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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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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对甘吉撒谎了。

我从哪里进去游戏,只会回到哪里。

我复杂的站在监管者大厅,看着神色各异的监管者们,我扯了扯我的裙子,局促的。

我看到了噩梦和杰克。

我想,我需要一针镇定剂。

伽拉泰亚来到了我的面前。

“还有两场。”

伽拉泰亚拉过我的手,轻轻的,摸过我的侧脸。

“保护好你这宝贵的艺术品,乌勒尔。”

我依恋的蹭了蹭她的手。

“伽拉泰亚,我需要镇定剂。”

“我好痛,伽拉泰亚。”

我好痛,伽拉泰亚。

似曾相识的话语,一段回忆莽撞的,撞击伽拉泰亚的脑子,她不是细心的人,但身边会常备一些医疗用品,连求生者专用的,镇定剂也存在她的盒子中。

是她。

乌勒尔的头发长长了,虚虚的笼着他的侧脸,和梦境中的她,越发的相似了。

伽拉泰亚柔和下声音,拉过我的手。

“好。”

空的镇定剂被丢进垃圾桶,我坐在沙发上等待匹配,一面闭目养神。

可就真有人见不得我好好休息。

“怎么?已经坦然接受现实了?乌勒尔。”

奥尔菲斯的声音从我的左手边响起。

我应了声,完全是自暴自弃的发言。

“为什么不呢。”

“伽拉泰亚有钱有颜,包吃包住,又不用陪睡,只需要当个会说话的鹦鹉,轻轻松松赚个10万,怎么看都是我赚了吧。”

“乌勒尔,你比我想象的更乐观。”

奥尔菲斯的话听不出来嘲讽。

我也不想思考他是否嘲讽,大脑罢工,被说几句又不会让我掉几块肉,刚刚的游戏,是真的让我掉了几块肉。

“乌勒尔现在居然开发这种业务了吗?10万一天,和我好好聊聊天怎么样?”

杰克的声音从我右手边响起,指刃相互摩擦的金属声吵得我耳膜痛。

我不耐烦。

“我是赚钱,不是找死——我有脑子,杰克。”

“杰克与狗,不得参与我的业务竞拍。”

伽拉泰亚的笑声如碎珠落地,清脆。

她以胜利者的姿态,嘲讽的说。

“听见了吗?杰克先生。”

“当然,这是一只可爱的迷途羔羊的呢喃,伽拉泰亚小姐。”

杰克的声音懒洋洋的。

“20万,也来当我一天模特,怎么样?”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约瑟夫的声音。

我耐心的补充。

“约瑟夫,杰克与狗不得参与我的业务竞拍。”

奥尔菲斯笑的气差点喘不过来了。

我只觉得我心如止水的可以立地成佛了,疼痛短暂的,被药剂的作用驱逐,刚想浅寐,下一秒匹配成功。

地图【红教堂】

我看了一眼队友,安详的闭上眼睛想要再次去死。

人在社死的时候是往往会撞上熟人是吗?

但是我说,这个熟人有点太多了吧。

诺顿,弗雷德里克,奈布。

罕见的,他们三都是低调的初始,只有我,朋友,只有我,又不是初始又不是时装,是女装。

很好,独一无二。

奈布戴上了他绿色的兜帽,抱臂似乎在假寐。

弗雷德里克身着酒红的礼服,他点了杯红酒,只指尖捏着酒杯摇晃,压低的眉,时不时掀睫望向我,好像想和我说什么。

诺顿,那就是直白的欣赏?我更乐意形容这是视奸,他把帽子扣在桌子上,不加掩饰的托腮盯着我,贪婪的,好像要把我刻进他的眼睛里。

距离上次那个莫名其妙的吻也只过去了一天半,我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诺顿。

谈感情对我和他来说都太扯了。

“怎么,听奥尔菲斯说,你被伽拉泰亚“绑架”了?乌勒尔。”

诺顿问。

我心平气和的说。

“说什么绑架那么难听,我是被伽拉泰亚小姐包养了。”

“10天就有10万紫薯哦。”

“这件,还是她送给我的衣服。”

包养这个词,和菟丝花一样形容词,从他人嘴里说自己和自己自嘲感觉是不一样的。

尤其是,看到诺顿阴沉下去的脸色,我就感到更好笑了。

但,貌似。

这个词似乎触发了弗雷德里克某个敏感区,他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他在惊讶我什么?坦然的把这个玩笑说出来?

每当我自以为是对他们了解很深时,我对他们的举动,就克制不住的过度解读。

但事实是,过往那些书面化的语言无法让我接触到真实的他们。

那些用于定义性格,过往的词,无法确切的贴近他们的血肉。

我苦恼的敲了敲脑袋,小说家的职业病犯了。

“我有话和你说,赛后,乌勒尔。”

弗雷德里克开口道,我侧首看了他一眼。

我没回答,下一秒进入游戏。

缪斯花纹炸开,我看到教堂之上的讲台和神像,盖下加速板后,就是老实的修机环节。

原本和睦的键盘敲击音抚平我焦躁的情绪,直到其他队友发来信号,我才发现不对劲。

弗雷德里克:【密码机破译进度21%】

奈布:【密码机破译进度18%】

诺顿:【密码机破译进度24%】

不是,你们都在修机,那监管呢?是佛吗?

一秒后,心跳如擂鼓骤响,一只长的丑丑的蜘蛛狗流着口水,迅速的咬住了我的左小腿。

犬齿陷进皮肉,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卡着它咬我的瞬间翻板,回头一看,红光从地毯那的门口而来。

是孽蜥。

我在窗口卡掉第二口狗,往小木屋转,在房屋里遛孽蜥容易卡他的跳,不那么快死。

好死不死,地下室小木屋。

我两眼一抹黑,回头看着一个跳跃到小木屋窗口的孽蜥。

第三口狗我卡不掉了,站在小木屋门口,那狗也是毫不留情的啃食我的肉,啃就啃了,你流口水纯恶心谁啊!

这狗,是被孽蜥饿了很久吗?怎么我感觉我的小腿越来越轻。

我认真地盯着孽蜥,问。

“我能求佛吗?已老实,求放过。”

孽蜥一个跨步翻窗,“不行哦——”

他也是初始的时装,青碧色的皮肤上隐隐凸起鳞片,几条棕红色的头发向后缕,同款色调的棕红色眸子里闪烁兴奋的,属于动物狩猎时的光,他的嘴巴微微张开,那舌尖分叉的舌伸出。

我看错了吗?我肯定看错了吧。

我怎么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食欲?

“你很美味。”

62

奈布看着队友的两台机子破完,而自己手上这台还差25的进度。

习以为常的,他看了一眼远处的红色人影和黄色人影。

不多时,他手上这一台也破译完。

乌勒尔的黄色剪影飞出去一段距离倒地。

三台一闪,他功德圆满了。

奈布好久没打过这么轻松的局了,他又想到今早奥尔菲斯的委托。

“保护好乌勒尔。”

“期限一个月。”

雇佣兵的职业就是收钱办事,奈布收下了紫薯,同等的,就要付出行动。

就算不愿意再与他多接触。

奈布的手摸上了护腕,从护腕夹层中抽出一张白色的卡片。

上面是黑色的飞鸟,右下角是乌勒尔龙飞凤舞的签名,加上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情画下的黑色小爱心。

卡片的边缘磨损起一层毛边,整体上被人保护的很好。

麻烦。

·

我是没想到,孽蜥来真的,那刀横劈砍到我的背上,我和个炮弹一样飞出去。

碎石划破额头,泥土擦着脸而过,我双手抱头。

拜托,不许为难伤患。

后衣领被人提起,带着腥味的吐息撒到我的脸上,我盯着孽蜥。

暗色的血滑下,我看到孽蜥的喉结滚动。

“放血,会被制裁的哦。”

我友善的提醒。

“我知道——”

孽蜥和我近距离的贴贴,侧脸相贴,他皮肤温度很低,鳞片的触感有点硌脸,我看到他的眼珠转动,似乎是不舍。

不舍什么,不舍吃不掉我吗?

我被甩到了椅子上,陷进绵软的狂欢之椅,终于,可以休息了。

我安心地发了个信号。

“小说家”:【别救,保平。】

作曲家:【站着别动,我来帮你。】

勘探员:【站着别动,我来帮你。】

不是,还有两台机啊!我瞪圆了眼,看着弗雷德里克和诺顿喊着站着别动,我来帮你距离我越来越近。

不是,你们两个,是打算让佣兵底牌切盲女修两台机吗?

【别救,保平!】X5

我看着孽蜥,深情地提醒。

“要不,你出去控机?”

孽蜥没听懂我的暗示,他眯起眼睛。

“没人修……”

下一秒,磁铁飞来,他的话被拖后,整只人被吸到危墙边,危墙瞬间坍塌,露出了后面的诺顿和弗雷德里克。

我,我都提醒他了。

奈布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掏了下来,我把戒指塞进他的手心。

“昔日的约定时至今日重演,先生,你还会选择我吗?”

【定情】成立。

我闷头冲进教堂,不时看看身后红光,我猫着腰,一步一步在墓地挪动。

直到诺顿吃刀,我透过剪影,确定了他们还在中推后,这才转移到墓地。

奈布偷我下来就去修机了,诺顿在牵制孽蜥。

弗雷德里克随后跑到了我附近。

我蹲在了弗雷德里克面前,无须多言,摸我。

他的呼吸不均,急促的,有些颤抖。

他摸在我背上的手也是抖的,血腥味熏的我头晕,我讨厌这个味道。

绸布制的手套擦过伤口破绽开的肉,疼是其次,反而,有一种古怪的羞耻感。

也许是因为,我不愿意在弗雷德里克面前示弱。

“你这样,开心吗?”

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他不安的心绪。

“如果你说的是,被包养,当然。”

我尽可能的放松紧绷的背,不让身体语言暴露我的想法,用玩笑堵去他认真的问题。

“乌勒尔。”

他叫我的名字,带着情绪。

我被他扯起来,我看到弗雷德里克的眼睛,青灰色的磷石埋藏在地脉下,乌青趴在他眼窝下,银白色的刘海垂下,点点汗水顺着他的侧脸线条滑下,他的唇抿着。

他的手托着我的脸,用从口袋抽出的绢帕擦拭我的额角,侧脸。

“是谁都可以这样随意的践踏你的自尊吗?”

“你不值得一提的羞耻心,在你自愿走进她的圈套时,没有拉住你。”

“回答我!乌勒尔。”

他的动作温柔,质问隐含怒气的话语化为他的武器,尖锐的长矛戳进我的内心。

谁都可以这样说我,我都无所谓,唯独弗雷德里克。

我问。

“弗雷德里克,你在生气?”

他的指腹摩挲过我的侧脸,一直到我的唇边。

落雪般的睫毛颤动,呼吸在交合,他轻轻的吻了我的唇角。

随后,他停住动作,距离近的,眨眼的睫毛颤抖动作在我眼中延迟分解。

“为什么不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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