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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江昭清与方佑文面面相觑,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仿佛显示那人的耐心快要耗尽。

方佑文的脸色瞬间阴沉,眉头紧锁。计上心头,他翻窗跳进她的屋内。

江昭清目瞪口呆,她比着口型,“你做什么!”

他的眼神往前门方向一撇,“快把他送走。”

“......”

江昭清无奈把炼蛊的东西都藏好,再前去开门,“吱呀”一声,严湛川闯入她的眼帘中。他一身白衣胜雪,面色比病重那时好了不少,只不过脸颊消瘦了许多。江昭清抬眸望着他,心里终于有块石头落了地。

严湛川左手握拳放在嘴角轻咳,毕竟这么晚来打扰她休息是自己理亏,静默了片刻,他才憋了一句,“你怎还不睡?”

江昭清秀气的双眉微微蹙起,“你这样敲门我怎么睡?”

“我、我想来见见你......”

她略过他的话语,朝门外看了看,“余月呢?”

“哦,她被我点了穴,睡着了。”严湛川肆无忌惮地朝另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

江昭清怒嗔着,“你!”

严湛川抓住她冰凉的指尖,他握着她的手察觉到不对劲,她的手心用白布层层裹住,上面打了个死结。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他焦急地问道。

江昭清撇开目光,那日的割伤还未好完,它神色冷淡地说道:“前几日擦伤了,已无大碍。”她转开话题,“你有何事?”

他垂眸,墨黑的额发遮住了眉眼,有些可怜,“我就想来看你一眼。”

江昭清见状,她想起从前他惹她生气时,严湛川也是做出这般模样来向她求饶。严湛川郑重其事地说道:“宫里的那些流言你别听进去,我不会和江如姌定亲的,况且你父皇现在还没醒,那道圣旨不一定作数。”

原来是担心她会误会,所以这么晚了特意跑过来解释。江昭清移开目光,眼眸中的光彩似乎明亮了些,但她还是淡淡说了句,“哦。”

严湛川撇了撇嘴,她怎么还是这幅冷淡的样子?不会真生气了吧?

江昭清想起什么,上下打量着他,看着他安然无恙的模样,“你身子可都好了?”

严湛川听完她的关心立马喜笑颜开,张扬地在她面前显摆了一圈,“你看,都好了。”

江昭清闷闷地“嗯”了声,一阵微风吹来,她忍不住咳了几声。

他急忙问道:“你可是着了风寒?怀安也说你这几日闭门不出,见不着人影,吓坏我了。”

严湛川松开手探上她的额头,有些微微发烫,江昭清又只穿了件单薄的青色衣衫。他急忙将人推进门内,再严严实实地关上门窗。

“你!你出去!你进来干嘛!”江昭清心急忙慌地想将人赶走,且不说这人擅自闯入她的卧房,而且方佑文还待在里面呢!江昭清莫名地感到一阵心虚。

“以前又不是没进过。”严湛川理直气壮的说着,“你还生着病呢!手又冰,穿得又那么少,快去床上躺着!”

江昭清拦在他面前,“那、那还不是因为你半夜扰人安眠!我、我服过药了,你快走便是!”说罢,她又急得咳了几声。

严湛川更慌了,“你去躺着,我找水给你喝。”

忽然,卧房的另一头传来奇怪的声响,似是有竹筒一类的被放倒。

“什么声音?”他皱起眉头,狐疑地转过头朝那看去。

江昭清心中警铃大作,这要是被他发现方佑文在自己房里,严湛川气得能把她整间“陋室”给掀了。她轻轻拽住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许是风吹的吧......”

严湛川看着她无奈叹了口气,他将人打横抱起走去床榻上,江昭清惊呼一声,“你又干嘛呀!”

“好了,病患要乖乖躺着休息。”严湛川把人塞进被窝里盖好,江昭清被他捂得只露出脑袋,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盯着他。

“我去给你把那边窗户关上。”他起身大步走去另一头,江昭清半坐着起身,心里只求着他千万不要看见方佑文。

严湛川走去木架旁,直觉这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似乎多了一个陌生人的气息却又觉得有种熟悉感。他慢悠悠把乱七八糟的竹筒摆好,又环视了一圈。江昭清在床上如坐针毡,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朝窗外伸头探了探,夜色如水,微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一切都平静得像一幅画。忽然窗边闪过一道影子,严湛川定睛一看,结果是只黑不溜秋的猫咪。它跳上窗台,铜铃般的大眼盯着他,亲昵在他手心蹭了蹭。

“原来是只小调皮鬼。”他笑了笑,将猫赶走后便把窗户关上。

严湛川不知的是,屋顶上的方佑文被两三只黑猫围着。听见关窗的声响,他顿时松了口气。

“怎么了?”江昭清连忙问道。

“你这里还挺招猫的。”严湛川给她倒了杯热水送到嘴边。

江昭清不敢直视他,底气不足地说:“行了,你快走吧。”

“我还没来多久呢,你就急着赶我......”严湛川有些委屈,他转念一想,“我守着你睡好不好?”

“我又不是小孩了!”江昭清听完红着脸颊,“你身体才好,别又被我过了病气。”

“明明我昏迷的那几日,你不也守在我旁边?”

江昭清急了眼,“我、我才没有!”

谁知下一秒,严湛川从怀里掏出一枚竹青色的香囊,在她眼前晃了晃,上面用月白的丝线绣着几朵小巧的梨花。他挑着眉,“哦?那这是谁的?”

她的耳廓也染上绯红,江昭清张大了嘴巴,原本还以为掉在路上了,居然在他手里。“快还我!”她伸手就要来抓。

严湛川眼疾手快,他高高举着,得意洋洋地说:“诶,我拿着就是我的了。”

试了几次无果,江昭清恼怒地躺下背过身不想搭理他。

“生气了?”他轻声笑着,又在逗她。

江昭清挪了挪位置,表示自己无声的抗议。

“真不要我陪着你?那我走了?”

“快走!”

严湛川低声笑着怂了怂肩。床头的烛光映着他的身影在墙上,江昭清看着那道影子心情忽上忽下,手指绞紧了棉被。忽然,严湛川俯下身,他的气息裹住她的四周,江昭清只感觉一道轻柔的触感在发间。她睁大双眼,原来是他的吻如同羽毛般落在了心上。

严湛川吹灭了蜡烛,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我走了,你好生歇着。”

他打开房门大大方方地走出去又关上,一副他才是这里的主人的气派。

江昭清的心怦怦跳个不停,黑夜中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声。过了些时候,房门又被人推开。她心下一颤,“你怎么又......”

不同于刚刚的气息,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沉香,柔软的床榻边突然凹陷下去一块。

黑暗中两人四目相对,江昭清惊讶地看向他,“你还没走?”

方佑文温柔地笑了笑,眸光似水,“抱歉,是我没注意到你病着。”

“过几日便好了......你也快走罢。”江昭清躺下背过身,也不愿多和他说话,这两个男人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他应了句,“好。”方佑文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脑袋,他轻轻揉了揉便离开了。

待人走后,江昭清把被褥蒙过头,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她忽然坐起,头发凌乱,“男人真的烦死了!”

三日后,正是午后时分。江昭清照常在庭院里给花花草草浇水,一副与世无争,岁月静好般的模样。一位身着艳丽衣裳的女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江如姌望着她瘦弱的身形,开口,“四姐,你可想好了?”

江昭清不急不缓地转过身,“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江如姌步步走向她,朝她伸手,“给我。”

“别急,还需最后一味药。”

“什么?”

江昭清一字一句道:“你的心头血。”

江如姌怔在原地,面前的女人只是淡淡地开口,“如何?你还愿给他下情蛊吗?”

懵懂的少女不知偏执的爱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江昭清转过身,以为她就此会打消这个念头。可没走多远,江如姌追上来,她下定了某种决心,坚定地说道:“好,我给。”

屋内,江如姌战战兢兢地坐着,江昭清把工具都准备在一旁,她撒了些清酒,把刀放在烛火上反复燎着。

“值得吗?为了他抛下一切?”她看向那害怕得浑身发抖的少女,而自己就像行刑的刽子手,准备无情地割下皇宫中最娇嫩的花骨朵。

她微微点头,眼神中暗含着某种决绝,“值得的......”

“为何一定要下蛊?这样的爱便不纯粹了。”

“我要和他远走高飞,我要去看那大千世界,我要逃脱这座牢笼。”江如姌自顾自地说着,“四姐,你会不懂的。我从小在宫中想要什么都可以拥有。直到我出去了,我才发现外面的日子是那么的不一样。是第一次有人敢反抗我,而他就像那纸鸢,我却怎么抓也抓不住。”

“我怕他日后就变了心,我怕那时他会丢下我一个人流浪江湖。可是若有了情蛊,我变会和他相守一生,再也不分离。”

江昭清的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句话,她的眸光暗了暗,“你们要几时离开?”

“明晚。”

江昭清愣了愣,“我最后问一次,你是真的想好了?”

江如姌点点头,她将一块白布塞进嘴里。江昭清拿着刀,她看见少女颤抖着的睫毛,看见她那为爱痴狂的心脏。江昭清深吸一口气,朝她心口刺了下去,握着刀柄一转。

“唔——”江如姌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冷汗密密麻麻从额角沿着脸庞滑落,而江昭清只是无情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仿佛刚刚辣手摧花的人不是她。她将刀尖伸进瓶口,鲜血一滴一滴落入瓷瓶中。

可这时突然有一位不速之客闯进院中,他进来看见的便是这幅可怖的画面。

“如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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