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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群宴猪生-生猪血宴

第二天,陈今起了个大早,一来是想避开吴增的纠缠,二来要在导师到来前弄点东西出来,不抓紧时间可不行。

临边地区少数民族居多,但一般在同一个村落里,汉人和少数民族还是会分区居住的,陈今第一个盯上的就是村东边尤族的聚集区。不过在此之前,陈今还是带了盖着学校公章的函件往村办走去,贸然上门肯定不是正举。

“忙不赢,晚点有时间再领你克调查!”村委的王梅大姐一口回绝了他,她手头上抱了一堆一次性碗筷正要出门。

陈今吃了个闭门羹,看到王大姐着急忙慌的模样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退到村办门口。

计划第一步即败仗,这打乱了陈今的节奏,连带着背影都有些落寞。

陈今长得乖巧,跟吴增说的一样眼里是带光的,与长辈说话也是礼貌谦逊的。或许是于心不忍,也不想让一个乖巧的小年轻起个大早却败兴而归,王大姐开口叫住他,好心建议道:

“嘛!小伙子,我们今早在围山搞杀猪客,你直接来参加那个得了,村头好些人都会过克呢,你想问什么都有机会不是!”

杀猪客,指的是有人家里杀猪,请别人去做客吃席的意思,属于临边地区的一种活动。

陈今脑海里浮现出现吴增昨晚发的信息。

“明天跟我一起去杀猪客吧?「可爱表情」”

“睡了吗?「可爱表情」”

“明早早点我来找你!「可爱表情」”

陈今一直没有回他,这人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本来就是想要避开他的,如果今天去了这杀猪客,不是又撞上了。

容不得陈今拒绝,王大姐关了门就撺掇着陈今同去,“走啰走啰,那边有好多小年轻跟你一起,大家喝喝酒吃吃肉多好玩!”

陈今半推半就的在大姐热情招呼下出了村办大门,一抬眼,吴增竟又站在村委对门的早餐店门口,他嘴里吃这个包子,热情的朝陈今挥手。

阴魂不散!

“陈今同学早呀!”吴增立刻就粘了过来,嘴上不停说着,随手还给陈今塞了两个包子一杯豆浆。

“......”陈今真的是服了。

杀猪客在围山上举行,离村办还挺远的.....

陈今稍微慢王大姐两步,高原地区的小坡走得人有些气喘,吴增看上去状态不错,但时刻与陈今并肩而行。

“啊到了,就在水库后面。”王大姐朝两人吆喝,生怕两人掉队。

“我去......大姐不是看你长得帅吧?热情过头了啊!”吴增顶着一张帅脸独自喃喃道。

陈今只当他是放屁,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勐勒村有一大一小两个水库,小水库在围山上,大水库在山下,二者阶梯式相连,而那供游客参与的杀猪客,便是开在了围山的半腰上。

“嘿!嘿嘿!”人还未见,声已到,临边民歌已经冲进耳道开始跺脚,歌声低沉有力,听上去很有劲儿。

这场子很大,门口挂着一个大木牌,上面黑墨写着“滇南第一猪”。内场靠山处做了很大的一个泥巴窖,大概是用来烧猪使的,周遭种满了矮脚的绿色植被,是路边常见的品种,枝干密密麻麻的被菟丝子缠绕得紧,此处靠山,背风向阳,菟丝子发育尤其好。

“先来这叠开钱。”门口的大妈大力摆手,招呼两人过来付钱,生怕一不留神,这两人就蒙混进场。

“我先进克布场,你们等下好好玩噶,师傅推荐呢美食都可以吃吃瞧呢!”王大姐熟络的跟大妈打了声招呼,撂下一句话便走了。

“一个人25块钱。”收费的大妈拿着缺口的圆珠笔在本子上登记着,旁边的红色塑料桶里满是零钱。

陈今着实没想到,在纸币这件事上,他要吃两次亏。

吴增不语,只是面带微笑的潇洒撂下50块钱,用的依旧是老版纸币。

大妈上下打量了吴增一番,这老版纸币她本是不想要的,但奈何看了半天也找不出什么问题来,最后只得嘟囔了两句,“小伙子,你咋个会用到这老老的钱!”

“姐姐呀,微信支付好多年了,这钱我也是翻箱倒柜才找出来的,确实是没法子了才用这个给您的。不然呀,我们今天就参加不了杀猪客了,期待了好久的。”吴增一副扭捏作态的模样,但他天生盘靓条顺的,在路人看来只是我见犹怜罢了。

“微信?”大妈漏出狐疑的表情,但两人已经走远。

内场里人还是挺多的,外来客多数是像陈今和吴增这般自己来的散客,基本都是临边城市过来的,此外还有两三个镇里来的微型旅游团。

这些微型旅游团价格低廉,一般会给客人发个简易的团队帽子,方便导游在景点找人。这里也不例外,几个旅游团的游客都头戴本团配色的鸭舌帽,或红或黄,三五成群的扎堆在一起,识别度很高。

其中的一个微型旅游团由一对情侣和爷孙奶三人组成,小孙子追着村里的小孩整个场子乱跑,叽叽喳喳的很聒噪。

“jueeeeee~”一头膘肥体壮的生猪被几位黑皮汉子合力按住,它不安地挣扎着,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嚎叫,但终究敌不过人们的力量,被压着上了桌。

绑着头巾的大师傅,手持锋利的尖刀,伴随着“噗嗤”一声,刀锋精准地刺入猪的颈部,鲜血喷涌而出,旁边的妇女把早已准备好的大铁桶推过去,鲜血很快就把桶装满了。

烧火的师傅拿了两个不知名的果子摆放进土窖里,接着用石头大力一砸,火苗“唰”的就冒出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接二连三的被放入土窖助燃,有枯树叶、旧报纸、干净的黄厕纸,甚至还有人不要的旧衣服。

窖里的大火燃得很快,烧火的师傅不断的往里加着枯草杆子,火势愈加旺盛了,站在远处都能感受到一股热风。

生猪鲜血流干,几名本地的汉子连拖带拽,把整猪推进了土窖,这便是最重要的烧猪了。

空气中弥漫着猪皮被火燎烤的焦香,和草秆的气味交织在一起,显得分外诱人。村民们并没有让这头猪在窖里呆很久,烘烤不过十余分钟便熄了火,几个汉子合伙把猪拉了出来。

整头猪是被直接放在火上烤的,现在猪皮焦黑,看上去几乎是一块黑炭。妇女们立马接手,用水管在猪皮上冲刷着,同时拿着小刀一点点的把猪皮上的焦炭给刮了下来。

烤焦的地方一落地,金黄的猪皮便露了出来。

好不容易刮擦干净了,杀猪的大师傅携刀而至,刷刷几下便把整猪剖开。这猪除了表皮焦黄,里面的肉竟然还是生的。

猪皮被片出来摆盘;猪板油被割下炼油;三线肉被切块、切条分装,一部分送去烤,一部分留着小炒;纯瘦肉被剁碎成泥,加入腌菜凉拌;猪肠被单独留下清洗,等着送到一旁制成香肠。

整个场子里的男女老少,分工有序,大家对这两天一次的杀猪客流程很是熟悉。

“旧婶!揣肠子了!”一位围着围裙的阿姨朝客人坐的凉棚里喊了一声。

“来了。”吴增身旁的大婶小声的应了一句,磨蹭着往揣香肠的位置走去,背影看起来不情不愿的。

“这个姓氏有点意思。”吴增抬眼看向旧大婶,她做香肠的动作明显比旁边的阿姨熟练许多,动作干净又利索。

猪皮很快被抬上桌,旁边放了焦香的干辣椒面供大家蘸食。

客人棚里的当地人熟练的夹皮蘸料,再配一口小酒,美极了。

“这杀猪的样式,大场面吧?”吴增把凳子拉近陈今,拿了双新筷子捻了猪皮到陈今碗里。

老大一头生猪在眼前放血烤熟,要说不震撼确实是假的。

“还行.....”陈今看了一眼远处刚与猪皮分离开来的生猪肉,对这这块猪皮着实下不去嘴。

这猪里面不是还没熟吗?

“味儿还行。”吴增自己捻了一筷子,“靠近皮的肉是熟的,待会他们有生肉,先吃口这个垫垫肚子。”吴增凑到陈今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陈今没有回应,侧身拉开了与吴增之间的距离。只是这次的吴增的声音难得正经,全然不似寻常的插科打诨。

“我去复烤一下。”吴增拿起眼前的猪皮找旁边的烧肉摊走去。

陈今不明所以,掏出手机想看看这杀猪客的渊源,结果信号却只有3g,一个网页都要好半天才能显示。

同桌的旅游团吃得很欢,听他们的口音像是从北方来的,这些个东西对他们来说都是新鲜玩意儿了,村民的每个活动、端上来的每道菜他们都能追着拍个半天。

“熟了,尝尝吧。”吴增端了盘子走回来,猪皮被复烤得油渍渍的。

“啊嘛,小伙子,你这个熟多了就不好吃了!”同桌的本地人痛心疾首道。

“我弟弟喜欢吃烤出油的,香。”吴增把猪皮扒进陈今碗里,笑着对旁边回应道。

这居然是专门给我的,都到这份上了,再犟着不吃就没意思了。

陈今捻了一块进嘴,味道居然还不错。

“哟!哟哟!”烧猪窑旁边的村民播了音乐,山歌通过几个大音响传了出来,声音活泼有力。

刚开始只有个领头的大叔在音响边上蹦跶,逐渐的越来越多本地人加入,慢慢形成一个圈,大家都围着音响自在的转圈跳舞,神情沉醉,动作不一,远看过去有些群魔乱舞。

都是些没听过的民歌,旋律都属欢快的,但却穿插了一些诡异的音效,像是风声和雨声低语,在轻松的旋律中只让人品出了不和谐,陈今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安。

“小陈小吴,你们也来参加这个噶?”大巴车上的及时雨萍姐突然出现,拿了个塑料凳子就坐到了两人身旁。

“萍姐!我就说来这肯定能遇上您!”吴增把另一盘新上的猪皮推到她面前,“师傅刚上的,快尝尝。”

“好好。”萍姐把头发撩会耳后,笑着拆开一次性筷子。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那位来旅游的小孙子想和村里的小孩玩闹,但却被爷爷叫回,眼下心里不爽,行动就变得有些泄愤了,嘴里不停念叨着同一句话,着实聒噪极了。

“来,尝瞧这个。”围裙的大叔恰到好处的上场,断了小孙子的蓄力,他端着一盘猪红生和一碟香肠上桌,“红生是刚刚拌呢,掺了水腌菜,香肠是之前那几天揣呢,这下正好吃,看瞧你们吃得习惯那种?”

“蔡叔!”

“来了来了!”蔡叔应了一声,用围裙擦擦手,连忙朝上菜处赶去。

两盘东西,一边是色泽诱人,油润喷香的香肠,另一边则是新鲜生猪血拌的新鲜生猪肉,混了咸菜佐料拌成一团,明眼人都知道该选什么。

“我要吃香肠!”小孙子的叫嚷声再次划破天际,众人面面相觑,外地客都默默的从香肠盘子里捻了一块进嘴,只有本地人直奔主题,舀了猪红生就送嘴里,看上去吃得很香。

香肠做得确实诱人,香味进鼻,勾得陈今都忍不住起身要去拿香肠。

下一秒,吴增的声音从后方响起,“我们自然是要试试这当地的特色啦。”

吴增单手把陈今按回座位,用勺子往两人的碗里各舀了一勺猪红生,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不......”

“你不想吃那普通的香肠对吧,那咱们就试试这个好东西。”吴增不由分说的往陈今的嘴里喂了一勺猪红生。

陈今瞬间满口血红,他僵硬的嚼了嚼嘴里的东西,没敢细品便吞了下去。

但该说不说,这猪红生味道还不错,肉质细腻,口感柔嫩滑爽,混着调料的香气,真挺好吃的。

“不错吧~”吴增也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勺,用的是刚才喂陈今的勺子,动作自然,毫不生分。

“哎你......”

“我怕是无福消受了。”萍姐笑得有点难看,跟着大部队拿了香肠。

对面小孙子的爷爷看着眼前二人茹毛饮血的模样,竟也生出了尝尝的念头,但筷子还没伸出去就被身旁的奶奶打了下来,“你不想想你几岁了!小心肚子里长虫!”

“两位客人可以呢!这个猪红生是基本不有外地人敢吃,难得遇着有品味呢!”蔡叔乐呵道:“怕长虫,吃叠我们这个自己泡呢野参酒,虫也就杀死了,不怕得。”

两个小酒杯立马摆了上来,一位本地的小伙为二人添满了自酿酒。

一口酒下肚,陈今辣得舌尖喷火,没想到这酒这么烧心。一顿饭吃这么多刺激的东西,陈今只觉得这会肚子里有些翻江倒海。

不会真的要长虫了吧......

“不过我们呢香肠也是味道正好时候,你们也吃吃瞧嘛!”蔡叔继续热情的招呼两人,“大家多吃点多吃点!”

端酒的小哥也满怀期待的看着众人,一副献宝的模样。

陈今是吃不下了,他觉得天旋地转,眼睛一开一合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不清。

“多谢各位的好意啦。但从小啊,我跟弟弟就吃不了香肠,一吃就得吐半天,这次只怕是无福消受喽~”吴增一脸惋惜道,随后他把手搭到陈今肩上,用胳膊圈住他的脖子,继续说道:“你看看他,喝点酒就晕了,再吃些不能吃的东西,等会得进医院了。”

蔡叔没再说什么,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的,但却觉得脸色冷了几分。

现场依旧热闹村民手脚麻利,眼里有活,哪桌的肉少了、茶空了都会立即补上,热情的招呼着大家多吃一点,桌边的客人个个都吃的满嘴流油。只是陈今被一杯酒干翻,后面几乎是没了意识,调研的事也抛之脑后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既然来了,便要弄清楚了才能走。”陈今只觉得吵闹,翻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想把声音隔绝在外。

“哎哎哎哎......你怎么还滚床呢!”吴增猛的从凳子上窜起来,一把捞住了从床边滚下的陈今。

“卧槽!”陈今脑袋瞬间清醒,扑腾着从吴增的胳膊弯里脱身,吴增好脾气的托了他一把,陈今终于是安全回归床面。

陈今喘着粗气,双眼略带茫然的环顾四周,这不是他的房间。

陈今只隐约记得,烈酒下肚,浑身瘫软,最后是吴增把自己背回来的,半路上自己还对着吴增念叨了一路调研的问题。

喝酒误事!

“清醒了?”吴增坐回凳子上,一脸担忧的样子:“下一句不能问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床上吧?!”

陈今太阳穴突突跳,他自然不会问出这种话。

挂钟的指针直直的停在正中,午夜12点。

酒后夜醒,身上的五感异常灵敏,陈今鼻腔里充斥着酒糟味,唇齿间残留着生猪肉的腥气和生蒜的辛辣,身上还缠着浓浓的碳火味。

“谢谢你带我回来。”陈今脑子里乱糟糟的,回想起自己酒后失态的表现,他视线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现在只想回屋自己缓缓,“我先回去。”

这才来勐勒村两天,已经欠了吴增好多人情了。

“你钥匙落屋里了,刚才我已经上上下下都搜过了。”吴增单手撑在膝盖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陈今,着重在“上上下下”这个词里做了强调,“而且楼下的老板大爷早睡了,找不着人的。”

“......”这趟旅行对陈今来说绝对的高端局,什么样的社交距离都被他尝遍了。

陈今磨蹭着从床上下来,“把床还你。”

“你不是要洗澡吗?走吧。”吴增拍了拍桌上放的一件白色短袖,示意他拿走穿,这大概是刚才就收拾好的。

陈今有些犹豫了,且不说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得跟吴增借,而且这大晚上的,澡堂子还能开门吗?

“别犹豫了弟弟!你刚刚拽着我的头发非说要洗澡,还一个劲的说臭!我这儿都被你拽秃了,你看看!”吴增凑了个脑袋过来,一眼望去,茂密的黑发,再往下便是他高挺的鼻梁。

“我没有......”陈今感觉自己的后背在冒热气,但靠近的吴增却凉嗖嗖的带着冷意。

两人吃的玩的都一样,身上臭味相投,臭男人凑到一块,屋里的空气密度都变大了,陈今只觉得呼吸困难。

“你得赔我洗次澡,我这一头浓密的秀发万一被你弄秃了,岂不是浪费了我这张好脸。”吴增一脸委屈又可惜的模样,一个pei字一语双关要挟住陈今了。

外面小凉风吹得呼呼的,整个街道上没有一个人,两旁的住户现在大概也都入睡了,没有一间屋子亮灯。

“村里晚上还挺冷的。”吴增环抱着胳膊,不动声色的把身体贴近陈今。

陈今脑子里发涨,嘴巴跟打字机似的蹦出一个又一个词来:“勐勒村海拔相对较高,空气稀薄,夜晚大气逆辐射较弱,地面热量散失快,气温通常会降得快。”

“哟,高知小帅哥~”

澡堂子果然是关门的,一整片黑灯瞎火。

“你先别急。”眼瞅着陈今就想打道回府,吴增立马打断施法,大步走到隔间前,咯吱一声推开了门,“你看,这不能洗吗?”

吴增拉了拉电灯的线,却没法把灯打开,“看来他们晚上是断了电的。”

“我把钱放这儿,我们进去速战速决,谁都不带打扰的。”吴增说这便把陈今推进了隔间。

里面漆黑一片,陈今只能依靠白天的记忆摸索前行。

“你要是害怕,我可以跟你洗一个屋子哟!”吴增礼貌的在门口敲了两下,做势就要打开门。

“不用了!”陈今把滚蛋两个字咽了回去,礼貌回绝了吴增的好意。

“我就在旁边,有事喊我啊~”

伴随着吴增进屋的声音,周围又安静了下来。

还没来得及开始放水,外面便传来“轱辘轱辘”的声音,像是有人用木板车在推着什么重物,木板压得嘎吱作响,轮子在水泥地上也滚出了疲惫的粗喘。

陈今隐约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声音压的很低,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大概是担心自己偷偷进来洗澡的行径被人发现,陈今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旁边的吴增竟也默契的没弄出声响。

直到屋外的声音消失,确认人们都已走远,陈今才在黑暗中摸索着脱光了衣服,伸手在开关处用力一拧,热水涌出。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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