同熔金般倾泻而下,天际一片橘红,云朵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美得令人心醉。

张万昌与郭丁香并肩坐在东偏殿的台阶上,两人身后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交叠在一起,无声地诉说着某种不解之缘。

接下来,让我们掌声欢迎,共氏一族高贵无比,闪亮晶晶,凄凄惨惨戚戚的共澄公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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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毅王泪落承明殿,狐愿祸起雪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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