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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谢礼

“醒醒。”韩冬用力拍打着何秋韵的脸,“哥,你怎么了,快醒醒!”

韩冬在何秋韵那声“迟宴”中惊醒,他原本还想嘲笑一下对方居然是个十足的恋爱脑,结果打开灯的一瞬被吓得收了声。

何秋韵额头上全是冷汗,急促的呼吸声充斥了整个房间。他像一只没了水的鱼,在床上拼命挣扎。

如果他是鱼就好了,韩冬可以直接用一盆水将他唤醒。

但他不是。

“哥,听得见我说话吗?”韩冬继续拍打他的脸颊,见这招没用,他又赶紧去拿来线香点燃。

何秋韵本来还在喊着迟宴的名字,但很快开始抽噎。韩冬双手颤抖,试了好几次才把香点燃。

他拿着香再次回到床边,试图和何秋韵对话:“哥,冷静一点,你在梦里,你、你记得吗?你是造梦师!没有什么梦能困住你!”

他凑到枕头边,伸手去接何秋韵的眼泪,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听到他的话,抽泣声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大声了。

“啊啊啊啊啊啊!”韩冬抓耳挠腮,他从没见过何秋韵这个样子。

何秋韵断断续续说着什么,韩冬凑过去仔细听:“哥你说什么?”

“别、别死……”何秋韵声音很小,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懂。

韩冬猛然起身,对,迟宴!

他突然猜到何秋韵梦到了什么:“对,迟宴,哥你别急,迟宴没死,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他冲到自己卧室拿了手机,想起自己根本没有迟宴的电话。他从枕头下面摸到何秋韵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开始翻找迟宴的电话。

“迟宴……怎么没有?”韩冬仔仔细细翻了一遍,结果压根没找到对方的名字。

何秋韵又开始流泪,韩冬着急的手指越动越快,忽地,他在某个名字后面停下动作。

“不会吧,你们还玩角色扮演?”韩冬无语了一瞬,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按下了那个名叫小兔子的号码。

拜托了,一定要是迟宴。

“喂?”电话接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小秋?怎么了?”

“迟宴迟宴迟宴!”韩冬像找到了救命稻草,疯狂叫喊,“是我!韩冬!”

“韩冬?”迟宴语气严肃了些,“小秋怎么了?”

韩冬在心里感叹迟宴有时候还真是聪明:“我哥好像做噩梦,梦到你死了,我叫不醒他,你能不能跟他说几句话,告诉他你还好好的。”

韩冬说着把手机放到何秋韵耳边,他皱起眉,另一只手放到唇边下意识咬了一下。

迟宴听到何秋韵的抽噎声心头一拧,他不是没有见过何秋韵哭,但在他的印象里,那个人连哭起来都是没有声音的。

“迟宴,别死……”他听见何秋韵在梦里叫自己的名字,仅存的一点困意全然消失。

他在黑暗中惊醒,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加清醒了。

何秋韵又含含糊糊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迟宴不再犹豫,在对方说出“别死”两个字前先一步开口。

“我在。”

电话那头的喘息声顿然停了下来,何秋韵试探性地又喊了一声:“迟宴?”

“嗯?”迟宴轻声回答他,“怎么了?”

“你还活着吗?”

迟宴哄他:“活着,很健康地活着。”

何秋韵哑着嗓子:“你会死吗?”

“不。”迟宴从床上起身,他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在衣柜里翻找,“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会死。”

何秋韵的情况好了许多,他扯了扯身下的被子,把自己埋在里面只露出一点发顶。

韩冬松了口气,把手机从枕头边拿回来:“谢谢,他好多了。”

“嗯。”迟宴那边传来些脚步声,“我现在过去找他,方便吗?能麻烦你帮我开一下门吗?”

过了十分钟,迟宴穿戴整齐,匆匆拿了些生活用品便去了许岁岁的房间。

许岁岁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抱上了儿童座椅。

他揉着眼睛:“爸爸,我们去哪儿?”

迟宴给他系好安全带,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们去找师父。”

许岁岁努力睁开眼睛,往窗户外面望了望:“岁岁好像看不见了,外面好黑。”

小孩就是这样,他以为是因为天亮了才要去找师父。

迟宴摸了摸他的脑袋:“岁岁没有看不见,天还没亮,师父做噩梦了,爸爸去陪他。”

“哦。”许岁岁点点头,“师父也会做噩梦吗?”

在他眼里师父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不对,是和爸爸并列第一厉害的人。师父会教他造梦,会教他怎么和那些白色的“蜘蛛丝”相处。

师父是魔法师不是吗?

“师父当然会做噩梦了。”迟宴说着启动了车辆,“每个人都有噩梦。”

“爸爸也会吗?”

迟宴脑海里突然冒出何秋韵的抽泣声。

“迟宴,别死……”

他轻叹了口气:“对,爸爸也会。”

夜已经很深了,路上没什么车辆,一路畅通无阻,不过一小会儿就到了繁星玩具店门前。

韩冬裹着条毯子蹲在店铺门口,他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地上被他用树枝划了一个圆圈。

车灯打在他脸上又很快熄灭。

他眯着眼往那处看去,见迟宴一手抱着小孩,另一手拎着个奶黄色的小书包。

“舅舅。”许岁岁还没睡醒,小声叫了一声。

韩冬看了迟宴一眼,认命地从迟宴手里接过许岁岁。他将毯子扯下来披在小孩身上,一边抱着小孩进了屋,一边扭头冲迟宴说:“岁岁跟我睡吧,我哥的房间是二楼最右边那间。”

迟宴盯着韩冬看了几秒:“谢谢。”

“不用谢。”韩冬从兜里摸出钥匙示意迟宴锁门,“那是我哥,我只是希望他能幸福,仅此而已。”

**

何秋韵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那个梦里出来的了,他的记忆停留在迟宴倒下去的最后一秒。

再从梦里醒过来时,四周已经变成了一片草坪,他躺在地上,稍有些尖锐的草尖蹭在他的脸上。

他睁开眼,血红色变成淡蓝的天空,正上方那团云很厚,层层叠叠,像一大朵雪白的棉花糖。

我是怎么出来的?何秋韵有些迷惑,他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缓缓支起上半身,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在。”

“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会死。”

何秋韵:?

不会吧,他居然会做这种梦?

何秋韵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梦到迟宴就算了,居然还幻想迟宴对他说这种话。

何秋韵,你真的疯了。

他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番,起身拍了拍裤腿,可千万不能被迟宴知道这件事。

他正想四处转转,头顶那团云忽地从天空中落了下来。

白色的雾气将他笼罩,明明没什么感觉,但何秋韵下意识咳嗽起来。

他咳得有些厉害,一边咳一边感觉梦境正在晃动。

要醒了吗?何秋韵心想,这一晚过得好快,果然,做噩梦会让人疲惫。

正想着,他大脑里一片空白,随后睁开了眼睛。

“我吵醒你了吗?”迟宴的脸出现在何秋韵面前,“没事,继续睡吧。”

何秋韵迅速眨了下眼睛,面前的人没有随着他的动作消失。

可能是起猛了,居然看见迟宴躺在自己床上,何秋韵想着又快速闭上眼睛。

这时,有人捧着他的脸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真的睡了?”

眼皮上的触感是真实存在的,温热的带有一种雪松的香气。

何秋韵难以置信地睁开眼,他扯了扯迟宴的脸:“你怎么在这?”

迟宴拍开他的手:“我听见你叫我了。”

何秋韵反问:“我什么时候叫你了?”

“在梦里。”迟宴搂住何秋韵的腰,那里和记忆中一样,薄薄的一片却包裹着肌肉。

何秋韵知道他在胡说:“你也学会造梦了?”

迟宴笑了一声,他将头埋进何秋韵的颈窝:“你做噩梦了,一边哭一边喊我的名字。”

“我没有……”何秋韵回答得没什么底气。

“韩冬叫不醒你,只好给我打电话。”迟宴将人搂紧了些,“你梦见什么了?我死了?”

“……”何秋韵声音闷闷的,“嗯,梦见你出了些不好的事。”

迟宴抬起头:“我喜欢你。”

“嗯?”何秋韵见迟宴认真的样子,摸了摸对方的耳朵,“我知道,我也喜欢你。”

“我永远也不会留下你一个人。”迟宴说着替何秋韵掩了掩被子。

何秋韵身后的墙上留着一扇窗户,有些许月光从那处透进屋子里,照得迟宴的眼睛亮亮的。

何秋韵鼻腔里满是迟宴的味道,他听见迟宴的话后半晌没说出话来。

“你相信我吗?”迟宴将何秋韵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脸上。

这个动作和梦里的迟宴一样,不同的是,面前这人的表情格外认真,何秋韵从迟宴的眼底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会死。”迟宴重复了一遍,“你相信我吗?”

何秋韵已经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他深吸了口气,木讷地回答说:“信。”

话音刚落,锁骨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迟宴的牙触碰到他的皮肉,轻轻一咬,在那处留下一串牙印。

“你今天不相信我。”迟宴说,“这是惩罚。”

“你咬疼我了。”何秋韵虽这样说,却只是轻轻弹了下迟宴的耳朵。

“这样你才会记得更清楚。”

迟宴说着抬起头,他满眼都是何秋韵的身影。对方刚刚哭过,脸颊和鼻尖都还透着点粉红。

当然,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点淡若的月光,这一切都是迟宴在心里瞎想的。

迟宴喉结滚了一滚,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声音微哑:“白天说好的,你的谢礼还不够。”

他舔了舔何秋韵的耳尖,怀里的人轻颤了一下。

“现在可以把剩下的谢礼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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