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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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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球,太犯规了。

我感到两颊发热,八成我现在脸红的不成样子了,但贴贴加类似好感的话,又是我本来就喜欢的人。

我合上眼睛,克制住激动的心,痛觉似强有力的镇定剂,在我脑子迷迷糊糊的时候给我来一下,清醒。

我尽可能用平常的语气回答。

“哦,下次要抱我可以直接和我说,弗雷德里克,你刚刚吓到我了。”

“我知道了,乌勒尔,你的回答,让我很开心。”

弗雷德里克尾音上挑,他是第一次在我面前直白的表达。

我可以坦然的直球,可接受他人的直球攻击,我还是有点,防御不行。

血珠坠在阴影里,失血过多导致我昏昏欲睡,我把头靠在弗雷德里克的胸膛上,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拉下了眼皮。

这一闭,我是再没有力气抬起眼皮。

耳边弗雷德里克的脚步声轻盈,他的呼吸声都放的极轻,

在黑暗中许久,我听到了另外一道声音。

“他怎么了,克雷伯格先生。”

是艾米丽。

我感受到身体被慢慢的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碰上了宿伞,乌勒尔一遛,他的肩胛骨,好像有碎裂,”弗雷德里克说,“他无法抬起手。”

我的困意泛滥,听着她们对话,都有点睡觉疲乏的感觉。

“我知道了,克雷伯格先生,你自行安排,如果需要我帮你,可以稍等片刻。”

我听到了艾米丽拉上帘子的声音,接着是喷洒酒精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精味。

她的手在我的两肩位置游离,这里捏捏,那里拍拍,痛的习惯而至于麻木,检查时的瘙痒微不足道。

骗人的,我痛的快掉小珍珠了。

可惜,我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连一根手指,我都无法控制,仔细想想,刚刚自然的闭眼,可能这不是困意,这是昏迷。

“别怕。”

冰凉的液体注入血管,抚平活跃的神经,抹去痛觉,我这次是真倒头就睡了。

身体好像在不停的下坠,下坠,一直坠落到不能再坠的谷底。

头顶的白光传来两道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

听起来,像是一男一女。

“你不能这样做,他现在承受不了。”

“你难道想看到他死是吗?我不喜欢被其他人忤逆决定,医生。”

“你在害他。”

“不,我在救他。”

“不管你怎么说,我不许,奥尔菲斯,这一次我不会再旁观了。”

“他是我的人。”

“他不属于任何人。”

“……”

听不懂的对话,对于这种听不懂的,我向来选择放弃,我的意识接着遁入黑暗。

·

我是被痛醒的,两肩后灼热的让人难以忽视的痛感把我从绵密的梦境中扯出。

像是有人在用火碳烤我的骨头,烧的我骨头发出被烧焦的裂响,而碎裂的骨头重新在火烤中融化,生长,缝合。

“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偏头看向出声那人。

奥尔菲斯手里拿着一本书,坐在床头边的椅子上,看那书的页数也不过开始翻了几面,他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白衬衫,黑马甲勾勒出他瘦削的腰身,他神情淡淡,眼睫笼下的阴影包裹住了他那如琥珀透亮的棕色眼瞳,他居高临下的轻轻的扫了我一眼。

“还好,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奥尔菲斯。”

我使唤着好像刚刚接上不太听话的胳膊,撑着床铺坐了起来,奥尔菲斯就在一边看着我,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所以他来看我笑话的。?

想到这点,我有点不爽。

“喂。”我正要发难,奥尔菲斯截断了我的话,他坐到了病床上,动作自然亲昵,他用手指替我撩过耳畔的碎发。

我脑海里的警报嗡鸣,下意识后退,脊背贴在了床头上,奥尔菲斯和我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我怀疑只要我头向前点,就会亲上他,他注视着我,好像在他的注视下,我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如指掌。

他开口。

“舒服吗?”

“什么?”

他的目光坠在我身上,如无形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盯着他。

下一秒,他环过我的肩,抱住了我。

我的疑惑在他拥抱住我时,得到了解释。

他,看到了我抱住范无咎。

可这莫名其妙的吃醋和生气又是怎么回事,他真想当我daddy管我吗?

我动动胳膊,推搡着他的肩膀,想挣扎一下让他松一点,我又不是不让他抱,可越这样,他用的力气就越大,好像要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把我压扁,压小,直到我成为他称心如意的娃娃。

抬起胳膊都会牵扯的疼痛控制住了我,我停下了挣扎。

胸膛相贴,骨骼摩擦血肉,压迫着我的呼吸,我们之间的距离,密不可分,距离快等于零了,一时之间,我分不清,耳边的心跳是他的还是我的。

呼吸的气流草草的喷洒在我后颈,一股被蚂蚁爬过的电流感传来,我把脑袋搭在他的肩窝上,调整着这个古怪的拥抱姿势,尽可能让自己舒服一些。

他力气大的真不像一个常年坐在椅子上写文章的小说家。

我怀疑他是不是不用带三巨力就可以把监管砸晕。

我很难评价,嘲讽是我下意识的选择。

被勒在他怀里,我说话都带着气音。

“怎么,奥尔菲斯,你还是小孩子吗?游戏结束后还需要daddy安慰的抱抱?”

我话锋一转。

“还有,我请问,你是我谁,抱这么紧合适吗?我们很熟吗?”

奥尔菲斯笑了,他的笑容带着无可奈何。

“你想我怎么回答,乌勒尔。”

他把问题丢回给我,我眉头一抽。

“我想你别抱我了,我要喘不过气了。”

奥尔菲斯用行动拒绝了我,只稍微松开一点,让我有了喘息的空间。

我趴在他怀里,动作别扭。

“我觉得,你说的daddy不错,你觉得呢?乌勒尔。”

他不要钱的玩笑话张口就来,成功的把我噎到了。

“这个俏皮话一点也不好笑,奥尔菲斯。”

我坐直身,和他对上眼睛,靠北,他怎么看起来那么认真。

“我对你很少说俏皮话吧,乌勒尔。”

我一梗,调戏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理智告诉我,这个时候不要再皮,可我就想不按套路出牌。

“哦——那,daddy,你想和我说什么?”

这次愣住的是奥尔菲斯了,他的笑声荡漾,抚摸着我的脑袋。

他问我。

“舒服吗?”

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

“范无咎的腰很细,抱起来很舒服。”

我老实的回答。

奥尔菲斯眉头一皱,我看到他表情,唏嘘补充。

“弗雷德里克抱的也很温柔。很舒服。”

他眉头皱的更深了。

“你抱的……”

“嘘,我不想从你这张嘴里听到什么不动听的话。”

奥尔菲斯泄愤似的揉乱了我的头发,他松开了我,站起来拿起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你该好好锻炼一下你的逻辑思维和理解能力了,乌勒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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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是面对任何想要拒绝的感情最为聪明的一个方式。

当然,也是用于任何想要撇清的关系。

奥尔菲斯对我实在是特别到让我心惊胆颤,从到庄园开始,这种没有道理的好让我害怕,他比起弗雷德里克,更为危险。

他会用高明的方法,温水煮青蛙。

“他为难你了。”

艾米丽在为我调整绷带和板夹的时候,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

我摇头,“没有,不用担心,艾米丽,我很好。”

艾米丽深呼吸一口气,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以后,你还是离奥尔菲斯远一点吧。”

“我会给你找好组队的。”

我有点不明白,于是坦然地问了出口。

“艾米丽,我不明白。”

“怎么。”

“你对我太好了。”我看着她的眼睛,沉稳的褐色眼睛也在看着我。

“好的,过头了。”

“这怎么了吗?”艾米丽似乎感到奇怪。

毕竟,没有人会拒绝他人自然而然的善意。

可惜,我会。

更别提,艾米丽和我之间那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换个说法。”我活动了一下手指。“我们之前就认识吗?”

·

艾米丽最后还是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她的回答语焉不详。

“恕我无法回答你,但,我永远是你的朋友,乌勒尔。”

她撩过耳边的碎发,扬笑。

“请原谅朋友善意的隐瞒。好吗?”

我点头,礼貌识趣的结束话题。

“我知道了,谢谢,艾米丽。”

我身上新伤叠旧伤,疼痛最大限度的刺激着我的感知。

我应该休息,应该把那些糟心事丢掉,可理不清的关系让我头痛,我无法安静。

医生不会判断不出来我是女性,开膛手也不会判断不出我是女性。

两者都是对女性各方面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前者是生理构造,后者是骨头构造。我的骨架在男性中算不上大。

可如果发现了,不揭发的理由呢?我控制不了自己向最烂的地方思考。

总不能说,是庄园bug多的他们都习以为常,把一个女性判定为男性也见怪不怪了。

我一进宿舍门便拉开抽屉,羊皮纸被捏到发皱,翻页的指尖用力到发白,我的心脏被架在处刑架上,被名为失败的绳索勒紧,隐隐的作痛。

庆幸,赌约还在生效,最后的签名没有变色,我抚摸过那潦草的文字,把纸对折塞进日记本。

桌面上的日历被撕去薄薄几页,停留在23这个数字上。

上次的止痛药还没吃完,我从袋子里拿出白色的药片,掰碎了干咽下。

“叩叩——”

敲门声响起,我打开了门,一愣。

“嘿,小伙子,和姐姐排位去吗?”黛米站在门外朝我爽朗一笑,她竖起大拇指向后指了指。“三缺一,刚好艾米丽和我说你没人组队,一起?”

我看到了站在她后面的两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是大副何塞和牛仔凯文。

好有安全感的阵容,一眼让人难以拒绝。

我把艾米丽的嘱托和疼痛丢在脑后,找个事情转移注意力,对我来说才是当务之急。

我回答。

“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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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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