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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梦魇捣长

韩含虽历经数劫,身受重创。但仗着“定坤元核”提供的异能,以及“何苦神姑”刚才输送给他的内力。他的体能稍有增加,却仍不能动。

听到粟蕴说没事了,韩含哦了一声,看着摆在身旁的饭菜,咽了把口水,就听到自己的肠子在咕咕叫。

饿极了的他以手撑地,试图起身。没想到身体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出力气。

“何苦神姑”见他虚弱,伸手到他后背,扶他坐了起来。

韩含根据“何苦神姑”的打扮,判断她的身份应是撸门中人,说了声谢谢神姑救我。

这当儿,粟蕴已将一碗清汤送到他的嘴边。

韩含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后,又向粟蕴道:“谢谢撸妹!”

“谢什么,先吃饭。”粟蕴笑吟吟地盛了一碗饭,夹好菜递给韩含。她自己也盛了一碗,边吃边问道:“梦魇捣长,你是做什么的?你得罪什么人了呵?把你害得这么惨!”

韩含猛扒了几口饭,咽下去,缓了缓,沉思片刻道:“我是乌斯的国师,除了跟宫里的女人有些瓜葛,没得罪谁呀!”他这样回答,显见其身体内,还有“狂情丹”的毒素在起作用。

“何苦神姑”虽不知道皇宫里的事情,但从韩含的眼神中,看出他说的话是真的。

“当朝国师,和宫里的女人有瓜葛,下场这么惨,是得罪了皇上吧!这梦魇捣长动了宫里的女人,还说没得罪谁。并将这种要脑袋的事随口说出来,莫非他脑子有问题?”心里起了这样的疑云,“何苦神姑”便不作声,由着粟蕴和他聊。她只在一旁认真地观察他。

“听你口音不像乌斯人,你是从南丘来的吧?”粟蕴望着韩含棱角分明、微黑略瘦光洁精致的面庞,眸子里漾起了秋波,“你是怎么当上国师的呀?”

“南丘?”韩含剑眉微挑,目眺远方,作冥思状,“我不知道南丘,我住在玉峰山,是师姑把我送进宫里,专门为皇后治病的。皇后病好后,我便当了国师。后来跟皇后睡了,后来皇后死了。后来我又跟皇后睡。还有施西,我一直跟她睡。后来她不见了,女儿也不见了。可是,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何苦神姑”听他说睡了皇后,皇后死了。又睡皇后。便知他讲的是实情。因为乌斯张榜为皇后史诗霓求医;皇后暴毙;民间选秀这些事情,在乌斯都是家喻户晓的。

至于“梦魇捣长”到底用什么方法治愈了史诗霓?史诗霓又是染何怪疾暴亡?这个不得而知。但皇上不是草包,他既然肯封“梦魇捣长”为国师,说明前皇后的病,的确被这个人治好过。

那么问题来了,像“梦魇捣长”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怎么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且将威胁到自身安全的事随口说出呢?

原因只有一种,他被人用药物控制住了。

而这个对他实施控制的人,应该就是他口中提到的那个师姑。

“何苦神姑”摸了一下韩含的脉搏,感觉到明显的浮脱,这就印证了她的判断。

她不想了解他的身世。也不想摊上烂事。但“撸教”的信仰是“和合则顺”,主张人与人之间和谐共处,相互感化,消除尘虑,渡劫成神。

如今“梦魇捣长”有难,她不能选择无视。可他目前是个危险人物,随时会给“济世庵”带来灭顶之灾。所以如何帮他,还得有所规避。

“尘净,梦魇捣长既有外伤,又有中毒迹象。为师估计,要花长时间才能将其治愈。但他的身份很复杂,若处理不当,必引来灭门废教之灾。所以这事就你我知道,不得声张。”何苦神姑表情严肃地吩咐道。

“弟子明白!”粟蕴回答得非常干脆,神情却是漫不经心。

“神姑,撸妹,你们不用管我,待会儿我自己下山去。”韩含听了他们的对话,颇难为情道:“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谢谢你们给我饭吃!”

“何苦神姑”见他那付认真的模样,觉得既可爱又好笑,也不答他,继续叮嘱粟蕴道:“现在太阳正高,不会大冷。一会你将他背到我们平时游泳的那条山溪边,给他洗干净身子,放进我们常去换衣服的山洞里。再把这些药末,揞在他所有的伤口上。”

“何苦神姑”边说边从袖袋中掏出一只药葫芦,递给粟蕴。

粟蕴伸手接过,将碗筷装回菜篮,再反转篮盖罩住。

她将包有烂衣服的被衾,放在篮盖上,嘟囔道:“师父,您看他这么重,还一身血,而且,”

“何苦神姑”听她没了下文,知道她想说“梦魇捣长”是个男人,便浅笑道:“你既皈依撸门,自应戒却凡思,不为尘念所扰。就当是背着一捆湿柴吧!别以为师父没事做,梦魇捣长伤重体虚,需要滋补。他是俗人,便无禁忌,我得把这鹰拖到溪边去。等会我带柴火刀具来,你把鹰剁了,熬汤给他喝。”

粟蕴想着背死鹰没背男人舒服,便喜悦地嗯了一声。

“何苦神姑”不再啰嗦,右手攥紧死鹰的脖子,往背上一搭,脚下生风而去。

“梦魇捣长,便宜你了,我们走吧。”粟蕴抓住韩含双臂,拉他立了起来,弯下腰背对着他道:“上来啊!”

韩含不想麻烦她,可自己一步都挪不动,只得伸出双手,趴在她背上。

粟蕴将菜篮交韩含提住,之后双手后绕,搭指相扣兜着他的腿根部,将他背往山溪,脚步甚是轻捷。

看她身材窈窕,背个大男人在山上走,居然如履平地,说明她随“何苦神姑”习武几年,也不是白练。

两山相连处,一条小溪如玉带飘飞,曲折宛转,不见源头。

绿草青青,山花烂漫,潺潺流水。

溪中一片浅滩,铺满五光十色的鹅卵石。两只白色的水鸟在溪边、啄着“何苦神姑”拖过来的那只死鹰的毛,悠闲自得。

粟蕴背着韩含从山坡上走下来,两只水鸟警惕地盯着她。

当看到她不断走近,已超过它们的安全距离时,二鸟惊展银翅,朝着同一个方向,扑剌剌飞走了。

这粟蕴本是风流女子,被迫投身庵堂后,仍与苏姓富绅暗有往来。虽身在净土,却心醉红尘,不能自拔。

她先被韩含看了身体,又背着他一路颠簸,贴身戛摩之间,天性敏感的她早乱了芳心,蠢蠢欲动。

可她发现背上的“梦魇捣长”虽攀香附玉,竟然毫无反应。

她内心纳闷道:“他不是说自己睡了两届皇后、还长时间睡过一个叫施西的女人么?按说他应是嗜色如命才对呀!他既提得住一只饭篮,还会没那点儿独立自举的力气?”

粟蕴涉入深刚及膝的溪水,将韩含平摊在浅滩上,剥下他身上的衣服浸在水里。再用石块压住浸泡。然后打开被衾,从烂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替他擦拭身体。

“撸妹,这水咋这么热呢?”韩含惊讶地问道。

“这条溪里的水是温泉,源头离此有五里之遥。水从深险的石罅中冒出来,烫得根本没法下手。所以流到这里还热乎着。”粟蕴解释完原因,意味深长地望着韩含道:“可惜水里没有鱼,不过在这里洗澡,倒是舒服得很。”

韩含虽不紧张女人,但像这样片罗不遮摊在滩上,躺尸般被一陌生女子擦拭身体,还真是头一次。

他身体不能动,又不好说什么,为避免尴尬,只得闭上眼睛,由着净尘摆弄。

粟蕴为韩含擦干净身体,揩干水,在他胸部背部肩胛的各个伤口上、揞上“何苦神姑”给她的金创药末,再从自己的烂衣服上扯下布条给他包扎好,随即用被衾将他身体裹住。

之后她弯下柳腰,让韩含双手箍住她的粉颈。

韩含照办后,她将他拦腰抱起,送进了不远处一个被權木掩蔽的山洞中。

“你在这歇歇,我去洗衣服。等我师父拿东西过来,我再处理那只鹰,煲汤给你补身子。免得它光生得漂亮,却是霜打的茄苗,挺不起腰杆。”粟蕴言罢,坏笑离开。

韩含听出她口中的它指的是啥,伸手摸摸,竟是木木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啊?他犯起了糊涂。

粟蕴复至浅滩,从水中捞起韩含的衣服,在卵石上搓洗。

她想着自己刚刚为“梦魇捣长”搓澡的时候,认真地观察过他那一表非凡的“要紧之物“。也发现了那条活灵活现的“小白龙”。

当时她欢喜得不得了,多次有意无意去触碰它,想看它雄姿英发的样子。可它貌似一条秋蛇,一动也懒得动。

莫非他只爱那宫红苑翠,不喜我这野草山花?

一虑及此,自负艳压群芳的粟蕴,挫败感顿生,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

“何苦神姑”用扁担挑了两箩筐满满的东西过来,正好听到粟蕴在叹息。

“尘净,你跟随为师多年,对撸义该有所体悟,应看破红尘,莫为那世眷困扰,枉自嗟叹。”她估摸着粟蕴见到男人动了凡思,便柔声告诫道:

“弟子谨遵师父教诲。”粟蕴正自忧艾,忽见师父来到,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上的工夫,过来接下她肩上的担子,挑到了山洞之中。

粟蕴从山洞出来时,两手掇着块砧板,砧板上放着只大盆,盆里有刀。她要动手处理那只不幸的鹰。

“何苦神姑”也不闲着,就去浅滩上洗那粟蕴还没洗完的衣服。

粟蕴懂事道:“师父您歇着吧,我斩好了鹰再来洗衣服。”

“不行,赶时间哩。”溪水哗哗作响,何苦神姑拉高嗓门道:“天黑之前你得赶回去。为师这段时间,得在此替梦魇捣长疗伤排毒。庵里的事就由你打理。如有人问起为师行踪,你只说我去云游了。”

正扯着鹰毛的粟蕴,因隔着溪水,一样拉高嗓门道:“师父,我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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